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光之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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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富商真的怕了,隐隐有一个声音再告诉他,要是还不说的话,这个披着神父袍子的怪物,真的会杀了自己!“我说,我说!是他们的意思,纳瑞,奇拉,还有多伦尔的意思,我不过是探风声的!不要杀我啊!”富商满脸惊恐的说出了同党是谁,却见到帕拉丁了然的点了点头。这几个人都是努尔巴里占据了大部分铁矿输出的商人。也就是说,这几个人也代表了努尔巴全部的炼铁商。
帕拉丁如此想着,手上立刻一送。富商马上跌落到地上,武者红涨的喉咙咳咳咳的咳嗽起来。可是正以为对方产生忌惮心理而松了一口气的富商,忽然震惊的看到帕拉丁狞笑着从他身上搜出佩戴的短剑!富商敢保证,他带着短剑完全没有要杀谁的意思。
纯粹是华丽的装饰而已。戴在身上好几年,还从来没有拔出过呢。而就在富商担心这个帕拉丁想不开杀了自己时,帕拉丁却是狞笑着的举起短剑,一下子捅进了自己的左手手臂里!“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真痛啊!”帕拉丁一把拔出短剑,鲜红的血液立刻从手臂上流淌出来。眼神却是越加疯狂了。
“你个疯子。”富商和两个雇佣兵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肥胖的富商却先反应过来,露出了惧怕的神色!却见帕拉丁抬起冒着冷汗的头,阴测测的笑着说道:“大清早的,打扰神圣的教堂,驱赶信徒,还谋杀教廷的神父!哈哈哈哈,你这个愚蠢的家伙,惹上了不该惹上的人了!”
却在此时,一直紧闭的大门忽然被外面轰的一脚踢开。卡列奇带着一票卫兵,装模作样的走了进来。根本不理会身后那些好奇的民众,打着嗓子吆喝道:“听说神圣的教堂被某些人公然挑衅了!咦?这是怎么回事!”
台词说到一半,卡列奇就看到两个佣兵小心翼翼的点着满脸痛苦神色的帕拉丁和趴在地上脸色死白的富商。特别是看到帕拉丁手臂上哗哗的流出的鲜血,原本智珠在握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帕拉丁见到正主来到了,立刻啊的惨叫一声,啪的一下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手臂哀号不止。卡列奇听到这惨叫声,立刻回过神来,飞快的跑了过去,还不忘看了富商一眼。却见对方双眼无神,如同心死一样。
第四十二章 无题
“神父,这是怎么回事!”卡列奇跑到帕拉丁跟前蹲下,看着帕拉丁手臂上严重的伤,关切的语气中却夹杂着责问的说道。帕拉丁一脸痛苦的哀嚎着,瞄了一眼站满门口好奇观望的平民,立刻委屈的叫道:
“我正在聆听信徒的忏悔,谁知道他就跑进来了。说什么这个努尔巴是他做的主,为了不让我破坏受他控制和奴役的城镇,他特意一手策划了普拉德一家的死亡,就是为了谋夺普拉德的炼铁厂!这家伙没有得到想要的,恼羞成怒,竟然叫我跪下,然后用怀里的匕首企图想杀了我!”轰!帕拉丁说得特别大声,让外面的平民都听在耳朵里。顿时引起的轩然大波,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卡列奇狠狠的瞪了帕拉丁一眼,接着却转过头来看着有些回过神的富商,一脸悲伤的说道:“格蓝迪,你也是在努尔巴小有名气的人物了。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残害和你认识十几年的普拉德,谋夺他的家业!”
