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风水师-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良,耶路撒冷也是一个风水布局,只不过你没有学过,所以看不懂。”
安良穿着贴身背心,脖子上挂着白毛巾,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他咬着牙举动超重的大哑铃对安芸说:
“芸姐,你还有什么没有教我的?你这么保守搞得我学成一个时师,以后要是遇上高手给人家笑话,我可要到处说我是你‘生观音’的儿子……”
(红尘说:风水界称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江湖俗师为“时师”。)
安芸笑起来:“你小子捡回一条小命就不知所谓了,你学的已经世上最好的风水术,你不懂的是世上没有人懂的天子风水术《龙诀》,这种技术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世上,自然不会再有其他行家笑话你,你放心吧。”
“哇呀呀……”安良使劲举起哑铃说:“耶路撒冷的布局只有《龙诀》上有记载吗?”
“是的,这个风水局在《龙诀》中称为‘涨天水龙局’……”
“又是我听都没听过的东西,是时候教我了吧……呼呵……举铁……”
“唉,阿良,你出生后我就天天担心你过不了三十岁,所以一直不给你太多压力。”
安良憋红了脸举最后几下,他费劲地说:“你是怕教完我然后我又死掉……耗时费力……”
安芸笑着打了安良的屁股一下:
“坏小子……要不是眼前的事情越来越古怪,我才不管你会不会《龙诀》,反正在我死之前把《龙诀》交到你手上,一代代保护好就是了。不过你说艾琳娜用卡巴拉秘术为大卫集团的施工项目选址,而且选出来的地方又古灵精怪才引起我的注意。世界上很多民族都有选择修造理的法门,虽然名字不叫风水,但是这就是他们的风水术;比如印度的湿婆灵数法,马来西亚的逆九宫布局法,都和风水有相当共通的地方,技术上顺应地形,适合民居为民造福。但是艾琳娜所说的卡巴拉有些不同,这和中国风水有相当大的差异,和《龙诀》风水却有很多的吻合,所以她设计的布局你看得似懂非懂,耶路撒冷的选址更是让中国风水师百思不得其解。”
安良放下两个大哑铃擦着汗问母亲:
“你说卡巴拉是犹太人的天子风水术?”
“可能是这样……我们先看看耶路撒冷吧。”安芸把地图放大一些推到安良面前:“你可以分析一下耶路撒冷的风水吗?”
这种问题对安良来说是小儿科的事情,无论从地理经济政治或风水的角度,他都可以说上一整天。他走到安芸身边说道:
“犹他亚山脉从小亚细亚半岛发源,然后沿地中海东岸从北向南直插苏伊士湾,我在读大学的时候就考虑过这里的风水,犹他亚山脉象一支锋利的长枪钉在非洲、亚洲和欧洲的交叉点上,犯了风水上最凶的‘枪煞’,一道山脉不安份导致三大洲千年战火都在这里烧起。耶路撒冷座落在犹他亚山脉的山脊上,一眼看去象是‘骑龙’奇局。如果真是‘骑龙’局的话,就不须要一般风水局必备的青龙白虎天心四应,也不用见明堂来去水,只要在龙背高地出现窝地,窝地中再有高地隆起,就象在锅里倒扣着一只碗……”
安芸点头说:
“对,龙脉之上凸为阳凹为阴,你说的正是阳中取阴,阴中取阳的原理。耶路撒冷不是这样吗?”
