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剑啸九天-第2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忍住抽人的冲动,朱暇一个深呼吸,问道:“不过什么?”
“呵呵,没想到你脸上也会露出这种屈服的表情,真是好看呐。”轻笑着打趣了一句,杜林林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给你下幽魂蛊毒这是殿皇大人交给我和蝇护法的至高任务,而这场任务完成的代价就是,我必须要死。早在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必死之心。我…那能强的过你?呵呵。”自嘲的一笑,杜林林继续口血并冒地道:“或许你早已经看出来了,我根本就没那个能胜过你的实力,甚至是连和如今的你一战之力都没有,所以呢,造成我现在这种快要丧生的局面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咳咳…咳,至于幽魂蛊毒是什么,我马上死后你就知道了。”说着,杜林林猛然一咬舌根,然后两眼一翻,气息快速的消失下去。
这次,朱暇并没有要潘海龙继续为他注入神木之力恢复生机了,因为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杜林林气息断掉的那一刻,他浑身精气便被噬决吸收完毕,连灵魂之力也挣扎着被吸收炼化。
感受着吸收而来的杜林林的灵魂能量强度,朱暇也知道了他目前只是一个斗罗高阶的罗修者罢了。
但就是在下一刻,朱暇大脑却是冷不防的骤然一沉,一股诡异的黑暗能量在他灵海中闪现,进而一口乌黑的淤血就喷出了口,然而这个时候,他灵海中也多了一道诡异似手爪形的黑色印记。
……
在一片黑气蒙蒙的峡谷中,有两座高耸的巨大石峰。两座石峰的形状就如两只漆黑的手爪从峡谷底部的黑气中伸出,五指展开弯曲,就像是在抓什么一样,令人观之颤然,不知这种壮丽的景色是自然形成的还是由人为而形成的。
此峰,就以形状而命名,唤作黑爪峰。然而此峡,也唤作黑爪峡。
在两峰的正中间,有一座高达几十丈、面积几千平米的黑石大殿,整个大殿黑皆被一层诡异的黑气所笼罩,在峰间若隐若现,如不离近了仔细看的话,是很难发现在这堪称险地的黑爪峰上还有一座殿堂。
此时此刻,在黑爪峰其中一根如巨大石柱般的“手指”上,蝇护法半跪在地,模样,倒是像在等待什么。凌厉的谷风,吹的他头发个衣衫簌簌发响。
少顷,在蝇护法的身前突然六团黑光冒出,然后凝聚成了六道身穿黑袍的身影。
“蝇护法,幽魂蛊毒是否已经种进朱暇的灵海了?”一来,其中一道显得阴森森的苍老声音便响起,向蝇护法询问道。
“属下未辜负六位殿长大人的厚望!”蝇护法铿锵有力的应道。
“哈哈,好!”大赞一声,六个人便拿下了黑袍后面的背帽,露出了六张苍老的脸。
那声音显得有些阴森森的老者摸了一把下吧上花白的胡须,冷笑着问道:“杜七殿长应该死了吧?”
“是!”
