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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我跟爷爷去捉鬼-第155章

小说: 我跟爷爷去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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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此时却认真的说:“是的。我是来帮助你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不要让你父亲知道。可以吗?”

张九不以为然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怪呢?我都还不知道你是来帮我什么忙的,你却首先提出不要让我父亲知道的奇怪条件。既然你想帮我,呃,虽然我还不知道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姑且就认为你能帮我什么吧,那么为什么要瞒着我父亲?”他一边说一边不忘挠痒。他身上已经有好几处被坚硬的指甲抓得通红了。

“你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帮忙吗?”女人挪动了一下身子,说道,“你身上痒得难受吧?我看你一边说话一边挠痒,这滋味很不好吧?”

张九尴尬的笑了笑,道:“别说你这么晚来到我这里就是为了给我挠痒吧?”他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可是女人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两只眼睛毫不闪避的看着他。

张九一惊,对望着女人。女人有一次点了点头。

“你,你……”张九的喉结上下滚动,“你不要跟我开玩笑。这个玩笑不好笑。”

女人盯着他,静静的听他说完话,然后接口道:“我知道你的身上有一种奇痒的感觉,并且问过医吃过药,但是都没有起到一点效果。还有,我知道你的痒是因为曾经被蛇咬到。你的父亲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不再养蛇,转而卖蛇。是不是?”

张九的嘴巴张成了金鱼吐泡泡的形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跟父亲很熟,他的事情我知道很多,所以我也顺带知道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女人顿了顿,又说,“我相信那条咬你的蛇不是故意的,它一定是误解了你的意思才咬了你的。如果它知道它的蛇毒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痛苦,它一定会非常后悔的。”女人说话的语气非常诚恳,仿佛她要代替那条蛇给张九道歉。

张九嘴角拉出一个笑,“你又不是那条蛇,你怎么这么清楚那条蛇的想法呢?不过我知道,蛇一般是不主动攻击人的。一定是我的动作不够熟练,让父亲养的蛇误以为我要伤害它,它才出乎意料的咬了我一口。”

女人高兴的说:“你能这么想是最好。”

张九摊开双手道:“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想呢?”

“那么,你就没有想过完全治好这种痒病吗?”女人问道。

张九哼了一声,道:“连专门养蛇的父亲都治不了我的痒,其他人我就更加指望不上了。”

女人突然问道:“我记得你以前是不碰一滴酒的,现在却经常喝得烂醉,是不是也是因为痒得没办法了?”

张九狐疑的看了看面前的妩媚女人,“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女人抬起娇嫩的手在鼻子前扬了扬,道:“我能闻到酒味啊。所以……所以我就这么猜啰。我……哪里会这么熟悉你的习性?”

张九道:“我今天没有喝酒。你从哪里闻到的酒味?”

女人慌忙道:“我是昨天闻到的……”

“昨天?”张九按了按太阳穴,“你昨天也来了我家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女人脸色掠过一丝慌张。

张九喃喃自语道:“难道我喝得那么醉,以致于谁来过我家都不记得了?”

女人连忙挥挥手道:“对呀。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烂醉如泥了。你当时肯定不知道我来了。”说完,她轻轻吁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平静。

“哦。”张九沉吟道,然后他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影影绰绰的槐树如鬼影一般印在窗上。在没有夜生活的乡村,这是一个宁静得有些无聊的夜晚。但是这样的夜晚也使得人们联想丰富。一切暧昧的因素都产生于这样的夜晚之中。

女人也看了看窗外,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张九面前,将那张玫瑰瓣儿一样红而饱满的嘴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缓缓的说道:“张九,天色很晚了。我们开始吧……”

张九感觉到耳边掠过一阵带着温度的风,惬意无比。而那棉花一般的声音直往耳朵最深处钻,令他的心也变得痒痒的,不挠一挠就会难受。

“你……你要干什么?”张九畏畏缩缩的向后挪动身子。其实他的挪动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他的椅子已经靠在墙壁上了。他不是一个冷血的汉子,但是在这样寂静的夜晚,他生怕吵醒了隔壁的父母亲。

“我给你止痒啊。”女人一边说一边给他解上衣的纽扣。

张九的两只手紧紧抓住的不是胸前的衣襟,而是椅子的靠背。他发现自己的身边有些僵硬,一块块的肌肉此时变成了不可伸缩的石头。

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被女人解开了,露出的皮肤上有着一层雪一样的角质。张九为自己丑陋的一面暴露在女人面前而感到羞愧难当。他尴尬的笑了笑,连笑声也是那么僵硬。之前他的闪避,也是因为怕女人看到他的皮肤。如果是在被蛇咬之前,他浑身的血液肯定早就像开水一样沸腾起来了。

女人用手抚摸着张九胸前的角质,动作轻柔而带着点点怜惜。当女人的指头触到张九的时候,张九打了个冷战。

因为,女人的手实在是凉!

第十四卷 竹叶青 第327章 冰凉舌头

女人俯下头来,长长的秀发扫过张九的脸,清香而有些发痒。不过那种痒不是他中了蛇毒之后的痒,而是一种怯怯的带着些许害怕的痒。女人的头放在他的胸前,他低头看了看女人的秀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想问一句,但是嗓子里涩涩的,发不出声音。

忽然,他感觉到胸口的某一处触到了软绵绵的湿漉漉的东西,那东西还如小虫一般蠕动。他的神经绷得更加紧了,他感觉身上的肌肉已经达到了紧张的极限,下一刻就会像超过拉伸极限的橡皮筋一样断裂。

“你……你……”张九咕噜一声吞下一口唾沫,终于憋出两个字来。

“干什么?”女人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舌头舔了舔嘴角,像是刚刚用过餐一般。同时,张九胸口的感觉消失了,只有阵阵清凉透心,如擦了一层清凉油。

张九心里惊呼道,她,她,她……她竟然用舌头舔我的胸口!

