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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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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升迅速的将上衣脱去,露出排骨般的上身,就地压在夏云的身上。不过夏云的尖叫伸手便去扯着夏云地衣襟,夏云拼命地护住自己的衣襟,另一个龟奴见状伸手把夏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无助的夏云只是拼命地蹬踢着双腿,这根本是无用之举。此时京城已近初夏,衣裳都比较单薄,夏云那件青色外衣同白色亵衣便剥离了身体,露出大红色的抹胸。

龟奴嘿嘿笑着,并不急着除去夏云身上的抹胸。伸出双手搓揉夏云丰满的胸部。身下有意无意的顶向她的小腹。

“不要!”夏云哭叫起来,她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龟奴粗鲁的侵犯,可是身体还是置于龟奴上下游离地双手之中。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夏云无助的摇着头,哭得声嘶力竭。

红姨走到夏云身边,用力拉扯住高升,柔声问道:“夏云,妈妈再问你句,你可愿意?”

“我死都不愿意!啊!”

夏云的话音刚落,龟奴便有力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往双腿间地柔软探了进去。

下身被异性触摸,羞辱感刺激着夏云,她慌乱低叫:“不要这样……住手……”她试图双腿并拢起来,想阻止腿间双手进犯,但高升硬生生的拉开她的腿,她越挣扎扭动,他就越使力,毫不留情。

“不要!”那有如蜉蚁的力量,高升根本本不放在眼里,他猴急地撕扯着夏云的裤子,急切的想享受下雏儿带给自己的快感。夏云的尖叫仿佛是种情药,催促着高升加快着自己地动作。

“啊……不!不要啊……”夏云紧闭双眼,眼泪从眼角流出,“不要……救命!停止!住手啊……”她全身地细胞都在抗拒着、嘶吼着,可是没有人去帮她。

红姨在看热闹;屋中的少女都被这种骇人地场面震住了,她们都是要嫁人的年纪,多多少少的都知道些,自己的身子除了夫婿谁都不能看,也不能摸,更别说是下身。

“啊!痛!”高升将手指伸进夏云的体内,在里进进出出;腾出一只手袭向夏云的胸脯,两指在双峰的蓓蕾上不停的旋转。

“不要!”夏云哭喊出来,她扭动身躯,想摆脱高升粗鲁的侵犯,但却激起他体内原始的兽性。

望着身下的美人眼波如流,娇声乱颤,一对丰盈在挣扎中绽放,高升胯下早已是胀硬,他迫切的药发泄自己的,他懒着再梳弄这个女人,反正红姨已将她给了自己,随便自己怎么上。

想到这,高升将手从夏云体内抽出,腾出手解下腰带……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再见故人(上)

馒头缩挤在墙角,拢了拢身上藕荷色蝉翼纱衣,回想晌午才发生地事情。

夏云被高升凌辱的场景浮现在她的眼前,就要失去贞洁之际,夏云终于妥协了,她屈辱的答应了:“红姨,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应你……”

红姨满意地笑着,一脚把仍压在夏云身上的高升踹了下来,亲自扶起夏云,柔声安慰道:“好闺女,这才听话,快把衣裳穿好,妈妈让人端饭给你!可怜,这都几日没吃,小脸都要瘦没了,妈妈心疼呢!”

夏云身上的衣裳早就毁了,双手护胸遮脐,满面羞愤的躲在红姨身后,她没脸见任何人,在这么多人面前,看着自己受辱。

红姨轻笑一声,知道她还是姑娘家天性害羞,断喝着两名龟奴:“给老娘去准备东西!没眼力见得王八蛋!”

