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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蹭吃蹭喝蹭被窝-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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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没事就好,芙蕖怎么样?”

☆、第53章 落花流水(五十三)

“芙蕖师姐?还是老样子啊,多亏了无心花的灵力压制着,凝丹长老还在研究解药呢。”
    陵端将手中的盒子递到肇临手上,“带回去吧,这里面的药能救她。”
    “这药……你从哪儿来的?”肇临也好奇,一抬头看到欧阳少恭站在身后,惊喜道,“欧阳师弟,果然是你!二师兄,这药就是欧阳师弟配出来的吧!你来找他,他果然找到了解药!”
    “嗯。”看着肇临一脸开心的样子,陵端默默点头,也不想再说什么。
    “师兄,我们什么时候走?”出门在外,向来都是听陵端的,如今解药已经拿到,自然是看着陵端问他的意思。
    “你先回去,药人的事情没查明白我不放心。”他也想走啊,但是欧阳少恭就在身后站着呢。
    “药人的事情不是还有蜀山和欧阳师弟么?欧阳师弟,你们青玉坛不是再查么?”肇临不明所以,只是一脸好奇的抬头看着欧阳少恭,陵端握着肇临的手腕,不觉已经用力。
    “我是在查,不过我也是刚刚赶到这边,研制了许久也只找到了一部分解药。”少恭皱着眉,回答的一脸诚恳。
    “一部分?”
    “嗯,像芙蕖师姐,刚刚染毒尚未发病,毒又一直被镇压下去的,我倒是有把握,一旦毒发,神志不清,我也是无能为力。”少恭说道这里摇摇头,又欣然笑道,“好在二师兄愿意留下来协同查明此事,只要能够找出源头,确认是谁做的,以及制作药人的方子,一定可以彻底治愈被感染的百姓。”
    “二师兄,你现在不光除妖,还能查明阴谋。”肇临听了也没多想,反过来握着陵端的手,“二师兄你忙完了一定要快点回去,你不在我们都想你了,记得回去的时候多给我们带点好吃的。”
    “是想我啊,还是想我做的饭啊?”
    “都想,都想。”
    “快点走吧,早点回去,早点帮芙蕖解毒。”陵端拉着肇临站起来往外走,少恭在一旁看着,任由两人走出去。
    “二师兄,你真不回去啊。”临走还有些舍不得。
    “等事情有了眉目,我就回去。”现在走说不定连肇临也走不了,先留下来,寻个机会还可以逃,欧阳少恭应该不会直接把他做成焦冥的吧,应该不会的吧。
    “哦,对了,二师兄,屠苏他……”
    “他怎么了?”好像他快一年没看到屠苏了。
    “他也挺想你的,你回去,也去看看他吧。”
    “呃……回去再说吧。”我不想你啊,你跟欧阳少恭我都不想的,能不能麻烦你们两个一起把我忘了!
    肇临依依不舍的走了,陵端回头一看,果然,是少恭站在门口,看着陵端微微带笑,陵端一阵恶寒,还有这么个人,怎么办,你跟屠苏一起失忆吧,忘了我!
    见到陵端一脸无奈的站在前面不愿回来,少恭便主动上前,轻轻一拍。陵端转过头来,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跟着少恭往回走,进了房间手心早已汗水淋漓,在衣服上擦了擦,就看到少恭笑吟吟的看着他。
    脊梁上冒着冷汗,今天一着急什么都说了,身为老板被人知道了秘密,一般情况下会怎么做?看着少恭抬手朝自己伸过来连忙双手一挡,嘴里直接喊了出来:“别杀我!”