“不,不!他说谎!这个神父说谎!事情不是这样的,他说谎啊!”格蓝迪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满脸涨红的极力争辩着,还指着门口那两个他带来的佣兵叫道:“他们,他们两个看到了事情经过,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卡列奇,这两人。。”
卡列奇眉头一皱,他担心这个混蛋会把所有苦水全部倒在自己身上,立刻抢着回答道:“没错,他两人都是我护卫队的人。不过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说,都看到了什么,绝对不能说谎冤枉其他人!”卡列奇瞪着凶眼,死死的看着手足无措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的两个佣兵。那富商格蓝迪也是十分紧张的看着他们,期望能为他澄清事实,将帕拉丁这个混账的神父搞死。
帕拉丁十分隐晦的笑了起来,忽然开口很是淡定的说道:“两位,你们身为护卫队的,也有自己的一家大小。肩负着努尔巴的安定。想来不会冤枉无辜的人的。”潜台词却是,你们两个如今有工作,还有妻儿母女,不用过舔刀子的生活,要是敢说出事实来,绝对要你们家破人亡!
两名佣兵看到帕拉丁警告的眼神,和那带着杀机的话语,立刻浑身一抖!互相看了一眼,终于是家庭重过良心,低下头说道:“是格蓝迪要杀帕拉丁神父的,这是事实。”
“说谎!你们为什么说谎!为什么!”格蓝迪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却被隐隐阴笑着的帕拉丁打断:“格蓝迪,在这个神圣的教堂里,在伟大的伊诺思面前,你连忏悔的觉悟都没有了吗!”“格蓝迪,你这个混蛋!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我早就看出这个死胖子绝对不是好人了。”“终究是邪不胜正,伟大的伊诺思包邮,让这个肮脏的小人接受审判!”“审判!审判!审判!”帕拉丁话音刚落,那些平民立刻义愤填膺的高举着所谓正义的旗帜开始口诛笔伐。
不过仔细看来,与其说他们是因为格蓝迪的罪行而痛恨,喂正义得以伸张而快乐。倒不如说,这些生活在下等的愚民,只因为看见原本高高在上的上等人的失败,就幸灾乐祸的欢喜而已。说穿了,不过是我过不好,你也不的好过的狭隘心态。
帕拉丁自然不屑这些愚昧而贪婪的平民,脸上却是一片道貌岸然,忽然举起神坛上摆放的十字架,义正言辞的高呼道:“谋夺他人财产,私自杀害他人生命,意图谋杀教廷神父!我帕拉丁,弗拉梅尔。今日就依照永恒不灭的法典,代表无上的伊诺思,对你进行审判!”
帕拉丁还才刚说完,卡列奇就一脸凝重的小声说道:“帕拉丁,他应该交给我们卫队,上报给火炬伯爵才是正常处理啊。”“你会认为一个伯爵想要搭理这些平民?只因为谋杀了另外一个平民就打扰他和其他贵族的女儿爱爱吗?别担心卡列奇。我也是个贵族,我心里明白。”
帕拉丁小声的应付着卡列奇,见到格蓝迪已经是一片死灰的脸色,立刻乘热打铁的高喊:“准备火刑架!”轰!屋外的平民立刻爆发起一阵兴奋的叫喊声。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专门处决异端的火刑架呢。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一名商人!不是异端!你不能用对付异端的处决方法对我!我要求合理且公正的审判!”格蓝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最后这个城镇的领主,火炬伯爵的希望,嘶声裂肺的高喊起来。
可是谁知帕拉丁一副悲伤的样子摇了摇头,上前轻轻挽起格蓝迪散乱的头发说道:“你闯进教堂,意图谋杀教廷的合法神父。不是抱有异端思想的亵渎者还能是什么?可怜的格蓝迪,愿你能回归神的怀抱,愿你能忏悔自己的罪行。”
格蓝迪立刻厌恶的打开帕拉丁的手,指着他鼻子叫道:“你这个混账,这个披着神袍的恶魔!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帕拉丁却根本无视格蓝迪的垂死挣扎,脸上带着笑意的轻轻揉着被拍红的手,微微看了一眼卡列奇。后者立刻会意,上前一巴掌就打翻了格蓝迪,高声叫道:“格蓝迪谋杀他人,意图刺杀神父。遵照神父的意愿,执行火刑!”说罢,他转头看着身边的属下道:“去,把他捆起来,带进监狱先呆上一会。”
周围的卫兵立刻一拥而上,拿出麻绳将格蓝迪绑的结结实实。任凭后者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惨叫着被卫兵拉扯的离开了教堂。“我去找木棍!我家有好多粗大的木棍呢!”“火把,再弄些火把来!”“我今天刚砍了一些材回来,这就回去取!”
