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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皇后当自强-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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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与刘曜。以我的名义,都是为了我!

“咳咳……”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打断了我们的温情时刻,不用问肯定是惠普。

我继续抱着司马衷埋首在他的肩上,不理惠普。

“娘娘,皇上,老衲刚刚听到很奇怪的事情。”惠普装模作样的抬头看天。

“什么事情?”我懒洋洋地问道。

“就是关于那个时间的问题。”惠普一脸认真,“皇上娘娘都有非比寻常地遭遇,想来应该和皇上身上的血玉有关系。”

“你已经说过了。”我不耐烦的说道。

“老衲想,也许娘娘应该回去。”惠普皱眉道。

“为什么?”我惊叫起来。

“所谓来自何方,归自何处。”惠普又莫测高深的说。

“为什么!”我这下要愤怒了,来又不是我想来的,现在又要赶我走。

“天下要混乱了!”惠普抬头看天,双眼闪着睿智地光芒,似乎透过云层看到了神秘地天象,而那里表明,我必须要回去。

“我不走,你太过分了吧!”我赌气道:“天下混乱,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怪到我头上!”

惠普没有说话,我则是越说越气,“穿成羊献容,你以为是我愿意啊,一个被废那么多次地皇后,有什么好骄傲的!更主要的是,人家穿来都是改变历史的,我倒好,穿越之前羊献容还是个好好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名门之后,到了我来,就开始被废被废被废个没完,后来还得顶着个两国为后的名号承受天下人的异样眼光,这些也就罢了。你现在将天下大乱归到我头上,惠普,我跟你没完!”

说到最后,我一脚踏着石块,一手指着惠普,讲的是气概山河,口若悬河。

惠普一开始还故作深沉的样子,后来终于有些尴尬之色,我才满意的收住嘴。

“不过,也许真的和娘娘有关呢。”惠普见我停下,一开口说话又是惹人生气。

我正要继续发表我的想法,手里一热,司马衷将手掌递了进来,轻声道:“听听惠普说什么。”

我重新靠着司马衷坐下,对这惠普点头道:“你最好有非常好的理由,不然哼哼……”

惠普点头哈腰:“是是,知道知道,老衲想说的是,其实不一定是和您有关,而是和羊献容有关。”

羊献容?这不还是我吗?我刚要瞪眼,司马衷又拉了我一下,就这一停顿的时间,我突然想起来了,羊献容,不是我,而是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正是羊献容的离开,才有了我的到来,然而奇怪的是,我穿越是因为很小的火苗,而羊献容离开也是很小的火苗,那么小的火就穿越了,这也太奇怪吗?关键是我们会是对穿吗?

就是说有可能是我穿成了羊献容而羊献容穿成了我么?这样的几率太小了吧,只是如果不是,那羊献容又去了哪里?我是多出来的,羊献容在哪儿那?难道现在的这样的混乱真的和羊献容或者说是和我有关吗?

我一时间游移不定,从我穿越过来,一开始是新鲜,后来是接二连三的事情不断,根本就忘了考虑这个问题,后来就慢慢习惯了羊献容的身份,现在重新面对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遗漏了许多事情,也忽视了许多事情。

“酸菜,酸菜……”我突然亮开嗓门,大声喊起来。

“什么事?”酸菜急急忙忙的过来,我们的马车一路长途跋涉,早已经破旧不堪,刚才不小心隐驾车的力量大了一些,马车错了榫,酸菜就和隐忙着重新安装马车呢。别看两人都是武功高手,这一段也充当了好几次的修理工,但是还不是技术人员,操作起来有些难度。

现在我面前的酸菜就是满脸尘土,双手衣服下摆沾满了灰尘,几缕长发散落在脸上,鬓间的那朵白花也不知去了何处。

酸菜扎着双手站在我跟前,显得有些可笑,不过也看着年轻了不少。

“什么事?”看我发呆,酸菜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一脸不耐烦。

“当日,羊献容说了什么?”我凑过去悄声问道,这样的话大声说出来,总是很别扭,一阵山风从我背后吹过,冷飕飕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当初我和酸菜被掳到成都的时候,我曾对酸菜坦诚,说我不是真的羊献容,让她有机会就逃跑,而酸菜却说她知道,我当时只顾着伤心,忘了当时酸菜的原话了,不过似乎是羊献容不愿意呆在这里之类的话。

酸菜看了我们一阵,面无表情的说道:“娘娘当日说得是,其实这样去了,也挺好。”说完酸菜低下头去,不再看我们。

这句话能说明什么呢?我疑惑的看着司马衷,司马衷只是淡淡笑着,惠普皱起眉头,一副纠结万分的样子。

一时之间,场面又有些冷,最后还是隐过来道:“晚上山风凉,还是早点回去吧。”

酸菜过来扶我,隐背着司马衷,看到酸菜的面容时候,微微一怔,有些动容,我看到他的一只手动了一下,似乎想要替酸菜抚平乱发,却又生生忍住了,掉转了目光。

我压下心中的叹息,上前一步,扶起司马衷,决心一定要治好司马衷的腿,给隐更多的自由。

当天晚上,我们住在了附近的一家小客栈,心里虽然空空落落的,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坚持给司马衷做了按摩。

我上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心学,当然我大一还没有念完就穿越了,学的只是基础中的基础,不过毕竟平时耳濡目染的多,反正知道多活动活动对他有好处,又跟着葛洪学了些穴位经脉知识,慢慢摸索着前进。

窗外月光很好,淡淡的洒落在地上,耳畔是司马衷轻浅的呼吸,我怔怔的听着,突然觉得很委屈。

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想到惠普的话,就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我是这个时空的闯入者,也是羊献容退却的结果,当日她不愿意接受被人安排的命运,自己选择了退却,然后莫名其妙的我就来了,现在我又必须要走吗?

