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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皇后当自强-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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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了,我和酸菜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突然一阵寒风袭来,我惊讶的转头,容月正站在门边,掀着帘子看我。

她穿着一身红色曲裾长裙,还是当年晋朝皇宫里的样式,头上带着一只金色凤簪。

这样的打扮,容月到底要做什么呢?

容月微微一笑,径自的坐在一边,挑眉问道:“有小度的消息了?”

我已经很多天不曾见过容月,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容月见我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句,我张嘴结舌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这些天你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容月微微一笑,“要说是你对刘曜动心,也有可能,只不过,你会吗?”

我没有说话,“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只能是他了,只有他能让你这样举止失常。”容月自顾说了下去。

“我说得对吗?”容月直视着我。

“你想做什么呢?”我反问回去。

“你没有喜欢上刘曜,对吗?”容月认真的问我。

我肯定的摇摇头,直视着容月的眼睛,“我心依旧!”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必要骗容月,更何况,容月明显动心,我若是表现的含糊不清,反而有可能成为她地敌人。

“我助你离开。”容月说得很干脆。

“你……”我指着容月说不出话来。

“为了小度,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为了他。”容月低声说了一串话,“你不走,他眼中永远不会有我,而你在,他的心里就永远有太多情意太多牵挂,而这样是成不了一个好帝王的。”

容月的目光闪亮,看得我一阵胆怯,照她的意思,我的存在是阻碍,是需要除去的,我不由得担心,如果我不离开,容月不会杀了我吧?女人的心思总是难测,(奇。书。网…整。理。提。供)有帝王之志而又动了儿女情长的女人心才是最最难测可怕地呢。

“你真的放弃你的选择?”容月再次看着我。

“我的选择只有一个,从来不曾变过。”我盯着她地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容月笑了,“那我就选他了,选他就是选天下,守着他就是守着天下。”

我轻轻捶她,“动心就是动心了,还说那么多理由干嘛?”

“谁让我选的是你放弃地,不强调点优势那我多没面子?”容月斜我一眼,忍不住也笑了。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九章 … 如何怜取眼前人

们二人对视一眼,都觉的得偿心愿十分高兴。

“临走之前,去见他一下。”容月低声说。

“为什么?”我奇怪问道,我一直想着不辞而别。

“干什么?”容月一瞪眼,“让他死心呗,难道你还想着让他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虽然我不愿意再见刘曜,这一天终于是不可避免的到来了,容月在十一月的一天,告诉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同时告诉我,今晚刘曜在陵宵台等我。

我,酸菜和容月一行人坐车出了城门,一路来到陵宵台下。酸菜和容月留在车中,我自己去面对刘曜。

陵宵台如同拔地而起的一座山峰,站在山底,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我一步一步拾级而上,借以平息自己的慌张的心情。凛冽的被风呼啸,吹得我身上一阵冰冷,然而却是靠近陵宵台顶,越是慌张心虚,我几乎要夺路而逃,因为那儿,有一个君子,一个始终不曾对不起我,始终不曾逼迫过我始终对我宽容的人。而我,即使明知道自己已经对不起他,还要再一次对不起他。

还剩下最后一层的台阶,我迟疑着不敢上前,来来回回徘徊良久,仍是不敢上前,我无法面对他,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就在我几乎要夺路而逃的时候,顶端传来刘曜的声音,“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上来吧。”

陵宵台顶有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个酒壶和一只玉碗,桌旁有两个石凳,刘曜并不在石桌旁,而是背对着我,坐在一根栏杆上,眺望着远处的万里江山。

那栏杆建在陵宵台的边上,都是上好汉白玉,雕成莲花的样式。

“当日在这里。”刘曜没有转过身,“我和你并肩接受群臣朝拜,携手看旭日东升,当时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吗?”

我摇摇头。刘曜没有回头,却好似看到一般,继续说道:“当时我满心里都是幸福,不是因为当了皇上,而是因为……”刘曜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们的约定他已经做到了。他当上了皇帝,如果按我们当初约好的,他当了皇上,我就应该成为他名副其实的皇后,然而我食言了,从一开始我就是想要拖延。

“知道我为什么要建陵宵台吗?”刘曜跳了下来,掉转身面对着我,“当初建地时候,游子远拼命的阻止。说我刚刚登基,不宜大兴土木,可是我不听,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为了你。”刘曜说得很干脆,“我怕你思念洛阳,特意在这里建了个高台,需要的时候。站在这里。就能够看到洛阳。



“你来试试。”刘曜浑然不觉我的沉默,似乎很有兴致的样子,拉着我冰凉的手,指着东方,黑沉沉的天空下。哪里能看到半点洛阳的影子,刘曜却极目远眺,兴致勃勃的样子,执着地望着洛阳。

“其实说是为了你也不尽然。”刘曜遥望一阵,终于摇摇头,“也是为了我。我也喜欢洛阳。”

我几乎落下泪来,史上多少红颜顶着祸水的名号,可刘曜始终不曾这样对我,石勒叛乱。他说是他的错,连一个陵宵台,也说不全是为了我。

“你想对我说什么吗?”刘曜温柔的看着我,声音很低。他的目光带着哀伤。定定的看着我。

“我……”我一开口才觉得自己声音干涩,沉吟一阵。才说:“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刘曜低

,仿佛痴了一般,良久才说:“眼前人?我是你的眼

我低着头,不能出声,怕一出声就会哭出来,这样的话,我说出来是为了劝刘曜,现在容月毫不掩饰对他的情感,并且愿意顶着羊献容地名义和身份留下,我希望刘曜能够接受容月。

却忘了刘曜也在眼前,忘了已经过去了五年,忘了司马衷并没有来找我,可我还要去寻找司马衷,即使他生死未卜,即使只有一个渺茫的希望,。

“为什么不是呢?”刘曜的声音带着平静的伤感和浓浓的失落,“我就在你的面前,仍然成不了你的眼前人,是吧?”

