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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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他要加一件毛衣。
两个男人风尘仆仆的走进了医院,也迅速的开展起他们的工作,他的任务就是要找到一种可以替代眼角膜的东西,然后转换成可以让人类的眼晴看得见的人造眼角膜,这样,就可以成功了。
不过,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万分的麻烦。
医院里的宿舍住下来,龙少离便投入了工作,甚至连半天也没有休息。
隔天,雪停了,骆晓雅起了个大早与保姆一起将小琪送去了幼儿园,然后两个人就决定去市场,因为每个周三的这一天她都不用去医院,这是她给医生的休感日。
两个女人弃了车有说有笑的走向雪地上,听着那咯吱咯吱的脚步声都是那么的亲切。
“狼爱上羊呀,爱的疯狂……”
她手机的铃声又来了,那是来英国时,宇文枫在国内就为她下载好的音乐,轻快的接起,“你好,约翰医生。”
“骆小姐,你今天有空吗?”约翰礼貌的问道。
“有空,需要我去医院,是吗?”她天天都有空,现在的她最富有的就是时间了,除了时间还是时间。
“是的,我们医院准备开展一项课题研究,来解决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
“约翰先生,你是说要研究眼角膜吗?”
“是的,这些年捐限眼角膜的人比例虽然逐年都在上升,可是需要的人上升的更多,以至于供小于求,但只要我们这个新课题研究成功了,即使找不到可以匹配你眼晴的眼角膜,也没关系了。”约翰越说越激动,这实在是一项值得花力气去研究的课题。
“好呀,我现在就过去。”骆晓雅很开心,这于她又是一个好消息。
放下电话时,保姆一挥手就让身后一直跟随着她们的车开了过来,“送太太去医院。”对外的称呼都是这样的,不然,会给小琪带来困扰。
到了,快步的走进医院,骆晓雅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骆小姐,我们之所以选择你来配合这项实验,是因为我们的合作方是东方人,而且还是与你来自同一个国家的东方人。”约翰笑着宣布,“你看,你们能在这异国他乡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他在哪儿?”听说是中国人,骆晓雅更期待了。
“请随我来。”约翰引着骆晓雅向前面走去,这是一个很奇异的女子,许是因为在黑暗的世界里呆得太久了,以致于她可以如常人般的行走而不受任何妨碍,就仿佛她前面有什么她可以用鼻子嗅出来用耳边听出来一样。
到了,约翰停了下来,“骆小姐,这就是那位专家的办公室,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我可以跟他说我的眼晴,说起任何吗?”
是的,对于他,你不需要任何保密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OK ,谢谢你!”
约翰离开了,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骆晓雅轻轻的敲起了身前办公室的门。
“咚咚……”
没有人回应她。
“咚咚……”停了足有十秒钟,骆晓雅忍不住的又敲了两下。
“进来,门没锁。”很流利的英文,丝毫不带任何汉语的口音。
骆晓雅什么也没想,即刻推门而入,站在门前时,她低声道:“你好,我是骆晓雅,是来配合医院研究课题的病人。”
当骆晓雅三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对面的办公桌上那始终垂头紧盯着电脑屏幕的男子蓦的抬首,只一眼,他怔住了……
☆、VIP【019】
静,很静,她的周遭静得只剩下了空气里的呼吸声,有对面的男人的,也有自己的。
骆晓雅确定办公室里有人,因为刚刚就是那个男人请她进来的,可她明明已经礼貌的向他打过招呼了,然而,对方现在却不出声了。
有一种感觉,此时的他正在盯着她看着她呢。
“先生,你在吗?”骆晓雅很不自在的低问,一只脚甚至于在后退的想要离开了。
龙少离终于清醒了过来,一双黝黑瞳眸紧盯着眼前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女人,有一瞬间,他真的想要冲上去扼住她的咽喉问她为什么要害死爷爷害死他们的孩子,可这想法只在脑海里一闪就顿去了,复仇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可是一棒子打死真的是便宜了骆晓雅,他不会打死她的,他要留着她,然后慢慢的折磨她。
紧了紧嗓子,龙少离压细了声音道:“我在,你进来坐吧。”
这声音让骆晓雅恍惚的一愣,怎么……有些象那个人的声音?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他呢。
移步到男子的近前,“你好,”客气的再次问候时,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也让她终于清醒了,男子的身上没有那记忆里的古龙水的香,相反的,倒是多了一份男人的味道,看来,真的是她的感觉错了。
“你好,坐吧。”突然间的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龙少离第一次木讷的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两个人慢慢的攀谈起来,彼此也渐渐的却下了微微的紧张感,龙少离始终不动声色,只与她谈她的眼晴,再漫话家常。
就这样,因着同是Z 国人的关系,骆晓雅只觉龙少离很亲切,他有一个很欧洲化的英文名Alex ,这个名字让她一点也没有把他与龙少离联系在一起,离开医院的时候她的心里甚至为在这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同胞而开心雀跃着。
“妈咪,你今天是不是遇见什么喜事了?”吃完了晚饭,小琪搬了个圆椅坐在骆晓雅的对面,好奇的问道。
“怎么这么问?”
