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小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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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对我妈十分尊重,对我爸他更多的是听从,而我妈那是敬重加听从,可她这番话说出来,着实有点抵触,“我就想让蕾蕾风风光光的,人家能办,我怎么不能办。再说,我有钱,能办。”
我爸有点左右为难,既不愿违背老婆的意愿又想让他闺女风光一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劝谁好。
我也为难,母亲大人有理,江佑也没错,我说:“要不咱们都想想?”
回到家,江佑开始撅着嘴,我发现撅着嘴的他很好笑,江佑的神情在陌生人看来淡定自若,一派成熟男人的稳重。可负气撅嘴的他象个少年,没了唬人的庄重。我捏着他的嘴,一会成鸭嘴状一会变成猪八戒,越捏越好玩,索性含住那里,又嘬又舔。
他没有兴致,要是往日早上手乱动了,今天只是由着我瞎闹并不响应。
鼓捣够了,我松开看看,“红了,怎么办,嘬红了。”
他推开我,转个身接着撅嘴,“红了就红了,不让你赔。”
这事唱了独角戏怎么好玩,我也没了热情,“别想了,你想怎么办就按你说的办,就是让我站车顶上林晓蕾也奉陪。我妈那是发表意见,她说她的,你做你的。”
“你听我的?”这小子的声音有点热气了。
“当然,”我站起来表忠心,“你让我三点死我不敢活到三点零一分,你让我投河死我不敢抹脖子,你让我……”
他捂住我的嘴笑起来,“死你个头,还没娶过来呢,敢死。”
我忙贱兮兮贴上去,“不死不死,现在死了没名分,混上名分再死。”
闷了半天,他活过来了,手开始乱动,“死啊死的,讨厌,看我现在就折腾死你。”
他条件好,准备好随时就能冲,我这还没反应呢,“不行,不欢迎呢,怎么办?”
那小子很不满,哼哼唧唧的又要撅嘴。
我说:“给我讲讲今天拍卖会上你的表现,让我见识一下江总的英姿。”
他来了精神,立马站起身绘声绘色讲起拍卖时举牌的过程,我看着这个男人一脸光彩重现当时反复竞价的过程和心理描述,心潮愈加澎湃,他是天生的商场动物,瞄准猎物时敏锐的嗅觉和争夺的凶悍,周身散发雄性荷尔蒙的诱惑力,无一不让我心动。我起身将他按到椅子上,江佑住了口,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
我挑逗的舔下他的喉结,对准位置顶了上去,他立时皱紧眉头,低吟一声,我挺直身体,学着他的姿势加大幅度,他的眉头愈来愈紧,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我调换了位置,用更大的力量反击了回来。
礼花崩开的瞬间,他的声音第一次超过了我,象雄狮。
喘息稍定,他抚住我的脸颊,“宝贝,我一定得娶你,大张旗鼓的娶。”
我说:“行。”
母亲大人对江佑的一意孤行做了退让,她说,既然这样就加些小心吧。我想她是为了我好,担心高调行事带来祸端。孙玥也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家这里有生意还是小心为好。
我妈常批评乔大新同志,说他有些张扬,对此,我爸常是嗯啊的承认错误,可绝不悔改。对我,母亲大人没有批评过,她知道我只是爱穿衣打扮,平日里极少在娱乐场所活动,不象她那些牌友的孩子们在夜总会长期留位,弄辆小跑满世界乱转。她总说,有时宁肯还是原来林家包子铺那样更安心,邻里关系好大家相处起来和谐融洽。现在,住了大房子,可没人再来打招呼,都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我发现林徽同志老了,爱唠叨了。
听取母亲大人的教诲,我更加谨慎起来,每天除了上课泡图书馆,仅仅陪孙球球去喝粥。小毕回了部队,我做了兼职保镖,领着她去医院做产检。她说再麻烦我两个月,小毕就正式回家了。我说,没事,只当学习了,以后我怀孕这套流程也熟悉了。
