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彩虹-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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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急,我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张胜连忙阻止。
洛菲目光一凝,问道:“怎么了?”
张胜沉吟了一下,说:“今天,我把她引出来了。”
洛菲神色一动,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哦,她……她有没有原谅你?”
张胜苦笑一声,说:“我不知道,她的表现很奇怪,一会儿象是接纳了我,一会又对我冷若冰霜,我现在不知道明天会怎样,说实话,菲菲,我不能再丢开她,可是……今时今日,我同样不能丢下若男。就象……我喜欢了若男时,无论是感情上还是责任上,我同样无法丢开钟情一样。”
洛菲幽幽一叹,轻声道:“你呀……,这辈子注定要做段正淳了。”
她地声音不无幽怨,张胜却没听出她的情意,只道她身为女性,不齿于自己的行为,不禁脸上一赧:“菲菲,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少不更事、年轻冲动时犯下的错已经无法重来,我只想让自己爱过又伤害过的女孩子能够幸福,你说,我还有第二个办法解决大家的痛苦么?当我想到这办法时,我的确有了贪心,但我不只是想占有,我是真的爱她们菲菲……”
说到这儿,他有些垂头丧气:“算了,不管我有多真心,我知道……我这想法毕竟有悖我们地国情,和你解释起来也苍白无力。唉!你就当我花心、无耻、尽情地鄙视我好了,说实话,我现在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了。菲菲,你一直是我的好妹妹,你是女人,应该了解女人的想法,只求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该怎样让她回心转意?”
洛菲脸上的神色有点古怪,虽看不出悲喜,但那眸子里却有一点淡淡的幽怨和失落。她和张胜大概是这世上最古怪地一对合法夫妻了,他们在地球的两端,一方是丈夫。一方是妻子,丈夫在向妻子讨教哄其他女孩子开心的办法,而她……连拒绝地理由都没有。
洛菲蹙起秀气的眉毛,仔细想了许久,才说:“一种观念地改变,到底不是那么容易地,所以她现在心情矛盾。时而顺从、时而冷淡。也是正常的。你不要着急,这事得慢慢来。我在巴黎地时候,也见过许多多妻的家庭,他们……”
张胜吃惊道:“什么?法国不是一夫一妻制地国家么?”
洛菲笑笑,解释说:“法国是一夫一妻地国家,但是如果你在其他一夫多妻的国家成婚,不违反当地国的法律,然后移民法国。那么是不受限制的,其实不止法国,美国的摩门教徒、还有英国,都有这样的家庭。巴黎大约有两万个家庭是一夫多妻的,没有接触过之前,我对他们同样有许多偏见,接触多了,才发现。我在此之前的许多看法,都是因为对另一种制度地不了解而产生的偏见。”
她耸耸肩,说:“至少,它好过那些达官贵人情人无数,却不能给这些女性任何保障。阿胜。我想,你可以试着带她去接触一下这样的家庭,当她看到这些家庭同样正常地生活、夫妻、子女、各种社会关系并不似她想象的洪水猛兽,我想她因不了解而产生的恐惧和排斥心理会渐渐放下的。”
张胜喜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办法?与其浪费唇舌无数。不如带她亲自去看看。让她知道另一种生活方式的人,也一样幸福、快乐、正常地活着。菲菲。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你简直就是我的月下红娘!”
洛菲脸上露出一丝淡淡地红晕,嗔道:“好啦,少给我灌蜜水啦,一会儿女诸葛、一会儿月下红娘,再夸两句我飘呀飘的都找不到落脚的地儿啦。还有呀,你不能堂而皇之地说领着她去考察多妻家庭啊,女孩子都喜欢一点点浪漫,象她现在这种情形,更需要一点浪漫的东西调剂。你就说带她去旅游散心,殷勤着些,嘴甜一些……”
张胜恭而听之,频频点头:“嗯嗯,一定,一定,还有么?”
