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骗婚:总裁的娇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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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其实是可以报案的,但是蒋溟灏的人已经将医院控制住,他们又不杀人,只是想要梅画鹿活着而已。
当然,昏迷中的梅画鹿并不知道她是真的真的从死亡线上溜达了一圈,若不是诸东赫的反应快,及时赶到和即使来到医院,她真的有可能就这么去了……
诸东赫才不管那些,听见梅画鹿没事了,他依然楞着,过了半晌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拿着枪的带血的手忽然捂住了眼睛,急促的喘息起来,就仿若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忽然间又活过来了一般,那样的急促,就仿若想将所有的呼吸都吞下去一般。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喜极而泣竟然就是这种感觉。
笑着哭泣!
他竟然眼眶湿润,忍不住的眼中有热源再一点一点的扩散,随之放大。他死死的咬紧牙关,却依然不能控制他的那种狂喜和慌乱的情绪。
同时的,她的心有多高兴和惊恐,他的恨意就有多浓!
他满眼阴霾森寒的想:李渊,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抓到你,然后一点一点的玩死你!!
——
加护病房中,诸东赫不顾医生的劝阻坚持要给梅画鹿洗澡,医生再敢废话,他一个凌厉森冷的目光看过去,吓得医生再也不敢说话。
医院的卫生间没有浴缸,诸东赫就霸道的让人来安装,一切都是最好的,医院不敢有任何意见,因为在半小时前这家大型医院已经成为了诸东赫旗下的医院,也就是说现在的诸东赫是这家医院的大老板,一言堂,他说话就是圣旨,院长都瞬间变成形同虚设!
诸东赫就那样抱着梅画鹿坐在浴缸中,两个人坦诚相对,诸东赫让梅画鹿躺在他的身上,用手一点一点的清洗梅画鹿的身体,从头到脚一点都不放过。
凡是被李渊碰过的地方,他都是反复的清洗,有的时候力道大了也不要紧,因为梅画鹿现在的麻药还没过,虽然在昏迷中,可是依然还是有点感觉的,只不过是能看见和听见而已。
“老婆,以后看你还听不听话,这次的痛你会不会记住?恩?”诸东赫一边给梅画鹿清洗,一边恶狠狠的呢喃,可是怎么听都带着一种淡淡的心疼和温柔。
“怎么不理我?是不是还生我气呢?谁让你每次都和我对着干的,气急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以后乖一点好不好?小鹿乖一点我也好好对小鹿,你别和我吵,我也疼着你行不行?”他的吻从她的肩膀上落下,来到脖颈上,扭过她的小脑袋浅浅的吻在她的唇瓣上,孩子气的商量。
明明知道她也许听不清的,刚刚被洗胃一定很难受,可是他就是想要这样感受着她,不为别的,只因为喜欢这样抱着她,鲜活的她。
大手用力的按在她的胸口,轻重缓急的揉/弄着那对软嫩,忽然左手停下,感受着梅画鹿那里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着,这么的真实,这么的鲜活,让诸东赫的心里都被填满了一般。
低下头含住她左边粉嫩的果实,这里是最接近她心跳的地方,他贪婪的品味着她的美好,大手一路向下,给她清洗,来到那个神秘的园林,他修长的手指终于是忍不住的想要一探那桃花源中的美好……觉那在也。
“唔……”
梅画鹿虽然打了麻醉药,可是此刻也已经有些清醒,感觉不到疼,可是她迷迷糊糊的能看见和听见的,她看见了那个大手下去了,腿间有种奇怪的感觉,耳朵里有男人奇怪的声音,想到了那恐怖的一幕,心中的恐惧瞬间蔓延,她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偏偏说出来的声音含含糊糊。
听见她的声音,感觉到她的不安,诸东赫放开口中被吃得红彤彤的宝贝,抬起头来蹭着她的小脸,亲昵的在她耳边呢喃道:“小鹿,你真甜,怎么办呀,我有点忍不住了,吃不够你呀,快点好起来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梅画鹿听不太清诸东赫再说什么,可是这个声音梅画鹿却熟悉,很不可思议的,当耳边又传来了那在她在黑屋子时候陪伴她的声音的时候,梅画鹿的心瞬间安定,竟然不再紧张了,而是软下来,疲惫的陷入了睡眠,甚至,她的小嘴还隐隐带笑,安心美好。
“呵!小迷糊,这样也能睡着?”诸东赫高挺的鼻梁蹭着梅画鹿的鼻尖,笑容里有道不尽的宠溺和柔情,他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的他,那脸上的笑容就仿若是涂上了一层光芒一般,美好而耀眼,纯粹又深情!
☆、097 耍无赖! 06…21
梅画鹿瞪着大眼睛好奇又尴尬的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苍白的小脸渐渐的泛红,小嘴微嘟,微微咬着下唇显露一点点洁白的牙齿,模样看上去像一只受惊又可怜,防备而茫然的小兔子。
诸东赫就这样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着她,她愿意这样和他大眼瞪小眼,他还求之不得呢,看呗,多看几眼,这白痴女人要是能通过看他把他看进心里那倒也好。
梅画鹿心中非常奇怪,到底是怎么了呢?怎么就和这男人绞在一起了呢?她记得她被那个该死的李渊给下药了,并且还被李渊抱走了,在那之前她发出了求救电话,呃,貌似就是发给面前的猪先生的,难道,是猪先生及时赶到救了自己?
等等,她怎么会想到及时赶到的?她有没有被那个畜生碰过?
