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圣传奇-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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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飞怀疑的看着我说道:“可是刚才我下楼问过,服务小姐说她昨晚半夜出去买了一包东西后就回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我更加心虚道:“额……你进她房间看过了?她真的不在?”
白云飞嗔道:“她房间门都没锁,我敲了几下见没反应就开门进去,里面就屁大点地方,有人没人一眼看穿哪会作假。”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此时身后忽然响起了白琳的声音。
“一大清早的,谁啊?大呼小叫的。”
一滴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到鼻尖,在鼻尖上晃了几下之后,终究经不住地心的吸引,滴到了地上。
“爹?”
“琳儿?你……你怎么……”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被冰封,这下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低下头不敢去看白云飞的眼睛,尽管我知道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但这种事情要靠嘴巴解释清楚,成功的概率实在与零无异。
“爹,你一大早的来这儿大呼小叫做什么?”
“我去房间找你结果你不在,怎么,你昨天一晚上都是在这个房间里过的?”白云飞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朝向白琳,而是阴恻恻的向我看来。
我重重地吞了口口水,虽然和白琳的关系发展迅速,甚至双方都已经默认了自小定下的那个婚约,但酒后乱性这种事情实在让我无法接受。
“昨晚我和子越谈些事情,结果喝酒喝过了头,索性就在他这里睡下了。对了,今天我们不是要订船去香港的吗。一会吃完早饭,我和狼鹰去一趟码头,爹和子越在这里好好照顾骏爷。头好涨哦,我先去洗个澡。”
白琳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一丝的惊恐和慌乱,我勉力转过头去看她,只见她已换上了一身浴袍,朝我莞尔一笑,接着便打着哈欠走进了浴室。
我揣着满脑子的诧异,僵硬地转回头去,白云飞却只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头,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去。只剩下莫名其妙的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最后深深叹了口气走进了房间。
早上这个半大不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办事的能力,下午4点一行人就顺利搭上了一艘前往香港的航船,我们登记用的依然是假护照。狼鹰在方面的技术非常过硬,一台普通的电脑加一台高性能的打印机就使我们顺利通过了海关的检查。更令我高兴的是,骏爷的高烧已经退去,虽然还未转醒,但情况已经得到了稳定。
4天后,我们在香港顺利登陆,之后又从香港坐船至深圳。虽然在深圳海关那里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最后总算还是被我们蒙混过关。自此,我们终于算是真正回到了国内,一直提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能够放一放了。
之后我按事先的约定支付了两位护士的护理费用,为了感谢她们一路上的细心照料和离开后从来没有见过我们的保证,我还多付了她们一笔费用,就当那是遮口费吧。
出于安全的考虑,我们将骏爷先安顿在了深圳的一家私立医院内。之后几个人在附近租了间房子住下,对于今后的去向大家得有个打算。
经过讨论之后,众人大致得出了一个结论。既然整件事情真正的目标是我们手上的创世纪密钥,那么我们首先就应该先解开这个密钥中所包含的秘密。现在围绕着这个密钥,整件事情总共应该有四股势力正在相互觊觎着。吉班拉斯、警方(主要是国际刑警和杰克那批人)、我们和双头狼,当然这些都是明的,暗中隐藏的势力还有多少,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问道:“白前辈,我很想见见那位神秘的玛丽,不知你是否有办法联系到她?”
白云飞答道:“我不知道联系她的方法,因为每次都是她主动来联系我,不过我却知道她身在何处。”
我忙问道:“她在哪里?我们可以去找她。”
白云飞笑道:“艾兹萨贝特医科大学。”
狼鹰惊道:“什么!她就在吉班拉斯境内?”
白云飞说道:“没错,但更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道:“没关系,吉班拉斯我们总是要去的,既然要去那索性就去个彻底,到时候把应该要去的地方全都去个遍,省的以后多麻烦。在一个医科大学里找个人还不算太难,难的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潜入吉班拉斯。”
“这样吧,我们兵分三路。由狼鹰一个人去破解创世纪密钥,我和琳儿负责将唐骏送去青帮,你则一人前往吉班拉斯,如何?”
仔细考虑了白云飞的提议,我认为如此可行。不过其中还有许多的细节需要再作思量,于是大家结束了讨论,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我将随身的行李整理了一番,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收好,丢掉了一些累赘物件。整理好后,我换了套衣服便出了门,骏爷不知道醒了没有?
