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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皇后当自强-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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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有以后。

只是不是每个人都是祖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地选择。

“为民之安而使用民力。即使劳苦。民不怨也;为民之生而使民亡。即使死去。民无恨也。   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看着江面地明月,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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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国为后

第二十九章 … 罗浮山下四时春

往前走,天气已经渐渐暖和,当初我们离开长安的时雪花,现在再看城中的时髦少女,已经换了艳丽单薄的裙装。

酸菜问过路之后,说是已经到了广州的境地,而罗浮山大概几天之后就能到了。

我开始坐卧不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情情怯吧?没来之前,我一直想着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现在临到广州,不免就会想,他在做什么,这几年,为什么没有找我?他知道我嫁给刘曜吗?他会怎么想我?

罗浮山,位于今日广东的惠州境地,是著名的道教圣地,罗浮山又名东樵山,是中国十大道教名山之一,为道教十大洞天之第七洞天,七十二福地之第三十四福地,岭南第一山。比作为“粤岳”。

这儿是道教的圣山,葛洪,黄大仙,鲍姑,吕洞宾,何仙姑,铁拐李等中国土生土长的神仙都曾在此留下胜迹,只是现在的罗浮山还不曾像后世那样闻名于世,大名鼎鼎的葛洪还只是在此隐居修炼,那些和他有关的冲虚观等还未曾修建,更别提那些后世的神仙了。

当我将站在罗浮山脚下,看着山势雄浑风光秀丽的罗浮山主峰飞云峰时,一股强烈的懊悔涌上心头。

我是知道罗浮山的,甚至我也是见过飞云峰的,葛洪曾经隐居的地方,上大学时我在教材上见到过,只不过不曾放在心上,直到现在见到飞云峰,我才明白自己多么的罪不可恕。

我在网上见过罗浮山飞云峰的照片,那一年的国庆节,我和同学准备出去旅游。在网上查的时候见到了飞云峰,当时还说一定要去看一看,只不过后来因为人太多而放弃了。

我当时怎么会想到,司马衷会和惠普一起隐居在这里?如果当时认真的看看课本,也许我和他中间就不会隔着五年地时间,不会隔着千万里的距离了。

广州的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但是一踏入山中,暑气全无。只留一片清凉,满山遍野的高大树木。那是荔枝树,现在还没有开花结果,只有高大的树冠,顶着细碎的叶子,洒下遮挡阳光。

安平这段时间,话已经渐渐多了,举手投足之间有了属于孩子的天真,我们一行四人正沿着山道往上爬,现在的罗浮山,就像一位养在深闺地美女。秀丽恬静,而不为人所知。

“这是什么树?”安平指着满山遍野的高大树木问道。

酸菜也将好奇地目光投向惠普,惠普挠挠头,有些无奈。

“这是荔枝。”我出声道,广州距离洛阳遥远,是中原人眼中的南岳之地,蛮荒之所,交通又不发达。见过荔枝的北方人很少。

“荔枝?”酸菜狐疑的看着我,“那是什么?”

“一种美味的水果。”我言简意赅,“外壳是红色的,果肉洁白细腻,甜美多汁。”

“好吃吗?”安平舔舔嘴唇,似乎已经品到了荔枝的味道。

“好吃吗?”我夸张的反问:“真是太好吃了。有一位妃子,爱吃荔枝,皇上专门开通了贡道,从南往北运荔枝,因为荔枝摘下来只能保存五天。”

“哪位妃子?我怎么不知道?”酸菜更奇怪了。她一向自认是文武双全的丫鬟,并以此骄傲。

“孤陋寡闻了吧。”我出言打击她,“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说得就是这件事。”

酸菜撇撇嘴。咕哝了一句,大意是我胡乱编的之类地话。

“就算编。我能编的出来吗?”我辩驳道。

这句话说服力极强,酸菜立刻点头称是,一旁的惠普笑出声来。

“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桔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为了挽回面子,我又念起了苏东坡的诗,念得时候恨不得打自己一顿,原来这首诗里也有罗浮山,罗浮山,竟然和我的幸福有如此重要的关系,而我却不曾在意过。

酸菜竟然没有打击我,而是呆呆的看着下方。

我们现

走到半山腰,正站在山腰的一处高崖上,惠普也看着表情。我顺着往下一看,如遭电击一样,勉强上前走了一步,挣扎着走到高崖地边上,就再也不能移动一下。

在这处高崖的下方,有一个清澈的水潭,树木苍郁葱茏,潭水碧如翡翠,在潭水边上,有一个俊逸悠闲的白衣身影,正懒洋洋的靠在潭边的巨石上,长长的黑发垂到地上,离得太远,看不清楚面容,但是那样的身形姿态,除了司马衷,还会有谁呢?

一时之间百感交集,这么长时间的担心忧虑恐惧,再见到他的一刻,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浓浓的委屈。如同江水奔腾而去,卷起了沉积压抑的情感,泛起层层浪花。

那个白衣人影仿佛感应到了我们的注视,抬头向上看,黑发如同散乱地思绪,飘散在微凉地山风里。

泪水涌上眼中,又一滴一滴落下来,他还活着,可是他却这样悠闲安然的徜徉在这山水之间,任由我相思刻骨彻夜难眠。

为什么没有来找我?看着那个白衣灿然,飘逸依旧地人影,我的心一点点的变凉,仿佛那些冰凉的山风,吹透了我的衣衫,吹进了我的心里。他始终不曾来找我,到底为什么?我们之间的那些过去,难道也一起被风吹散?

