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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清穿记事-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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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妃心里一惊,这事她怎么会知道?

其它宫妃倒是第一次听说,面露惊疑之色,只有熹妃钮祜禄氏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闲闲的喝着茶水。

这倒也不难解释,李氏为了弘时能当上太子,与胤禩勾结,自然需要大量的银钱去笼络朝臣,开销用度大,自然得想办法凑钱。

见李氏无话可说,秋月嘴角微翘,冷冷的盯着她,厉声道:“齐妃连自己的事都顾不上了,还有闲心管本宫的事,看来是宫里的嬷嬷不好,竟然没将宫里的规矩好好教给齐妃,看来那些嬷嬷也不用留在宫里了,来人……”

正说着,乌喇那拉氏打断了她的话,劝道:“妹妹,齐妃不过是一时口误,看在本宫的面子上,妹妹就饶了她这一次吧。”说着,对李氏道:“齐妃,还不快给贵妃道歉。”

李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情愿的站起身,垂首敛下眼里的一些心思,福身道:“是妾身口误,还望贵妃娘娘大人大量,不与妾身计较。”

她虽是一宫主位,在贵妃面前,却也只能称妾。想到这里,李氏更是不甘,她的儿子是长子,太子之位本就该是他的。

秋月任她这么站着,不可置否的对乌喇那拉氏道:“想是皇后娘娘管理后宫累了,从前皇后管理王府时,可不会有人像现在这般肆无忌惮的在宫里嘴碎。连齐妃都听得了这等流言,皇后管理六宫,难道竟没有听过么?”

乌喇那拉氏倒没有理会秋月的咄咄逼人,只笑道:“是本宫的不是,这段日子太后身子不适,本宫侍奉太后床前,将六宫事物都交给了齐妃和熹妃,倒不知有这等事。”

秋月道:“那就是了,齐妃管理六宫,听了这起子流言,不说找出源头,竟带头在众姐妹面前传播,其心可诛。”

“妹妹严重了,齐妃做法虽然不对,倒也没妹妹所的这么厉害。”乌喇那拉氏软软的顶了回来,“不过齐妃到底对贵妃出言不逊,就罚她禁足十天,替太后抄写一百遍《心经》,妹妹看可好?”

“齐妃身为一宫主位,毫无是非分辨的能力,又哪里能够协助皇后管理好六宫,不如去了她手里的权利,从诸位姐妹中另择贤良能者协理六宫,皇后看如何?”

乌喇那拉氏点头道:“就依妹妹所言,只是妹妹看这后宫之中谁能胜任?”

秋月缓缓扫视了一圈,目光停在了钮祜禄氏身边的耿氏身上,“不如就裕嫔吧,她是熹妃一手调教的,又同熹妃有缘相继生下弘时弘昼,熹妃既然被先帝赞为‘有福之人’,想来裕嫔也是有福的。如今她虽只是一个嫔位,有弘昼在,封妃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况且她们住在同一宫殿,处理后宫事务也便宜,皇后看如何?”

李氏似被秋月提醒了,狠狠盯着钮祜禄氏和耿氏,旋即又垂首不语。

第二百六十五章 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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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病危

乌喇那拉氏看了眼钮祜禄氏及其身边的耿氏,颔首笑道:“妹妹果然心细,就将齐妃手里的事务交给裕嫔吧,有不懂的就问本宫或者熹妃。”

耿氏面色微微惶恐,但旋即便是一阵惊喜,起身恭敬行礼道:“必不辜负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的期望。”

乌喇那拉氏见事情了了,对秋月道:“今儿是新姐妹给各宫主子行礼的日子,咱们就不要耽搁了,开始吧”

秋月轻轻颔首,“这是自然。”

新进妃嫔刚进宫就看了一场戏,此刻皆凝神屏气,不敢多说一句,亦不敢眼神乱飘。现在听乌喇那拉氏所言,皆起身站定,对乌喇那拉氏行了三拜大礼,又对其他妃嫔行大礼。

礼毕,秋月起身对乌喇那拉氏福身道:“皇后宫务繁忙,臣妾就不打搅了,先行告辞。”

乌喇那拉氏颔首道:“本宫也要去永和宫了,大家都散了吧。”

说完,其他宫妃也一一起身,对乌喇那拉氏行了礼,离开储秀宫。

李氏看着秋月远行的身影冷哼了一声,对不远处的钮祜禄氏和耿氏道:“熹妃这一记借刀杀人用了好,果然是好手段,难得能在这王府里生下四阿哥,还这般得先帝爷的宠爱。就这一心计,姐姐我拍马也是难及啊”

