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的金牌宠妾-第2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冥墨烈闻言,冷冷的勾唇,月光之下,整个人更显冷酷无情,温贵妃看着,身体再次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膝盖一软,人再次跌坐在地上。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是钟鸣冥墨风惠妃等人进来了,身后带着大批的侍卫,温贵妃闻声望过去,心中大喜,再次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却陡然感觉背上一沉,被一精兵卫人一脚踩趴在地上。
“七弟你做什么!”冥墨风愕然,急步上前着急的质问,他只觉得现在的冥墨烈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恣意张狂,让他都感觉不认识了。
“四王爷救我,妹妹救我。”温贵妃趴在地上惊恐的喊着,伸手朝两人求救。
惠妃上前几步,露出一脸的心疼,朝冥墨烈道:“双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姐姐她就算再有错,那也是你的长辈,你唤她一声额娘,怎能如此背德忘理!”
冥墨烈微微侧目,对于她的劝告视若罔闻,那阴骛冷酷的眸子里看不到丝毫的波动。
“双王爷,你未免太过嚣张!”见此,钟鸣也上前一步道,跟在他身后的侍卫,皆做出准备迎战的模样。
冥墨烈笑,笑得冷魅:“嚣张?这就叫嚣张?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嚣张!”转头,面无表情的下令:“拿鞭子来!”
一人递上黑色的铁链,月光下,铁链散发着森森的寒光,冥墨烈甩动着鞭子,在地上发出嗞嗞嗞的火光,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他行至温贵妃身前,啪的一鞭子甩在她身侧,声音几乎震耳欲聋。
温贵妃吓得几乎发狂,挣扎着在地上作死的挣扎,却不能动弹毫分,不禁捂着耳朵涕泪横流,发出尖锐的尖叫声。
“说,她在那里!”森森的质问随着鞭子落下,发出皮开肉绽的声音,在漆黑的夜色下,让人不忍直视。
“啊!我……”一条鞭痕在背后横过,擦破了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鞭子所过之处皆是血肉模糊,好不吓人。
“冥墨烈你未免太过残忍!”钟鸣看不过眼上前几步,却立即被一精兵卫挡住了,他身后的侍卫见此,都上来助他,顿时众多侍卫和精兵卫缠斗了起来,场面胡乱之极。
冥墨烈冷淡的看着这一切,继续看着地上的温贵妃:“怎么?你还真以为有人能救你?”
“啪啪啪!”又是几鞭子落下,在她痛极的叫声中,冥墨烈眼神已经布满了愤恨,冰冷道:“这么多年让你活着,真以为本王不能将你如何?本王只是不屑和你计较!”
当初莫家没了,莫玉死了,他和尘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是真的待他们好,后来他们才发现,那些也不过是她做给他们看的,做给冥凌御看的,甚至当初莫玉的死也是她在众嫔妃中唆使,让她们去欺侮她,再自己表面做好人,待莫玉死后,她就能顺理成章的接收他们!
可是不想,莫玉死后,她就怀孕了,太医言明是个男孩,她竟就容不下他们,命温仪给他们送有毒的糕点,直视她中毒身亡,而尘和他皆是受了这么多年的余毒侵害。
当然,她那个孩子是他们使计弄掉的,这么多年,他们没杀她,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要杀她不过是片刻的事情,他们只是不屑如此做……可是他没想自己的姑且养息,竟然会将她置于这样危险的境地……
想到此处,冥墨烈就无法原谅眼前的女人,连续挥动着手中的长鞭,打得温贵妃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惨叫,只是片刻的时间,已经是一身衣不蔽体,血肉模糊,长发缠绕在身上,粘着血,惨不忍睹。
“说!雪儿在哪!”又是一声暴吼,这一鞭子极其的重,几乎将温贵妃的肩膀削下来。
很多宫女太监已经不敢看,闭上了眼睛,全身颤抖,仿佛那鞭子就是落在自己的身上。
而那边还在混战的冥墨风和钟鸣闻言同时停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看了过来,她不见了?唇色发白,全身发凉,无法想象,没有记忆的她落入别人手中会是什么的下场,尤其还是落入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恶毒女人手中。
——
☆、【181】 吃女人醋(甜)
在冥墨烈连续几鞭子下,温贵妃已经是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光睁着眼睛出气了。
“说!”冥墨烈已经红了眼,理智在丧失的边缘。
还是钟鸣最先回过神来,运用轻功飞身至他身前,抓住他准备再次挥下的鞭子,沉声道:“你杀了她,就真的找不到小雪了!”
冥墨烈捏着鞭子的手指咯吱咯吱作响,甚至因为用力过度,手背上的伤再次沁出血迹来,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只有那颗心在持续不断的疼痛着。
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女人,也杀了自己!
他甚至无法想象她是不是已经被这个女人伤害了,或者受到了什么样的委屈,未失忆前的她,他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可是失忆后的她那么的单纯,那么的无害……会不会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觉得整颗心都像是被人挖出来了一样,空荡荡的疼!