不知道站了多久,不知道互相对视了多久,直到双腿僵直,直到绝望将自己掩埋。天边是斜阳,映入我眼中血红一片,我抬起僵硬的腿,向前一迈,身子突然一空,开始急速下降。

在我的急速下降时,残阳,青山,黑发,白衣,轮番在眼前晃动,最后变成一池碧波,嗵的一声巨响之后,冰冷的触感将我惊醒,我怎么就跳了下来,除了失重的感觉令人难受之外,我也不会游泳啊。

扑通扑通连续几下的落水声,我开始哈哈大笑,这是多么搞笑的事情,我不小心跳了下来,却有这么多人跟着进来。

迅速涌进口中的水打断了我的大笑,我不会游泳,也忘了挣扎,也无力挣扎。

酸菜虽然跳下来,同样不会游泳,还是隐将我们救了出来,就是那个第三下落水声。

隐眉目依旧平凡,一袭青衫,似乎湿漉漉的,水珠滴滴答答躺下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酸菜。

我湿漉漉的站在司马衷面前,满身狼狈,身心俱疲,可是司马衷仍是一身白衣飘然,不然纤尘,山间的晚风吹在我身上,寒彻心扉,痛彻心扉,我忍不住颤抖。

“你认识我?”声音颤抖,带着绝望,我问道。

司马衷的狭长的风目闪过许多情绪,被他长长的睫毛遮挡,我看不分明,我能看到的是他的脸,仍是那样明净美好,一如昨天,一如往昔,仿佛不曾中间隔着五年多的光阴,仿佛不曾生离死别过一样。

他仍然轻而易举就牵动了我的目光,让我心动,让我心痛。

他垂下目光,不看我,只是点点头。

他知道我是谁,他不曾变傻,不曾失忆,不曾身陷  ,不曾身不由己,这些电视剧中常见的分离桥段都不合适,他就这样完好无损,淡然安宁的站在我面前,仙风道骨,仿佛带着神的光芒,让人只能疏离的远望,却再也无法靠近。

他就在我面前,不过一步之遥,似乎伸手就能碰到,可是我的双手颤抖,无法伸手碰触他。

天涯咫尺,迟迟天涯。我终于明白了,当我离他那么遥远的时候,他就在我的心里,和我形影不离;当我和他面面相对的时候,我们中间隔着五年的时光。

一想到这个,我的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如同寒风中的枯叶,五年多,我没有找到他,是因为我在等他,他没有找到我,是因为他没有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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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国为后

第三十章 … 酸菜中毒

我不该来的……”我的声音干涩,狠狠的瞪他一眼,们走……”

酸菜拉着我就走,同样一身是水,双手冰凉。

惠普带着安平沿着山路跑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拦着我们,“千里迢迢的来了,总要多说几句话再走。”

冲我挤挤眼睛,惠普又道:“免得以后想说话又得千里奔袭。”

“大师出家人就不要管红尘事了。”酸菜冷声道。

惠普一身俗家打扮,却标准的和尚动作,双掌合十,低眉顺目:“非也,非也。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老衲当日在白马寺的时候善解姻缘签。”

“我看二位必然多有误会。”惠普转向我,笑着说道。

“是啊,误会。”我低声道,我对司马衷确实误会了,误会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误会了他爱我,这是一个非常老土的话题,那就是我是不是你心中的最爱,现在看来,显然我不是。

动身之前,前进途中,甚至就在刚刚爬山的时候,我还在担心,司马衷到底怎么样。

多少次午夜梦回,一身冷汗醒来,仿佛仍在梦中,司马衷浑身鲜血,终于松开了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洁白如玉,还有一圈圆圆的牙痕。

司马衷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我的爱人,还是我的信念,是我的希望,是我在这个时空最后的支持和依靠。

“娘娘。”葛洪随后也赶来了,一身蓝色道袍,虽是布衣,但是风采超然,看他脸色,红润白皙。神采奕奕,一别几年,在远离中原罗浮山上隐居,葛洪已经不是当日的淳朴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神仙。

“娘娘当日的义举……”葛洪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啊了一声停下,疑惑地看着一边,隐在那儿面无表情。葛洪挠挠头,虽然疑惑。但是看看在场众人的表情,还是识趣的住口。

“走吧。”我低声说道。千里迢迢的,在交通这么落后的古代乱世,从长安一路来到广州,竟然等待我的是这样的结局。

“好。”酸菜没有任何犹豫,过来站在我的身边,我对着她笑,不管什么时候,我还有酸菜。

我再次回头看着司马衷,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话,现在仍是垂着目光,不仅躲开我地注视,甚至连看也不曾看我一眼。

虽然有万千的疑惑,此刻也不愿问他,只想离开。如果他说他有苦衷,如果他重伤未愈,甚至只要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当初留了那样一封信却没了下文?为什么让我苦苦等了五年?为什么他坦然呆在这里任由我在红尘中辗转,在刘曜身边做着别人名义上地妻子?

如果他说,我就会原谅他?重新投到他的怀抱中?一如既往的留恋信赖等待?会不会?

我不知道,我只是拉着酸菜同样冰凉的手,一脚低一脚高的踩在乱石丛生的山路上,浑浑噩噩的往前走,突然想起当日刘曜的话语,是你对不起我,司马衷,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你对不起我呢?

我又开始大笑。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呢?刘曜将真诚炙热的一腔真情给了我,可我将他丢在一边,只是要去寻找司马衷,可是我得到了什么呢?

好像一直以来我和司马衷就是这样。司马衷保护我。关心我,伤的却是我地心。

笑声中泪水簌簌落下。

正走着。突然酸菜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酸菜!”我楞了一下,扑到她身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葛洪三两步蹿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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