洛菲一瞪眼,道:“没啦,这还不够?她又不是拜金女,不然好办多了。”
说到这儿,她语气一缓,幽幽地道:“其实我们女孩子……很傻的,你给她一份浪漫,她就能马上给你一切。一顿肉麻地烛光晚餐,就能让她觉得自己象一位公主;一束俗不可耐的玫瑰花让她抱着招摇过市,她就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那时候你跟她提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不会吧?真的这么容易解决?”
洛菲板起脸,郑重地说:“张胜同志,你要知道,狗也有眼泪,人也有软肋,女人一浪漫起来,就没心没肺。”
“OK,我懂你的意思了!”张胜兴冲冲地道了晚安,挂断了电话。
深圳,周洛菲用富有艺术感觉地纤纤手指轻轻抚过平滑地荧幕,好半晌,才深深一叹……
拜现代发达的视讯设备所赐,张胜不用回国,也可以遥控指挥他庞大地经济帝国。他同多个国家的经济贸易、他在国内资本市场各个层面上的投资、他在国内的上市公司、他在澳门的赌场、正在筹建的网上赌博王国……
因时差关系,张胜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在深夜里完成,白天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伴若兰了,根本不给她多加思考的机会,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蛮横地通知雷蒙男爵,从今天起,他将是唯一照顾若兰的人,在知道他们的过去之后,雷蒙男爵欣然接受了他的安排。
张胜带着若兰在属于他们的童话王国一般的城堡森林里采摘蘑菇;在湛蓝美丽的大海上驾着游艇钓鱼;在夏威夷海滩上,亲手为她换上游衣,抱着满脸红晕如同美丽新娘的她去海上飘流;在巴黎卢浮宫前一同喂鸽子;在吉隆坡富有南洋雨林特色的丛林中漫步;在暹逻环着她的腰肢骑着大象去摘树上地椰子……
他们就象一对全球旅游的蜜月新人,张胜绝口不再提起他对若兰提过的建议,全心全意陪着她到处观光旅游。秦若兰却越来越惶惑,他们走的地方越多,路线越长,系着她的心的那根丝线就缠得越紧,姐姐怎么样了?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萦绕的时间就越长。
自从被张胜强行抱上床,做了夫妻应该做地事,秦若兰就再没有勇气给姐姐打一个电话。她不敢打给姐姐。她不知道听到姐姐地声音后她还能说什么,她会感到无地自容,她觉得是她无耻地以自己的残疾要挟了姐姐和张胜,让他们两个为她而牺牲。
可怜的若兰心里的歉疚越来越深,越是不知道姐姐的情形,心里的牵挂也就越深,和自己所爱的人浪迹天涯,原本是梦寐以求的事。现在却在不断加深她内心地折磨。
当张胜抱着她游览名胜古迹、山山水水的时候,她会感到甜蜜和满足,当他们在床上欢爱的时候,她能真切地感受到那销魂愉悦,当这一切结束的时候,却象白天过去黑夜到来,一种无形的孤寂和焦虑立刻笼罩了她,她的心。始终无法安静下来,她无法坦然地享受这
撒哈拉大沙漠里夕阳如血,地中海上海天一色,张胜说,他要考察摩洛哥的投资环境。于是他又顺理成章地带着若兰来到了这座北非花园。
摩洛哥街头中国人会感到非常亲切和自豪的,因为这里地交通秩序比中国还糟糕,出租车、公交车象是赛车,司机无论男女开车都横冲直撞、如狼似虎。行人绝不跟着红绿灯走,自行车道和人行道没有明显的界限。年轻人跨越栏杆横穿马路胜似闲庭信步。
空气中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张胜推着若兰悠闲自在地漫步街头,可以看到印度的舞蛇人、出售香料茶叶的阿拉伯人、讲故事算命地摩洛哥老人。各种卖艺的还有数不清的买卖食品、饮料、服饰、地毯、摆设、皮革、手工艺品的小摊位。
