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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妾身这厢有礼-第60章

小说: 妾身这厢有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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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里,仅仅只有祝子鸣,让她感觉到温暖。

她眼睛一热,十指紧紧握成拳头。

君歌摸索着进了朱府,不一会便探清楚院内的结构。地面上的一层,是光鲜的楼院花园。可这一层,找不出祝子鸣的下落。

她转了一圈,一眼便看出破绽,那口井虽淌着水,却是不同寻常的。按理说,井口的吊绳会随着时间的增久而磨损处痕迹,可是君歌看那粗绳裹得正紧,虽有些陈旧,却是日晒与雨淋风吹而出的结果,根本没有一丝丝磨损的痕迹。

反而,井口处于井口内的大石板上,脚踩得痕迹明显,已经把石板磨出印记了。

她心里大概估计,但凡是这朱府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功夫。能从这井口出出入入得人,都是练家子。

她得小心行事,不可轻敌。

轻轻跃身下去,一脚踩着井边的石板,一手轻轻攀着。果不出她所料,距离井口两米处,果真有一入口,黑压压的。她往里一瞄,没有急着准备进入,轻轻往里抬了一块小石子

随即,“嗖”地一声,里头直直地飞出乱棒,乱棒的头部已经被人加工过,削得尖尖的,足可以将人一棒插死。

君歌脚尖轻轻踏着半空,与之同时神速地从怀里掏了两粒光泽的火石抛进暗道,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随即,她脚尖轻轻落在暗道的入口,火石碰撞出光火。光火熄灭的那一瞬间,她的视觉已扫完整个暗道。与之同时,细细聆听暗道的异常。加之,她成百上千次第闯入龙潭虎穴的经历告诉她,暗道里还有暗器。

她小心翼翼的,耳听八方,挪着步子往前走,心放得很宽。

猛地一下,几十道光一样快的飞刀交错在空中,朝着她的方向飞来暗道的转角处有微微的光,却反射不进来。她只是侧耳一听,便知前头的飞刀临近。她一侧身,左闪右躲,与之同速地朝着暗道转角处飞身跃去,很快躲过了那些暗器。

君歌回头,轻笑,手中接了一支飞刀,朝着暗道的顶端一处扔去,那控制暗器的出口被她击中,成了一片废墟。

她轻轻一笑,视而不见地离去。

找到祝子鸣,是在半刻钟后,一处潮湿的囚房里。壁旁只点了一盏为微微弱弱的灯一闪一闪,把祝子鸣的影子映在潮湿的地面,不停地在晃动。

这已经是他被关进来的第三日了,他却显得精神抖擞。昏暗之中,他那目光坚定有力,誓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这是君歌从暗处,捕捉到的信息。

她不敢露面,站在暗处,静静地看着他。

不过是进了这井口的暗道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君歌就查清了这个朱子赤为何如此富有。这囚房分了两类,一类是囚禁官员的,一类是囚禁商人的。

君歌本不知道是祝子鸣自报了家名,还是真么被朱子赤给查到了。

倒是,朱子赤还算有良心,没有打劫平名百姓的钱财。

君歌看着祝子鸣凌乱的衣衫,眼睛一红,轻轻从衣袖里取出一只短笛,往里头一吹,一股清香之味渐渐飘散,那是迷魂散,能暂时让人失去清醒,任施迷魂散的人摆布,不过,君歌对祝子鸣施迷魂散,是为了不让他知道是她把他从这里给就出去的。

她不知道,该要如何向祝子鸣坦白自己的身份已经接近他的目的。

可是,早晚有一天都要向他交代清楚地,否则一旦让他知道,他一定会更难接受。

祝子鸣的双手被铁链子锁着,他摇晃起来,叮当作响,一阵清香飘过,他那眼神渐渐地涣散。

君歌轻易地劈开了木门,没有发出声音,渐渐走到祝子鸣面前。

祝子鸣眨眨眼,涣散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没有色彩,亦不知道身前的人正是他牵扯挂肚的君歌。

君歌伸手,轻轻地摸着他几日未洗的已经沾着脏痕的脸,热泪滚烫地滑落。她轻声呢喃,“子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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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杀夫(2)

君歌想一想,真是可恨,可笑。

这是什么样的一段孽缘?