几个龟奴得了命早就跑了出去,红姨也没说要把个妞给他们玩玩,只让他们在一边看着,高升那小子还真是怜香惜玉,还知道要好好梳弄那雏儿,看着那雏儿在高升身下娇啼婉转,连声求饶。

各个是满腔欲火,就像拉个丫头直接泻火了事。这只看不做的买卖,滋味还真是不好受。一听红姨让他们去办事,如同皇帝大赦一般,拔腿便跑,找个相好的消火才是真的。

高升拾起衣裳,捂住肿胀的下体,哈着腰站在红姨面前。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偷瞄着红衣身后的夏云,面上痛苦的哀求着:“红姨,你看,这……”他正准备一鼓作气的关键时候。被红姨硬生生地踹到一边,哪里好受,想着讨红姨的赏,让这丫头先给自己泻火才是真的。

“滚你娘的!自己找盆凉水泻火去!也不瞧自己什么德性,一辈子就是个龟奴的样。夏云可是妈妈我这地清倌,是你碰得的?”

红姨抬腿又给了高升一脚,还啐了他一口。不过是让他来吓唬这些个丫头,他小子还当真乐。

红姨那脚正好踢在高升胯下。高升“啊”地哀嚎一声,捂住下体,神情痛苦的夹着双腿倒在地上。君子首发

少女们因高升适才凌辱夏云很是畏惧他,见他吃力不到好,还被红姨给了一脚,看到倒在地上乱嚎,心中顿时解气般的笑了。

红姨听见少女们银铃般地笑声,转过头对着屋里的姑娘,又变成了冷峻的面色。冷冰冰的道:“吃还是不吃?”

说着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光着上半身的高升。少女立马住了声,哆嗦着点点头。红姨刚才那招杀鸡给猴看,真正的把所有原本还挣扎的少女们彻底打入深渊,没有一个反抗的,呆若木鸡地点点头。

“这才像话,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你们听那些读书人乱说,他们自己到了我这地界还不跟猴崽子一样往上爬。满口贞节礼仪。脱了衣裳都一样。

你们成日在家哪里能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跟了妈妈我,保管你们过得跟那般千金小姐一般。整日是高床软枕。熏香满衣,赚了银子,自己也快活。

这世道上哪那么容易赚钱?你就是嫁了汉子,还有被卖到我这地,告诉你们趁自己年轻好能傍几个恩客,收点体己。到了她们那个年纪,也就是下等车夫乐呵的份!”

红姨说着双眼一瞪,原本慈爱有佳的双眼霎那间迸射出骇人的寒光,少女们不自主的缩了缩身,紧紧地贴在一起。只有周身都接触到他人,她们才感觉到暂时的安全。

“妈妈给你们准备好吃的,想吃什么同妈妈说……”红姨又摆回了原先的一副慈母地面容,温和地问着,却被从外面快步奔来的文娘打断了。

红姨有些恼怒地喝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模样。也是老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文娘吭着头小心的赔了不是,凑在红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红姨顿时欣喜异常,忙连声问道:“可是真的?”

文娘慎重的点点头,小声道:“还请姐姐去前面商量。”文娘恭敬地回话,说完便侧了身子后退一步,让红姨先走。

先前文娘的口信带走了红姨,也没有人管她们,馒头见伺机就想逃。那些少女早就被吓怕了,见她一身溜出也不作一声。

她并不晓得路,只是往没人处的地界躲,走着走着便来到中院。这是个安静的地界,比起后面要华丽的多,雕栏玉砌,整个院子布置的异常典雅,竟有些像周府的小花园。却要比周家还要精致些,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若是做奴婢为何还要人那般凌辱夏云?馒头知道这不是好地界,她当日在老家也是听到文俊彦是留在京中,去找文公子是自己如今唯一的出路。

无论如何,自己走出这个地方才是真的。

走着走着馒头被个身着华丽的女子扯住,那女子挥手给了她一巴掌:“小蹄子!跑哪混去了?给姑娘送的银耳莲子汤呢?”

馒头被女子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她是要逃离这里,哪管得了那么多,心想打就打吧,只要自己能从这逃出去便好。

那女子见馒头捂着脸,傻愣愣地站着,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她就走:“找你们管事的评理去!她兮倩就是头牌,我们姑娘就是烂草?有本事她跟盈袖阁的月如姑娘比!破落户!”

