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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皇后当自强-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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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纠缠,直奔主题好吗?”我揉着额头,“请问这位大姐,到底是谁呢?”

容月昂首挺胸,目视前方,认真的说道:“简单说来,我是一个神仙!”

“噗“噗”我和司马衷一前一后各喷了一口茶,然后哈哈大笑,酸菜也在一边笑个不停,故意笑得声音很大,解气啊。

容月现在满脸是水,头发上还沾着几片茶叶,样子很是滑稽,有愤怒更多的是疑惑,不明白简单的一句话为什么会引起我们这么大的反响。

“大姐,你这样说我会告你抄袭呢。”我抹了一把泪水,笑出来的,对容月说道。

“是啊,容月,当时小呆羊就是这样说地。”司马衷也笑着指着我。

容月擦擦脸上的茶水,又将横着打量一番,没办法,谁让我现在躺着呢,点头叹道:“果然够强悍啊,难怪能够……”

“容月!”司马衷出声打断她,“她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

容月眼珠转转,又冲我笑笑:“这小子挺疼你呢,哎,弟妹,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司马容月,不过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不用了,你叫我容月或者大姐都行。”

看样子容月和司马衷之间有什么秘密,只是很默契地瞒着我,不过我也不想打听。

“大姐,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难道是?”我暧昧地看了一眼司马衷,咽下了后面地话,她也姓司马,又名不见经传,难道是司马衷老爹背着他娘生出来的?

“不是。”司马衷一下子就明白了我隐晦地意思,“容月是景皇帝后人。”

景皇帝?我努力眨眼,当然想不出来,司马衷含蓄的看我一眼,提醒我的失态,我赶紧做了然状,亲热的说道:“怎么一直没有听说过姐姐的消息?”

司马衷忍住笑:“她呀,一直在山中修炼呢。”

接着又看着我道:“看她快修成妖怪了,说话一点不像个女孩子,满口胡言乱语。容容别害怕。”

“啊?”忍不住再次打量司马容月,她既然敢自称司马衷的姐姐,肯定年纪也在三十以上了,可是看看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剪水双瞳,窈窕的身段,分明是个妙龄少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驻颜有术?我崇拜的看着她,至于关于那些胡言乱语,我却有种久违的熟悉感,那样的用词和张扬的语气,多么像我曾经的朋友们啊。

“总算小有所成。”司马容月满足的叹息一声,“只是山中才数载,世上已千年啊。”

我不禁抖了一下,怎么像个妖怪的话。

“看出什么来了?”司马衷明显的不信。

“小正,你别不信,”司马容月做傲然状:“我以前说的可有错?”

司马衷看我一眼,明显得顾忌着我而没有明说。

“放心吧,”司马容月拍拍司马衷:“现在我已经是个神仙了,那些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他们这样含蓄,弄得我也很是别扭,“那个两位司马姐弟,在下是个病人,还受伤了,需要多休息。二位就换个地方聊天去吧。”

等他们走后,我慢慢的理清情绪,很明显,那个司马容月知道我的名字,不认识我本人,而且看样子是很早之前就和司马衷说过我,她为什么能够做到?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七十五章 … 谁当皇帝?

当然我不会相信她是个神仙,一般书上遇到这种先知型的女人,答案往往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是穿来的,可是再看司马容月,也不像啊,她要真是穿来的,还能够预测到我,干嘛还到隐居的无人知晓,现在才冒出头来?这样低调的穿越女可真是不多见。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有机会还是要试探一下的好。

唤来酸菜,恶补了一下景皇帝的生平,原来景皇帝就是司马师,司马懿的大儿子,司马昭的哥哥,估计若不是他英年早逝,司马昭不至于弄得路人皆知,到底是成全了他还是害了他,还真是不好判断。

不知司马昭和司马师一起端坐在太庙,安享后世香火时偶然相遇,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情景?

司马师的皇后倒还和我这具身体有些关系,她就是景献皇后羊徽瑜。话说当初慨叹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的羊祜老先生,破掉了自家祖坟的帝王之气,阻止了成龙,却仍然挡不住女人成凤,一下子出了两位皇后,一个就是他姐姐羊徽瑜,另一个就是我了。

不过古人的风水真是那么灵吗?羊祜是如何预测到家里会出两位皇后的呢?这是个问题,另一个问题是据说当时的司马师无后,又怎么冒出了个容月呢?难道是孀居的羊徽瑜红杏出墙了?

我赶紧摇头甩掉这个想法,这也太邪恶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很顺利,还未回到汤阴,就听到刘渊自称汉王,建立了汉国,明白的与晋室正是分庭抗礼。追尊刘禅为孝怀皇帝,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哈哈大笑,追尊谁不好竟然找了那个扶不起的阿斗。真是搞笑,难道就因为他的知名度高呀?那可是以乐不思蜀而闻名地大傻呢?真不知刘渊怎么想的。

不过他肯定不会出兵相助司马颖了。一方面自己当了皇帝,另一方面真正的司马腾已经出兵去讨伐他了,自顾不暇,哪里还有时间管别人地事情呢。1 6K小说网…

只是容月和司马衷听到这个消息,面色凝重。这也难怪,他们可是土生土长的皇家人,天下理所当然地就是他们的,现在竟然称帝,那就是偷走了他家一块天呀。

有一次我们三个闲谈,司马衷突然说道:“如果刘曜做了皇帝,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司马衷一直不是很想做皇帝,只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为什么?”容月不服:“就因为他姓刘?后人觉得曹魏抢了刘家的天下,刘姓还不是一样抢地天下?”