张九的心跳骤增,慌忙再往后一缩,身子已经紧紧贴住墙壁。椅子被他身体推倒,靠背撞在了墙上,一块早已松缓的石灰从墙上剥落,落在地上裂成块和粉。

椅子的撞击惊醒了隔壁的父亲。

“怎么啦?”那个苍劲有力而带些睡意的声音从隔壁响起。随即是习习的掀被子声和哒哒的脚步声。

“快!我父亲马上过来了!”张九急忙伸出双手往前一推,未料推力落空,自己一个趔趄。咦?面前的女人早已不见了。扫视一周,房子里也没有看到女人的影子。他来不及多想,立即将椅子扶起来,慌乱的回到床上躺下,迅速拉上被子盖住胸口。胸口凉意还在。

父亲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住,敲了敲门,问道:“张九,你在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父亲的话语里明显带着几分怀疑。

张九翻了个身,故意懒洋洋答道:“我已经睡了,只是痒得难受,我挠了好一阵。”说完,他伸手在胸口挠了挠,角质发出吱吱的摩擦声。这种声音在白天听不到,但是在寂静的晚上听得尤为清晰。

他的父亲没有推开门,站在门前叹息了一阵,劝道:“张九啊,做父亲的对不住你,没看好自己养的蛇,让你受苦啦!”

张九听了有些心酸,身上的痒又四处冒起,他禁不住吸了一下鼻子,道:“父亲,是我学艺不精呢。要怪都怪我平时不认真,不怪您嘞。”

父亲那边半晌没有说话,张九趴在床上听了好久,竟然忘记了要去挠痒。他们父子俩就这样隔着一扇门一战一卧。

末了,还是张九打破了沉默。

“我没事。您回到屋里去睡觉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呢。”他将胳膊放在床沿上来回磨蹭,像水牛一样挠痒。倾刻间,床沿上留了一圈白色皮屑,倒仿佛是将床沿给磨坏了。

他的父亲道:“要是你实在痒得难受,你就叫出来,不要憋着怕吵醒了我们的睡眠。憋在心里会憋坏人的。知道吗?”张九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他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

张九回道:“我知道。您就回去睡觉吧。”

他的父亲在门口犹豫了一阵子,这才哒哒的回到隔壁的睡房里,接着就听到父亲唉声叹气。张九忍住身上的痒,窃窃的听见隔壁房间的声音渐渐没有了,才揭开被子站在屋中央,向各个角落里扫瞄。他的心里隐隐有着期待,期待着那张俊俏的脸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一动不动的在房中央站了十来分钟,可是那个女人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从某个角落里走出来。只有一只土蝈蝈刚刚睡醒似的鸣叫起来……

张九失望的回到床边坐下,望望窗外,月残如钩。他一时天真烂漫的想,老一辈人说月亮里面有个吴刚在砍桂树,桂树被砍开了又愈合,愈合了又被砍开,不知道吴刚有没有闲心回头看看这边,有没有看见一个绝美的女人曾伏在他的胸口。

由于头天晚上耽搁了睡眠,张九第二天接近中午才醒过来。当睁开眼睛准备起床的时候,他再一次看见父亲站在床前。他的父亲像是一直站在床前等他醒过来,一双眼睛狐疑的上下打量张九,好像今天的张九跟昨天的有所不同,需要他细细打量一番才能确定床上躺着的是不是亲生儿子。

张九坐了起来,懒懒的问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他的父亲冷冷问道:“你昨晚有没有看见一条蛇来过屋里?你睡得那么晚,应该能看到的。”

张九皱了皱眉,回答道:“没有。有也不知道,我睡得晚,睡得比较死。”

他的父亲依旧冷冷问道:“张九,你是不是偷偷养着蛇?你是不是藏着喜欢的蛇不让我知道?”

张九不耐烦道:“你不是专门养蛇的人么?我有没有藏着蛇你还不清楚?要不是我技术差劲,我能被蛇咬着么?我这样的技术能瞒过您那双眼睛?”

“没有最好!”他的父亲的语气立即软了下来。

张九对父亲的唠叨很不满,故意垮下一张脸。但是他的心里很是紧张,昨晚虽然没有见到蛇,但是有一个女人来过房间里,并且用舌头舔过他的胸口!如果这件事让父亲知道的话,只怕会引起他的雷霆之怒。

他的父亲退到门口,在拉上门之前,有意无意沉吟道:“昨晚肯定有蛇进了屋!”

张九当着父亲表面波澜不惊,但是心里一颤。莫非那个女人就是蛇变幻的?

她的手指,她的舌头都是冰凉冰凉的,正常人应该有着三十多度体温。可是,如果她是蛇,那么她为什么要帮自己?难道她就是咬伤自己的那条毒蛇?

第十四卷 竹叶青 第328章 可我是蛇

但是不可能的。咬伤他的蛇早被父亲交给蛇贩子了。那条蛇不是早已成为食客的一碗鲜汤,就是成了二胡上面的蒙皮。

张九暗想,既然那蛇连续两夜来了,那么今天晚上会再来。

于是第三个夜晚,他继续守株待兔。

月上树梢,月中淡淡的影子隐约可见,像一棵茂盛如伞的大树,也许那就是吴刚砍桂树的传说的来源。风是比昨日要大得多,大树小草随着风势起伏不停,不远处的山就像汹涌的波涛一样。偶尔听得一两声瓦片摔碎的声音,不知是谁家的屋顶许久没有拾掇,鱼鳞一般的瓦早已松动,此刻被风吹落。

屋里倒是要安静得多,关上窗,闭上门,任是再大的风也无可奈何。张九仰躺在床,两只眼睛发愣一般对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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