    “呵……”欧阳少恭自喉间吐出一声轻笑,伸出的手落在陵端身旁,凑近陵端的耳朵,陵端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少恭勾着嘴角,将自己的吐息打在他脸上,低声说着,“我要吃了你。”
    陵端闻言,想了想,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欧阳少恭,小声说道,“我没肉的……而且,无心花有毒,你也不能直接吃……”
    “哈哈哈哈哈……”被陵端的反应彻底逗乐,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搂住陵端的腰,把人圈进怀中,迎着不明所以的眼神,对准粉润的双唇就亲了下去。
    吸允着饱满的唇瓣,用舌尖描绘着唇形,探入唇间,在他惊讶微微张开嘴的时候冲进去攻城略地。
    被吻到无力,只是下意识扑这双手抱住眼前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放开。陵端粗粗喘着气,唇齿分离自嘴角拖出长长一条银丝,待丝线断了,只觉得脸上贴上一缕寒凉,抬眼看着,少恭竟然意犹未尽的舔着唇。
    陵端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继续往上看着,少恭眼里竟然全是温柔,一手摸着陵端的脸,一手搂着腰,叫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陵端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两手抱着他的脊背,眼里不知是不是方才被吻出来的泪水,眼里映着点点星光看向少恭,“你要……”
    “吃了你啊。”声音愈发温柔起来,手却顺着腰线下滑,趁着陵端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又亲了上去。陵端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双唇被夺走,一时间竟然无法呼吸,闹的更觉得晕,抱紧眼前人才勉强站稳,几乎将自身重量都倚了上去。
    好在少恭搂着腰的手臂抱得紧,等到放开的时候,陵端已经满脸酡红,眼神迷离,竟如昨夜喝醉了一般迷人。想起来昨夜少年伏在自己怀中的一番话,心中顿生起几分怜惜,又亲了亲少年的额头,把人抱了个满怀就往床上走去。
    陵端仍旧是晕,但是也终于明白了欧阳少恭打算做什么,且不说他在书上看到的那些,便是曾经的经历他也明白,欧阳少恭打算抱他,说要吃了他是这样的“吃”法,忆起当日翠微峰上迷迷之中被人侵犯,和那之后撕心裂肺的疼痛,心中不觉惊骇,身子一僵,想要逃脱,却又记得拿药时说过的话,随你如何。
    能够感觉得到抵着身体的坚硬,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咬着唇,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腰带已经被解开。竟然来不及脱去外衣,直接撩开了下摆,将亵裤拽下,原本搂在腰间的手已经迫不及待摸上光滑的大腿根部,来回逡巡着。
    看到少恭抬头,连忙别过脸去,少恭只看到陵端一脸羞红的别过脸,只当他是害羞,任由他靠着床头,专心褪去碍事的鞋袜裤子,分开修长的双腿。
    被摸着腿陵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又不敢动,任由他在身上为所欲为,直到滑腻腻的液体抹在□□,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猛然间涌上来,陵端浑身一抖,少恭自然是发现了,拍拍饱满雪白的臀部,低头安慰着,“别紧张,不会疼的。”
    很疼……非常疼。陵端记得,疼得他想哭又没力气哭。
    坐在床上,双腿打开,中间的耻处任由他人一览无余的看着,即便是自己有意的人,陵端也觉得羞耻,奈何有言在先,只能闭着眼睛等待着,任由那人兴奋地抚摸着。
    沾着药油的手指专心揉着,是不是向花心戳去,自然无瑕估计他处,随着主人呼吸而微微开合的花心,终是忍不住将手指探入。甫一深入,就能感觉温热的内壁紧紧咬合自己的手指,几乎难以进退,这才刚刚开始,怎么会这么紧?