非要把祝子鸣害得身败名裂的。

上辈子,她做了一个失败的不幸福的女人,而这辈子她做了一个身不由己,害己害人的女杀手。

她轻轻捧着祝子鸣的脸,看着他的目光无神地游离在她身上,她心口猛地一阵疼痛,“子鸣,别怕。我不会让人再伤害你。”

君歌的软剑从腰间晃当一下抽了出来,顿时剑光闪闪。她麻利地劈开锁在祝子鸣手腕上的铁链子,左手紧紧拉着祝子鸣的手,轻轻推开门,往外走。

因为囚室的唯一出口是在井口处,所以囚室没有人看守。君歌找到祝子鸣前,已把囚室以及整个朱府打探得一清二楚。出了井口,她独自一人带着中了迷香的笨手笨脚的祝子鸣,还真有些风险。

她握紧祝子鸣的手,目光坚定,仿佛看见了井口外的阳光明媚。

子鸣,我不会放手的,抓紧了。

囚室七弯八拐,各个关口都设有机关,早在君歌进来的时候就被她废除了,再沿着原路出去,已经容易了许多。

只是,再返回到最初进来之时的那段井口边缘的暗道时,君歌异常地小心翼翼,踩在湿润的泥土上,不敢出声,垫着脚尖,轻如飘在泥土地面上。

身后的祝子鸣傻呼呼地笑,“姐姐……”

君歌猛地一下转身,捂住祝子鸣的嘴,昏昏暗暗中隐隐约约地看着他痴呆的神情,她热泪盈盈,却又不敢松开他的嘴,“不许吵……”

果然,祝子鸣不再挣扎了,眼神迷离地看着君歌。渐渐地,君歌松开手,只听祝子鸣学着她轻言轻语地小声说:“姐姐,你要带我去找君歌吗?”

终于,她忍了又忍得泪水哗啦啦地落了下来,顿时像一片汪洋。祝子鸣因中了迷香后,而天真无邪的脸上展现着一片期待的神情。

君歌哽咽,泣不成声,“我一定把君歌还给你,一定。”她感觉到内心的负重感更重了,这一辈子恐怕是没办法还完欠下祝子鸣的情了。她右手握剑的力道更重,更紧,左手五指紧扣着祝子鸣,眨了眨眼泪,往前走。

暗道洞口处,映出从井口折射而来的阳光,成一束直直的圆柱光环。君歌牵着祝子鸣,躲在暗处,暂时不敢接近那一束光环,怕是井口处有人设下埋伏。

她转头,“子鸣,你呆在这里哪也别走,好吗?我带你去找君歌。”

子鸣不明不白的点点头,见君歌放开他的手,目光呆滞地看着她朝着那束光环走去,然后人影消失。

跃出井口,没见异常,君歌又回到暗道里,见祝子鸣依旧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动作与模样,目光呆滞而又没有焦聚地盯着半空中,双手垂直。见君歌来了,他也不抬头,依旧那么傻呆呆地站着。

君歌伸出左手,再次紧紧地握着祝子鸣的手,他才有反应,轻轻抬头看她。

她轻轻一笑,“走,姐姐带你去找君歌。”笑得那样知足、幸福。

祝子鸣回笑,傻呆呆的笑容像孩童般灿漫。祝子鸣一百二十几斤的身子够沉,君歌却扶得稳稳的。

君歌真得感谢自己孩童的时候,君之岩对她的非人训练。若不如此,她今天依旧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若不如此,仅凭她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来营救祝子鸣,无法再今后的日子中保护他。

如同乘云驾雾,她挽着祝子鸣的手,将软剑收回腰间,腾出少来搂着他的腰,出了暗道,从井里升腾而起。与她紧贴迎面的祝子鸣傻傻地看她,不明原因,不闹,不出声,像一个没有神智的人。

