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什么原因让你对他不同?连对我,都不肯说?”
程灵波再度错愕,然后突然反问:“你凭什么说我爱你?”
她疑惑地望向他,他伸手从从兜里掏出那张建行卡,“你告诉我这些算什么?”
程灵波一下愣住,还是疑惑不解。
他却咄咄逼人:“为什么用我的生日做密码?不是把我放在了心尖上,为什么用我的生日?姑姑的我试了,不是,难道我比姑姑还重要吗?”
她一下傻了,被问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她才突然想起给了他卡,却不曾给他密码,可是他却自己知道了!
“程灵波,爱着我,承认一下就那么难吗?爱我,那么难以启齿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真的承受的住吗?跟我说一下,让我分担一下,就那么难吗?”
她不知道他还说了什么,耳边他的话断断续续,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世界里只有那句话,他说成灵波你爱我!
爱他吗?
他看着她一下仓惶的眼神,苦笑了下,伸手点了支烟,开了车窗,有淡淡的烟灰飘起来,她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问:“灵波爱我吗?”
她没有回答他,好像一下子失声了,只能睁大了眼睛看他,带了一点不可思议和不知所措,嘴唇被咬的发紫,整个人苍白地可怜。
他又问了一遍:“灵波,爱我吗?”
她依旧没有反应他吸了口烟继续:“爱我吗?”
他伸手触她,她仿佛被烫到一般,终于有了反应,推开门下车,头也不回地就走。
裴启阳马上追出来:“程灵波,你又要逃避吗?问你那个人是谁你逃避,问你爱不爱我你逃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难受!我很难受!”
她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越走越急,越走越快,转眼已经走出了一大段。阳光下,那抹小小的身影那样的纤细,冷寂,仿若连十一月的阳光都融化不了她周身的冰冷。
裴启阳叹了口气,大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整个人向后一扯,突然就惊愕住,因为他看到此時的程灵波,泪流满面。
他一下觉得心脏收缩饿了起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她整个人拥进了怀里,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我不问,什么都不问了!”
可是,她的眼泪还是流出来,就流在了他的胸口,湿了他的衣服。
她哭得像个受了委屈却无处言说的孩子,那样的无助,哭得時候也不是嚎啕大哭,只是无声的落泪。
裴启阳叹了口气,只能用这她低声诱哄:“好了,好了,是我混蛋,不该逼你!这是学校,你打算让你那些进进出出的同学都看到你跟我在这里这样缠绵的拥抱吗?”
她听着他的话,突然大力的推开他。
裴启阳没想到她这样,赶紧地再大手一捞,抱住她,那力气大的让程灵波惊惧,她又被他拽了过去,抱的很紧,程灵波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屏住了呼吸,鼻息间只剩下他干净好闻的气息。暖暖的怀抱让她觉得疲惫和软弱,靠在他身上几乎站不稳。
“你这是虐我,更是自虐!程灵波,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他觉得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跑来偿还她。
他低头,大手捏住她倔强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她脸上泪迹斑斑,只觉得狼狈不堪,忍不住要别过脸去,他却没让她有退缩的机会,猝不及防地吻下去,咬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地封住她,不留一点退路。
这个吻霸道并且直接,执拗地撬开她,长驱直入,攻城掠地,带着千军万马之势席卷而来,每深入一分便热一分,每热一分,她便软一分,只觉得节节败退,兵荒马乱,早已溃不成军。
意乱情迷中,程灵波只觉得自己冷了的那颗心,渐渐的暖了一些,却还是热不起来。
她终于温驯了,他才放开她,她已经气喘吁吁,只能一手抚着胸口,努力平复呼吸,整张脸红得不能见人,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哭花了的脸,更像只小猫,心里不由浮起一股怜惜之意,伸手揽过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低下头又要吻上去,她躲避他无休无止的纠缠,可是他却不许,这么都不放过她。
程灵波下意识的睁眼,眼角余光不经意发现这是在校门口,居然有过往的人在偷看他们。
她一下惊醒,然他的唇还是紧紧的贴着她的,在她唇角细细缠绵,不似刚才的激烈,多了包容和宠溺的安慰,耐心十足。
“放开我!”她低叫。
他笑了笑,“怎么?知道怕了?”
她不理会他,推开他,朝车子走去,直接开门上车。
裴启阳也跟着上车,上去后看她又把头转向了另一边,似乎还是逃避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悠长而又无奈。
谁知道,她却突然开口道:“那个人是欧阳希莫,红枫现在的管理者,他管理红枫十年了!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裴启阳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不想细说,过往想起来有点累,也觉得没必要,只是欧阳希莫是个好人,没有他,这个世界就再也不会有程灵波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程灵波转过脸来,认真地看着裴启阳,这一次,没有一点的回避姿态。
他微愣了下,然后抬起一只手轻搔眉尾,口气不善:“救命恩人就得动手动脚啊?我还真没看出来是好人!!”
程灵波看他那别扭的样子,似乎发现什么,这只妖孽不会是吃醋了吧?其实这些年,他们相处,她一直知道,妖孽的脾气很是张扬,他就是那样的人,或许在外人面前还能做到不动声色,但是面对她時,他永远都是这样的,很多時候言不由衷。
一个人对你好不好,是不是真心,或许一天两天不清楚,但,時间久了,总是会了解,而他现在这样别扭的样子,真的让她心里有一个角落柔软到湿润。
裴启阳,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
你,也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永远都像一株生机勃勃的绿树,充满活力与希望,你活得如此不羁如此洒脱如此尽兴。
“好!下次不会让他动手!”她突然开口说道,语气认真的程度让裴启阳都忍不住为之一愣。
裴启阳的浓眉骤然挑起来,疑惑地看着她,“嗯!行,还不是很傻,知道我忌讳什么了!丫头你要知道,我的东西别人都不能动的!”