梅画鹿只要一想到那可怕的一幕就心惊胆颤,但因为药力的关系她忘记了在那间房间里的一切,她只是隐约的记得诸东赫抱起她奔跑的样子。
“我、我我我……”梅画鹿第一次说话磕巴,纠结到不行,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你什么?”诸东赫笑着问,漫不经心的语调,似笑非笑的神态。
他明知道梅画鹿想问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说,他喜欢看她这样乖巧的样子,不能让她在跋扈起来,要绝对压制这个女人,不然的话他以后还会和她吵 架。经历了这次事情诸东赫算是知道了,这梅画鹿和自己一样的倔强骄傲,他们两个人谁都不肯退让,到最后就是大家遭罪,她手上,他紧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镇压住梅画鹿,让她在他面前没有还手之力,就这样一直敢怒不敢言,想反抗却总觉得愧疚而不敢反抗,那么他还不把她抓的死死的?哼,梅小兽看你这一次这么逃出他的手掌心!
梅画鹿并不知道诸东赫的心思,只不过诸东赫的表情让她很不安,她知道,一定是诸东赫救了自己,只是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那个畜生给……
“我、我……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憋了半天,梅画鹿实在问不出口,眼睛都红了一圈。她慌忙的将脸蛋掩藏在了侧面不再看诸东赫。
见状,诸东赫没办法,为了不让她着急只能告诉她说:“别担心,我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很好,只不过是中毒了而已,送来医院洗胃,放心吧。”
他只字不提李渊,只是不想让梅画鹿紧张而已,而且他也不齿于提到那个名字,简直是个败类,等他找到他的,新帐旧账一块算!
梅画鹿也不愿意提到那个混蛋,听到诸东赫说没事,她才放下心来,而后又感觉非常尴尬,自己出丑一定是被诸东赫看见了,而且以前诸东赫就警告过自己远离李渊的,如果诸东赫打电话让她回去的时候她就回去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可是没有也许和如果,就算再来一百次,只要诸东赫那样和自己说话,命令和强势的让她做什么,她依然会反抗到底的!自己又不是他的奴隶!
但是现在诸东赫救了自己是事实,这让梅画鹿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诸东赫了。
诸东赫看出了梅画鹿的难堪和别扭,也不说破,而是一脸疲惫的看着梅画鹿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是没事的话我也要休息一下了,忙乎了一整夜我也很累了。”
梅画鹿一听连忙说道:“是啊是啊,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诸东赫苦笑道:“我也想回去休息啊,可是你这里没人我也不放心,又不知道怎么联系你的家人,我就在这睡一觉,你有事情叫我就好了。”
他就是知道你的教授父母在哪里也不会去找他们来的,那样还能显示出来他的好么?诸东赫心里坏坏的想着。
他绅士的不得了,巨大的转变简直让梅画鹿愣住,冷冷的看着英俊潇洒的诸东赫变成邋遢满身鲜血的诸东赫,梅画鹿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点点的感动和难过在流淌。
其实他这人也不是很坏吧,一个勇于救人,敢于承担的男人能坏到哪里去呢?当然,她还是不会忘记他的坏嘴巴和坏心眼!
“那,那你……诶?你干什么?!”那你在沙发上躺一会这句话梅画鹿还没说出口,梅画鹿忽然惊呼一声,错愕的看着绕过来一下子坐到床上的诸东赫,惊呼道:“你怎么还躺到床上了呀?”
诸东赫脱了鞋子躺在床上,脑袋一挨枕头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颓废和苍白,看上去似乎很累很虚弱的样子,缓缓的哼道:“别闹!床这么大让我躺一下,不会碰到你的。”
“那也不行啊!”梅画鹿想也不想的就喊,可惜虚弱的嗓音像只猫。男女授受不亲啊,再说了她是病人啊,你怎么好意思和病人挤一张床?而且这张床哪里大了?你没看见你一躺上来她就变成可怜的豆包了么?
奈何诸东赫才不管你怎么想呢,这么好的亲近她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受伤的手臂忽然抬起来就那么悬在梅画鹿的眼前,诸东赫从零碎的发丝中看梅画鹿,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怨道:“看见没?我为你挨了一刀流了二斤血,又照顾了你一夜,现在在你身边睡一觉也不行?你要不要这么冷血啊?”
呃!?
梅画鹿一下子被诸东赫的话给噎住了,可是她又不能反驳什么,毕竟诸东赫的伤口在那,就算她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因为诸东赫已经传来了浅淡的鼾声,手臂也瞬间落下,砸在了梅画鹿的胸口上,不算疼,但很重,压得梅画鹿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去那也了。“你真是个无赖!”忙乎了声恶气的嘀咕,扭过脸来看他,看着诸东赫若有似无的回应,不怎么知道的梅画鹿忽然笑了出声,眼中的凶光也跟着缓和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梅画鹿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既然这样,那么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好了,她还是很大方的!
她美滋滋的想着,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经历了一场本不应该的生死和磨难,全都是来源于诸东赫
☆、098 给我滚! 06…21
中毒又被洗胃,梅画鹿可是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排毒’,肥皂水加大量药物让她很吃不消,不停的感到反胃和不舒服,睡得也是极度不安稳的。
诸东赫早就醒了,一睁眼看见竟然是下午了,肚子感到饿了,偏偏不愿意起来,就像这样看着梅画鹿,她睡得不安稳,可是小脸泛红,不知不觉间小脑袋已经窝到了他的怀里,还偶尔的轻蹭几下,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让诸东赫觉得有趣和开心。
诸东赫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却怎么也觉得看不够,奇怪的感觉他却不知道,直到一阵喧闹声传来,他才不得不抬头,原来是护士进来给梅画鹿打针了。
“董事长……”小护士看见又英俊又多金的新任大老板,恭敬而羞涩地打招呼。
“在她面前别这样叫我,赶紧的吧。”诸东赫脸上的笑容收敛的不着痕迹,疏离而又冷酷的说道,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面对梅画鹿时候的那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