可,谁知,刚出了井口就见一张网突然从天而降,往那井口上方撒来。君歌伸手从腰间拔出软剑,不惊不慌,只是左手挽着祝子鸣的重量更沉了,右手却无法帮忙分担这沉沉的重量。

她凌空一剑劈向那张网,一道剑气杀气腾腾地击过于之相撞,碰撞出闪闪的火花。可,谁知,她那有力的剑气在一阵火花之后,并没有破了那张网。看来,那并不是一般的网。

是一声君歌熟悉朗朗声音,“没用的,这是真金编织的天网,怎是你一剑就可破的?”她闻言,一听便知道是那朱子赤,那伙子盗匪当中最为年轻的那人。

没有时间去看他一眼,君歌挽紧祝子鸣,眼见着那张网就要把她重新逼回井口了,她屈指一弹,脉剑一出,阵阵火花四射。

真金果然不同凡响,连她的脉剑也破不了,她正要甩出自制的炸药时,数十只草箭射来。若她一人,还能应付,可她一手挽着沉重的祝子鸣,且头顶的网渐渐逼近,她另一手握着软箭刀光闪影地挡着那些射来的草箭,生怕伤了祝子鸣。

渐渐的,君歌被重新逼回到井口,一只草箭朝着她的胸前射来,她撇箭一挡,与之同时另一只草箭逼迫祝子鸣,情急之时她不得不放开祝子鸣双手挡箭。

猛烈地草箭不停地射来,她挡之不急,挥挥手,一阵波动荡开,击退了周围的箭,却见祝子鸣落入井口,“子鸣……”

她俯身往下冲,自知自由落体运动速度是随着重力加速度而渐增的,她在上空,永远无法追上往下落得祝子鸣,只好追随着落进井口,再抓紧祝子鸣时,他已一身是水,她浸在水里,抱着祝子鸣,见他扑打着,水花四溅,他不停地眨着眼睛,那目光越来越有力道。

她所使得迷香遇水喉自会解,可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祝子鸣是否会清醒过来,而识破她的身份。

她拍着他的脸,因为呛水太多,不停地咳嗽,嘴里不停地吐出清凉的井水,“子鸣,你没事吧,子鸣?”

她抬头望了望那张网,已经把井口给封住了,阳光斜射下来,映出那网格的纹影。她摸了摸袖口里的炸药,还好没有被水浸湿掉,一手扶着祝子鸣,一手举得高高的,“子鸣,别怕,我这就带你出去。”

她的声音渐渐地在祝子鸣的脑子里有反应了,听起来,好熟悉,他愣愣地看着君歌,不眨一眼,琢磨着这张脸,他越是想,越是觉得头疼。

君歌看出端倪,知道他快要清醒了,赶紧一手搂着他往上跃腾。

祝子鸣甩了甩头,看着君歌的脸,似曾相识,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影像在他的脑子里回放。他眨眨眼,嘴里慢慢吐出,“是你,君歌……”

随即,君歌灵机一动,用手拿随身携带的炸药的手肘在祝子鸣的脑袋上一敲,就见他当场晕了过去,眼看着井口的那张网死死地盖着,君歌张开了嘴,咬着那枚炸药用力一拉,扔上上空。

轰隆隆地一声,炸了开来。

北都这个王朝,还没有炸药,上至国家,下至私人,无人知道这玩意。君歌也是从记忆力,把它上辈子带到这个落后的时空,为了完成任务方便,自制的,一直随身携带着。

碎片残渣不停地往下落,君歌一手挡着它,一手搂着祝子鸣往井口外飞去。

“这祝大财主哪里弄来这么个凶悍的娘们,把老子的真金天网都给破了。这哪门哪派有这么了得的功夫?”

这哪是什么门派的了得功夫,只不过是一枚极具有威力的炸药罢了。谁让这个时空的人,脑子那么笨,连火药是个啥东西都不为所知。

君歌扶着祝子鸣,翩翩落在院子里的地面上,被一群的山贼包围着,“朱子赤,还记得我吗?”

翩翩青年朱子赤投眼望来,“怎么是你?”

君歌眉眼一笑,“对,正是我,差一点就被你们带回来做压寨夫人了。”放眼望了望四周的盗匪,约五十人,个个都是大汉子,身强体壮,精神抖擞,还有当初那个调戏她的中年的满脸胡渣子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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