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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爱 (情是灵魂,欲是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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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的身旁,车子缓慢开动两个人都沉默着,车里安静仿佛连呼吸声都可以听到。前面司机问:“雷董,请问先去哪里?”

“海淀阜石路!”

“家安餐厅。”他们几乎同时说道。

这下司机犯难了:“雷董,你看?”

“先到家安吧。”雷锐不加思索地。

“哎!我想我说的够清楚了!你没听明白?!”她忿忿不平地驳他。

可最终还是去了家安。

呐,还不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她又*了!

当时他斜睨着对她说:“难不成你是胆怯!”

“怯字怎么写的我都不知道!”

家安餐厅,拿着侍者递过的餐牌,她就点了澳洲龙虾,法国鹅肝,统统依着餐牌上最为贵的那些个来点。

哼!让他付账时肉痛!

可他坐在那里,眼睛里似乎含着某种笑意。看着她点完,末了还加一句:“这就够了?”

“够?怎么能啊!先点着吧。”

眼前的这个人,一身定制西服穿得是极为妥帖,看得出是个极修边幅之人。

想起那天周曼雨八卦到此人,最后总而言之不外乎多么的帅,多么的有台型,多么的有魅力,多

么的令女性着迷。不过她说漏了一点,很重要的一点。

那便是由江晓总结出来,此人是“四有新人”当然这不是普遍意义的“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新人,而是“有钱、有权、有势、有闲”三字金的人。

多想无益,有肉吃有酒喝,人生一大快事!

“Cheers !” 她将酒杯举起,特用力地与他酒杯相撞,“砰”的一声,特响亮!

“1982年的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浓郁,圆润,清新,口感香醇,集中馥郁,结构均衡,精致优雅,回味持续长,是酒中的极品。”轻轻摇晃着酒杯,雷锐透过晶莹的酒红色向她看来。

没搭话,江晓却一仰脖已是干掉了手中的这杯。

不过,一看他楞在那里,她倒乐了:“咦?Cheers ?你怎么不干?!”

他并未理会她,此时芝士焗龙虾有侍者端了上来,他向她微微点头示意一起用餐。

什么嘛!假打!假洋盘!他的态度让她颇不以为然,不再说话,埋头努力地和龙虾战斗起来。

上甜品了,是sabayon。这道甜品江晓却是极爱那种冷与热,甜蜜与新鲜,微薰与清洌之间的交揉,直叫人不饮也醉。

在一片柔和的灯光下,伴随着和谐的音符,两人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不知是谁起了头,她说起了冷笑话。

“两个番茄过马路啊,番茄甲被车撞了,番茄乙大笑着指着被压扁的它说:哈哈,哈哈番茄酱!正狂笑着,却也被一辆车给撞了。番茄甲做着最后的挣扎指着番茄乙:“哈!哈!番茄泥!······有个透明人啊,他起床后照镜子。然后他呢,猜猜他怎样?他当然是看不到自己喽!”其实笑话还真是冷,冷得连她自己也觉的是冷风嗖嗖,鸡皮一地,可他居然会忍俊不禁。

如果能够一直在这种氛围继续下去倒也不失为一次曼妙的晚餐,可事与愿违。

当她递餐巾给雷锐的时候不经意间却瞥到斜对面刚落座的一对壁人!

雷锐刚接过江晓递来的餐巾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一扭头顺着她的目光瞄去,就看到了他们。

男的只能看到背影,而那位女子倒真是明眸皓齿,优雅动人。那可不是,瞧着人家连喝

水的姿势也可以如此,那小巧的红唇微张浅浅酌饮,是谁说过:优雅有时候就是口到手

的距离!

哪像她!连1982年的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也能牛饮!

不过,眼下对面的她,正低着头手拿银叉胡乱拨弄着盘里的甜品,那么艺术的sabayon,被她手下的银叉戳得是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这餐看来已没必要继续下去了,他招手叫来侍者结账走人。

正文 第七章 鲜花虽会凋谢 但会再开

上车后,一路的沉默。

当雷锐以为他们就这样保持静默一直到她下车时,却意外地听到她的一声轻笑“哧!”

