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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清穿记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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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是年秋月,可她也是温馨,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

想到她昨天的那个样子,她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年秋月,这可不是演苦情戏,一个人都没有,你演给谁看呢你。

我爱你,可是与你无关。

她爱他,可他就必须要回应她的感情么?他有他的自由,他爱去哪儿,都是他决定的,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动的,可只有爱他,是她可以主动的。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无关风与月。

年秋月啊年秋月,你这样,对胤禛何其不公,他爱去哪里,爱过怎样的生活,是他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去干预,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他众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从此以后,她便收了心吧只安心在这小小一隅,等着他的到来,过着她自我的生活。

想通了这些,秋月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掀了帘子,屋子已被收拾干净,玻璃碎渣也都被清理了出去。秋月心下满意,朝外叫道:“初蕊。”

夏悠琴听了秋月的声音,掀了门帘子进来,“主子醒了,要起身了吗?”

“唔,初蕊呢?”见是夏悠琴守着,秋月也不以为意,随意问道。

“奴婢遣初蕊办点事儿了,主子现在叫她有什么吩咐,可让奴婢来做。”

秋月扶着悠琴的手,穿着浅紫薄绸寝衣坐到梳妆镜前,看着已经碎了大半的镜子,拿起桌子上的白玉花卉纹梳子,轻轻梳着秀发,随意道:“从库房找个镜子换了,这个不要了。你们若想要,找工匠修了,倒可以继续用。”

“是,主子想要哪个镜子,紫檀雕花玻璃镜行么?”

“唔,随便,尽快换了这个。”

“好了,你下去端点膳食过来,有些饿了。”

“是,主子略略坐坐,奴婢很快就来。”

“唔。”秋月随口答道。

望着破碎玻璃镜中,反射的零零碎碎纤细的身影,她微微勾起了嘴角:从这一刻起,她新生了。她,既是年秋月,更是温馨。

琉璃屏画宫灯照耀着整个房间,她的芙蓉玉颊在灯光下更是熠熠生辉,勾人心魄。

第一百三十四章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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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宠幸

秋月在炕榻上坐了一会儿,夏悠琴便端了食盒进来。

秋月受着她的伺候,疑惑问道:“怎么锦心也没看见,她也去做事了么?”

夏悠琴夹菜的手顿了顿,“她在屋子歇着呢?”

秋月了然的点了点头,“是了,她和初蕊也一夜都没睡。等会儿去她们房里同她们说说,就让她们今儿个在屋子休息,不用来我这儿了。”

夏悠琴松了口气,嘴里应了声‘是’。

秋月用了膳食,坐着看了会子佛经,便又歇下了。

熬夜真的是一个很费神的事儿,也不知她昨儿晚上怎么过来的,秋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到。

因方才看了佛经,加上之前想通了,所以这次睡的倒也算迅速。

只是,她的心里,真的能毫无芥蒂了么?

夏悠琴替秋月敛好被角,又放下了帐子,关了内室的阁门,嘱咐守门的小丫头好生看着,这才匆匆往初蕊的房间赶去。

到了初蕊房里,锦心果然已经炸毛了,而初蕊此时在劝着她。

见夏悠琴来了,初蕊忙松了口气,“夏姑姑可算是来了,主子那边怎么样。”

夏悠琴转身关了门,向她们俩走去,“主子已经歇下了。”

见她们俩僵持着,初蕊手上还拿着膏药,忙接了过来,“锦心你就消停点吧,不要把这事儿闹大了。虽说是李福晋起的头,追溯源头是她的不是。可她究竟是府里的侧福晋,若是闹大了,受苦的还是初蕊。”

夏悠琴这么劝着,锦心似乎也听进了些许。初蕊见状,就松开了一直拉着锦心的手。

夏悠琴上前,将锦心摁在一旁坐了,方走到初蕊面前,替她细细抹了膏药。

“你也不想想,主子虽宠你们俩,可你们终究也只是奴婢。不管你们是有理还是没理,这理都在李福晋那边。爷是重规矩的人,怎么容你们以下犯上。你现在若真是找李福晋评理去,只怕你有理也便没理了。”

