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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全金属狂潮-第508章

小说: 全金属狂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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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兹·威巴的存在,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使人觉得和其他人有本质上的区别。老实说,有时候会感到害怕。

那样的他,却想从来复枪以外的东西找出自己的价值,被曾经爱过的乐器所象征的另一个世界吸引,摸索另一种生活方式。

说不定,他正渐渐地想放弃这一行当。

毛无法像平常一样,漠不关心地对此事嗤之以鼻。

本来只是简单地送件东西,到头来却变成了正式的侦探游戏。

这三天来,宗介一直来回奔波。他甚至跑到椎原那津子好几年前住过的公寓向居民们打听情况、打电话给各家搬场公司、趁夜色潜入区政府翻找各种文件。

第六小时的课程结束了。宗介刚忍住了一个哈欠,小要凑过来跟他说话。

“你好像很困啊,怎么了?”

“每天晚上都在找人。”

“找人?”

“一个女人。发生了好些事。”

“?…………?!”

宗介没有对惊讶的小要作更多解释,走出了教室。坐了几十分钟的电车后,他来到了中野的住宅区。

昨天已经查清楚了椎原那津子现在的住所。若是专业间谍的话也许没那么简单,但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搬了几次家的外行人而已。即使对于不习惯大都市的宗介而言,找出目标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是幢木造的二层高的房子。宗介爬上楼梯,向最深处的一扇门走去。

按门铃,敲门。

没有回答。

宗介很快明白并不是房间里没人。从门的那一面飘来阵阵细微的呼吸声和紧张的气氛。

不——这是?

音程之哀;射程之远'下'

2

 竖起耳朵。

恐怕是个男人。恐怕体型很大。大概、在害怕什么吧。有一股敌意慢慢地渗过来。

奇怪。

宗介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躲进门边的洗衣机的阴影里。

等了几分钟之后。

也许是想确认一下访问者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吧。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出现在通道中。宗介迅雷不及掩耳地顶住门,抓住男人的手腕把他按倒在地板上。

“呜……?”

好像没带武器。年龄在二十五左右吧。茶色的长发,纤细的身材。

从打开的房门看得到屋子里的情况,好像没有其他人了。

杂乱的房间。在玄关口倒着好几个酒瓶,垃圾袋和纸箱堆成小山。怎么看也不像是女人的房间。

“放……放开我,混蛋!小心我宰了你?!”

男人忍着手腕被扭住的痛苦威胁道。宗介用军刀指着对手的鼻子,用冷酷的声音说:

“不想死的话就别闹。”

“你、你敢,混帐东西?!”

“好吧,让我先来告诉你我是认真的。”

男人感觉到刀子贴到了耳朵上,不禁惨叫起来。

“快、快住……”

“快说,你是什么人,椎原那津子在哪里?”

“那、那津子?那个混蛋尼姑,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恶!”

男人愤恨不平地骂道。

“我问你她在哪里。”

“不、不知道。那家伙刚出去买东西去,我什么也——”

好像又有人来了。宗介继续押着男人,正要向楼梯上走来的人投掷出手中的刀子时——

停下了那只手。

手中的购物袋掉在了地上,女人呆呆地站着。

“那、那津子……”

男人的听上去很悲伤的声音。宗介收起刀子,向着女人说:

“椎原、那津子小姐?”

“……是的。”

“我是受克鲁兹·威巴之托而来的。这个男人是?”

椎原那津子犹豫了一下,低着头说:

“那个……我的丈夫。”

为了成为爵士钢琴家而离开了教职工作,梦想却因健康恶化而破灭,在小地方的酒吧里打工期间,和一个无聊的男人纠缠上,那个男人数次出手想做些赚钱的事情,结果却背了一身债——

一直过着这种日子的她,就是处于现在这样一种境遇中。

现在的工作是俱乐部的小姐。钢琴早已很久没弹了。她的所谓的“丈夫”,连工作也没有,整天关起房门闷头大喝。

“真糟糕啊。”

宗介在卫星电话里说道。

“我在贫穷国家倒是见了不少这种男人,没想到在东京这种地方也会有。”

“没搞错吗?”

回路的另一头,毛说。

“绝对没错。我可是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你的。”

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椎原那津子。宗介和她现在正在流淌过公寓边的一条小河的桥上。

那位有问题的丈夫,让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那津子不安地注视着操着流利英语的宗介。‘

“是吗……那么,邀请的那件事说了吗?”

“说是说了,不过——”

“毫无疑问,不想去。”

“就是那样。她说‘自己不是该受到他邀请的那种人’。既然本人都这么说了,那也没办法了。”

毛的声音里夹杂着叹息。默默地思考了一会之后,她慢慢地说道:

“宗介……。虽然对你来说可能困难了些,你能不能再试试说服她?那个……那家伙,好像很认真。那个女人,对克鲁兹来说还是他的老师,也许……还是一个特殊的女人。”

“嗯……”

“什么摆样子啦,什么耍酷啦,和那些都不一样。不知怎么我是这么觉得。因为干的是不吉利的行当啊。”

“…………”

“我也觉得这样有点傻。就当我欠你个情吧,拜托了。”

毛如此这般求人还真是很少见。

“知道了,不过可别报什么希望。”

“谢谢。这事别告诉克鲁兹。”

“知道了。”

挂上电话。叹了口气,用手指按摩了一下太阳穴,宗介对那津子说:

“请别担心。只是和他的工作伙伴商量一下而已。没有把你的境况告诉威巴。”

“谢谢……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不要再管我的事了?”