“你在笑?”他诧异。

她并未回应。

可侧头看去,她的的确确笑着,透过外面的光线黑暗中她的眼睛璨璨发亮,静静泊在五官清丽的脸上,而嘴角真的溢满了笑意。

天窗打开着有夜风吹来,她身上的香气也时有时无的在车里隐隐流动,雷锐的喉头一紧,咽了口口水,他咳嗽了。

“地球果真是圆的!”她突然自顾自地冒出句话。

“是。”言简意赅,比起那声收到,都少一字。

江晓睇了他一眼。嗯,很好,很强大!她没看错,此人绝对不会半天回不过神,胎眉日眼地问为啥子。

“再去喝一杯怎样?”诶···这个跳跃大了点吧!

一时有点不适应,但也只半秒的时间,他已答上:“好!”

酒吧里,女歌手正唱着蓝调的歌曲,酒吧人并不多。和周曼雨也经常性地来这边,就是因为这里的氛围,人少不鼓噪,在这里小坐聊天很放松。

坐在吧台,看的出来江晓和酒保混得熟,“哎,还是老规矩哈。多给我加一块冰。”

“好!姐今天和帅锅来嗦!帅锅要啥子喃?”酒保笑扯扯的开江晓玩笑。

“嘢,今天耍的有点高兴挖?敢开你姐的玩笑了,靠实想挨了挖?”她轻摇着酒杯,用眼尾扫了一*旁的雷锐。

“哪敢哦,表给二哥反应哈。”酒保一张娃娃脸装得怕兮兮的。

“装猫儿吃象咧,你娃二哥晓得了,个人背时。当真话,没看到他呢?”

“他啊,刚刚走了一哈儿。”

雷锐听他们的对话有点懵,方言?

酒保已把酒滑到他面前,他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那甘冽醇香的BLACK LABEL在喉间流动。

“这酒吧是我一朋友开的。”放下酒杯,江晓朝他看来。

喝了酒的关系,吧台上方的灯光影射着她双颊晕红,居然三分娇柔,七分妩媚。

“咳“他又咳嗽了,开玩笑!他雷锐又不是缺女人!反应有点过了?

“嗯,不错。”他趁势扭转头装作巡视一圈。

“刚说的是方言吧。老家在湖南?”

“算是成都吧,我在成都长大。”

“那是个很悠闲的城市,给我的印象还不错。”

“哦,是吗?其实因为在成都一年四季都可以在露天喝茶吧,所以一般外地人见过成都茶馆的盛况之后,对成都有一个很大的误解,就认为成都是中国最悠闲的城市。但是正好相反,成都人特别忙。”江晓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哦,那么何以误解了呢?”雷锐也饶有兴致了起来,微扬了下眉毛,一抹顽皮的光芒爬上了眼角。

“同样爱在培根路泡的老外们就常说,成都人太忙了,和巴黎人一样,春天忙着泡妞,夏天忙着恋爱、度假,到了秋天则忙着罢工,冬天当然是忙着迎接春天。 除了秋天,其余三个季节国内外相差不多,成都人秋天主要是忙着过节,过国庆、过中秋、以及本地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化节、女儿节……其实闲人最忙,很多人不懂其中道理。悠闲这东西就像*,必须是偷来的才过瘾,所以成都人常常忙里偷闲地爱坐茶馆。” 江晓明眸里荡漾着阵阵控制不住的笑意,这是一本网络畅销书《成都粉子》里的一段话,当时林阳拿了这本书给她看,她看到这段话时就觉的又搞笑又精辟,印象太深刻了,脱口就说了出来。