女子骂了一会儿所谓的嫣红,又骂起馒头来:“死丫头!你才来多久?也会瞧眼色?告诉你,我们姑娘今日可接了大主顾。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你小心伺候着!让厨房烧水预备着!”

女子骂着这才看清馒头满身都是泥,脏的不成样,嫌弃地甩了馒头的手,厌恶的擦了擦手:“你是厨房烧火的?这么脏?”

馒头也知道自己在雨地跑了一夜。又被关在屋里关了一天,什么样子也不是。她也暗自高兴,这女子如此嫌弃自己,便不会挨着自己,自己就见机跑了才是。

去了厨房才知道。好些姑娘都要热水,整个厨房地几口大锅都不做别的,全部架在那烧水,就连厨房外面都架起简易的锅灶烧上热水。

女子走到跟前高声道:“月如姑娘要热水沐浴。锅要拿滚滚的水洗干净。果木树枝烧,还要准备月季花瓣,香香的才是。”

厨房早就忙成一锅粥,哪有人理她,她抓住一个人,那人就赔着笑说知道,可谁也没为她做什么。女子等急了,不耐烦地道:“你们要是误了月如姑娘地事,红姨一定饶不了你们!”

一个帮厨的小丫头打女子前面过被女子一把拉住:“死丫头。你跑什么?还不去给月如姑娘烧水?”

小丫头黑着脸摆着手:“好姐姐!您等等。红姨让给好些姐姐烧水呢!咱们都忙不过来,您没见这外面都在烧水?您请月如姑娘等等?”

小丫头乞求着说着,说了也不等女子答应,转身便要走开。

女子一把抓住,不悦的道:“你是知道月如姑娘的脾气,今日有大主顾来,妈妈让服侍姑娘梳洗,你跟我说这个。不等妈妈发作了你。我就打死你这个小蹄子!”女子一面说着。一面作势扬起了手掌。

小丫头哀求地搓着双手:“好姐姐,这是妈妈才吩咐地。说了半个时辰内弄不好,就拆了我们的骨头,您跟月如姑娘说说……”

“桂香,你还有功夫跟人说话?去把这桶水抬到妙儿姑娘房中。”一个嫂子从那边跑了过来,伸手给了小丫头一下,赔着笑不住的给女子低头,“姑娘,这个妈妈的吩咐,管什么人都靠边。您等等,待会我们亲自送去!”

说着拉着桂香就走,瞧见馒头还站在女子身后,伸出大手扯住馒头的耳朵:“臭丫头,这都忙得不着地,你倒是会想福,要这要那,又不是千金小姐,金贵什么?让你抬水你还抬不得?快把水给妙儿姑娘送去?”

大嫂的指桑骂槐气得女子两腮鼓鼓的,满面通红,也不好多说什么,跺了脚说了声:“我同姑娘说去!”就跑了。那嫂子也不怕,对着女子的背影大叫着:“我等你!”叫完还大笑了几声,直说舒服,便催着馒头给人抬水。

万般无奈的馒头只得同桂香挑起水桶,给妙儿姑娘送水。

推了门这才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嫂子同个小丫鬟。将热水倒进耳房地澡盆中。一时间热气四溢,小小地耳房顿时笼罩在水汽之中。

馒头悄悄的瞅了两眼屋子,见跟自家也差不多,想着这姑娘也不怎么样。

那嫂子拦住了馒头,命桂香先走。桂香是知道规矩,不多待,退了出去。那嫂子拖着馒头伸手便去扯她的衣裳。

馒头吓得赶忙抓住自己的衣襟,失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全身脏兮兮的还问做什么?把你洗干净!巧儿,过来帮一把!”

“是,娘姨。”巧儿放下手中取来的皂角,花露油,上前帮着娘姨一同脱馒头身上的衣裳。

馒头此时全身早就乏力,若不是心中的想念早就软在地上动不得,哪里敌地过那两人地折腾,一会儿就被剥光,丢进澡盆里。

娘姨给她搓洗了身子,那丫头为馒头清洗着头发。她换上现在这身藕荷色的蝉翼纱衣,又为打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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