司马衷微微摇头。

“难道是因为他有一把命定的宝剑?”容月忍不住问道。

传说中的宝剑?难道就是那一把集合了我、司马衷和刘曜三人的智慧换来的容明吗?

“也不是因为那把剑。”司马衷还是摇头。“因为这些人里,就刘曜人品端方。”

我和容月一起看他,司马衷解释道:“我刚到左国城的时候。刘曜就认出了我,还专门到客栈留书示警。”

司马衷拿出一片丝帛。上面龙飞凤舞的草书。正是当日在客栈司马衷手中拿得那块。

“腾使将至,君请速归。”容月小声的念出来。“看他的字却是心怀坦荡。”

“我当时不甘心无功而返,就又拖了两日,一心想见了刘渊再走,结果差点害了容容。”司马衷紧握我地手,手指冰凉,微微有些颤抖。

“我倒是一点不怕,只是觉得有些遗憾,那时候太黑了,看不清你。”我反手握住他的,“也担心也看不到我,要知道一个美女在空中飞翔,也是很美的画面。”我说这话时想到地是东方不败一身大红衣衫在空中旋转坠落的画面,当然是林青霞版地。

“你当然不担心了,这个时候总是先去地人幸福,所有的思念都留给了活着地人。”司马衷一叹,也跟着打趣起来:“不过我倒希望先去的是你,那样省得你难过了。”

“可是没有你,做鬼我也会难过的。司马衷一愣,说道:“那干脆一起去吧。”

容月在一边受不了了:“两位,肉麻请等到晚上熄灯后,现在大白天的注意下影响好吧?”然后又揪着司马衷的耳朵:“小度,你怎么回事?难道那些文治武功只是给你摆设的吗?不想好好活着,光想着一起死了,真是不争气。要死也是别人死,我们一定会活的最好!”容月怒骂,但也能看出她是真正关心司马衷:“到时候江山和美人让你选一个,不用说你一定是选美人了?”

“都不选。”司马衷笑嘻嘻的抱住我,故意示威似的看着容月,将容月气的柳眉倒竖:“我只要容容。”

“真是个傻子……”容月摇头,不知是叹是赞,“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就算不在意,也该为天下百姓着想啊。”

“所以我想着让刘曜当皇帝呀。”司马衷冲着容月挤挤眼睛:“他人又比较合适,帮他一把好了。”

“我们还得从长计议,不然陷万民于水火之中,我们两个就是罪魁祸首。”容月的一番话,让我很是佩服,她也是一个真正关心天下苍生的女子,这点和司马衷还是很像的,难怪和司马衷相处的那么融洽。相比较那些为了一己之私而挑起战端的王爷们真是让人鄙视。

“那天是他大婚,他明明已经认出我了,却故作不识,还装作站立不稳蹭我一下,借机告诉我使者马上到了让我尽快脱身。我就是那时候决定赶紧离开的。”

“刘曜帮你是为了容容,你还说他的好话。”容月皱眉:“难道真傻了?不知道他对容容的心思。”

“他对容容纵然是一片痴心,可是他并没有借机害我,而是助容容和我一起离开,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坦荡无伪,是真正的君子。”司马衷说得很认真。

“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中间他也是想将你的皇后留下呢,还是弟妹的一句话,让他改了主意。”容月冷声说到。

真是厉害,我和刘曜之间危机关头那么小的互动,都没有瞒过容月的眼睛。

“瑕不掩瑜嘛。”司马衷仍是懒懒的。

“他要真是那么好,就更不适合做皇帝了,多情善良,这不是一个标准的昏君吗?”容月挑眉:“相比之下石勒更好一些,够心狠手辣。”

司马衷聪明的转过话题:“你对刘曜说的什么?”他的意思很明显,不想和容月纠缠下去,借我转开话题。,我得意一笑,正要准备卖个关子。

司马衷目光一闪,“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塞上秋菊遍野金。”

我目瞪口呆,这些都是什么人呀?天之骄子,总算见识到了。

“你真是太神了!”我真心赞道。

“他不是神,而是聪明。”容月有些意兴阑珊:“他要是算计起来,没人能超过他,要不然你以为一个傻子真能当皇帝,可惜他志不在此啊。”

“姐姐有荡平天下之志,你做皇帝也不错。”司马衷笑道。

容月瞪他一眼。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七十六章 … 世上最美的花

“姐姐修炼些什么呢?”我试探着问道。

“哪是什么修炼,说得就像蛇妖一样,不过是琢磨本书罢了。”容月淡淡说道。

“她在看天书。”司马衷嘻嘻笑着,“平时老跟着你炫耀,你要问她,她又会说天机不可泄露。”

“那是以前的事啊,你怎么还记得?”容月有些扭捏。

现在已经入秋,暑期的溽热已经消退,秋高气爽,气候宜人,陡然间觉得天高了一些,也蓝了些,再加上最大的危机,司马颖和刘渊联合,让我们腹背受敌,已经被我们化解,虽然一路仍然尽快赶路,可是心情已经迥然不同。

酸菜本来就是没上没下的性子,又和容月渐渐熟悉,很快就打成一片,一路行来,真是欢声笑语不断。

汤阴已经在望,突然隐警觉起来,说道:“前方好像不对。”

我们也发现了异样,驱马赶了过去,大军驻扎的地方,十分凌乱,似乎发生过战争,却没有太多的鲜血尸体,倒像是不战而退。

司马衷的眉头渐渐皱紧。隐和酸菜领着几个人率先过去。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隐和几个侍卫站在一边,中间停着一辆车,那是天子的车舆,而车上俯卧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头发散乱看不出容貌,身上布满伤痕,不知到底伤的怎样,只是衣衫已经被鲜血浸透,看不出原来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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