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无双-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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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黑熊一掌拍死燕雪辰吗?
她想起他平日里嘴巴虽然毒了些,可是对她却并不坏,往日里两人吵架是吵得凶,可是他对她却是忍让的多,这一点她是清楚的。
夜之初想起他的好,一个念头冒进脑海,当下也顾不得身上有伤,操起一根火棍就朝那只黑熊的爪子上烧去,“吱”的一声,黑熊的毛烧了一把,它扭过头愤怒的朝夜之初低吼了一声。
夜之初吓的手中的火把也要掉在地上了,只是心里胆怯,却不能输了气场,她也不甘示弱的对那黑熊狂吼了一声,黑熊被她的吼声吓了一跳,放开燕雪辰踱着碎步就朝她走了过来。
夜之初心里吓的要死,握着棍子的手直发抖,一双眼睛却瞪的老大,恶狠狠的瞪着黑熊,黑熊看到她凶恶的目光似被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火把,嘴巴一张,白森森的牙齿便露了出来,然后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来。
我的妈啊!夜之初在心里惨叫,只是这个时候叫谁也没有用,她在这个世界的母亲早已到了地下,什么忙都帮不上她的。
她大声道:“不要过来!再过来老子就把你宰了,然后把你的爪子烤了吃了。”
黑熊又哪里听得懂她的话,反而一步一步的朝她逼了过去。
她缓缓的后退,心里在纳闷,书上不是都说熊是怕火的吗?怎么这一只破熊居然一点都不怕火,她扭头朝她手中的火棍看了过去,只见那火棍上的火已经熄了。
乖乖!要不要这样啊!她在心里悲鸣,她也没有做什么坏事,用得着这么样对她吗?她一见情形不对,惨叫一声拔腿便跑,只是她根本就没有体力了,两条腿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四条腿。她的心里一阵绝望,甚至感觉到熊爪子就要拍到她的脸上了,她吓的一下子扑在地上,在考虑这个时候装死有没有用?
答案是没有用,熊的爪子已朝她的身上拍了过来,她闭目等死,在心里祈求如果这次真的死了,就让她穿回二十一世纪吧!虽然二十一世纪压力大,整日里为工作和房子发愁,却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不像这里,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只是她等了良久也没有等到那股剧痛,却感觉到脸上一热,似有什么东西喷在她脸上一般,忙将眼睛睁开,却见那只黑熊的脑袋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燕雪辰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剑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
她忙从地上爬起来,见他要倒下,忙将他扶住,她大喜道:“你没事呢?”
燕雪辰朝她浅浅一笑后再度晕了过去。
夜之初一摸他的身上,只觉得烫的怕人,心里担心至极,忙将他拖到那个火堆旁,见他身上的衣裳都是湿的,心里暗暗担心,看了地上的剑再看了看那只死熊,她咬了咬牙道:“燕雪辰,老子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救活你,你可不许死!”说罢,她去捡了一大堆的柴,将火堆烧的大大的,然后拎着剑就去剥熊皮。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活,又不太会用剑,笨手笨脚的折腾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将熊皮剥了下来,她拎着那张大大的熊皮走到燕雪辰的身边,将他身上的湿衣尽皆脱下,脱到里面的亵衣时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一狠心,将他的亵衣尽皆脱下,然后用熊皮将他团团裹住。
那张熊皮甚大,将他尽数裹下,只余脑袋和脚丫子露在外面,看起来有几分滑稽。冬天的黑熊皮毛浓密,是保暖的上品。这一切弄完之后,她才发现她自己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的,忙又寻了几根大一点的树枝过来,用他的腰带当绳子绑住三根木棍,绑好一拉便成了一个简单的支架,然后再用同样的法子绑好另一根,然后再寻了一根长一点的木棍横放上,便成了一根简单的晒衣竿,她再将燕雪辰的衣裳搭了上去。
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声,她轻叹了一口气,拿着剑将熊掌给剁下来一只,然后放在火堆上烤了以来。她一边烤着熊掌,一边烤着火,顿时觉得身上也没有那么冷了。
等到她将熊掌烤熟的时候,架子上的衣裳也被火烤的差不多干了,她见四周无人,燕雪辰又昏迷不醒,干脆把他的衣裳收了下来,然后穿在自己的身上,再把自己的衣裳给晾到架子上去。
夜之初摸了摸燕雪辰的脸,只觉得他烧的更加厉害了,她心里着急,却又不谙医术,知道他是陈年旧疾,她的身上又没有药,只好拿起衣裳浸湿然后摊放在他的额头上,可是这种物理降温的法子实在是不怎么样,他的身上越来越烫。
夜之初想哭,望着已经烤熟了的熊掌居然吃不下去了,她坐在他的身边道:“燕雪辰,你可千万不要死啊,你若是死了,以后谁陪我吵架?”
夜之初的心里只觉得堵得慌,想起往日里他那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再看看他此时病成这样的样子,她忍不住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一日他写给她休书时的样子,他说他最多只能再活三年,她知道他身体里有病,他的话说的终是让她有些不信,他那副样子摆明了能活到七八十岁,又怎么可能只能再活三年?想玩她,她就陪他玩下去,以前他惹她生气的时候,她甚至还曾咒他早死早超生。
可是看到他此时奄奄一息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恶毒,又舍不得他就此死去。两人若是没有那份夫妻的名份,他们应该会成为极好的朋友。
她以前甚至也曾问过自己,若是她的心里没有爱上燕雨辰,她会不会爱上他?答案是会的,毕竟两人有着太多的相似,她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大多是开心的,嬉笑怒骂无需掩藏,在他的面前,除了她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觉得什么都是最真的。而和燕雨辰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她爱他,因为他对感情的隐忍,因为他冰冷的性情,她有时候是有些顾虑的,怕真的惹恼了他以后都不再理她。
可是她现在都没有惹恼他,他却已经不再理她了。
她的爱情之路需要这么苦闷吗?