“嘿嘿,芸姐你又考我了,耶路撒冷现在是个中型城市,但是整个城市最重要的气点只在城市中心的圣殿山上,那里是一平方公里的老城,老城的布局选址都和骑龙局相当吻合。从老城附近四周全是下陷的山谷,几公里之外又见隆地起的高地,表面看来的确是阳中取阴,阴中取阳。可是骑龙局还有个重要条件,就是四周高山要高低‘夹耳’,耶路撒冷的老城虽然是在盆地中凸起来,可是四周的山头却比老城高……看这里……还有这里……”
(红尘说:夹耳是风水中一种高度条件,一般指比风水师所点的龙穴略低的高度。比如风水师站在龙穴正中,两侧的山在他的视线水平高度以下、又在肩高以上,称为夹耳。)
安良一边说一边用鼠标指着地形图上的高度尺,安芸看到城市中央的圣殿山只有七百三十米,可是四周包围圣殿山的山头高度都在七百五十米以上,安芸看到安良的细致分析,知道他的风水功力和认真态度在现代风水师里已经是一流水平,不禁微笑着点头。
安良给安芸斟上一杯茶,然后走到另一张桌子喝水吃苹果,嚼着苹果说:
“风水口诀说:十个骑龙九个假。依我看这也是一个假骑龙穴,事实上几千年来耶路撒冷既没有发展又没有和平,在历史上被各国大军铲平过十四次,这就是假穴的明证。”
安芸说:
“嗯,分析得很好,所谓山管人丁水管财,耶路撒冷靠山无力明堂水弱,一直以来人口少经济差,的确不适合人民居住生活,不过以《龙诀》风水却不这么看。《龙诀》天子风水术可以颠覆政权和建立政权,财丁两旺并不是统治者最高要求,他们要的对尽可能多的人产生控制力,那怕自己身无分文断子绝孙,在布局选址上自然和寻常风水不同……”
安良知道又要学新东西了,拉过椅子坐在安芸身边,乖乖地看着母亲美丽温柔的脸。
安芸慢慢吹凉杯里的茶,抬起头对安良说:
“耶路撒冷四周的山头都呈现圆形,圆形本来在五行中应该入金形,可是山山弧线相连,就成了连金化水,无边无际的山浪却位于高山之巅所以被称为‘涨天水’。山高则夺气,无数圆山头和圆山窝会使气流在这里停留盘旋成无数小涡流,犹他亚山脉的龙气就在这里就象升起很多肉眼看不见的小龙卷风,所以这里无丁无财尽出圣人,耶稣、穆罕默德、大卫王和所罗门王等等,在这里留下足迹的伟人数不胜数。《龙诀》中描述这种地形是:霞帔霓裳繁华梦,锦被锦袍任纵横。就是说让圣人得到加冕,让凡人得到信仰,得到这种地方就可以在世上以无上尊贵的地位横行。你看这些连成水浪的地形是不是象一件被风吹起的厚重锦袍?”
安良挠着头说:
“原来还有这样的。我想起杨公风水中有一种专主淫乱的水形山叫‘乱掀衣’,那是层层皱褶的山面象薄衣被风吹起,想不到袍子变厚了被风一吹就变成天下最强。看来风水也是先敬罗衣后敬人。”
安芸知道安良从小喜欢插科打诨,不过心底里却会不停地记下自己说过的话,她笑一笑就继续说下去:
“点穴的人当然想天子穴只由自己独占,永远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人争夺,可是耶路撒冷偏偏位于三大洲之间,想不被人发现真是太难了。”
安良眨着眼睛诧异地问:“难道连罗马人和阿拉拍人都懂《龙诀》?”
