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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唯愿不相遇 [出书完结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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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想我什么也没有。

但是我还有老妈啊,因为此刻知道我冷清的妈妈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小一啊,张想寄了张请柬到家里,说是明天举行婚礼。”

“什么?真的这么快啊!好的,我知道了。”

“小一,你看人家张想都结婚了……”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了,赶紧说:“好了好了,我回去跟你说啊,现在有事呢!”说完,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自己苦笑了一下,真是应了刚才想到的那句话了。

我坐在凳子上抬头看看天,想想天的孤单,如此恒久,也许正是这寂寞才成就了它的宏伟吧。我再看看从我面前走过的陌生的脚,想不出谁的脚下踩到的是快乐或是幸福。我终于想到我自己,我问了自己一声,我到底想要什么?该结束的也都已经结束,我是在等谁吗?但是让我等了这么久都还不来的人我还要再等吗?想不明白了,我想我已经失去了爱的冲动。

这个时候他们四个陆续地回来了,看到他们脸上都绽放着微笑,于是我心里又快乐了起来。

应该是愉快的一天吧。

分手的时候竟收到何处的短信,他说:“表面上看起来和谐的东西未必合适。”

我担心地看了一下仍是满面微笑的阿可。

张想的婚礼我是一定要去的,于是我向何处请假。

没想到何处突然说他正好要去南京出差,可以顺路带我过去。但是偏偏我早已习惯一个人的旅行,于是谢绝了他的好意。

何处说:“我这次过去,最主要的还是要见见周韩,听说他也要参加婚礼。这年头结婚的人怎么就这么多啊!我的事也不是很急,你就别犟了,一起吧。”

我答应了。

何处开车,在上车之前他就把手机关了。我无意间发现他有一个习惯,私人时间里他经常关机。

第26节:上篇:不忍心遇见(25)

于是我问:“万一公司有事找你怎么办?”

他突然从身上又拿出了一部手机,说:“这个是一直开着的。”

我很惊讶,原来我这里有的他的号码是生活号码。

他可能想到了我的心思,说:“怎么说你也属于我的家人,所以给你的号码是私人的。”

“可是我更是你的秘书,你的工作号码不该给我吗?”

何处笑笑:“笨,这个号码想知道实在是容易,公司人员联系方式名单里就有,这个资料你不会没有吧。”

我不说话了,理亏词穷。

虽然我不说话,但是我却在心里猜测着他关机的目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习惯用不信任的眼光看何处,我总觉得他关机是为了避免一些人和他联系,或者他不想让这些人在我面前联系他。女人第六感这东西,有时候准得叫人觉得不真实。

我们彼此沉默了好久,何处突然说话了:“爸爸,他已经回去了。”

我哦了一声,没有多说。

何处接着说:“本来他是想留下来的,但是我妈妈需要他的照顾。”

我还是哦了一声。

何处说:“这些年看着爸爸和妈妈的生活我真的很同情爸爸,我觉得爸爸是爱你妈妈的,但是他是一个好人,所以他必须留在我妈妈身边。”

我苦笑一下,这叫人心酸的爱情。

何处看了我一眼,问:“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不想知道,都已经这么多年了,知道又如何,没有意义了。”

何处说:“怎么会没有意义?你难道没有发现我爸爸和你妈妈是没有办离婚的吗?”

我突然想起妈妈当年说的话——“我们是领了结婚证的”,不错,妈妈是直接带着我走的,没有和爸爸办理离婚手续。

何处又说:“爸爸一直好好地保藏着那张证书呢。”

我叹了一口气,有证书又如何?我想起妈妈不想见爸爸的神情,我以为妈妈是恨爸爸的,恨了这么久,依然不能原谅。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我对何处说:“他们的恩怨我们就不要插手了吧,你不能因为我妈妈对你很好就觉得他们之间什么都可以化解了。”

何处也不再出声,突然手机响了,何处接了之后说了几个好字就挂了,挂了之后笑着看着我,说:“看来我是要跟你去混顿饭吃了。”

“什么意思?”

“刚才是周韩打的电话,他参加的婚礼和你在同一个酒店,你说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的婚礼呢?”

我恍然大悟,张想竟也请了周韩。

何处接着说:“他让我过去,边吃边聊,主人一点也不介意多我一个呢。”他很得意。

第一次和何处这么近地待了两个多小时,还说了这么多话,觉得很怪,我似乎还在恍惚,我身边怎么就多了这么个哥哥?

第27节:上篇:不忍心遇见(26)

我和何处一起走进酒店,酒店的门口放着张想的结婚照,我仔细看了看张想身边的那个男人,没找到让张想迅速嫁给他的理由。但我还是很高兴张想的出嫁。

酒店内一派喜气,张想还未出现,却已是热闹非凡。我难以想象这么个幸福的日子会变成张想的灾难日。

还没看见张想,却先看到了周韩和程然。

周韩的眉宇之间忧郁的神情比往日更加浓重了,程然却是一副时尚又不失风度的姿态,她把长发的发梢卷了起来,配着优雅的欧式披肩,化着稍稍显浓的妆容,我这个曾经她的姐妹和她比起来犹如月季和玫瑰,看起来有些相似,但永远无法相同。