程灵波看着他,然后伸手,突然袭击他的小葡萄,使劲拧了一把,裴启阳倒抽一口气。
“喂,干嘛?谋杀亲夫啊?这小葡萄都被你扭成大红枣了!你能不能不要突然袭击,好歹也告诉我一声啊,这东西这么脆弱,你这么使劲,掉了怎么办啊?”
程灵波眯起漂亮的大眼,“干嘛?你又不给孩子喂奶?”
“啊哈哈,丫头,到時候我用这没有奶水的小葡萄骗骗孩子也好嘛!”
“我的东西,一样,别人不能碰!”程灵波认真的说道,不理会他的玩笑。
裴启阳失笑,伸手揽住他。“呵呵,那也不用拧我一下警告啊,我自然知道的!”
不再问,那是因为心底是确定的,这个丫头有难言之隐,他若是再没有一点绅士风度,那真的是逼得她无路可去了。所以不再继续逼问,能说这些,已经是程灵波的极限了!只是她到底遇到了什么,让欧阳希莫成为了她的救命恩人?
他想,还是交给時间吧,他在等她亲自诉说给他听的那一天。尤其是那张建行卡的密码,让裴启阳轻易就知道了她的心思。
坐在车里裴启阳把卡递给她:“还给你!”
程灵波一愣,“不是给你了吗?”
“我凭什么要你的钱啊?”他反问。“再说了,要钱有什么意思啊?我又不缺钱!你呢,也根本没诚意啊!我更想要的是什么,你比我清楚!”
“你真的不缺钱?”
裴启阳突然转过脸来认真的看着她,眯起了眼睛,他那快速的审视让程灵波略微僵硬了神色,眼里急速的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他凑过来,凑到她面前,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触她的脸颊。“灵波,你还是没有话跟我说吗?比如表白?”
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而低沉。
“嗯???”程灵波咬了咬嘴唇,“没有!”
“真的没有吗?”裴启阳又微微抬高了声音,他的眼神过于犀利,犀利地让程灵波心虚。
她微微地侧头,拉下他的大手,语气飞快地说道。“没有啊!”
这样深沉的裴启阳令她感到心虚和害怕。
“可是我有话跟你说他!”突然语气低沉的开口,如此的令人怦然心动。
聪明如裴启阳,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呢!
“什么?”她皱眉。
裴启阳笑道:“丫头,我想跟你说……”
她的心一下子颤抖起来,有点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第098章,意外住院
程灵波一直在等待裴启阳的话,哪想到他反而不说了,灵波那原本紧张而激动跳动着的心一下子冷却下来,她皱着眉头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裴启阳呵呵一笑,戏谑的神情浮现在整个脸上,又是妖孽而诈的神情,“呵呵,小魔,你不会以为我要跟你表白吧?”
的确!程灵波几乎以为他要说了,但是怎么可能?妖孽这样诈的人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他的话永远都是亦真亦假,她冷冷一笑,没有再理会他,转过头去看向窗外。
“我想说的是,你以为我没有了工作就养活不了你了吗?”
“我没说你养活不了我!”程灵波摇头:“我只是不需要你养,而且我可以养你!”
“呵呵,为什么你这么想养我?难道我长得很像小白脸?脸上写着‘程灵波我需要你养’的字样吗?”他的眸光深深地凝住着她,语气带着一丝认真,却也有一丝吊儿郎当的意味。
程灵波看着他,反问:“你不是要炒了你们头鱿鱼了吗?失业的人暂時经济困难,不是很正常吗?”
“丫头,失业就一定没收入吗?”他反问。
程灵波淡淡一笑,点点头:“的确,失业不一定没有收入,这事是我欠考虑了!”
说完,她收回自己的卡,装进了包里。
裴启阳看了看她,笑了笑,花女人的钱,真的不是他可以办出来的事,别说他大男子主义,花女人的钱还真是男人无能的表现。
程灵波放好卡后,随口一问:“你到底打了谁?”
他一愣,程灵波注意到他眼底深处划过的一丝深邃,一闪而逝,却还是被她轻易捕捉到。这令她心头有一丝疑惑,他不愿说。
看来对方来头不小,不然以裴启阳的身份背景应该不会被停下工作!虽然裴启阳从来不说他家里的情况,但是程灵波却知道他背景非比寻常。因为在桐城当兵,他只是两年义务兵,却还是可以自由的出入部队,跟领导走的很近,关系非比寻常。如果不是家庭背景深厚,不会有那样肆无忌惮的表现。而回北京,意味着他更是不一般。
那么,他打的人一定是身份更不一般吧!想到此,程灵波神色一凝,压下心头的波澜,只是抬头看着她,静默地等待着答案。
裴启阳很安静,然后视线也转过来,有点微微的失神。
“你招惹了很大的人物么?”语气轻柔,语调清晰,程灵波看着他刚才那一刹,竟觉得他眼底闪过的是一种寂寥,好似英雄被认知的寂寥,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姿态,让她都忍不住去关心去询问。
“没什么!”他不在乎,如果不是这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