“爸爸,我也去帮你吧。”见到格蓝迪被抬走,这些平民也坐不住了。对帕拉丁安慰了一声吼,立刻四散回去准备火刑架的材料。不多时已经人去楼空。却在这时,只听撕拉一声。卡列奇看见帕拉丁十分淡定的把袍子的边角撕下一个布条,再拿一些烈酒淋在上面,然后将手臂上的伤口用布条牢牢绑住。一个简单的处理伤口的任务就完成了。
至始至终,卡列奇都看着帕拉丁,不管是将烈酒擦拭伤口的剧痛,还是捆绑手臂的手法。帕拉丁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到了这一刻,卡列奇仿佛觉得蒙在帕拉丁周身的迷雾不仅没有减淡,反而越加浓密了。普通养尊处优的贵族会自己处理伤口?而且用烈酒擦拭的剧痛,第一次感受的人都会疯狂乱叫。这个帕拉丁真的只是一个花了钱买了神职的贵族吗?怎么和以前见到的那些人完全不同呢?
帕拉丁处理了伤口,见到卡列奇出神的看着自己。立刻不悦的哼了一声讥讽道:“大队长怎么了?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别看了,去监狱见一见这个倒霉鬼吧。我还有些事没做完呢。”说到这里,帕拉丁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只让卡列奇感到一股寒气直逼后颈。。
第四十三章 遗愿
阴森潮湿的监狱里。在极深处的牢房中,格蓝迪面若死灰的被绑着,依靠在老旧的石壁上。卡列奇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拿着一壶酒递过去说道:“格蓝迪,你不要奢望那些同行会来救你了。他们推举你来,就是做好了牺牲你的准备啊。”
正木然的张开嘴巴喝着卡列奇递来的酒水的格蓝迪闻言,眼中多了些许色彩。猛的抬起头来看着卡列奇,苦涩的说道:“我们相识也有十几年了。普拉德是不是我杀了你心里最清楚不过。本来我们努尔巴是很平静的城镇,有森林的阻隔,战争不会波及这片净土。虽然王室的特使每次来接受采购铁矿都把价钱压得很低。可是也足够我们努尔巴富饶起来了。”
说道这里,格蓝迪那胖脸上留下了泪珠,很是愤恨的低声说道:“可是自从这个帕拉丁来了之后,普拉德老伙计一家全都死了,很多流浪人和旅行者也意外失踪。这个帕拉丁不仅没有上报教廷,还将事情压的严严实实的!”卡列奇再次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酒壶放在地上说道:“他刚到努尔巴。而且年轻气盛的。自然不想自己负责传教的城镇连连出事,他的成绩会添上乌黑的一笔的。”“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的!”
格蓝迪立刻高喊,眼神中充斥了绝望:“在教堂里,他放下了戴在脸上的假面具。这个混账根本不配神父的名字!他阴险,狠毒,而且毫无怜悯之心!他只想要金币和地位,人民的拥戴和升迁!卡列奇,这个人到了努尔巴,绝对是灾难啊!”可是卡列奇面对格蓝迪,却是闭口不言,沉默以对。
恍惚间,格蓝迪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忽然露出绝望的笑容道:“原来你也被他收买了。是什么?金币还是女人?普拉德的遗产也有你的一份是不是?”“我要为我子女考虑。不想让他们长大后也过着我年轻时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了。”
格蓝迪听着卡列奇的坦白,自嘲的笑起来:“威胁和利诱,哈哈哈!我们竟然会被一个小子玩弄于鼓掌!简直是耻辱啊。”而卡列奇,仍旧是沉默以对。顿时间,这个牢房里陷入和诡异的安静气氛。两人都不说话,眼神飘忽不定。而就在此时,远处忽然响起了铁门打开的声音,门口的守卫立刻大声的叫道:“神父,您怎么来这个肮脏的地方?”而随后,帕拉丁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