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之侯门嫡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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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然将自己代萧凝心出嫁,然后萧凝心又把她赶下台的事情全盘托出。
谁知祁胤行听完却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着边说道:“想不到你也有倒霉的时候!替人代嫁,却反倒被人过河拆桥,赶了出来!”
云然又白了他一眼,说道:“人生在世,谁能保证能一辈子一帆风顺啊?”
祁胤行倒是很赞同这个观点,既然第一个想知道的答案已经知道了,他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当时为何要作弄本王,以你的名义约我与李月纱在后花园相会,还派家丁出来抓人?”
云然一听,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里还喊着:“冤枉啊!天地良心!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做的!”
祁胤行自是不信,说道:“给我送来的信,明明就是你的署名,还说不是你?”
云然头一次觉得这个长陵王这么笨,她不禁说道:“殿下,我跟你无冤无仇,跟李月纱也没有什么仇恨,为何要做出这样无聊的事情来戏耍你们?”
“那为何是你的名……”
祁胤行还没有说完,就被云然硬生生地打断了:“殿下如此聪慧,为何会看不透这样一个粗劣的计谋?这件事是李晔夫妇所为!”
祁胤行一怔,这件事情怎么会和李晔又扯上了关系?
云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继续说道:“不止殿下收到了信,我也收到了纸条,纸条上写的是你约我在花园相见。我承认是我将纸条转给了李月纱,可是那个纸条并不是我写的,我收到了纸条,觉得此事蹊跷,又想着刚好李月纱对殿下你倾心已久,就干脆将纸条送去了李月纱那里。那张纸的用纸可是幽州泊纸,整个景昌侯府只有李晔这么讲究,只有他是用这样奢靡的幽州泊纸!”
祁胤行突然也想起来,那封信的用纸也是幽州泊纸,因为纸上的点点梅纹印子他是不会忘记的,他不禁启口问道:“你是说李晔要害我?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然却玩味的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恐怕殿下你要比我更清楚吧?我对李晔的了解可没有你来得深!”
云然这番话大有深意,祁胤行又不笨,她指的是他和李晔的私情,他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脸色阴寒地凝结住了,他突然很后悔跟李晔有过这样一段私情,李晔简直见成了他人生当中的污点!
祁胤行又猛然想起来李晔对云然曾经起过杀心,如此看来他要用这种通奸的手段来打击云然也不是没有可能了!只是没有想到李晔竟然敢利用自己来打击云然,这个李晔究竟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云然见祁胤行的表情变了,知道他是相信自己的话了,继续问道:“殿下可还有问题要问?”
祁胤行从李晔害他的事情中晃过神来,继续问道:“最后一个问题,本王要你留在本王身边,你可愿意?”
哇!这长陵王也太直接了吧?云然咂舌,这是让自己留在他身边做他小妾的意思吗?云然猛烈地摇了摇头。
“你不愿意?”祁胤行几乎要呕血,这个女人竟然又敢拒绝自己!
云然淡淡一笑,道:“殿下,你身边可不缺美人,云然自问还没有那种绝色容颜可以引得殿下青睐,殿下又何必要为这一时新鲜将云然绑在殿下身边呢?这样不管对殿下还是对云然都是毫无意义的。”
“谁说本王只是一时新鲜?”祁胤行眯起了好看的魅眸,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低估本王的感情!
云然觉得祁胤行是一时新鲜,当然不会觉得祁胤行对自己有多深的感情,此时带着几分怀疑的口气,问道:“殿下让我留在你身边,成为你众多侍妾中的一员,跟她们一起争宠,每天围着殿下转,盼着你的临幸,殿下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祁胤行却很自信地笑起,回答道:“本王还没有正妃,只要你想要,本王随时可以让你做上长陵王妃!”
长陵王妃?云然惊得不能言语,这玩笑开大了吧?她本来以为祁胤行想要自己做他的侍妾,再特别一点就是金屋藏娇罢了,做长陵王妃,这个橄榄枝抛得未免太大了吧?
看云然陷入了思考状,祁胤行继续说下去:“如果你不喜欢本王的那些侍妾,本王可以将她们通通都送走!”反正侍妾什么的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也没有什么重要的。
“可是你还有男宠呢!”云然脱口而出。
祁胤行的脸一黑,僵硬地说道:“本王的王府里早就没有男宠了!”
不知道为什么,祁胤行每次在看见他那些献媚的男宠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云然冰冷的却又带着嘲讽的眼眸,他干脆就都将那些男宠驱逐了。在云然出现之前,他并不觉得有男宠是件多么不齿的事情,因为身为皇室成员的他早已经见惯了皇宫里面的各种场面,他过世的父皇,现在的圣上也就是他的皇兄,同样都有男宠,所以他把这当做一件自然而又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当云然出现以后,一切好像都变了。
“可是李晔对殿下你好像一直是一往情深呢!”云然看见他黑脸的样子,突然连心情也好了起来。
祁胤行重叹了一口气,道:“李晔!不过是本王的一个玩物而已!你以为他算什么?”
云然咯咯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李晔不过是你的男宠,是你的玩物,只是可惜李晔他自己看不透这一点!”
祁胤行看见她的笑颜,突然觉得心内好像有什么在蠕动,因为这个笑是她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为了走过场的假笑。她那对幽潭般的眸子好像也不再冰冷了,不再像幽潭,倒像一汪温泉水,能替人洗去一身的疲惫。
待云然发现祁胤行看自己的神情有异,她又恢复了之前冰冷冷的模样。
祁胤行讨厌她冷漠的模样,道:“怎么?你对本王就这么吝啬,片刻的温暖也不肯给吗?”