初蕊也帮腔道:“夏姑姑说的有理,你快点打消了你这心思吧咱们不过是个奴婢,虽得宠,却也还是个奴婢,可别被主子宠的迷了眼,不知道咱们自个的身份了。”

锦心愤愤不平道:“凭她是主子,怎么了。咱们的卖身契在主子的手上,可不是她的奴才,就这么随她打骂啊不过是在主子面前被主子讥讽了几句,便存了这个心,将气撒在我们奴才身上。府里那些被她讥讽过的人还少么,若人人都像这样,那还了得。哼我就瞧不惯她那张狂的样儿,像府里就她能行,就她得宠一样。”

“哎主子没进府前,的确是李福晋最得宠,现在主子分了她的宠,她这样也的确是人之常情。”夏悠琴叹了口气,手里替初蕊抹着膏药。

不小心碰到了初蕊的伤口,初蕊整个人轻轻抽搐了一下,‘嘶’了声。

夏悠琴忙停了手,询问道:“怎么了,弄疼你了么?那我轻点。”

说完,端详了初蕊肿的像包子的脸,叹道:“你这脸都被弄成这个样子了,只怕咱们是瞒不了主子了。方才主子没见着你们俩个,就问了几遍。虽被我我给打岔过去了,但明天只怕是瞒不了了。瞧这样子,只怕得过个六七天这肿才能消下去。

初蕊也叹道:“是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锦心愤愤不平道:“咱们是奴婢,拿李氏没办法,可自有能治她的人,我这就告诉主子去。”

说着,便站起了身。

“等等”初蕊忙叫住了她“昨儿夜里主子一夜没睡,好容易先下睡了,别打搅主子了。你没见主子今儿早上,那脸色,苍白的不行。”

锦心看了初蕊那脸,气就不打一处来,郁闷道:“我不管了,睡去了,省得看了你那猪蹄般的脸糟心,眼不见心不烦。”

说着,便掀了帘子,进了内室。

夏悠琴瞧了初蕊的脸,‘扑哧’一笑,“她说的真是传神,可不就是猪蹄了。”

说着,便拿了镜子放到初蕊的跟前。

初蕊看了一眼镜中红肿的看不出原貌的脸,苦笑着翻了镜子。

别说锦心了,她自己看了,也很糟心。

胤禛从户部回来时,已到了半晚时分。

原想着去莲苑看看秋月,不想刚到二门,便让乌喇那拉氏身边的小太监给截住了。

“请爷大安,爷吉祥。”(古代只有太监才会说XX吉祥)

“起吧,福晋找爷,有什么事儿?”

“福晋说有点事儿想找爷商量。”那小太监偷瞧了胤禛的神色,复又添了句,“是关于年福晋的事。”

关于年氏的?胤禛眉头微挑,冷声道:“唔,走吧。”

说完,便率先迈步向上房走去。

那太监躬着身,待胤禛走了,才紧紧跟在苏培盛身后。

到了上房,乌喇那拉氏出门迎了胤禛,替他换了件常服,又伺候他净了脸面。

待胤禛在上首坐定,方提议道:“爷现在才从户部回府,要先用晚膳么?”

胤禛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啜了一口上好普洱茶,道:“你方才遣了小太监找爷,有什么事么?”

乌喇那拉氏心下黯然,爷是因着小喜子说事情关于年氏,所以才过来的么?

脸上却扬着端庄的笑,柔声道:“今儿早上新人敬茶,年妹妹并没有来,遣人过来说是身子不舒服,正在休息。”

胤禛微蹙了眉道:“可是请了太医。”

“没有,听她身边的丫头说,年妹妹不让请。所以妾身请爷过来,想问问爷今晚是不是去莲苑看看年妹妹。”乌喇那拉氏好心劝着,却丝毫不提秋月原话中怕请太医犯了忌讳的话。

胤禛听后,皱了眉头道:“既是她身子不适,就让她好生歇着。”

说着,便站起了身,“爷今晚去郭氏那里,福晋早些歇着吧”

“那爷今晚在郭氏那儿用膳么?”