第十三章 艾兹萨贝特医科大学
吉班拉斯郊外,艾兹萨贝特医科大学,海王宫事件2个月后。
杨镜依一个人走在漆黑幽暗的学校小径上,他是艾兹萨贝特医科大学里为数不多的中国留学生之一,19岁的他今年刚读大一。
每次的晚自习他总是留到很晚,直到整个教学楼只剩下他最后一个人了才走,因为他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连老师讲课的时候教室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眼前的这条小径他已经走了将近4个月,从他到这个学校以后每次晚自习结束他都从这条小径回宿舍楼,因为只有走在这里的短暂一刻他才能得到难得的安静。这个世界实在太吵了,就算把耳朵捂住还是会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声音不断地钻进他的脑子里,他痛恨这种感觉。
每次走在这条小径上,感受着拂面而过的凉风,享受着短暂的清净,杨镜依的心底总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走在这条小径上的他不但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快意,甚至心头还涌动起了一股无法理解的烦躁。
“今天怎么连风都没有?”杨镜依的身边并没有人,他像是在对自己提问。
越往小径的深处走,杨镜依心中那股没来由的烦躁就越是强烈。平时走在这里他总会放慢脚步,从而慢慢地享受那短暂的快乐。可今天他却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他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条路今天似乎不太欢迎他。
小道的尽头就在眼前,那是一个十字路口。继续笔直走会通向学校的后门,如果左转就能回到男生的宿舍楼,而右转则会通向学校的实验楼。
三步并作两步,杨镜依毫不考虑的选择了左转。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这种现象以前从没有发生过。现在他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他只想快点离开这条小径,回到寝室躺到床上钻进被窝躲进自己的梦里。那样,不管是什么,应该都无法伤害到他了。
转过十字路口,男生宿舍楼就在眼前。当杨镜依刚想为自己走出了那条小径而稍稍松一口气时,他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极其癫狂的笑声。这阵笑声听起来似乎就是从他的背后发出,可仔细听时却又变得非常遥远,飘飘荡荡显得极不真切。
慢慢地转过身子,杨镜依隐隐约约在对面实验楼的门前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半伛偻着背,步履蹒跚,显然是个年迈的人。
看了看表,晚上11点,这个时候整个学校已陷入了一片沉静当中。与白天的喧哗相比,深夜的学校就像一只进入了梦乡的凶兽。
而在这个时间里还会在这头凶兽的梦境里四处游荡的,一般来说就只有一类人,值夜人。
远处的那个背影已经打开了实验楼的门走了进去,深夜里值夜的人在学校里四处巡视那是非常平常的事情。通常值夜人都是一些年迈的老人,或者是由学生会的干部轮流担任。每当深夜学校熄灯之后,他们就会提着手电在学校里转上一圈,顺便查查房看看有没有调皮的学生趁机溜出去。他们会提着一大串钥匙,将大家忘记关的灯和门都关上,有时候在小公园里听见些不协调的声音,他们就干咳几声或者就索性视而不见,反正这是个自由民主的世界。医科大学是个特殊的学校,它不同于其他的普通大学,学校通常都存放着许多贵重的研究器材和昂贵的教学设施,所以这里的值夜人还有一个重要的职责,那就是防贼。
对于刚才看见的那个伛偻的背影,其实杨镜依大致可以猜到是谁,那是最近新来的一个值夜人。以前的值夜人约克爷爷因为年纪太大,受不了熬夜的辛苦,于是回家乡的农场种田养老去了。这个新来的值夜人听说和杨镜依一样,也是从中国来的,学校里的人都叫他老卢克。
深夜里看见值夜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于经常晚归的杨镜依来说更是家常便饭,以前晚上回来的时候他就经常遇见约克爷爷。约克爷爷会走过来用手敲一下杨镜依的头,然后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对他说:“臭小子,再不回去睡觉小心明天冻肉考卷(指解剖的尸体,医科大学里有解剖考试,被解剖的尸体就相当于考试的考卷)从冰箱里爬出来咬你。”
这个新来的值夜人前天才刚到学校,听学校里的人说,这个老卢克是跟着儿子和媳妇一起移民来的吉班拉斯。不幸的是,他的儿子和媳妇一个星期前出车祸死了,结果只好来学校当个值夜人,这样至少不会饿死。不过,除了学校的领导和几个学生会干部之外,几乎没有人见过老卢克的样子,所以这个值夜人变得有些神秘兮兮,至少杨镜依就还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
虽然最近几天杨镜依都很晚才回宿舍,可不巧的是他一回也没有遇上过这个新来的值夜人,今天还是头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杨镜依的心头涌起了一股冲动。他平时是个很理智的人,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怪怪的。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双脚,对面的实验楼似乎有一股无形的魔力,将他像扯线木偶一般慢慢地拉了过去。
除了自己的心跳,四周静如死水。黑漆漆的实验楼楼道里,杨镜依重重地吞了口口水。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觉不睡,竟然为了看看那个新来的该死的值夜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这种无聊的事情,而将自己丢在这么一个阴气森森的地方。
深深吸了口气,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声音很轻很遥远,似乎发出这个声音的人并不是在走,而是随着微风在飘摆摇动。
一步一步踏着阶梯上到实验楼的二层,那阵脚步声变得清晰起来,同时杨镜依还听见了另外一种声音。那似乎是滴水声,不知道是谁洗完了手没有将水喉拧紧。坠落的水滴就像暗夜精灵那浓稠的黑血,带着午夜的诅咒一滴一滴的撒向人间。杨镜依的心脏仿佛受到了这种诅咒的牵引,跟随着水滴滴落的频率而急促地跳动着。他感觉到先前在那条小径中的烦躁又出现了,平缓的呼吸开始紊乱,冷汗从他的额头沁了出来。
又一次重重吞了口口水,杨镜依来到了三层。此刻,脚步声已变得非常清晰。他已能隐约看见,那个伛偻的背影似乎就在楼道的尽头蹒跚前行。前方的那道手电光正在不停的闪烁,恍惚间似乎照到了一扇门。那扇门就在三楼的楼道尽头,杨镜依以前来过实验楼,三楼的尽头应该就是……解剖室!
杨镜依的心猛然一阵悸动,同时他听见了一种能令人在刹那间汗毛直立冷汗倒流的声音,那是一阵极其癫狂的笑声,癫狂而阴冷!
第十四章 恐惧
杨镜依本能地抗拒着内心中的恐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