    抬头看着,陵端紧紧逼着眼睛,还咬着嘴唇明显紧张非常,立刻把人拉过来,啄着脸颊安慰着,“别怕,没事的。”
    陵端听了,点点头,睁开双眼依旧是泪光盈盈,却是听话的点头。少恭把人搂进怀中,拍拍肩膀,柔声道,“别紧张,放轻松点。”
    把脸埋入少恭胸前,“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也学着吸口气放松间,只觉得自己刚刚尝试了一下,探入体内的手指就戳进来一大截,虽然还不痛,却吓得不轻。
    少恭仍旧是耐着性子安慰着,只是觉得奇怪,明明调好的药油,怎么除了润滑基本没什么效果?陵端的样子明显是在隐忍,根本没有丝毫□□的需求,手指被肠壁紧紧咬住,进退都颇为吃力。
    “放松点。”这么紧张,等会儿一定会受伤,可是安慰了好久,也看不到效果,陵端仍旧是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到最后,随着手指的进出甚至全身都在颤抖。
    “不要……”终究是开口求饶,“少恭,我不要。”眼泪冲过睫毛的阻拦流了下来,浑身都在抖,脑子里全是翠微峰上迷迷糊糊地一幕幕,还有之后不堪言语的疼痛。
    双手按在少恭肩头,抵着他的胸膛,悉悉索索的说着,他真的怕了。说完就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感觉到手指抽离体内,在脊背上轻轻拍着,“好了,不做了,别哭。”
    太过紧张导致连手指都无法容纳,他现在还不想陵端受伤,只得先作罢。
    又对着脸颊,吻去成串的泪水,摸摸脸,只看到陵端通红着一张脸,刚刚才止住哭泣,眼睫上挂着一颗一颗泪珠子,抽着鼻子抿着唇,做到一半正是情浓,又被这幅模样撩拨的难以忍耐,在嘴上轻轻啄了下,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鼓胀的地方,贴着耳朵说道,“不做了,可是端儿要帮我消肿。”
    陵端红着脸点点头,轻轻说声对不起,当真就俯下去含住。

☆、第54章 落花流水(五十四)

不去理会某人口口声声你是我的人了,陵端揉揉眼睛看着眼前人,明明白白是喜欢的心情,就像明明白白不会在一起的结果。
    掀开被子意欲起身,腰上的手臂却忽然用力,把人拉的一歪,直接扑到少恭胸膛,一抬头就是他满面微笑的脸,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即便没有做到最后也羞得满脸通红,嗫嚅着唇说道,“少恭你醒了?”
    “是啊,”答句话又把人脑袋扣住,低头一吻,“你这么早起来,又要去做早课么?”
    “嗯。”察觉到对方已经松手,陵端撑着床坐起,在天墉城十几年养成的习惯是晚睡早起,其实寒毒不发作的情况下,他并没有多少瞌睡,除了外出极为疲倦,都是天亮时分起床,即便是在刺史府也是如此。
    “端儿。”看着陵端背对着自己穿衣服,少恭又喊了一声。
    陵端偏着头,用余光看着,他不知道欧阳少恭要做什么,准确来说,他做什么,自己都不讨厌,只是昨夜自己无法越过那番记忆,被噩梦缠绕始终无法放松,但是事后却又像有些遗憾。
    “以后叫你端儿好么。”握着陵端垂在床上的一只手,仍旧是蕴凉的身体,抱在怀中却是极为舒服,以后,都是自己的。
    “嗯。”陵端点点头,拿着剑便起身离去。
    只有一个人,少恭也没什么倦意,跟着陵端就穿衣起床,仍旧寻了那日的位置,站在那儿看陵端舞剑,但是陵端舞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少恭只觉得剑法不如日前潇洒,却不知为何停下。
    陵端深深吸着气,他现在心中有些急躁,带的剑法也有些仓促,天墉城的剑法,一招一式都是对应着口诀,循着阴阳二气流动的痕迹舞动着,平日里早起,只要感受到早晨微凉空气的流动,便能顺着气息随心所欲的挥洒着长剑,今日却不行。
    拔出长剑心中便有些愤然,舞动的时候也不能平心静气,甚至一度想要拿长剑杀个人,这种感觉叫他有些害怕,上次如此不能静心,还是陵岚走的时候。
    戒律教他剑法的时候就说过,出家人的剑法,从来不是为了杀生,你历经死劫,就更应该明白道法自然,生死乃万千轮回运转之一节,生与死,不过阴阳二气在转换中的一种形式,不可拘泥其中。
    一直没有明白这段话的意思,他只知道,手中长剑,便是心意直抒,溶着天墉城上滚滚清气,肆意挥洒,岂不快哉。而后在外练起天墉城剑法也是,剑虽然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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