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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纠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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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症监护室住一天得多少钱?据说要3、4万呢!”
  “没这么夸张吧?3、4万,都可以买几个丫鬟啦。”我和她开玩笑。“不过,那么帅的GG,花这么多钱抢救过来,也值得。”
  这一天过得好快,吃过晚饭,天黑下来,梨梨在洗澡,我独自坐在房内召唤“笔仙”。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太快,我来不及想明白,就这样混沌地,居然也把“笔仙”召唤来了。
  那男人在我脑子里说:“你没和他说上话。”
  “你看到了?”
  “我今天一直跟着你在走。”
  “你骗我。”
  “对不起。”
  “王岳雷和我根本没关系,我是‘替’你去看的。难道你自己不能去看他吗?”
  “我……不方便。”
  不方便?我来不及问,他已经觉察到我的想法,回答:“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才是王岳雷,你相信吗?”
  “你不是笔仙?”我问。
  “说来话长。”
  “讲吧,坦白从宽。”
  “那天昏迷后,我就轻飘飘地飞起来,怕小鱼担心我——小鱼,就是我妹妹王虞的小名——想着要去看小鱼,就出现在她身边。我觉得很有趣,发现这样很自由,很高兴,但不一会儿就发现,小鱼看不见我,我也回不去自己身体里面了。”
  “你是鬼吗?”我问他。
  “我也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的身体还活着,只是我回不去了。我也许只是一束思维?或是别的什么?”
  “为什么我能感受到你?”
  “我也弄不明白。我到处飘荡,想到哪就到哪,可是我很孤独,没人能感受到我。直到那天,你们请笔仙,我突然发现我可以控制你手里的笔。这几天,我渐渐还能直接与你对话。”
  “这是为什么?”
  “也许我们的脑电波相近?我只懂计算机,对这个了解不多。”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杨凡不是好选择,我不喜欢小鱼和杨凡来往,所以,”他犹豫了一会儿,“之前,我跟了杨凡好几天,弄清楚他的动向,然后让你去勾搭杨凡,让杨凡离开小鱼。”
  我瞪了空气一眼,破口大骂:“你的妹妹是人,让你这么心疼,我就活该让你捉弄?你知不知道……”我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确实活该,那天晚上不是该死的笔仙灌醉我的,也不是笔仙叫我爬上杨凡的床。
  “对不起。我觉得你不比小鱼差,相信你能吸引住杨凡。”笔仙很诚恳地说。
  “算了算了。你也满可怜的。恩,现在在你身体里醒来的,是谁?”我心软。医院躺着的那个王岳雷,恩,如果真的是这个冒充笔仙的家伙,其实也是个满俊秀的男子啊,他很倒霉。
  “不知道,难不成是鬼?”笔仙说。想了一会儿,他补了一句:“这样吧,这几天我去跟着‘我’看看情况怎样,究竟是谁在我身体里。总是怕也解决不了。”
  “噫?原来你是因为怕,才不敢自己去见王岳雷啊。”我笑话他。
  “换作你,突然变得没有了实体,而自己的身体又被别人霸占,你会不怕?”笔仙说。“不过,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不干。”想也不想,我拒绝。
  “拜托你,我就小鱼这么一个妹妹,父母出国前,交代我要好好照顾她。其实也没什么麻烦事,就是请你约她出去坐一坐。”笔仙说。
  “不止是坐一坐吧?难道你想上我的身,借用我的身体和她说话?很伤元气的。不干。”
  “请你帮忙好吗?也许过不了几天,我的能量越来越微弱,我最后会消失。我不希望我的妹妹,以后一直当一个不知来路的人是哥哥。虽然你是独生女,但请你设想下我的境地。”
  “好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终于还是点了头。
 
  七、失忆
  周一,我专赶着上午10点半去重症监护室,却没找到王岳雷。在笔仙的提醒下,我找公用电话,打通王虞的手机,才知道王岳雷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他身体问题不大,可是失忆了,医生说再观察一周。”
  到普通病房时,王岳雷正闭眼斜倚在病床上,腰下垫着枕头,轮廓美得像刚从漫画中走出。在左右床的大爷大爹中,他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王虞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齐腰的长发编成辫子,在给她哥哥削苹果,左手笨拙地拿着苹果,右手刀乱舞。
  我犹豫了一下,走进去,王虞手上硕大的苹果被削得只剩下一半,看到我,她马上站起来:“肖小姐。”
  王岳雷看了我一眼,木无表情。我暗自庆幸,幸好他失忆,要不我怎么跟王虞解释,他哥哥当面不识我这个女朋友?不过,既然冒充,装也要装得像一点。我对王虞笑了一下,挤到床头,“深情”凝视王岳雷:“岳雷,是我,我来看你了。”
  王岳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嘴里却朝王虞问:“小鱼,她是谁?”
  我回头:“他认得你?”
  王虞笑着安慰我:“他只记得我是谁,其他一概不记得了。医生说,他能这么快醒来,就已经很幸运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王虞笑得仿佛高兴过了头。我问:“那怎么办?”
  “我打算观察完后,就把哥哥接到我家,我来照顾他。”王虞说,“哥哥要吃苹果,要不我和你换个位置?”
  我退后一步,王虞从容地走过去,用小勺子在苹果上刮,把刮下来的绒绒的果肉喂到王岳雷的嘴里,像个温柔的小女人。我想起那天早上,她对刚认识才半个月的杨凡也是这么体贴。
  “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我提议。
  “对不起,我要看着哥哥。护工要下午才来,但那时我要赶回武昌上班。你可以每天来看他,说不定明天他就想起了你。”
  王虞拒绝得合情合理,我只好告辞。这事儿越来越复杂,我觉得头疼,我自己也有一摊子事等着解决呢。我蹲在医院的女厕所,低声问笔仙:“你都看到了吧?人家现在没心思和我谈话呢。”
  “好吧。”笔仙也很无奈:“这几天麻烦你多来跑几趟,帮我看着那家伙行不?我很担心,怕他要害小鱼。”
  “你现在弄清楚了是谁在你身体里面吗?”