“呵呵,那就好。他身上的黑暗属性属于那种至纯的黑暗属性,和殿皇大人一样,但世间至纯黑暗属性只能存其一,所以当初在东域发现他的时候殿皇就命令我们威bi利诱的让他做七殿的殿长,所为的,就是这个局面,要他死后朱暇吸收他的精气,一旦他的精气被修炼噬决的朱暇吸收,那么幽魂蛊毒才能引发效果。”
“大殿长,恕属下冒昧的问一句,那幽魂蛊毒,到底是什么?”听大殿长说了这么多,不苟言笑的蝇护法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出口问道。
大殿长淡然一笑,转身,随后阴森的声音便响起:“我虽是外殿的大殿长,接触内殿接触的少,不过在接到在朱暇身上下幽魂蛊毒的任务时我从内殿的成员那里也知晓了一些,这里就不妨告诉你们吧。”说着,大殿长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幽魂蛊毒,其实就是我们幽殿的祖先幽谛大人的一丝残魂烙印,之所以选择朱暇,就是因为他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将噬决修炼成功的不世天才,只有将噬决修炼成功的人,才能容纳祖先大人的残魂,然而要唤醒祖先大人的残魂也需要至纯的黑暗精气,听说一开始祖先大人选择的是如今幽殿的殿皇,因为他也是至纯的黑暗能量,不过就在东域发现杜殿长那个变态后,所以这个以死效命的人就自然而然的是杜殿长了。只要祖先大人的残魂被唤醒,那么朱暇的灵魂就会受祖先大人残魂的监视,一旦时机成熟便可趁机夺取朱暇的身体和灵魂,然后重生。”
大殿长一番话说完,场面便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好了,从今以后,幽殿外殿的七殿长之位就是你蝇护法的了。”少许后,大殿长突然开口了,说着便转过了身。
蝇护法为大殿长的话惊讶了一番,遂眼中又泛起了疑惑之色,问道:“多谢大殿长大人,不过属下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不知大殿长大人能否为我解惑?”
“哦?”大殿长苍老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冷冷的说道:“你的话还真是够多的,不过今天你也算是立了一件功,我就容你多问一个问题。”
“多谢大人!”拱手说了一句,随后蝇护法问道:“幽殿虽然在大陆上销声匿迹、不为人知,但纵然是这样,以幽殿的实力,何不派人抓了那个朱暇直接控制他将其身体和灵魂给攫夺过来?”
冷冷的一笑,大殿长迟疑了少许,望向前方的黑空,显得有些高瞻远瞩地道:“那个朱暇不可不是泛泛之辈,虽然年纪轻轻,但他的神秘也足矣给我们外殿带来一些威胁,并且目前就算我们抓住了他,那也是打草惊蛇罢了,没任何实际性的效果。所以从今以后,我们幽殿内外殿都会极少出现在他耳目之中,一旦时机成熟幽殿休养生息回复到了巅峰时刻,那时候,就是祖先大人复活的时刻!那个朱暇,也逃不掉。”
“大殿长英明!”
“并且。”这时,大殿长又开口了,神色有些不解,说道:“并且这个朱暇貌似也是紫神的儿子。紫神可以说是灵罗大陆最后一个传说,当年对抗魔族的时候没人知道他是生是死,所以要招惹朱暇也要拿捏得当,一旦惊动了可能隐藏在大陆某处疗伤的紫神,到时候就麻烦了。”
蝇护法和另外五个殿长听了大殿长的话后瞳孔都是一阵一阵的颤抖,紫神,那可是一个无敌的存在啊!朱暇,既然会是他的儿子,看来紫神出自东域那个小地方的传言没错,朱暇,也是出自东域啊,并且模样也和紫神……
此时此刻,涛雪城一条遍地干尸的街道上。
“暇哥,你怎么了?”
“朱暇,你家伙可被吓我啊,快醒醒啊!”付苏宝的声音和潘海龙的声音响起。
杜林林精气被吸完的那一刻,朱暇便喷出一口淤血倒了下去,此刻听着付苏宝两人的呼喊,不由的悠悠睁开了眼。
“我昏迷了多久?”眼睛半睁,朱暇喃喃的问道。
“差不多一个时辰了。”一听朱暇的声音,潘海龙脸色一喜,急忙回应道。
下一刻,朱暇整个身体如触电了般一颤,当即手掌一拍地面弹身而起,吓得在他旁边蹲着的潘海龙和付苏宝二人一震。
一立起身,朱暇便灵识内侵。
少许后,他发现,在他的灵海中多了一道似虚似质的手爪形印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感觉,这道黑色的印记就如不存在一般,对他没有一点影响,而自己也拿它没有一点办法,不管怎样朱暇也感觉不到这道悬浮在自己灵海中的印记的气息。
不过以朱暇的心性,他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相反,他心中还是无比凝重了起来。
“这道印记,到底是什么?既然和阴毒的印记一样无法应对!难道就是先前杜林林口中所说的幽魂蛊毒?”心中自言自语的喃了一句,旋即朱暇灵识退出了灵海。
“暇哥,你怎么了?有啥不对劲的?先前看你突然的就喷出一口血昏迷过去了,当时可吓死我了。”潘海龙上下打量着朱暇,好奇的问道。
朱暇压下心中的不爽,展颜笑道:“没事,先前只是受了一点伤而已,现在已经无大碍了。”说完,朱暇也上下打量了潘海龙几眼,打趣道:“你小子干嘛这么打量着老子?难道老子没穿衣服?你千万可别像那个变态那样好男风啊,不然老子灭了你。”说着,朱暇瞟了瞟一旁已经变为一具干尸的杜林林。
“滚蛋去,本帅哥才不好那口!暇哥你就别多想了,如果真要有这种想法的话也要往付胖子身上想啊。”说着,潘海龙猥琐的望了望一旁脸上还有冷汗的付苏宝。显然,付苏宝先前是被吓得不轻。
一听潘海龙这么说,付苏宝心中的惊意便烟消云散,“靠!老子怎么躺着也中刀啊!?潘海龙你丫的小心被你付爷爷抽!”
