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朱雀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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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制造笑声,笑得越真越大声越好,而自己,则屏住呼吸,躲在月亮门后,偷听云月和父亲的谈话,听过云月的一番解释后,萱儿小姐心里倍感温暖,心里明白了云月的苦衷,对自己的幸福也多了一份期待,这才在云月说完之后,迫不及待地从门后跳出来,喊了这么一句。
云月看着萱儿小姐,萱儿小姐的眼圈泛红,正情意绵绵地望着云月,云月被这温情地眼神彻底征服了,脑袋里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就想冲过去,抱住她,为她拭干眼泪。
云月正哑口无言的时候,董员外说话了。
“云月小兄弟,我女儿的话,你可听明白?一个丫头家家,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对你用情之深那。”
“我铭刻在心,永世不敢遗忘丝毫。”
“好,那就好。既然丫头说了,我也同意,不论你去哪儿,都要记着我家姑娘在等着你,等你大仇得报,回来完婚。”
“嗯,云月谨记。大仇得报之日,就是我来提亲之时。”
萱儿看着云月斩钉截铁地确定了这件事,也抹抹眼泪,破涕为笑了。董员外看看云月,又回头看看自己的女儿,一边微笑着一边摇摇头,走开了。
萱儿轻轻来到云月面前,绷着小脸蛋,严肃地对云月说,“我想陪你去,帮你报仇。”
云月听了萱儿的话,先是一惊,心头一阵暖流,但马上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拼命地摇头,“此事万万不可,江湖险恶,处处危机,我自己刚踏入江湖,便差点儿丢了性命,你怎么可以跟我一样处于危险当中,而且,员外也一定不会答应。”
“晚上你偷偷地带我走,就这么说定了,我是一定要跟着你的。”
“此事没得商量,你安心在家等我便是,我报仇之后,定速速赶来见你。”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跟着你,就这么说定了。好啦,我去准备东西了。”说完,便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了。留云月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云月通过这么长的时间的相处,已经非常了解萱儿的性格了,她一个娇惯的小姐,虽然性格随和,人性善良,但有些大小姐的执拗脾气,也好耍点儿小性子,认准的事儿就一定要做,还要做成。看来这次是一定要跟自己去报仇了,云月心里也在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慢慢踱步回自己的屋里。
云月的行李已经整理好了,虽然没打算这两天走,但整理好了,随时想走都可以。云月躺在床上寻思着,心里却是有那么一点希望萱儿跟自己去,路上有个照应不说,还可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但就实际情况考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萱儿跟自己去蹚这个浑水。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日有所忧,夜有所梦。云月迷迷糊糊倒在床上睡着了,时至深夜,云月开始做梦。梦见自己被众多黑衣人围困,虽然没有危险,但由于黑衣人太多,自己打不过来,身体渐疲惫,这个时候萱儿赶过来,加入了战局,和云月背对背站立,各自护住一面,开始迎敌,云月也觉得有个帮手也不错
。没过几个回合,就听“噗”的一声,云月猛的回头一看,萱儿被黑衣人一刀捅进胸口,血从后背的刀口喷出来,正好喷到自己的后背上,黑衣人抽出那把铮亮的大刀,萱儿眯着眼睛,缓缓向后倒去,云月急忙转身,正好倒进云月的怀里,刚倒到怀里,就咽气了。云月看着萱儿的脸,仰天长啸,痛哭流涕。正哭呢,便醒了。翻身看看自己的枕头边儿,还有刚刚流下的眼泪,云月心想,“看来自己真的哭了,不过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可能,所以,我绝不能带着萱儿跟我共赴危险,我要她安安稳稳地在家等我回来结婚,安安稳稳地过田园普通农家日子,我就很满足了。”
想罢,云月从床下拿出事先收拾好的行李包袱,找出纸和笔,给萱儿写了一封简短的信,然后放在茶壶下面压上,把门插好。轻轻推开窗户,跳出去,又回手轻轻带上,然后,使出移形换影,轻轻跳出大墙,顺着村口的大路,便跑下去了。
第二天,吃过午膳,萱儿来到云月的房间找云月,已经好几天没来找云月了,萱儿的心里也挺难受的,但心里有气,所以只能自己在房间里面憋着。昨天好不容易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结果也很让自己满意,今天就第一时间过来了。
站在门外,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回应。萱儿转身在院子四周找了两圈,云月经常练武的地方也去看了两趟,都没有。再次来到云月的房间外,使劲儿敲了几下门,想是不是云月午睡睡得比较沉,刚刚的敲门声太小,没有把他叫醒啊。使劲儿砸了两下门,门并没有插,“嘎吱”门嵌开个缝,萱儿歪着脑袋往里面看着,看不清床铺的位置,萱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说了一句,“我要进来了哦!”
然后,迈步走进屋里,到屋里转圈看了看,还是不见云月,环视了一圈之后,眼光留在茶盘下面的那张纸上。萱儿预感到事情可能会让她意外,慢慢地走到桌前,伸手拿起那张纸:
萱儿:
见信时,我已离开,踏上复仇的冰雪之路。
请不要难过,离开的只是我的身体和一腔仇恨,留下的是一颗真挚的心。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萱儿也一定不希望我背负不孝的罪过,苟活半生,空叹一世。
我知道萱儿想陪着我一起复仇,我很感激,感激到击溃理智,带着你陪我一路前行。但我不能那么自私,命运留给我的沉重和磨难,我应该,也一定要一个人去面对,去征服。
云月以终生信誉担保,大仇得报之时,一定是我回头赴约之日。
到那时,有情偏得意,静待桃花开。
云月
萱儿看完信,气得呼呼地,眼泪忍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把信在手里狠狠地揉了一团,使劲儿扔到了墙角的柜子底下,坐在椅子上,边拍桌子边骂云月,“你不自私?你就是个自私鬼。我是累赘吗?我只能享受好日子,不能一起吃苦是吗?我很软弱,弱不禁风吗?你就是个一厢情愿的自私鬼,不问我的想法!不知道我的心是怎么想的!”