“那样的话也很简单——”

“那么就请那样做吧。”

她加强了语气,说。

“因为你说‘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决不回去’,我才什么都告诉你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老师了,只是一个弱小的人。和威巴君偶然的见面固然很令人高兴,但是,我不想再见他了。”

映在小河水面上的夕阳如火焰般闪亮。可是在如此火红的光亮之下,她的脸色依旧显得很苍白。

“但是,他——”

“嗯,我知道他曾经仰慕过我。正因为如此,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件很辛苦的事。不想被他轻视了。想就这样悄悄地从他的人生中消失。就连这么小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与其说是恳切的请求,不如说是责难。目光中混合着辛辣和哀怨。

“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我只好不再多加干涉了。”

宗介说。

“……但是,那家伙曾经那样称呼你,大概是认为你对他是不可或缺的吧。虽然我觉得这种做法很无聊,不过那也是为了再一次确认自己究竟是谁而作的工作吧。并且——就我所知,他是个很有器量的男人。我不认为他会因此而蔑视你。”

“但是,会很悲伤。”

“那不是他的责任。再说,他也不会知道那种事。”

宗介在装有店的介绍小册子的信封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连同招待券一起,放到那津子的面前。

“我不强迫你,只是把这些交给你。如果你改变主意了,请联系我。”

“嗯,不过,我想不会有那样的事……”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她还是把信封收下了。

告别了宗介、回到公寓之后,那津子的丈夫——幸田史朗似乎等得不耐烦了似的,缠了上来。

“那、那家伙呢?”

“回去了。”

那津子无力地回答。

“他是以前我教过的学生的朋友。受人之托来给我送同窗会的招待券。当然我没把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我想,大概可以相信他吧。”

“相信?你就这么简单地相信别人吗?‘大概’又是什么?!啊?!”

史朗怒吼着,一把将桌上的啤酒罐扫了出去。啤酒罐撞上柜子,房间里充斥着尖锐的声响。

那津子吓了一跳,肩膀颤抖着,向后退了一步。

“冷、冷静一下……”

“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那个小鬼可不是一般人?!我好歹也学过一些格斗技巧,但是他就那么简单地把我……他绝不是什么正经人。”

“你喝了酒了吧?所以啊,你要是更努力点的话——”

“你是说我一点也不努力吗?”

“我不是——”

“烦死了!”

他抓起烟灰缸砸了出去。

——

即使被如此野蛮地对待,她也毫无怨言。已经习惯了,也累了——她知道这个男人既毫无气量又是个胆小鬼。

虽然曾和他离过一次婚,但是自从几个月前他两手空空地滚回这里之后,这样的生活仍在继续。

“怎……怎么办呢……”

史朗抱着头,说。

“那小鬼很可能跑去告诉什么人。要是我躲在这里的事暴露的话,你也会觉得很困扰吧?嗯?”

“那、那是……”

“……可恶。暂时还不能松懈。不好好准备一下的话……”

男人站起来,开始慌慌张张地在抽屉里摸索着什么。看到那样子,那津子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难道……你还没把那个扔掉吗?不是说好的吗?”

“没办法啊,我在被人追呢。我开枪打了两个赌博的家伙!警察和组织肯定都正红着眼到处在找我呢。好不容易觉得风头快过去了……可恶!真搞不懂!”

撕去包在外面的旧报纸,里面的东西,是一把自动手枪。

看上去很便宜的银色。握把上的星星标记。是托卡列夫(一种普遍的前苏联手枪)。

“停手吧,把它扔掉!那种可怕的东西——枪啊什么的最差劲了!”

“烦死了。下次再有谁来的话,我可不会再大意了。非杀了他不可……”

男人一边数着弹夹里剩余的子弹,一边嘟哝道。‘

这个容易陷入错乱中的男人——幸田史朗,在大吼大叫一番之后终于累得睡去了,怎么摇他都不醒。

(…………)

那津子拿起手机,为是否该拨“110”而迷惘。那样的话,事情应该都能得到解决。就说“已经分居的丈夫带着枪逃到我这里来”,“快点来抓他”,“我什么坏事也没做”。

那样说的话,事情就会解决了吧。

可是,如果被问到“为什么这几个月来你都没有报告呢”的话该怎么办呢?也许会被责难“到头来你还是在包庇他啊”?

虽说缘分已尽,毕竟是曾经住在一起的人。警察和暴力团伙都曾找上门来,然后,她就扯谎说“已经一年以上没见到他了”。

应该告诉警察。但是却做不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人。自己是个不值得同情的弱小的人。

放下电话,毫无头绪。

自称叫相良的少年送来的东西凝视着她。

克鲁兹·威巴的招待券。他的乐队举行的秘密现场演出会。日期是下周的星期日。她将不得不把丈夫的情况通报给警察,这是事实。但是,这件事可以等到演出会结束后再行动吧。在那之前,还是尽量保持现在的生活比较好吧?在那之后行动应该也不迟。

她这么想着,觉得心里轻松了一点。但是,这种想法却是和烟酒同属一类的东西。她已不止一次地用类似的借口把该做的决定一再地推迟,每次都安慰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一次也一样。

借口之类的,什么都行。

第二天,椎原那津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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