云然巧妙地答道:“自会有人急着给殿下温暖,殿下还怕不够温暖吗?只怕会被温暖地烧着。”
祁胤行语噎,这才想起来她还没有回答自己到底愿不愿意做自己的王妃,留在自己身边,便又再说了一遍:“本王绝无虚言,只要你点头,本王一定会让你做长陵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我可是贱婢出身,又是弃妇,也不是闺女之身,殿下要这样的残败王妃做什么?”尽管祁胤行对她跑出了这样诱人的橄榄枝,她也不会动摇分毫,因为她的心里已经被那个人填满,除了李暄,她谁也不要。
祁胤行却浑不在意地笑了起来,一双红褐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他道:“本王十四岁便沾染了荤腥,此后更是时常美人在怀,照你这么说,本王这身体岂非是惨败不堪,你可介意本王这身体?”
云然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居然还会有人这么打趣自己!再说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有本质上的区别,在这样一个社会,只有男人介意女人的份,女人哪里敢介意男人半分?
可是云然还是给了出乎祁胤行意料的答案,她微微仰着头,丝毫不惧地对上祁胤行那副勾人心魄的眸子,说道:“多谢殿下不嫌弃我这副残破身子,可是我嫌!你!脏!”云然一字一顿地将最后三个字从嘴里吐出来。
祁胤行本来是为了打趣自己来开导云然的,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这样说,她竟然敢嫌他脏!他的面上彻底罩上了寒霜,双手掐住了云然的双肩,咬着牙道:“云然!你怎么敢?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云然吃痛,又挣不脱,可是祁胤行的脸实在是离她太近了,她只好别过头,回答道:“殿下之所以能将我瞧在眼里,恐怕也就是因为我身上的这几分与众不同吧?因为殿下你遇见的都是上李月纱那样对你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我偏偏与她们不同,所以殿下才会对我起好奇心,不是吗?我敢这么跟殿下说话,也是殿下你给我的胆子,既然你觉得我与众不同,我自然要把这与众不同进行到底!”
这个女人!胆子未免太大了!祁胤行又压近了几分,他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香气,那种香味就像清幽的白玉兰花,是他从来未曾体验过的,这像是一个神奇的新世界,他贪婪地多嗅了几口,附在她耳边轻言道:“云然,你记住了,你最好能将这样的与众不同一直坚持到最后!”
这个祁胤行是有病吧?犯贱吧?就喜欢找罪受!有那么多美貌倾城,又对他温声细语的女人他偏偏不理睬,偏偏喜欢挑逗她这个又凶悍又不够美貌的弃妇!
云然感觉到祁胤行的压近,将头扭得更开了一些,说道:“殿下,请放心,云然生来就是这副模样!”
祁胤行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因为他的靠近,所让云然产生的厌恶,他堂堂长陵王从来没有靠强迫来让一个女人就范,对云然也是如此,他一定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
他猛地松开云然,带着嘲讽的语气道:“那个傻子李暄倒是干净!只是可惜你再也回不了他身边了!”
之前因为祁胤行的迫近,云然讨厌他身上的香气,就连呼吸也一并屏住了,本来祁胤行松开她之后她正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此时祁胤行说出这样的话,又让她的脸板了下来,她回敬祁胤行道:“我再说一遍李暄他不是傻子!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傻了,我的暄他也不会是个傻子!而且我一定会回到他身边,一定会!”
祁胤行不理会云然的叫嚣,因为他觉得云然刚才说的话没有一个会真的实现,他一笑置之,说道:“是么?那本王拭目以待!”
“那你等着吧!”云然知道祁胤行不相信她,可是她一定会做到,付出任何代价,她都一定要回到李暄身边!
此时季虎小跑了进了,对祁胤行说道:“殿下,黎大人求见,说是又有人发现了无言盗的行踪。”
祁胤行点点头,对云然说道:“本王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他当着云然的面,又对季虎说道:“从今以后,允许她们主仆在黎苑内走动,只要她不是想要逃走,不管她想要什么,你都要替她办到!”
“是,殿下!”季虎点头答应,只是他的王爷是不是对这个女人太好了一点?王府里的女人那么多,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得到过这样的优待。
“恭送殿下!”云然虽然表面恭敬,可是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个妖孽王爷终于是要走了!
祁胤行看出了云然鬼灵精的想法,也由她去,扯过自己绣着磅礴山水图的玄色衣袍巍然离开,只是在踏出院子之前,又看了云然一眼,可是那个女人竟然没有目送自己离开,而是自顾自地回房间去了!
云然连蹦带跳的回了房间,竟然祁胤行以后允许她以后在黎苑内自由走动,那她一定要好好利用这样的机会。
只是说来祁胤行还是颇让云然有几分意外的,之前她就听说过祁胤行是个妖孽,是怎么样的男女通吃,荒靡纵欲,一日都离不开他的侍妾或男宠。而且之前在京都跟祁胤行的几次会面都不太愉快,所以在云然的心里,祁胤行也就被打上了好色王爷这样的烙印。
可是这次在黎苑,云然好像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祁胤行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样荒淫,他这次出行并没有带侍妾,在幽州也没有找女人,而且他一天到晚都在忙公事,不管他跟云然聊得有多投入,只要一有正事,他还是会离开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云然不由得赞叹,人家长陵王殿下权倾朝野不是没有理由的啊!
与此同时的京都,李暄坐在房内,手里握着云然的小像,一边看一边傻笑,这次云然走得匆忙,包袱不过是柳如眉准备的,所以云然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