夜之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不禁有些地落寞,那颗平日里总是张牙舞爪的心无端的升起了浓浓的无可奈何。在这片寂静的林子里,她突然感觉到了人生的悲凉和无助。
泪水不自觉的从她的眼眶里溢了出来,她伸手一把抹净,却听得燕雪辰口齿不清的道:“水,水……”她站起身来,拿着一件手帕朝河边走去,看到那只已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黑熊,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她拿起剑将那熊肚子刨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取出熊胆,紧接着再将手帕湿了水,然后一只手拿着熊胆,另一只手拿着水淋淋的手帕走到燕雪辰的身边,小心的将他扶起,再小心的将他的嘴巴撬开,然后将熊胆给扔到他的嘴里,紧接又拿着手帕往他的嘴里灌水。
水喝下了,熊胆太大,还卡在他的嘴里。她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他是不是病人,伸手重重的一敲他的后背,熊胆便顺着食道滑进了他的胃里。
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却还是没有醒来,却还在低声喊:“水……水……”
夜之初无奈,只得又用手帕去给他打水,如此几个回合之后,他终于不再喊着要喝水了。而她又累又饿,原本满肚子的愁思因为身体上的不舒服尽数跑到了九霄云外,她大口大口的将那只熊掌给啃了个精光。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她再去摸燕雪辰的脸,却发现他的烧竟退了!她顿时大喜,忙又喂他喝了些水。
而此时天已大黑,浓密的林子在夜间幻化成了妖魔怪兽,耳畔不时传来了野兽的声音,她的胆子原本就不算太大,此时听到那样的声音,心里不禁害怕的紧,想去搂着燕雪辰壮胆子,而他的身上却披着那张熊皮,她是反着给他穿上的,有毛的一面贴着他的身边,靠着外面的一面满是鲜血,她实在嫌太过恶心,无论如何也不愿搂着他睡。
于是她强自支撑着,将火烧的旺旺的,等到天快明的时候,她终是扛不住了,也不去管外面有什么样的危险,眼睛一闭便倚在一棵大树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直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她,她想起昨日的那只大熊,顿时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燕雪辰那张放大的俊颜,她一惊,欲站起来,头却重重的撞上了他的头。
燕雪辰皱着眉道:“我有那么吓人吗?”
“大清早的,靠我那么近做什么?”夜之初也没好气的道。
“想仔细看看那个将熊皮割下来盖在我身上的那个天才睡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燕雪辰的嘴角微微一勾:“怎么样?穿着我的衣裳感觉很舒服吧!”
夜之初愣了一下后道:“比穿野兽的皮舒服。”
燕雪辰浅浅一笑,夜之初看清他的样子后也想笑,只见他高大的身体尽裹在那张熊皮里,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她忍不住问道:“你醒过来多久呢?”
“有一会了。”燕雪辰缓缓的道:“我想穿回自己的衣裳,可是却发现某人穿了我的衣裳,我也想将就的先把你的衣裳穿上,可是我发现了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死你的衣裳都太小,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穿。”说罢,他的嘴角含着一抹浅浅的笑,那眸子贼亮贼亮,有了一抹和往日不同的光华。
夜之初原本想等自己的衣裳干了之后再换上的,可是昨天晚上,光顾着害怕,竟将这件事情给忘了,她撇了撇嘴道:“小气鬼,老子昨天晚上救了你,穿一下你的衣裳又怎么样?”
“我又没有意见,你喜欢回去之后我所有的衣裳都可以给你穿,但是你总不至于让我穿着这张熊皮满大街跑吧!再说了,我这幅样子若是给父皇看了去,只怕得责罚你没有把我照顾好。”燕雪辰的嘴角含笑,透着三分狡黠三分纯真三分可爱。
夜之初也觉得这幅样子不妥,便起身去收自己的衣裳,收完之后又发现找不到她改良后的内衣,正在寻找间,燕雪辰一蹦一蹦的跑到她的面前拎着她的那件内衣道:“媳妇,这是什么东西?”
夜之初脸一红,一把抓过去道:“女人的东西男人最好别乱动!我去换衣裳了,你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燕雪辰浅浅一笑道:“你昨天晚上把我的衣裳都脱了下来,已经把我看光光了,却不让我看你,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夜之初瞪了他一眼:“我那是为了救你!你昨天一直发高烧,如果不把你身上的衣裳给脱下来,你只怕早就死了!”
燕雪辰点了点头道:“是有道理。”他却又朝她走近三步后道:“可是也没有必要把我的亵衣亵裤全脱了吧!我今天早上将这熊皮一揭完,可着实吓了一大跳!”
夜之初被他这么一说,脸也不由得微微一红,却依旧嘴硬道:“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燕雪辰微笑道:“只是想让你对我负责罢了。”
夜之初低骂了句“无赖!”
燕雪辰又朝她靠近几分后道:“反正我们都是夫妻了,你也别让我扭过头去换衣裳了,你直接把你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我也把我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然后你穿你的衣裳,我穿我的衣裳,这样不更节省时间吗?”说罢,他大手一拉,便来扯她的衣裳,她又如何肯依,拼命挣扎,只是她又岂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她身上的衣裳便被扯下了好几件。
夜之初大怒道:“燕雪辰,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救了你,你一醒过来就如此欺负老子,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我就一剑把你的脑袋给砍下来!”
燕雪辰一点都不动怒,只微笑道:“是啊,你昨天真该把我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