哭了一会儿,气了一阵,萱儿坐在那又发呆了半天,慢慢走到墙角,从柜子底下把那团纸又掏了出来,小心地打开,铺在桌子上,轻轻压平,小心地折起来,放到怀中。
萱儿来到父亲的房门外,打好招呼,进入父亲的房间,董员外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眼圈又红又肿的,脸跟霜打的似的,无精打采地走进来。董员外急忙下床,扶着萱儿坐在椅子上,关切地问,“丫头,你怎么了?云月那小子欺负你了?”
萱儿面无表情地就在椅子上坐着,一动不动,连眼都不眨一下。
“丫头,你倒是说话啊!唉,急死我了。”董员外急得直跺脚,从门外喊来家奴,“王大,王大,快给我进来!”
一名叫王大的家奴从外面急忙跑进来,“老爷,什么吩咐?”
“去,把云月那小子给我找来!我倒要问问她,到底又怎么了,欺负我家丫头难过!”
“是!”
“站住!”
王大刚要转身往外跑,就被小姐一嗓子吼住了,转身看看小姐,眼睛通红,又看看老爷,没敢动。
“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跟爹说啊!”
萱儿拽住员外的手,趴在员外的怀里,“呜呜……”地哭开了。边哭边说,“云月走了,他自己走的……”
员外跟王大摆摆手,王大很知趣地退了出去,在外面把房门带上。
“丫头啊,我早就觉得他会自己走,去报父母之仇,去找夜魔门报仇,真是太危险了。”
“我不怕危险……呜呜……”
“你是不怕危险,但你想想,云月不担心你的危险吗?你去了,也许帮不上什么忙,还让云月分心照顾你,到头来,还变成帮倒忙了,你说你去干什么呢?”
“我就是想跟着他……呜呜……”
“丫头,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那小子。但是,如果你相信他的人品,相信他的武功修为,就应该耐心地等他回来,这才是你应该做的。我想也是云月希望你做的。不是吗?”
被员外这么一说,萱儿的心里舒服了些,刚刚云月的信上确实说过,让自己耐心地等着,“静待桃花开”,等他回来了,就是我们的姻缘之花盛开的时候了。萱儿想了想,心里好受了,也不能再跟爹这么撒娇了,要不该让爹上火了。萱儿抹抹眼泪,抬起头跟员外说,“嗯,我要等他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
“好,这就对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我让膳房给你准备点儿莲子羹,你好好休息吧。”
萱儿答应了一声,便回自己的房间了,心里还是想着云月,满脑袋都是云月,萱儿在心里不住地问自己,“就这样等吗?要一直等下去吗……”
第四十三章 偶得帮主做
云月背着行李包袱,踏着月光,走出那个小村庄,来到城外的路上,忆起几个月前,在这儿吃的亏,差点儿把命送掉,云月仍心有余悸。而这一匕首,也让云月真正认识到了江湖的险恶,人心的丑陋。另一方面,也不算是坏事,通过这件事,让云月一夜间成熟,心智也变得更加强大了。
云月在心里封存着对萱儿的眷恋,脚下加紧,往前方的城镇赶。赶到前方的李家店,虽是个不大的小镇,但旅店、酒楼一应俱全,云月先找个小店,吃点儿早餐,跑了大半夜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云月之前的包袱被抢走了,现在的行李是董员外让家奴提前为云月准备的,当然,盘缠路费、换洗衣物什么的,都应有尽有,比之前的还多了不少,云月用着也非常充裕。
吃罢早餐,云月本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补足精神,谁知刚走出小饭馆,迎面就来了三个乞丐,带头的是一位老乞丐,真够老的,胡子杂巴拉沙,头发杂巴拉沙,看脸上的褶子,估计能有90来岁,另外两个也不年轻了,看样子也能有80左右。三个人跪趴在云月脚下的地上,拽住云月的裤管,说啥就不让云月走了,很简单,就是要钱吃饭。云月本是善人,心又软,看见可怜之人,必不会故意躲开,于是,从包袱中拿出几粒碎银子,便给了三个乞丐,三个乞丐接过碎银子,揣在兜里,继续捏住云月的脚脖子,不让云月走,还想要钱,云月便有些不高兴了。心说,“刚刚的碎银子虽不算多,但如果省吃俭用,吃上一个月的粗茶淡饭是肯定没问题的,吃上两顿上好的酒菜都足够了,你们怎么还跟我要,真是贪得无厌。”心里想着,脸上就显现出来了,使劲抬腿,想甩开他们,好找店房休息,但拽了两拽,没抬动,云月心里一惊,莫非又碰到歹人了,云月正想呢,突然觉得有三股元气直穿进自己的体内,三股不一样的元气,在自己的身体内乱窜,云月害怕了,没想到这三个乞丐竟然有歹意,自己又大意了,云月一着急,也顾不上在小镇的大街上了,行气运功,直接使出了三向混元气,面目狰狞,眼神犀利,三股元气进入体内之后,与云月的三向混元气相对,被云月的三向混元气直接顶出去了,云月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三个老头就是被弹出去,坐地上了。带头的老乞丐和其他两个乞丐互相看了一样,一起跪倒在云月面前,看看旁下无人,小声说到,“帮主在上,老朽代表帮众给您叩头了。”云月当然不会要他们的命,这看他们下跪又叫自己“帮主”的,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往后退了一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