“来呀,老子怕你不成!”说着,潘海龙跃跃欲搞的撸上了袖子。
“啊暇哥救命啊,潘海龙那小子要打他爷爷了,要造反了!”
“啊呀呀呀,付胖子,你给老子去死!”
……
三人经过了这场事也没了去逛窑子的心思,在街上打闹了一阵,随后待朱暇收回那些昆仑阎罗镖后三人便回到了付家大院。
……(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爸爸妈妈在玩游戏?
回到付家大院后,朱暇便道出已经到了要与付苏宝告别的时候了,不由的惹的付苏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娘们儿了起来,甚是矫情。
“朱暇啊,咱们哥俩这才见面不久,这一别下次见面不知是何年何日,你付爷爷我可真是舍不得啊。”站定在朱暇前面,肥厚的手掌一把一把的抹着没泪的脸说道。虽然没流出泪,不过他还是抹出了一些粘稠的青鼻涕。
本是好兄弟离别之际,充满了无限的感慨,但就因付苏宝这德行,搞的这离别之际有些变了味儿。朱暇满脸黑线,望着抹着鼻涕哭也哭不出来的付苏宝,扯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朱暇,来!给我一个离别的拥抱!”付苏宝用力的抹掉脸上最后一把鼻涕,顿时就将双手伸向了朱暇,大有投怀送抱的意味。
朱暇顿时悚然一惊,身子后倾,眼睛瞪的很大,扯着嘴一脸恐慌的呼道:“呀~迈~跌!!!”呼着,朱暇急忙避了开来。避开后,朱暇仍是心有余悸,一阵后怕,暗道要是被这满身鼻涕的驴日的付苏宝抱上了,那还得了?想着,朱暇就不禁牙齿打颤。
“呃呵呵,付胖子,别他妈这么娘们儿好不,告辞了,下次有时间来看你。”说着,朱暇向一旁穿着一件血蛇花纹大氅正在洋洋自得的潘海龙示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人身形骤然飞入天际。
先前在回付家大院的路上,潘海龙也加入了曼陀罗佣兵团,自然而然的也拥有了一件专属曼陀罗佣兵团的血蛇纹大氅。
苍天木皇,便是潘海龙自己给自己取的一个代号,他觉得这个称号很是带感、给力。
两人飞空后不久,朱暇便带着潘海龙来到了朱恒界,并介绍了辰亮和一众蛟兽和他认识,随后潘海龙便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没有任何约束的世界,非要住在这里。这里的大水潭中养着帝灵蚌,所以灵气也充裕的很,对修炼构不成影响。
在得知朱暇既然创造出了朱恒界这么一个变态的世界后,潘海龙当时也是惊讶的无以复加。
虽然目前整个朱恒界只有一个蛇皇涧大小,但面积也是一望无际,连绵起伏的山丘一眼望不到头,站定在最高处观望,目光所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