街上行走的青年男女多是帅哥美女,这里地姑娘都是美丽动人地,按照宗教规定,女子必须穿长袍、戴头巾,但是许多年轻姑娘现在只戴头巾。由于曾先后被法国和西班牙统治多年,摩洛哥人中有不少混血儿,而且北非民族本来就是白种人,所以摩洛哥女子有点像法国美女,五官标致、身材比例极好,要不是宗教的限制,相信其中一定会产生不少世界小姐。
帅哥们大多身材削瘦高挑,许多人都有一副明星脸,时而还能见到一些中年男子领着三四个脸上戴着轻纱、身段窈窕迷人地女人逛街购物,身后跟着七八个孩子,不断地追嬉笑闹。
傍晚,张胜带着秦若兰入住在一家白色石头房子的旅馆中,这家旅馆的档次不算高,住在这里只因经过这里时若兰脱口说了句:“这家旅馆的造型别致。”
张胜把她宠得像个公主一样,若兰很贴心,但是情绪却更加焦虑不安,张胜对她越好,她越觉得是抢了姐姐的幸福,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姐姐的。
张胜给她身上裹了一条阿拉伯风格的浴巾,把她放到了柔软干净的床单上。一路上,都是张胜亲自给她洗澡浴浴的,若兰由最初的抗拒、羞怩,现在已经适应了他的这个举动。
“来,看看今天买的东西漂亮吗,”张胜笑吟吟地说着,提过了购物袋。
一双绣着闪闪发光的花朵的靴子,一件丝绒花朵手包和一件装饰着一朵浅色玫瑰带褶皱的花边装饰长袍,任何一件都足以用惊艳来形容。
“喜欢么,要不要现在穿上试试看?”张胜柔声问。
秦若兰忽然扑到了他怀里,把头深深地埋进去,含糊着说:“不要对我这么好,胜子,我受不了,我心里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
“怎么了,若兰?”张胜明知故问,他轻轻抱住她,一只手轻抚着她隆起的圆翘臀部。
秦若兰从他怀里仰起脸来,轻轻地问:“你……有没有打电话给我姐姐,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胜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他停了停,才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有打过,我想……她一定不好受。不过……时间总能抹平一切伤痕的,总有一天,她能重新振作,重新寻找到一份感情。”
“你没有打过?”秦若兰地声音提高起来,有点难以抑制的愤怒:“她因为你而伤心。你连个电话都不打给她?”
“打给她又怎么样?我的想法那么荒唐。除此之外又别无他法……”
秦若兰刚刚张嘴,张胜的手指便按在她的嘴唇上:“别跟我说傻话,如果一定要我有取有舍,我也绝不会再舍下你!既然没有办法,那么长痛就不如短痛了,别的人、别的事,我们都不要理了,只要你好好陪着我。我好好陪着你,一生一世,好么?”
秦若兰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流动着一种无法言喻地神彩:“你……说地是真的?”
不待张胜回答,她已长长吸了口气,抱着他腰肢的手紧了紧,嘴唇向他迎来。
两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她两片香香软软的嘴唇噙在张胜嘴里。就象是含了两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张胜也动情地用臂膀轻轻环绕住她,她的腰肢依然那样酥嫩娇柔不盈一握,轻轻一抱就有一种水一样的感觉在心底里荡漾。轻轻掀开她身上地浴巾,刚刚浴后的臀部。纯净得象刚剥了皮的蛋清。
两处浑圆的圆锥弧线,越发突出肩头锁骨的妩媚,胸腹间隐隐呈现的一排肋骨,支撑出纤细柔和的腰身,整个身体如玉质般均匀。这是一幅几乎令男人喷血的身体。就像一颗熟透了地蜜桃,美得如此精致。不知道上帝需要犹豫多长的时间,才能狠下心制造这样一份精美。
张胜已经多次鉴赏、享有过这美丽,每次见到仍有一种迷醉的感觉,他爱抚着若兰,亲吻着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