“不了,爷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去书房了。”

“是。”乌喇那拉氏恭送胤禛出了门,又嘱咐苏培盛好生照看着,直到胤禛的身影消失在院子,才扶了小喜子的手,转身进了屋子。

苏培盛看着胤禛的身影,心下暗想,福晋果然是福晋,这份心智,简直就是府里众女之首。爷虽心里有年福晋,可那份宠爱,究竟是大不过府里的规矩。

不过福晋虽有些心计,哪里又比得上爷,朝堂上的事儿可比后院这点小事要暗流涌动的多。只怕眼下爷对福晋,也只剩下敬重了。

这番想着,心里对秋月更是看重了起来,爷这样,正是为了年福晋好啊,希望年福晋可别再同爷使小性子了。两人上次吵架后,爷那脾气,他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呢

胤禛在书房用了晚膳,又看了会子折子渐渐倒也忘了时间。

苏培盛看了天色,在门外小声提醒道:“爷,时候不早了,您该去郭格格的院子了。”

胤禛在折子上写下最后一笔,随口哼道:“唔,知道了。”

昨夜那个女人,他现在虽然已经不记得她的样貌了,但她那身气质,倒让他有些记忆。

那种感觉,就像是见到了三年前的年氏。

只不过,那时的年氏,比她更超逸,

想到秋月,胤禛心下隐隐烦闷了起来,合了折子,起身出门,带了苏培盛往郭氏的院子走去。

在胤禛去郭氏院子的路上,早有人通知了郭氏。

郭氏自打听了胤禛正在往她院子走来的消息,一颗心便开始紧张忐忑。她想做什么来改善这种状况,却只能静静的坐在绣墩上,等着胤禛的到来和临幸。

不一会,便有苏培盛遣过来的小太监到了郭氏的院子。:“奴才是苏总管身边的小夏子,给格格请安,王爷约莫一刻钟后到,苏总管特地遣了奴才过来通告一声,还请格格早作准备。”

郭氏点了点头,翠缕给了赏钱,谢过小夏子后,便亲自送小夏子出了门。

回到屋子,她对郭氏道:“主子,王爷要过来了,奴婢就先下去了。”

郭氏先下心里正忐忑期待着,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只随便应了声。

待翠缕出了门,郭氏一时觉得这时间特别难捱,一时又觉得这时间过得太快,她还没想好该如何同王爷相处。

便只听得‘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胤禛推开门,便见到了穿着粉红肚兜,白色亵裤,桃红色透明纱衣的郭氏。

她静静的坐在炕上,低着头,等着他的到来和临幸。

这一刻,胤禛又想起了当年的秋月。

银红色软纱质地,无镶滚睡袍摇曳委地,乌黑秀发垂至腰际,在红烛灯光照映下,秋月是那么的清冷脱俗,仿若遗世独立的仙子。

而此刻,前方坐在炕上的少女,和那时的她一样,即将在这深夜,静静的为他绽放。

郭氏听到胤禛进门的声音,循规蹈矩地从炕上下来,半曲着腿,给胤禛行了个礼:“郭氏雅柔,请爷大安。”

屋子里很是安静了,只有蜡烛偶尔啪发出的‘噼啪’声。

胤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开口,但他的目光,却一直在郭氏的身上。

郭氏曲蹲着,心下忐忑不已:爷为什么这么盯着我,是对我不满意,还是我妆容花了。遭了,早知道就该在翠缕出去前,让她给我瞧瞧,再补补妆的。

这般想着,心下更是紧张,只能死死拽着帕子。

胤禛看着她略施薄粉的俏脸,清冷道:“起吧。”

她,终究不是年氏。

秋月私底下同他相处时,一直都是素颜。

他,一直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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