“对不起。”我低声说道。

“当日洛阳城外地洛水旁,”刘曜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和我约定称帝成亲的时候,你可想过有朝一日要离开我?”

“是。”我虽然低着头,声音也同时提高,冰冷而清楚的回荡在空荡荡的陵宵台上,“当日我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我可以对不起他,却不能继续骗他。

不去看刘曜的表情,我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前段时间,我去梧桐殿找你,也是为了安抚你,在我心里,从来不曾想过和你长相厮守,从来不曾想过要真地嫁给你,我所做的一切,关心也好,哭泣也好,都是为了拖延时间,为了让你不为难我。”

刘曜静静的听着,身形良久未动,突然狠狠捶向汉白玉栏杆,“嗵”的一声,栏杆似乎动了一下,一道血痕蜿蜒流下,栏杆洁白如玉,血痕凄艳如花。

我盯着那缕血痕,仿佛有什么缓缓在我心头流过,让我心中酸涩不已。

“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骗了我?”刘曜转过身来,负手而立,声音越发平静,“当日你骗了我,是为了拖延;现在你坦白,是为了离开,不管是哪一种,你都是为了利用我,都是为了离开我,对吗?”

刘曜的目光凌厉,直视着我,我暗暗咬牙,点点头。

“你确实是对不起我。”刘曜点点头对我下了定论。

“姻缘树下许愿,得是情投意合的双方一起,才能幸福如意。”刘曜突然调转了话题,“当日不过是我独自许愿,所以那算不得数,族里也不会承认的。”

想起刘曜千里迢迢将我带回草原,为了见那一棵树,刘曜父母俱亡,刘氏家人所剩无几,那棵族里的神树,就相当于刘曜的长辈了,更何况,在那里,刘曜还因为救我而身负重伤呢。

“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刘曜地语气渐渐冰冷,“我贵为天子,又何必在乎一个对不起我的女人呢?”

“羊献容,你三番两次戏弄于我,欺骗我,利用我,三心二意水性杨花,你走吧,朕再也不想见到你!”刘曜须发俱张,双目圆睁,声色俱厉的指责我,他身形高大,长相粗犷,却很少这样对我。

“对不起。”我只能再一次这样说。

“今生得不到你,我只希望生生世世都不再遇到你。”刘曜回身到石桌前,端起碗,满饮一碗酒,又倒出一碗,递给我:“喝了这酒,你我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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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国为后

第二十章 … 伤离别

双手端过,这只玉碗,十分的温润,雕刻着莲花的图中的酒却十分浓烈。,这是极烈的酒,几日前刘曜还说不喝烈酒了,只要我在他身边;而现在我终是要离开他了。

“又要说酒是穿肠毒药了?”刘曜斜挑眉看着我,“如果是,那也是你送我的,而我甘之如饴。”

一切从开始就已经注定,当初的司马衷,还不曾对我动心,却对我爱护有加,他知道我最后的结局是和刘曜在一起,所以提前替我讨好刘曜,希望在他逝世之后能够有刘曜护我周全。

司马衷是个君子,他是真心为我打算,只是没想到后来我们会相爱;刘曜也是个君子,他始终不曾为难我,正如他所说,他始终见不得我的眼泪,可是我不会想到,当日洛阳街头的无心相遇,那一套随手送出的礼物,会这样深刻的存在于我们的生命力,将我们联系的如此紧密,而我会伤害他,虽然并非我的本意。

端起碗,将脸埋在碗中,一口气喝光,泪水滚滚落下。

刘曜伸手接过碗,重新给自己倒满,仰头灌下,大笑道:“你我曾经同饮一碗酒,也算是做过真正的夫妻了。”

凄厉的笑声中,他摔碎了那只玉碗,翠绿的碎片在洁白的地上,再也拼不回当日的美丽。

“还会回来吗?”我转过身,刘曜又在背后问道。

我摇摇头,此去千万里,我也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容容……”刘曜突然抱住我,“别走!”

他的酒气喷在我的后颈,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颈中,很快又变得一片冰凉,我的泪珠也止不住的落下,落在他环在我腰间的手上。

刘曜低声说道,“你继续拖延,敷衍,戏弄我都行,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绝不会勉强你,只要你留下。”

我拼命的摇头,眼泪也忍不住落下。

“容容留下吧,好不好?”刘曜低声道:“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哀求着,徒然的挽留,我的眼泪流的更凶,却不敢有任何的心软,而我一旦心软,我将永远也见不到司马衷。

“对不起。”这是我唯一的话语。

“你可以对不起我,你接着对不起我吧,我不在乎。”刘曜双臂紧紧的箍着我,“留下来,容容留下来吧。”

“刘曜!”我提高声音,这就像一场战斗,而我不能耗,因为我想走,而拖延下去,也许我会因为愧疚而改变主意。“我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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