  笔仙叹口气:“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鬼,能知道前因后果。——我连自己为什么昏迷都搞不清楚。”
  “我看你一点也不惊慌。”
  “惊慌有什么用?算了,把小鱼的事处理好了再说。”
  “说到这,我哪来时间天天看那个王岳雷?我又不真是他女朋友。”
  “拜托你。今生多做好事,来世会有福报的。”
  我晕,这人居然用这种理由说服我。谁知道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闭嘴,推开厕所门,在排队病人惊诧的眼光中走出去。
  回到梨梨家,发现已经11点多。我给梨梨打电话,约她吃午饭,梨梨却说,她一个多年不见的网友突然冒出来请饭,让我今天单独行动。
  我想了想,又给杨凡打电话,听起来他很高兴:“陪佳人吃饭,当然求之不得,我马上过来接你。”
  要见帅哥,我本想化个妆再出门,可想起王虞精致的小脸,就没有打扮的兴趣了,仍穿着早晨的连衣裙出了门。才到小区门口,就看见马路对面停着一辆眼熟的黑色爱丽舍,于林刚正坐在车上抽烟,眼睛盯着出口处,看到我,他马上下车,奔过来,捉住我的手:“宝宝,给我十分钟就好,听我解释。”
  “你想干什么?”我挣扎,又惊又怒。这人居然找到这里来,幸亏他没直接杀到梨梨家,幸亏梨梨不在,要不我真对不起她。
  他还不自觉,仍抓住我的手,高声说:“宝宝,她答应退出了,她答应打掉孩子!”
  “你竟然要杀自己的孩子!”我看着他,突然发现他的脸好狰狞,想起自己曾经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竟然觉得一阵恶心。
  “你听我解释啊,我和她真的早就结束了,我没想到她会把孩子留着,当时她明明答应我去流产,还拿了我三万块钱!”
  “那是你们的事,我们已经完了,你听清楚了?我和你们没关系,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挣扎着,脱出一只手,在手袋里翻,我的水果刀呢?
  手指头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我掏出来,打开,举到与视线平齐的位置,虽然只是一把削水果的小刀,但刀锋仍在阳光下发出寒寒的光芒。于林刚没防到我还有这一招,吓得手一松。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不要逼我,就算我划不到你,我还可以划我自己。”
 
  八、我和杨凡上床了
  于林刚看着我,胸脯起伏剧烈,眼神中有失望,语气近乎哀求:“宝宝,别这样对我,当初是她要离开我的,现在也是她主动要回来插一脚的。我唯一的错,就错在不该让她怀了那个孩子。”
  “于林刚,我不想再和你们纠缠了,你们的故事没有完结,我在其中算什么?”
  “可是现在她已经答应离开了。打掉那个孩子,她大可以重新开始。”
  “如果我因此和你在一起,只要想起你为我而杀掉自己的孩子,我一辈子都睡不着觉。你要是真为我好,就放过我吧。不要来找我,让我一个人伤心就好。”
  这是一个灰蒙蒙的阴雨天,大中午,小区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我和于林刚就这样僵持着,就在我疲倦得快要昏掉时,杨凡到了。
  他一见于林刚,立刻过来搂住我肩膀,顺手拿过刀,扔远,温柔地对我说:“小乖,我来晚了,你们事情谈完没有?”
  我感激地看着他,身子瑟缩进他怀里。于林刚指着杨凡问我:“你有了别人?”
  “这是我的私事,你要是再逼我,我还有更大的刀。”我烦躁起来,威胁于林刚。他看了我一眼,终于转身上车离去。
  见他走,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很快就泪眼婆娑,我忍不住转身把脸埋进杨凡怀里。他抱着我,一下一下重重地摸我的头发,就像小时候受了委屈,父亲安慰我那样。我抽噎得益发厉害,杨凡双手发力,把我抱得更紧,煞作其事地问:“要不要我找人来,把那个男人废了?”
  我摇头。他一直哄我:“小丫头,莫哭了,把脸哭花了,更没人要了。小心眼珠哭得掉出来,连你爹妈都不要你了。为了那个男人,值得嘛?!”
  这男人天生就有亲和力,连哄带开玩笑,弄得人想伤心也难。等我脸上雨过天晴,杨凡问我:“送你上楼去洗把脸?你看你,眼影都冲成两道黑线了。”
  回到梨梨家,杨凡把我牵到卫生间,体贴地掩上门:“想洗脸、想嘘嘘就自便。”
  这男人!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滴滴答答落了下来,我想起就在前不久,每天傍晚于林刚都去接我下班,然后到东湖兜风;想起我生气时,他狠狠地扇自己耳光;想起他跟我说“爱一个人,就是欠了那个人的债,我都不知道到底前辈子欠了你什么”;想起他抱着我说“宝宝,我们结婚好不好”……其实他对我宠溺到极至,如果我足够智慧,对那个女人肯视而不见,让他去解决这件事,我已经得到我要的安稳的婚姻。可是我是这么没有耐心的一个人,一发现他不如想象中那么顺利,就毅然转身离开。难道真像前一任男友和我分开时说的那样,我想要的太过完美,根本无法得到?
  越想越悲观,我在卫生间号啕大哭。杨凡推门冲进来,抱着我:“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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