“哈哈哈”一阵的大笑,雷锐没有想到她居然、居然就这么的说出来的长篇大论却是忒搞笑了吧。

不过他倒真的是有很久没如今晚般畅快地笑了。

话匣子打开,他们从休闲聊到温网,从温网聊到ATP的最新排名,聊到新近的F1站赛事,雷锐惊奇并兴奋地发现他和她之间话题竟然那么的合拍,沟通无极限。

两人走出酒吧站在路边等司机开车过来。

江晓忍不住打了呵欠,她的生物种一贯准时,难得会这样玩到深夜。

夜风的吹拂下,她身上那色彩绚丽的披肩流苏随风飘动,粲然流动着不知道多少颜色。有些发丝软软地从她的耳后掉下来,乌黑的几根垂在脸畔稍显怡懒。

不自觉地,雷锐竟伸出手替她将头发拨在耳后,却不巧触碰到那小巧柔软的耳垂。刹那间仿佛有一股电流通过指尖直达心脏,他的手竟有些颤抖,雷锐连忙将手*裤兜里,维持着依旧潇洒的姿势。

“谢谢!”她觉得有点突兀,侧头望向他。

这人一只手斜插裤兜,连站个路边都摆出天桥的POSS来,真是服了U。不过倒刚刚好把他的侧脸看的仔细。

路灯的照映下,他五官轮廓分明,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嘶!

她一时倒看住了,好吧!是酒精的作用好不好,如若不是她怎会像个花痴似的盯着一个男人不放!

“诶!车来了。”突然地他转脸过来。

“啊···?!”慌乱之下,她忙把头扭过去假装看车的方向,只觉的脸腾一下就热烘烘了。

司机已是看到他们把车停靠在身边。

她的生物钟果然很准时,人一上车,屁股挨着那舒服的座椅,眼皮就打架,还真的就在车上睡着了。

正文 第八章 那年 那月 忽然感觉

夜晚的风徐徐吹着,已经是深秋季节了,空中飘散着沁人的凉意,也添增着一份萧瑟的意境让人感伤。

浩瀚夜空,星光璀璨,为这寂静而稍带苍凉的深沉暮色带来了几分缤纷的繁华。让人在被孤独寂寞拥抱的同时,不会觉的其实已被世人遗忘在角落。

而这个夜晚,雷锐失眠了!

回到公寓后,他泡了一个澡,结果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水温又舒适,竟在浴缸里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水已经冰冷,冻得他直发抖,起来重新冲了个热水澡,把头发吹干,才回睡房去。

床虽然大,但不是很软。子舒说过不喜欢这床,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竟然都还记得。站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烟点燃,走到窗前去。善变的季节,天空已开始下起了细雨。

那烟在点燃后慢慢变短,甚至变成虚无,变成轻烟遁走,脸在烟雾中变得模糊不清。窗外那如丝般的细雨,冷清一如他现在的心。

到底是怎么熬过子舒走后的每天每时每秒的,他拼命地想要记得她的模样,可忽然感觉是那么的徒劳!

他竟然记不得她的样子了,那样地想要记起,却偏偏记不得。到了,连记忆都成了极奢侈的一件事。

记得有次和方子莫两个人都喝高了,方子莫说:“雷子,原来我以为这世上最容易的一件事,就是忘记,后来我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世上最难的事,才是忘记。”

这句话撞在他心口上,撞得他那里生疼,他却哈哈大笑。

方子莫真的喝高了,连说话都口齿不清了:“谁说我不是诚心,我就是诚心!可到了最后,我舍不得,我什么都没了,怎么能再忘记?”

什么都没了,怎么还能再忘记?

但他是真的,真的下了决心,决心忘记。把有关子舒的一切,哪怕,再美,再好,也要忘记。

一辈子这样久,他实在没有办法忍受,记得她。

所以他,宁可忘记!

抽完了烟,他更加觉得无所事事,重新躺回床上去,枕头上却有若有若无的香气,是洗涤剂的味道,他强迫自己睡着,但只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渡过这漫漫长夜了,他索性起身,拿起电话拨出了号码。

“在哪儿呢?”

“在老地方我们正玩着呢,你来不来?等等,二万我碰!”上官云是两手也不闲。

“哎,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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