“他们也许不懂,但是耶路撒冷象一盘发出香味的烤肉,会吸引他们去占领这个地方,每一个当朝得运的君王都会受到曝露在历史里的圣地召唤,不占领耶路撒冷总是不甘心。如果拥有‘卡巴拉’秘术的犹太人看懂了这一点,他们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把这里抢回来,抢回耶路撒冷等于抢回了控制世界的开关。”
安良眯起双眼摸着下巴上修整好的方形小胡子,一付老谋深算的样子说:
“怪不得犹太人要死要活地打回耶路撒冷,其实他们在历史上占领耶路撒冷的时间并不长,从历史上也没有非常明确的理由证明这里只属于犹太人,原来他们不是把这里当成家乡,而是当成统治基地……”
安良顿时沉浸在犹太人向着占领圣殿山的罗马军团发动猛攻的战火之中。犹太人已经战斗到最后一个人,可是他仍然高举着残破的大卫六角星战旗,飘扬着大胡子向着排满弩箭的城墙呐喊着冲过去。一阵乱箭无情地钉在最后的拉比身上,安良皱着眉头叫了一声“哎呀“,捂着胸口慢慢倒下,手上紧紧地握着苹果核。
“哎哎……别做白日梦啊……”安芸拍着安良的脸说:“你不要乱猜啊,我们不是研究犹太人的政治态度,只是按耶路撒冷来推测‘卡巴拉’可能和《龙诀》有相似的地方。”
安芸说:
“这也许只是一个偶然,所以你要证明这一点,首先要学会《龙诀》风水,然后要对比艾琳娜参与的全部工程项目选址……”
安良想不到安芸对艾琳娜他们的项目也有这么大的兴趣,如梦初醒地看着安芸。
安芸慢慢地说:
“丹尼死前说只要他震倒云顶赌场,‘猫’就会击倒马来西亚;我在北京也听到何坤在临死前说,是‘猫’向他行贿造成国有资产大量外流。这个‘猫’还真是神通广大,会不会和使徒会有关?连太郎为了得到《龙诀》花尽心机,他一定会再回来,就算我们不知道‘猫’是不是使徒会,使徒会都会一直窥伺着《龙诀》,这件事关联着我们家的命运……”
安芸说到这里沉默下去,安良抬起头说:“我明白了,我会参与马特维的3。5K微波地理研究,也会用心学好《龙诀》。”
“你不能对任何人泄露你学《龙诀》的事情,连婧婧也不行。”
安良一脸坚定地说:“我答应你绝不泄露,我什么时候开始学《龙诀》?”
“现在。”
“啊?太伟大了!我要学多久?”
“七天。”
“不是吧,速成的?”
安芸端起茶杯慢慢喝了半口茶说:
“《龙诀》分三本,《寻龙诀》、《御龙诀》和《斩龙诀》,你只需要学前两本,《斩龙诀》是灭世禁术,我也不会所以你不用学。你记忆力比一般孩子强,又是一流风水师,基础这么好七天就够了……对了,我听说你最近发了点横财,是吗?
安良皱着眉头眼珠骨碌一转问道:
“谁说的?”
安芸看到他狡猾的样子笑起来说:
“我还知道你还开始走桃花运呢……别这样,我知道你把钱捐到慈善基金了,自己留一点来花很正常。只是我有点奇怪,你逃过生死劫数之后,好象连运气都转变了,莫非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安良点头说:
“艾琳娜也说过发现我的基因图谱发生了变化,只是还不知道变化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原因,我会和她再研究。”
“你觉得她怎么样?”
安良用白毛巾擦一把没有汗的额头,干笑着说:“嘿嘿,她太香了,我还是喜欢东方女孩子。”
安芸听后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颇为含糊地说:“多注意她,这个姑娘有些意思的。”
法兰克福是德国的金融中心,也是国际金融中心之一。从美因河畔走进市中心,马上可以看到林立的现代化摩天大楼,这里象一个从未来降落到现代的城市,完全看不出有着千年历史,曾被战火夷为平地。
莱茵河从壮丽宽广的南方山谷流向德国中部平原,分支出美因河来到法兰克福,把城市分成南北两片。
威斯银行总部会议室在德莱克教堂楼上,楼下是优美平静的美因河,从这里看向对岸是法兰克福的北岸商业区,那是一片被冬日阳光照得发白的繁华都市。在威斯银行总部四周都是传统的低矮德国民居,尖耸的教堂、分别架在教堂两侧的石桥和铁桥,在美因河南岸轻而易举地勾勒出和对岸完全不同的传统欧陆风情。
会议室里坐着八个不同肤色的人,他们清一色穿着黑西装,从窗外射进来光线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明暗特别分明,连太郎也一言不发地坐在其中。全部人的视线都看着桌子尽头一个年约四十岁的清瘦白人,他的唇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