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遭遇潜规则-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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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剑锋冷哼一声,扭开了李明亨的手,将他推到一边:“李明亨,你对一个女孩子动强,不觉得过分了吗。
李明亨回过头来,吃惊地看着黎姿道:“你这翡翠玉镯是从哪里来的?”
黎姿看着有点激动的李明亨,摸不着头脑,可还是茫然的回到道:“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
李明亨听完,脑子嗡的就是一声,一副见鬼的模样,傻傻的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我母亲明明告诉我,我叔叔的女儿很小的时候已经死了。而且姓氏也不对,我叔叔姓李,而你姓范。”
此时的南宫剑锋和黎姿看着惊慌失措的李明亨,都很惊讶,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像掉了魂一般的傻站在那里。
半晌,李明亨才回过身来,此时的他眼神变得慌乱不堪,低沉地道:“这只手镯到底是谁给你的?这对我很重要,请你要详细的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你的?”
黎姿从未看见李明亨显得如此庄重,轻轻点了点头道:“这只翡翠手镯是我的干爹李玉林送给我做见面礼的。”
李明亨听完,一愣神,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幸好黎姿不是我叔叔的亲生女儿。他凝视着黎姿,低沉地问道:“你干爹住在哪?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见他。”
黎姿有点摸不着头脑,可看着严肃的李明亨,可还是点了点头。就连南宫剑锋也感到莫名其妙,可看李明亨的神情,却好像真的有事似地。
两人转身开着车离开了皇家娱乐城,黎姿看着面色严肃的李明亨,想开口问李明亨,却无从开口。
黎姿带着李明亨来到李玉林的餐馆,此时餐馆已经打烊。李玉林看着黎姿带着一位年轻男子来到餐馆,笑呵呵地道:“黎姿,这位是你的朋友啊!奇怪了,Nancy那小子怎么没回来?他不是和你一块去参加什么慈善晚会了吗?”
“你说Nancy,Nancy是你什么人?”一个令人震惊的念头出现在李明亨的脑海,他努力压抑着要沸腾的的心情,一字一字的问道。
李玉林对于李明亨的不礼貌毫不在意,呵呵笑道:“Nancy是我的侄子,怎么你也认识他?”
李明亨不由的倒退了一步,他苦涩一笑,使劲的喘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全让自己给猜着了,Nancy真的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最不可思议的是两人阴差阳错竟然也成了情敌,虽没有水火不容,可也不差多少。
李玉林有点诧异的看着李明亨,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举动有些古怪,让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他仔细打量着眼前颇为俊俏的年轻人,发现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李明亨走上前一步,抬起深邃的黑眸注视着李玉林,薄唇微起:“我叫李明亨,我的父亲叫李思明。他让我来找叔叔你,希望你能见他一面。”
李玉林如遭晴天霹雳,笑容从脸上消失,炯炯的注视着李明亨。好半晌,他叹了口气,低沉地道:“难怪我会觉得你眼熟,你很像你父亲,我又怎么会不眼熟呢?”
此时旁边的黎姿目瞪口呆,她虽有点迷糊,却听懂了七八分。自己的干爹可能就是李明亨的叔叔,而Nancy可能、、、、、、她不愿胡乱猜测,只能静观其变。
“先进客厅坐吧!我有话问你。”李玉林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客厅。
三人进入客厅,李玉林沉吟了半晌,低沉地道:“你父亲还好吗?”
李明亨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道:“我父亲他去年得了肝癌,幸好发现及时,已经做了手术。虽没甚大碍,可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他想见见叔叔和我那位未见过的哥哥,我这次到中国来,就是收了我父亲的委托,专门找叔叔和我的哥哥的。”
李玉林面色阴沉,低沉地道:“我是不会去见他的,Nancy更不会去见他。你帮我给他带句话,就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他,就请他不用挂在心上了。”
“叔叔,你既然已经原谅我父亲,为什么不去看看他?他是真的很想念你和我的那位哥哥。”李明亨满怀希望的看着李玉林,低声劝道。
李玉林哼了一声,冷冷一笑道:“我原谅归原谅他,可他有什么权利让我去见他。当年他不负责任地出走,去了法国,让陈芸母子受了多少苦。他又何资格对我叔侄两指手画脚?你回去告诉他,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还有你不许告诉Nancy,他父亲的事,若你敢告诉他,我就不认你这个侄子。”
“叔叔,你不去看我父亲也就罢了。可你为什么不让Nancy知道我父亲的消息?他是我父亲的儿子,他应该去看看我父亲。”李明亨一脸不满地道。
李玉林瞥了李明亨一眼,冷冷地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有私心,故意阻止他们父子相认?”