“说,你到底把我的雪儿弄到哪里去了!”冥墨烈声嘶力竭的吼,挣脱了钟鸣的手再次一鞭子甩了下去,刚好温贵妃转身,落在了脸上,在脸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她疼的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见此,冥墨烈不但不解气,手上鞭子持续的甩下来,温贵妃被活活的抽醒,却已经无法出声呼痛,如同死物一般任由着他抽,半睁开的眼睛里是对生存的绝望。
周围的人早已经在钟鸣和冥墨风停止打斗时静了下来,所有人就这样看着,惠妃已经白了脸色转开视线,只是那双眸子中却不含任何同情,甚至带着某中诡异的快意。
太监宫女更不敢出声了,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任何的声音,惊扰了那发狂的男子被牵涉进去。
“不说,本王可以马上送你上西天。”冥墨烈残忍道。
温贵妃起了起唇,却没有说出任何话,只是奄奄一息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哀求,是对生的渴望,只是任她如何看着他,冥墨烈看着她的眼神里都不带任何的温度与波动。
最终,冥墨烈也未将温贵妃抽死,还留了一口气,每当她闭眼时,就有人不时的上前在她伤口上碾一脚,令她活生生的痛醒,死死的睁着眼睛才会松开。
染了血的鞭子在黑夜中闪着寒光,令人身心颤栗,冥墨烈就这样拖着长长地铁链鞭子走近那一圈的宫人面前,勾唇,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今日本王若得不到想要的消息,你们的下场就如同你们的娘娘一样,想好了吗?”
所有人吓得脸色惨白惨白,剧烈的点头,最先上前的是那个大宫女,她瞟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温贵妃,跪在地上不停的给冥墨烈磕头,着急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在男人森冷的视线下,大宫女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抖了出来。
冥墨烈听着她的话,沉着脸站在原地不语,眼色幽深,更是看不到半点的边际,那宫女以为冥墨烈不相信,急得直往地上磕头,磕的额头都出血了,都还使劲的磕,只道:“王爷,奴婢所说的都属实,奴婢也只知道这些,至于那姑娘到底绑至哪里,奴婢是真不知道啊,这只有娘娘和陈公公知道。”
“那陈公公在何处?”一边的冥墨风闻言,着急的问。
宫女摇头,已经被吓的有些结巴:“奴婢不知……陈公公今日和娘娘一起出府……的,回来时,并没有随着娘娘一起回宫,只怕……一直留在那儿看守了。”
冥墨烈转身,走至温贵妃身前,冷眼看着她,只道了四个字:“死还是活?”
“……活……”温贵妃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然后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冥墨烈转身,看向人群中的一人,指着他道:“你,去叫太医。”
被指名的那人战战兢兢的点点头,转身赶紧跑,生怕跑慢了也会和温贵妃一样的下场,而周围之人皆是以最快的速度让出一条路来,也唯恐自己因为挡了路而处以一样的下场。
这个夜晚,注定都将难眠。
尤其是温贵妃所处的宫殿,只要是这个宫的宫人,都觉得自己已经是一脚踏进棺材了,另外一只脚只看冥墨打算什么时候将他们送进去而已。
惠妃因为受惊过度,被人扶回去安寝了,而众侍卫和千人精兵将整个宫殿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人都是胆战心惊,而消息也被冥墨风封锁了,并未传到冥凌御耳朵里。
其实冥墨烈倒是希望能够传到他耳朵里,让他看看,他自以为能够扶持他的女人,到底是有多厉害!
那太监速度很快,没去多久,手上就拖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太医来了,太医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拉进了人群里,骇然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温贵妃,吓得倒吸一口冷气,抬眼又看到冥墨烈手上捏着带血的铁链鞭子看着他,吓得几乎脚软。
冥墨烈冷冷的一眼扫过去:“救活。”
太医连忙点头,扑倒地上,虽然脑子里一团糟,却还是努力的查看着地上的女人,连眼都不敢斜视一下。
就照着躺在地上的姿势,太医急救了起来,在温贵妃嘴里放了人参片,暂时吊住了她的气,可是一番检查下来,把过脉之后,太医就很清楚她是必死无疑了,只是看还能多活几个时辰。
他抬头看了眼那边也正在看着他的冥墨烈,心跳如擂鼓,紧张的结结巴巴:“回王爷……这……贵妃娘娘实在是伤的太重,下官实在是……”
“是吗?没的救?”冥墨烈冷冷的一勾唇,那太医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王爷饶命,下官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救治贵妃娘娘。”
冥墨烈瞥着他,还算满意的点点头,那太医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心中却叫苦不迭,因为温贵妃的脉象已经虚弱到快要没有的地步了,以他的医术,是救不活的。
可是看着这阵仗,他是救也得救,不能救也的救啊!
夜色越来越深,有人搬了椅子过来,冥墨烈就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太医急救,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任由着漆黑的夜色一点点的啃食自己那颗恐惧的心。
这一天,这一刻,几乎是在所有人的脑子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成了终生的阴影,以至后来大家给冥墨烈的评价是,冷酷绝情如恶魔!
冥墨烈不在乎其他人对自己的看法,也不在乎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更不在乎将来天下人如何看待他这个冷血王爷,他所在意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她,找到他的雪儿!
——
另外一边,几个时辰前。
从废墟出来后,童雪霜走到半道上,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啸天不解的看着他,童雪霜转身看着他道:“你不要跟着我。”
啸天顿步,表情略显受伤,声音却还是很温柔:“他不能护你,我护。”
“才不会,相公对我很好的,他今日是有些反常,但是他一定还是很喜欢雪儿的。”闻言,童雪霜立即反驳道,她一点也不喜欢听到别人说冥墨烈的不好。
啸天不语,也未动,显然是不想走,前些日子他本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可她不愿意,他对她的话从来是言听计从,遂隐下了不满,今日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来看看,却不想看到她被人绑了,而那个男人却没有护在她身边,这让他很不满。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