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孽警官-第1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为政法系统的领导,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党的回避制度,在直接涉及到你的直近亲属涉嫌犯罪的情况下,你是应该主动回避的,而不是直接插手案件,否则就是滥用职权,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毛顺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阎涛的手机,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算了吧,阎涛,别再跟我打官腔演戏了,我在做你这一行的时候你还说不定在哪里撒尿和泥呢,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
“实话实说吧,你开个条件,我会尽量满足你,只要你把我的儿子放出来,我相信这一点你能做得到。”
阎涛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讥讽的微笑:“毛顺中,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替你脸红,你不配做政法委书记,甚至不配做一名党员。
“就连做一名守法公民你都不合格,法律是可以用来交易的么?什么样的条件可以让一名执法者出卖自己的良心、出卖自己的职业艹守和神圣的法律?”
毛顺中冷冷一笑:“阎涛,不要跟我唱高调,说这些我比你说的好听,也熟练,这不是在做报告,我们这里也没有监控录像,所以你的这些大义凛然的说辞还是留着在你领奖的时候发言用吧。
“你不就是想抬高一下自己的身价,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么?我这人比较实在,不用那么拐弯抹角。
“你想要什么,明说就行了,要女人,现在就有,这里的美容师有几个还是蛮不错的,我可以做主,现在想要都没问题。
“要钱的话,我这里有一张卡,上面有二十万,是用你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开立的,密码是你身份证号的后六位,这二十万存款是你认识的一位女士帮你存在里面的,存款机上方的监控设备已经把她存款的时候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楚的摄录了。
“就算你不想要这张银行卡都不行了,而且金钱和女人可以兼得,这些条件还不够吗?
“对了,我想你对给你存款的那位女士是谁一定感兴趣,她就是现在还被你们关押在牢房里等待审判的那个范大力的妻子,孙晓薇,这个女人你还有印象吧?她是你们费尽力气从韩国找回来的。
“不过,你可以放心,如果你答应按我说的做,我立刻可以让你见到她,让她按照你所需要的说清楚这张银行卡的来源,来还你一个清白。”
阎涛不但没有感到气愤,反而面带微笑,点了点头说:“毛书记,阎涛真的很荣幸,让你下了这么大一番功夫,看来你是吸取了上次调动了三方人马对我进行调查没有奏效的教训啊。
“金钱、美女的利诱,然后再加上威胁,典型的大棒加胡萝卜,您是高人,阎涛佩服您的良苦用心,不过就只有这么多么?”
阎涛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政法委书记,故意装出一副贪心不足的样子,审视着毛顺中的表情变化。(未完待续。)
249章 实名举报
阎涛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政法委书记,故意装出一副贪心不足的样子,审视着毛顺中的表情变化。
见毛顺中皱了皱眉,似乎还在等待他的下文,他微微一笑,接着说:
“你知道,我老婆很漂亮,一般的女人对我没多大诱惑力;金钱么,我不能说不喜欢,不过,我也不大缺,我老婆不但长得漂亮,对经商也深有体会,不信你问问这里的孙董,看看她这里这么萧条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的顾客都被我妻子的帝妃美容院拉去了。
“不过,她没有采取不正当手段,是正常的商业竞争。
“所以这些常规的东西对我没多大诱惑力,至于威胁么,我是干啥的,刑警,也算是资深刑警吧,那样的雕虫小技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有很多办法能证实孙晓薇向我的银行卡存的钱和我无关。
“毛书记,你还有别的条件么,一起说出来,我们权衡一下,看看我值不值得出卖一次自己。”
毛顺中皱了皱眉,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不能被收买的人,差别只在于价格问题,这个阎涛在他眼里是一个典型的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可以理解,年轻人嘛,好高骛远。
尤其是这小子最近这一段时间很顺利,从中队长一下子提拔到了大队长,仕途一帆风顺,又娶了一个好老婆,财色兼收,难免有些张狂,必须要打击一下他的气焰。
想到这里,毛顺中冷冷一笑:“年轻人,还是多给自己留条后路吧,我知道,你急于升迁,对这些金钱、美女兴趣不大,不过,我告诉你一个真理,有了钱,就会什么都有。
“你现在已经是副科了,提的太快了,如果想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难度有些大,我知道你在你们局里人缘不错,如果你能想办法让局里把你报上来,兼任一个副支队长,我这里可以给你批。
“实在不行,我和你们小方说一声,都不是办不到。
“但是,前提是,你今后要听招呼,不要再跟我作对,这对你没什么好处,如果你真能上了我这条船,以后升官就容易得多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
阎涛已经摸清了毛顺中的底细,也看清了他的嘴脸,不打算在这里和他浪费太多时间了,他欠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和银行卡,面带讥讽的笑了笑说:“听毛书记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阎涛受教了。
“这张银行卡既然是用我的名字存的,我就笑纳了,你说的事情我再考虑一下,会尽快给你答复。”
毛顺中的脸色变了,他知道自己被这小子玩了,刚想叫人,眼前一花,只见见阎涛一俯身,从牛仔裤稍显有些肥大的裤脚里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
毛顺中一惊,喝道:“你要干什么?”