李明亨看了李玉林一眼,默不作声。
“别以为我是那种无耻小人,为了自己的私心,故意阻止他们父子相见。Nancy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骨子里有着惊人的傲气。别看他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其实他很偏激。你以为你告诉他一切,他就会老老实实的去看望你的父亲。你太异想天开了,从小缺少父爱的他,性格就很孤僻。虽这些年来,经过磨练,他懂事了很多,性格也渐渐的圆润了起来。可骨子里的执拗偏激,他是一分也没改变。假如你让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绝不会去认你的父亲。可能他还会做出一些连我也无法预料到的事情。”李玉林冷冷一哼,忧郁地说道。
李明亨微微一怔,轻轻地道:“叔叔,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假如让你从小就没有了父亲,而你的父亲又是因为此种原因抛妻弃子,再也没有回来。你能接受这种遭遇吗?”李玉林凝视着李明亨,反问道。
李明亨刚要说话,突然看到Nancy一步一步的走进大厅,俊脸阴沉,眉宇间有着无限的悲伤。其实,黎姿和李明亨刚一离开皇家娱乐城,Nancy也紧跟着离开了。
可他走进房间后,他却听到李明亨和李叔在谈论自己。他便站在门外偷听,可他越听越心惊,面色越阴沉。虽没全听懂,可也听懂了七八分。
原来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失踪,而是将自己和母亲抛弃了,在法国又有了一个新家。而李明亨竟是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
“Nancy、、、、、、”李玉林吃惊的看着Nancy,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Nancy双目微微泛红,极力压抑着怒火,嘶哑地说道:“黎姿,李明亨,我请你们今晚上离开餐馆,我有话要问我李叔。就算有事,也请明天再来。”
黎姿和李明亨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开了餐馆。
“李叔,你还要瞒我多久?难道要瞒我一辈子吗?”Nancy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嘶哑地说道。
李玉林长长地叹息一声,慈祥地道:“这已经是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你为什么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他毕竟是你父亲,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只会给你增加烦恼而已。”
Nancy抬起幽深的黑眸,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低沉地道:“我被他抛弃了二十多年,我有权利知道真相。二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狠心扔下我和母亲去了法国?”
李玉林拿出了一盒烟,点上一支慢慢地抽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李玉林终于将手中的烟抽完了。声音低沉的李玉林开始讲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场三个人之间的纠葛与误会。
“二十五年前,我和你父亲同时喜欢上了你的母亲陈芸。可我们彼此之间谁都不知道对方竟然喜欢的同一个人。再后来,你父亲跟你母亲求婚,你母亲选择了你父亲、、、、、、”
第三五章两滴清泪
第三五章两滴清泪
李玉林略显沧桑的话语,讲述一段尘封的记忆。这段记忆足足压在心里二十多年,沉甸甸的。他也曾怨过、恨过这位蛮横不讲理的哥哥,可时间会改变一切,在历史的长河里,会磨灭一切。
Nancy黑亮的双眸流露出一抹忧伤和悲愤的光芒,声音嘶哑地道:“这么说来,我从一出生,就没有被他认可,反而成为了他的耻辱。”
李玉林皱起眉头,眉宇间闪过无奈的神情,自言自语地道:“疑心生暗鬼啊!当年的他或许从他知道我喜欢你母亲那一刻起,心里就对我这个弟弟产生了介怀,已经不复兄弟亲密无间的情谊。事情偏偏如此巧合,他那一刻已经丧失了理智。”
原来自己从一出生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质疑,连带着母亲和叔叔也被自己连累。而接下来的自己,又给叔叔带来了无边的遗憾。云云的死,是叔叔一生的遗憾,也是自己无法偿还的恩情,无法愈合的伤痛。这一切的一起,到底是哪个人的错,还是根本就是自己根本不该存于世?
此时的Nancy面色数变,眼神忽暗忽亮,脑海里翻江倒海,千万个念头涌向心间。一时间他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再也撑不住了。
他伸出手,颤抖着端起茶杯。茶杯里的水洒湿了雪白的西装,可他好无所觉,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直至将杯中地水喝尽了。
“是不是我母亲早知道他的状况,而故意瞒着我?”Nancy双眸神光隐晦,俊脸苍白如纸,神情有些恍惚。
李玉林此时也陷入了回忆,淡淡地道:“其实,你在一周岁的时候,你母亲就带着你去法国找你的父亲,去跟他解释一番。找到是找到了,可那时你父亲早已在法国结婚,而他的新娘也身怀六甲。从那一刻,你父亲彻底伤了你母亲的心,她彻底对你父亲死心了,就根本没去见你父亲。你母亲带着一岁的你,再发过生活了不到半年,就回国了。也许老天是公平的,他让你母亲婚姻失败,却给了你母亲辉煌的事业。就是这次法国之行,给你母亲带来了天大的机遇。你母亲认识了他的老师他的老师维克多.卡尔,从此她走上了珠宝的设计舞台。她为了你,一直拖到你十二岁,才去了美国,她是害怕你在美国住的不习惯。你母亲挺不容易的,你不要怪她,他是为你好。”
Nancy听明白了,自己的母亲果然一直在骗自己。她说父亲失踪了,只是在敷衍自己。可笑的是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一直被蒙在鼓里,被整整欺骗了二十五年。
难怪自己的父亲会失踪了这么多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怪每当自己谈起父亲的时候,母亲的目光总会闪烁不定?不行,我要去问问母亲,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瞒着我二十五年,让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够见到自己梦见过多少次的父亲?
Nancy站起来,迷迷茫茫的就要往外走。李玉林大惊,喝到:“站住,这么晚了你要上哪去?”
“我要去美国见我妈妈,我要她亲口告诉我真相。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瞒了我二十五年?”Nancy咬了咬牙,面色阴沉,沙哑的喉咙传出低沉的声音。
李玉林面色一变,眼神闪过一抹担忧的神色。他和陈芸不告诉Nancy的真相,就是害怕给他心灵造成影响,让他误入歧途。即便他长大了,也害怕缺少父爱的他性格变得更加偏激,所以一直打算瞒着他。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永远也保不住。
李玉林注视着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儿,低沉地道:“就算你要去见你母亲,也要等到明天。三更半夜,你跑出去用用吗?”
Nancy渐渐恢复了神智,情绪稳定下来,使劲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大厅里就就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未睡、面显憔悴的Nancy便拎着行李箱,离开了餐馆,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