程然看见我,很夸张地和我拥抱,她微笑里的自然叫我觉得仿佛自己做错了事一样,但是还是被她宽容地原谅了。是的,程然已然不是昔日的程然了。

何处开始和周韩交谈起来,程然自然是拉着我聊天。我对着她突然之间无话可说。我想起周韩说她打胎的事情,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于是我很努力地鼓起勇气开口问她。在我给自己勇气开口的时候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悲哀,曾经的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姐妹,曾经的程然是个会穿着花裙子在我们面前蹦来蹦去的天真少女,曾经的岁月是今天只能回忆感慨的资料。

我还是问了程然,因为这个问题我想不通,因为我知道程然有多爱周韩。

程然听了我的问题,先是吃惊,然后有一丝微怒,最后是轻松一笑,似真似假地说:“那孩子不是周韩的,但我只想给周韩生孩子,就这么简单。”说完微笑地看着我。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为自己有这样一个,至少曾经有这样一个姐妹而骄傲,她究竟是到达了一个怎样的境界才能如此玩笑般地说这句话。

我很是严肃地问:“周韩知道吗?”

谁知程然突然大笑起来,她说:“小一,你还是老样子,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样的话你也信啊?跟你开玩笑而已。”

我茫然了,当然也随即懂了,我已经不是可以让程然说心里话的对象了,我们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于是我们大家开始漫无目的地聊天,一边聊天一边等待主角的出现。

无聊的时候时间总是很慢,但是我们还是耐心地等待着,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不见张想的影子。

于是我给张想发了条短信:“到底要制造什么样的悬念啊?该出场了!”

过了许久,张想终于回了条短信给我,她说:“没有新郎的婚礼该如何举行?”

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上来,赶紧给张想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张想带着哭腔,半天才开口:“小一,他消失了,我们昨天才领的结婚证,今天他就消失了。”

第28节:上篇:不忍心遇见(27)

“你现在在哪里?”我想张想身边现在需要一个人。

“家里,我不知道还该不该去酒店。”

“你别过来,我马上过去。”

能最快到张想家里的办法就是何处开车送我过去。

于是我找到何处,带着几分焦急地说:“快,开车送我去一个地方。”

何处看出我焦急的神色,不多说,只是问:“哪里?”

我说:“张想家。”

何处什么也不问了,我想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已经让来参加婚礼的每一个人感到奇怪和不安了吧。

周韩也想和我们一起去,却被程然拉了一下胳膊,但是周韩还是当做没有感觉到,和我一起上了何处的车。

一路上,何处只管按照我说的路线开车,一句话也不多说,周韩本来就是习惯沉默的人,自然也不说话。这种沉默的气氛让我觉得压抑和恐惧,我想象不出张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不敢往新郎发生什么意外的方面想,但是张想的话又叫我不得不去想。

一路忐忑,终于到了张想家,何处和周韩都看了看我,意思是他们是不是也可以进去,我点了点头。

就在我们准备上楼的时候我们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因为此刻,正有一个穿着婚纱的女子从楼上的阳台美丽而又哀伤地坠下。

在那穿着婚纱的女子应声落地的时候我们三个跑到了她跟前。

我看到了张想痛苦的面容和嘴角的鲜血,我捂着嘴巴,眼泪流了下来,我想我此刻更多的是害怕。

何处一把抱起地上的张想,顺手拦了一辆的士,把张想放了进去,对我和周韩说:“你们上车,我开车跟着你们。”然后对司机说:“去最近的医院!”

张想在急诊室里急救,我愣愣地坐在外面等候结果。

何处和周韩分别坐在我的左右,两个人几乎同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担心!”

我的对面坐着张想年迈的双亲,她的母亲一直在低声地抽泣。

其实我还不知道要开始担心,我正在思考这一切是不是来得太不真实,张想是个那么善良那么纯真的人,她到底遇到了什么?此时那个已经和她领了结婚证的男人在哪里?我只是在想,不说一句话,我这个人,只有在醉酒的时候语言神经才会兴奋。

我起身,走到张想的父亲面前,蹲下来,小声地问:“叔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叔叔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姨说:“我们也不清楚,这好好的大喜日子啊……”

看来只能继续等下去了。

四十多分钟的等待却让外面的人觉得过了许多个世纪。

先出来的总是医生。

医生很是平静地说:“人已经醒了,所幸脑部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左腿骨折,需要静养两个月,注意安定病人的情绪,动骨伤筋的事情不可大意。”

第29节:上篇:不忍心遇见(28)

医生说完这些,示意我们可以进去看病人了。

何处和周韩没有进去,可能是担心张想在他们面前不好说话吧。

我和两个老人家一起进的病房,张想睁着两只无望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阿姨走过去摸了摸张想的头,张想的眼泪立即就涌了出来。看见张想的眼泪我终于放下了一颗心,还好,她还可以流泪。

我也走过去,握住了张想的手,说:“什么都会过去的。”

张想身上的婚纱已经在治疗的时候被换成了病人服,这对张想来说也许可以减少一些刺激。

我什么也没问,我想张想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但是阿姨问了,阿姨说:“想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她用哭哑的嗓音低沉地说:“昨天我们去做了体检,结果是……”张想把脸转向一边,闭着眼睛,悲伤使她的脸开始颤抖,“我不能生育。”

一下子我们都安静了,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了。天使所能给予我们每个人的爱不是等份的,但受到伤害的为什么总是善良的人?

阿姨为张想擦了擦眼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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