阎涛笑了笑:“什么也不干,毛书记,我这人有个习惯,你可能不了解,枪不离身,而且你应该知道,市局每年的打靶比赛我都是第一名,无论是出枪速度和命中率,没有人可以和我一拼。
“没办法,做这行的,随时都有被人暗算的可能,我不得不防,你说对吧?
“好了,你说的话我都听明白了,告辞!”
阎涛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连门都没给他关。
看着阎涛的背影,毛顺钟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他知道这小子所言非虚,不但枪法好,散打也是高手,自己叫来的几个人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给自己壮壮胆。
他暗自庆幸,没有在阎涛身上看见录音录像设备,那部手机他看过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稍后,他又有些怀疑了,那小子既然能把枪藏到裤脚里,难不成不会把录音笔什么的藏在什么地方?
毛顺中开始纠结,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后悔,早知道这样就不见他了。
阎涛快步下楼,丝毫没做停留,对他来说,这里已经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万一那个老狐狸想明白了什么,找一帮人来对付自己,也是个麻烦。
出了雅惠美容院的大门,他抬头警觉地观察了一下两边高耸的大楼,脚步却丝毫没有停留。
他是怕有人在制高点上对他使用长武器射击,非常时期,不得不防。
不过以他脚步移动的速度和不规则的变换方向的行进路线,就算有高手狙击他,也不会轻易得手。
很快,他就躲入了一栋楼的死角,轻轻舒了口气,看了一下时间,是十点二十,想了想,他们这些办案子的人基本都有晚睡的习惯,他试着给省纪检委副书记,也就是林子恒案的专案组长盖云鹏发了一条短信。
省委小会议室的汇报结束以后,专案组的几位主要成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几秒钟以后,盖云鹏的电话就给他打了过来:“你好,阎涛,我是盖云鹏,你有什么事找我?是案子上的事么?”
“你好,盖书记,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不好意思,不是付英男案子的事,是另外一件事,我要实名举报我们春城市政法委书记毛顺中,他为了捞他被警方刑拘的儿子毛奎,企图收买并陷害我,我手头有证据,因为怕夜长梦多,他又耍出什么花样来,所以冒昧打扰。”
盖云鹏沉吟了一下,说:“好吧,你马上到雅苑宾馆来,正好我和专案组的几位同志都在这里看你们提供的材料,我也有事要找你,你就过来吧。”
雅苑宾馆是隶属省纪检委的,分前后两栋楼,前楼对外,后楼比较小,基本不对外,前后楼之间有围墙相隔,中间开着月亮门,为了办案方便,林子恒案的专案组就设在这里。
阎涛打车来到雅苑宾馆后门,从这里到后楼比较近。
来到302房间,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请进之后,推开门,屋里除了盖云鹏之外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傍晚开会的时候不在。
盖云鹏招了招手说:“快进来吧阎涛,这两位是我们一室的两位同志,你可以把你要举报的事情和他们先说说,有证据也交给他们就行了。”
这两个人领着阎涛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阎涛把拘捕毛奎到毛顺中给他打电话,约他见面以及后来他们谈话的过程简单说了一下。
然后把那张卡片和银行卡交给了省纪检委一室的两位同志,正好,他们这里也有这种卡式存储器的识别系统,电脑原来就开着,两个人当着阎涛的面把存储器插入识别系统。
纪检委的两个人看完了视频资料,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年长的一位对另一位年轻些的点了点头说:“去把盖书记请过来吧,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时间显示的很清楚。”
盖云鹏默默地看完了这段视频,当然是拣主要得看,阎涛在路上的经过差不多采用快进的方式掠过了。
他一句话没有发表评论,点点头,对阎涛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阎涛跟随盖云鹏来到了隔壁他的房间,请他坐下以后,要给他倒茶,阎涛给盖云鹏添了水以后,自己泡了杯茶才重新坐下。
盖云鹏用一双鹰一样的眼睛盯着阎涛说:“小阎,你的事情领导也都知道了,现在我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报复行动,具体原因,刚才安北市公安局的罗焕文局长给政法委的马书记打了电话,马书记马上转告了曹书记和我。
“在此之前,曹书记就提了一嘴毛顺中利用了我们纪检部门和检察机关企图对你进行打击的事情,明确说你受了些委屈。
“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们已经接到了春城市公安局转给我们的,有关毛顺中的儿子毛奎供述毛顺中受贿的材料。
“现在我可以向你透露一点,省委主要领导和我们曹书记对这个案子都很重视,曹书记已经批示,对毛顺中要立案侦查了,并且我们已经上报了中纪委,预计中纪委的人明天就会赶过来指导我们工作。
“你作为一名年轻同志,能够在这种时候经得起组织上对你的考验,并且勇敢的和这种党内的'***'现象作斗争,领导们对你是肯定的,希望你能再接再励,出色的完成你的本职工作。”
说完这番话,盖云鹏喝了口茶,阎涛立刻表示不会辜负组织的期望,一定努力工作。
盖云鹏点了点头说:“任何人对你的诬告陷害,组织上都是掌握的,希望你不要背包袱,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现在,专案组急需要一位能够掌握林子恒动向的一个人,可是这样的人又很难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