江佑催着我去试婚纱,他在影楼的朋友新进了一批婚纱,让我过去先挑样子,他说看着好就买下来。我说,不要,衣帽间没地方挂,再说只穿几个小时不划算。他说,小傻子你管划算不划算呢,喜欢就行。
试婚纱时孙玥陪我去的,她说这衣服要有惊艳效果,不能让新郎提前看。我说,好,你先看了。
站在流光溢彩的婚纱走廊里,我眼睛彻底花了,每件衣服都象能伸出手,挠得我心痒啊痒,我说怎么办,都喜欢啊。孙玥说,少废话,快试。
我忙得脱了穿穿了脱,累出一脑门汗,我说,这哪象新娘,整个一赶场的模特。孙玥说,还是第一件好看。我说,是,穿第一件时最激动,得瑟的时间最长,就是它吧,没劲再试了。
后面的两套礼服也在那里选了。孙玥说,我就说你满脸妖气,穿上这衣服的确漂亮。我说,你这是夸人呢吗。她说,现在夸人都说妖精,妖精不是满脸妖气吗。
鸽子蛋也带来了,我给孙玥展示,她说,妈呀,这么大,戴着出门,小心人家跺手吧。我打个冷战,说不至于吧。孙玥说,逗你玩呢,人家肯定说是假的,戴这个的主都有专职司机,哪象你打个出租车四处窜。我发现自己在她嘴里总是象个猴子。
江佑着手操办新店装修的事,每天带着一股烟味回来,他说工地上又乱又脏,那些人都象大烟枪,在他辟出的小办公间里,轮番腾云驾雾。我说,你累瘦了。他说,剩下的都是肌肉,不信我举你试试。我说,洗澡去,刷得没有烟味了再来。江佑很自觉,常常进门后先去洗澡间报到,把自己整干净了才凑过来,宝贝,闻闻我香不。
虽然很累,我们的作息倒是能碰到一起了,每天晚上五六点钟他回来做晚饭。我想,我家厨房最香艳的场景是个露着大腿的精壮男子,吹着口哨切菜。我说,你要是能露着上身做饭,再摆摆姿势更诱人,他说,你想烫死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江佑做的饭任何人都比不上,他看着我胡噜胡噜象个猪,说,怎么现在能吃,那时给你做就说吃不了。我说,因为有你陪着,能跟你一起吃,我胃口好着呢。他说,宝贝,对不起。我说,说这话时一般是你讨了小老婆。他说,那你这辈子听不见我说对不起了。
洗碗时,臭小子总是来捣乱,不是用水撩人就是乱摸乱动,我说,讨厌,妨碍我干活。他手摸啊摸,说,别说话洗你的碗。
吃完饭,他会陪我去外面散步,这个在普通人看来很随便的事,于我却是难题。天黑之前,我会尽量赶回家里不在外面逗留,对黑暗的躲避已经化进了我的脑海里,没有熟人陪伴的情况下,我极少选择夜晚在外行走。
可江佑在身边不一样,我敢去任何地方,我们在小区里、街道上你追我赶的乱跑,燕都的夏天闷热,不凉爽,可我们象两个傻子偏要跑出一身汗。我说,老不让我走路,腿要废了,那时徒步,从早晨七点走到晚上七点,腿上有劲着呢,哪象现在,几步跑就冒汗了。江佑说,咱们接着跑,我每天陪你跑。我说,真盼着新店的装修拖久点呢。他看着我不说话,亮晶晶的汗珠在他身上脸上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啦,继续更。
爱是什么(1)
婚礼的日期定在10月28日,可在9月28这天,一道霹雳从空中落下,将我们的生活炸得稀里哗啦。我爸的话应验了,林家的生意太顺,老天爷要给些磨难。
那一天与往常没有不同,下了课我在学校食堂吃午饭,下午小组几个人要去证劵公司做一份调研报告,我已经把草拟的大纲给了他们,只需按照分工合作。
‘别摸我’坐到了眼前,“林晓蕾,下午我去你们小组。”
我把不吃的胡萝卜挑出来扔到一边,没有抬头,“我们小组满了,不缺人。”
‘别摸我’很有耐心,“我重金买了一个位置,换了。现在是过来通知你,下午你搭我车,那家证劵公司的老板跟我爸特熟,他可以安排人员接待,辟出会议室给咱们用。”
我抬起头,“夏晨曦,不用你这么费心,我们在哪都能完成调研,我不是负责人跟我说不着,要跟你就跟,别来烦我。”
夏晨曦对我的蛮横并不在意,“我是你同学不是敌人,就算是敌人也有化敌为友的时候,我爸说了没有永远的敌人,咱们不能和平共处吗?你看我人缘这么好,怎么就你不给个好脸色呢?”