那司马衷怎么办呢?想起躺在身边的司马衷,我不由得落下泪来,因为担心他听到,只好默默的流泪。我若走了,他怎么办?只因为是个闯入者,就要被驱逐吗?

当初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也是慢慢才融入进来,没想到现在又要离开,这命运对我,对司马衷都太不公平了吧?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三十九章 … 爱就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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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落了几滴泪,一只手就从背后伸过来,摸索着替我拭去眼泪。

“别哭了。”司马衷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他的手指修长冰凉。

“我不想走。”我哽咽着说,眼泪反而更是流个没完,我握住他的手,描摹上面的那个圆圆的牙印,那是我的留给他的印记。

“我知道。”司马衷的声音很低,但是很平静,“我不会让你走的,最起码不会让你一个人走!”

司马衷将我扳了过来,让我面对着他,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然后我唇上一凉,接着变得火热异常,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我们虽然同床,却不曾这样亲密,司马衷的腿脚不便,同床只是为了更方便地照顾他。现在司马衷却紧紧搂着我,几乎要将我嵌入体内,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即使是风,也不能从我们中间穿越,也不能将我们分开,我们将永远在一起。

司马衷的吻一路下移,所到之处我只觉得一片火热,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巧克力,在他的口中融化。“相信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朦朦胧胧中,我听到司马衷这样说。

我紧紧地回抱他,用我地行动表示,我相信他。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司马衷的腿微微一动。

第二日醒来,司马衷已经坐在一边了,清晨的阳光透过各自窗棂。照射在他的脸上,洒下明暗条纹,黑色的长发在晨光中闪烁着金色光芒,一身白色长衫,整个人飘然若仙。

我腾地跳起来:“你的腿好了?”

司马衷地腿几乎从来没有知觉。自然不能动了,现在没有人帮他,司马衷竟然能够自己穿衣起床,这……这真是太好了!

我激动的抱住他。

“早知道……”司马衷在我耳边低笑,带着暧昧,“容容真是我的灵丹妙药啊!”

我红着脸。按按他的腿,“真的能动了吗?”这样地惊喜,让我一时之间不敢相信。

“是啊,虽然有些瘸。”司马衷为了证明给我看,试着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几步,虽然一瘸一瘸的。却真的能走了。

“太好了。”

“放心,我说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开的,现在我的腿也好了不管小羊去了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嗯。”我点点头,“你说曾经去过一个地方,为什么你能去了又回来呢?”

这个问题。昨天我就想问。后来听了惠普地话太激动才忘了问的。

“这个我本来不太清楚。”司马衷慢慢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活动活动双腿。“因为我离开的那几年,后来他们告诉我正是我痴痴傻傻的那几年,本来我以为自己是做梦,那几年浑浑噩噩的度过,那些残留的记忆不过是自己的梦而已,再加上不久容月告诉我,她有一本天书,知道我以后地结果,所以我就索性当个傻子,迷迷糊糊的过日子好了。”

“后来,遇到了你。”司马衷停下脚步,双目闪亮地看着我,“你第一句话就说,晋惠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晋惠帝,是我的谥号,你能一下子就叫了出来,只有一个可能,你是来自后来的世界。你是和我同一类人,同样孤独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地那些经历,也不是梦,而是真实地遭遇。”

我递给司马衷一杯水,“你离开了几年?”

“我也不太清楚。”司马衷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一开始地时候是个小婴儿,整日迷迷糊糊的,后来总觉得是梦,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然后呢?”我看着司马衷,对着他想像一个小孩子的样子,是不是就是一个司马衷的缩小版呢?

“后来就是个小孩子,整天一大群人围着,但是好像见不到父亲母亲,留着奇怪的发型,说得话有时候能听得懂,有时候听不懂,穿的衣服也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我来了兴致,司马衷到底穿越到了什么地方?

“不管男男女女的,好像外面都套着半截的衣服,没有袖子。”司马衷眯起眼睛,试探着说道,眉头微蹙,这样的他看起来纯洁天真,似乎非常适合被人推倒,我忍不住跑过去“啵”的一声,亲在他的面颊上。

司马衷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盯着门口,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天哪,酸菜,隐和惠普都站在门口呢。

酸菜眼睛瞪得老大,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还是惠普最先反应过来,一手拉住一个,将他们两个带走,还不忘细心的带上门,只是故意的在门外停顿了一下,发出几声嘿嘿的笑声,语意暧昧不明。

我忍不住有些脸红,回头看看司马衷,他的定定的看着我,目光灼热。

“后来呢?”我低下头,天色太亮,他的目光不加掩饰,让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

“后来我就死了。”司马衷若无其事的说着,“死的时候好像也才七八岁吧。”

他的描述明显有些敷衍,不过一开始的,让我觉得很熟悉,那种没袖的衣服,莫不是马甲?难道司马衷穿到了清朝?不会吧?这也太能扯了。

抬起头正想问问司马衷。对上他赤裸裸地目光,不由得又低下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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