“妈咪,你一直笑,都笑了一个晚上了,妈咪,我要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好事,我也要笑笑。”
“有吗?”骆晓雅摸摸自己的脸,她没有一直笑吧。
“有呀,妈咪,你是不是检到欧元了?”这地方美元没有欧元多,说欧元比较合乎情理。
“胡说,什么也不检到,妈咪今天是遇到了一个Z 国人。”
“原来是这样呀,妈咪,那改天请他来咱们家吃饭吧。”小家伙可不怕热闹,他就怕不热闹。
“这……”这有点奇怪了吧,她今天才跟Alex 认识,甚至连他的中文名字都不知道呢,“小琪,妈咪今天才认识他,也不熟悉的,以后再说吧。”
“哦。”微微的有点小遗憾,“妈咪,那我们什么时候回Z 国去呀?”在这小城里住得久了,虽然也有了感情,可是久而久之无论是谁都会不自觉的回想起自己的从前的,“小琪有点想念国内的小朋友了。”虽然那些小朋友有一些人因为他没有爹地而欺负他,可是,他也没吃过亏的,不是吗,每一个欺负过他的还不是被他领导全班的小朋友一起孤立了好久,最好只好巴结的再也不敢欺负他了。
骆晓雅其实也动了回去的念头,可是宇文枫一直反对,宇文枫说在这里再继续医治下去,她的眼晴很快就有见到光明的那一天。
现在,医院里又多了一个Alex ,这个人就是她的希望,也许可以缩短她等待眼晴复明的时间也说不定呢,所以暂时的,她还不想离开。
“小琪,妈咪的眼晴现在有希望了,妈咪想继续留在这里,等过一段时间看看治疗情况再决定我们回去的时间吧。”
“妈咪,回去一两个星期再回来不行吗?就当是旅行了。”小琪哀求着。
“小琪,爹地已经很忙了,我们这样一会回去再一会回来,会给他添麻烦的。”
“不会的,爹地说只要是我的事,只要合情合理,他都会同意的。”
“小琪,昨天你没听爹地在电话里说吗,公司现在好象是出了点问题,所以爹地才来了就走了,我们回去的事,就过几天再说吧,到时候,如果爹地有空了,他会亲自来接我们回去的。”
“好吧。”小琪有点小失望了,却又觉得妈咪说得很对,对了就要听取,所以,他不坚持自己的意见了。
骆晓雅每天按时去医院,渐渐的,她知道了Alex 的中文名字,大家都叫他阿翔。
“晓雅,下午我有个实验,想让你留下来配合一下,可以吗?”办公室里,阿翔居高临下的问她,他的气息压迫着她的,带给她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吸引着她每天来见他,而那种感觉也随着每天相见的次数增多而越来越清晰。
“阿翔,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她问,坦诚的眸子里清激如水,让龙少离望着她的那双眼晴时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可以看见的?
轻轻一笑,“有吗?在哪里?”
“呵,那是我的感觉错了。”
“那下午的实验呢?”他追问,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留下来配合你。”微一思量,小琪要傍晚的时候才从幼儿园回家,以前下午她总是回家听音乐听电视,今天下午就改变一下吧。
“OK ,晓雅,既然中午你不回家,那就一起吃个便饭吧,好象从我过来还没请你吃过饭呢。”龙少离爽朗一笑,一付她非去不可的样子。
“入乡随俗,就AA吧。”想起约翰说阿翔最近天天晚上加夜班,一天就只睡五六个小时,她不觉为他赚钱的拼命所感动了,健康才是福,他这样会把身体累垮的,他是缺钱吧,可自己也帮不了他什么。
“骆晓雅,我可是中国人,而且是中国男人,才不要这劳什子的AA制,还没去吃你就不给我面子了,骆晓雅,你该罚。”阿翔不知何时已经从他的座位上站了起来而绕到了骆晓雅的面前。
那男人的气感随即就笼罩住了骆晓雅,那股熟悉的味道又是一闪而过,让她怎么也抓不住他是象她记忆里的哪个人。
鬼使神差的,她轻轻点头就答应了他,“好吧,你请客。”
医院附近的大街上,龙少离转了几圈,居然没有一家中餐厅,全部都是西餐厅,是的,这样的小城里应该就只有他与骆晓雅和小琪三个中国人吧,想想这世界真是要多小就有多小,原本相隔万里,却因为种种机缘而再次相见。
“晓雅,吃西餐吧?如何?”他想看她拿刀叉的手艺如何,又或者是想看看她出挨的样子,想着,竟是有些期待,骆晓雅,她现在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好。”她乖巧的应,什么也不想,就是老乡与老乡一起吃顿饭。
他引着她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一家餐厅,正是午时,餐厅里人满为患,清一色都是白皮肤的人,一下子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黄皮肤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帅一个靓,所以立刻就吸引了一众人等的目光,一个小伙子响亮的吹了一个口哨,喊道:“漂亮。”
骆晓雅微微的低着头,长长的发丝虽然已经烫成了大波浪的卷发,可她给人的第一个感觉除了清纯还是清纯,只是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的眼晴,那是一双不会说话的眼晴。
“晓雅,坐这边。”龙少离一直都是走在前面的,突然的一个转身,一只手不经意的就捉住了她的,然后拉着她自然而然的走向前面的座位。
手心里,顿时传来热烫的感觉,让她想要抽出手,可他的力道却让她根本就挣不开,才要惊呼,他的手却松开了,按着她的肩,“坐吧,想吃什么?”
“随意吧。”她不知道这小餐厅里都供应什么,从前不管是与枫一起,还是与龙少离一起,她都习惯了别人点菜点餐,而她,就只负责吃。
“那就牛排吧,你要几分熟的?”龙少离磁性的嗓音里沁着点点的温柔问出,可面上却满满的都是腹黑的笑意。
“八……八分吧。”心里有衡慌,她很少在外面吃牛排的,虽然来了英国已经有一年了,可她,还是用不惯这里的刀叉,想要请他换成意大利面的,却不好意思开口,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