我觉得这孩子太贫,他以为对着小女生那套在我这阿姨面前也能奏效呢,“让我安静吃顿饭行吗?”
他接着贫,“行,你慢慢吃,吃完了咱俩一起去,你不爱吃胡萝卜?这不好,胡萝卜有营养,我妈说了,多吃胡萝卜不得夜盲症。”
我特想问问你多大了,还整天把我爸我妈挂嘴边上,是不是出门忘叼奶嘴了。我怀疑他读错年级了,应该去大一报到。
手机响了,我接起来,是母亲大人,可能有干扰,她的语声断断续续,“蕾蕾,来医院,快,叫江佑,快,叫他。”
我转转角度,“妈,怎么了?信号不好,慢点说。”
我妈的声音突然变得凄厉起来,“出事了,快来。”
我一哆嗦,林徽同志从没这么失控过,我出事那两次她只是哭,远未如此激动。经历过前面的事,我已经落下毛病,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立刻汗毛倒竖,肯定又有事来了。
我扔下筷子撒丫子开跑,嘴里问清要去的地方,安慰她,“马上到。”
放下电话我指挥江佑马上赶去仁和医院急诊科。
中午这会是出租司机交班的时间,街上没有空车,我急得直跺脚,太耽误事了,以后要买辆折叠自行车预备着。
小宝马一个急刹车停在眼前,“上。”
顾不上瞪他,我窜上来,“仁和医院。”
夏晨曦踩着油门,小马驹轰了一下,我们冲上了大街。
“你跑那么快,我说我送你,这时间哪有出租车呀,林晓蕾,你跑步真快,原来练过吧?我小时候练过跆拳道,我妈说了……”
我吼道:“你闭嘴。”
夏晨曦被我吼得立刻住了声。这小跑不错,速度很快,车内的平稳性象广告形容的,流畅顺滑。一个红灯也顺滑的从我眼前闪过,我叫道:“红灯。”
夏晨曦很轻描淡写,“没事,让我爸秘书处理去,你的事最重要。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你送到,让你知道,我夏某人办事最让人放心。”
我想,放心个屁,你是最不靠谱的人了。这是中午街上的车少,要是遇到高峰时出了车祸,我就成了车里冤魂了,我家小伙计还没娶到老婆就变鳏夫了。这车打死也不能坐二回了。
到了急诊室门口,我跳下车向楼里跑,夏晨曦在身后嚷:“我等你,咱俩一起去证劵公司。”
我没理他,愿意等你等吧,宁肯坐公交车也不骑小马驹了,那车要是能听懂人话我就告诉它,“别拉我。”
闯红灯的结果是我比江佑到得早,一堆吊瓶中间,我找到了满脸惊惶的林徽同志,她似乎才从跳舞的地方过来,身上还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
我爸躺在床上,胳膊腿都在,衣服上没有血迹,在输液。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乔大新同志有血压高,大概应酬工作劳累犯了病,排除恶性事件的可能就好,我拍拍母亲大人,“妈,没事,我爸是累着了,让大夫看看输了液咱们再回去。”
我妈转过头,噌的攥住我的手,那手凉的,赶上冰块了,抖得我也跟着颤。
“没事,妈,别担心,不要紧。”
乔大新同志挣开了眼,他突然间老了,前天在家吃饭时还是意气风发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