钮祜禄氏淡淡道:“齐妃姐姐说的话本宫不甚明白,还请姐姐告知一二。”

李氏恨恨道:“本宫死了两个儿子,这才让弘时平安长大,熹妃和裕嫔瞧着老老实实的,却接连诞下二子,还能在王府平安长大,就这份心智,本宫也小瞧不得。若不是这回你母亲家大哥有错,你竟然狠下心肠不去管,本宫也不会看出原来本宫一直不放在眼里的人,却是这般隐忍狠毒之辈,比本宫可是强多了,至少本宫不会看着骨肉至亲受苦而置之不理。”

熹妃看着李氏的眼睛,面色如常,仿佛谈论的不是她一般,淡淡道:“祸从口出,齐妃姐姐才得了教训,怎么这会子又按捺不住了。容妹妹劝姐姐一句,这里人来人往的,若传出点什么话到皇上或者皇后的耳中,只怕齐妃姐姐这惩罚又会加重了。”

李氏看着不远处竖着耳朵流连不去的妃嫔,抿了抿唇,“就算你心计百出,皇上时疫那年费尽心思救了皇上一命,可年氏什么都没做就轻易得了皇上的心,你也不过枉费了心机。”

钮祜禄氏嘴角微弯,“贵妃娘娘要的,从来就和咱们不同,我自然不需要同贵妃争。况且有些东西,是争也是争不来的,齐妃姐姐现在被移交了手里的事物,还是早早回殿替太后抄写**吧,妹妹就不陪姐姐了”说着,对耿氏使了个颜色,两人施施然的从李氏眼前走远。

一时,钮祜禄氏和耿氏走到御花园的亭中,耿氏问道:“熹妃娘娘,贵妃娘娘这是?”她仍是对这天上掉下的馅饼有些不可置信。

钮祜禄氏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放心,这次是个意外,贵妃和齐妃相争,她身子又弱,自然不能掌权,放在你这里,也是对李氏的以制衡。咱们素来与她进水不犯河水,且她生小格格那年我有恩于她,她念着这份情,这才给了这份好处你,你也莫要太过担忧了。”

耿氏心里虽喜,仍有些忐忑道:“咱们进府这么些年,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句,唯恐被人害了去。好容易有了弘历弘昼,却又成了她们的眼中钉,多亏有熹妃娘娘暗中护着我们娘俩的周全,不然,只怕……”说到这里,耿氏红了眼眶,望着湖面摸泪。

钮祜禄氏叹了一声,“咱们姐妹相扶持才走到了今天,今天贵妃娘娘的话,将你我二人放在了前面,你瞧当时除了李氏,那些新近的妃嫔也是对咱们俩虎视眈眈。为了后宫弘历弘昼,咱们以后更要小心谨慎,为母则强,妹妹还是去了这些感叹吧。”

耿氏将余下的泪痕擦掉,“妹妹知道,就是这么些年过来,觉得累了。不得皇上的宠爱,好不容易老有所依,又是别人眼中钉肉中刺,这日日悬心的日子,我真的是不想在过了。真是羡慕年贵妃,身为幺女,在家时被阿玛额娘捧在手心里,亲哥哥又深的皇上宠信,本人又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便是我时常见着,也为之心折,难怪这般得皇上宠信。”

钮祜禄氏握着手里的帕子,对这潋滟的湖色淡淡道:“妹妹难道没听说过这样一句老话。”

“什么话?”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她虽集万千宠爱在一身,也不过是个多愁多病的,哪里是有福之人。”说着,拍了拍耿氏的手,意味深长道,“集宠于一身,亦是集怨于一身,不管皇上如何宠信,到底是防不胜防啊”

看着钮祜禄氏淡及无痕的眸子,耿氏打了个寒战,垂首道:“娘娘说的是。”

见她明白了,钮祜禄氏收了手,扶着香雪的手道:“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去吧,还有事务没有处理呢?”

耿氏忙上前扶住了她,迟疑道:“那齐妃娘娘那儿。”

钮祜禄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弘时能活下来,倒也不知是她哪辈子积来的福气。竟然敢撺掇儿子勾结外人,你瞧着吧,她可没几天蹦跶的日子了。”

“可是娘娘……”耿氏还没说完,看着钮祜禄氏横过来的眼神,当下便闭上了嘴,不敢多言,两人一路逶迤回了景仁宫。

且说秋月扶着春纤回了翊坤宫,换了件家常的衣服,简单梳洗了一番,懒懒的倚在炕塌上,觅着茶沫儿。

正喟叹间,就见夏悠琴领着一个食盒进来,行至秋月跟前,“这是宫里御厨做的桃花糕,娘娘尝尝看比王府的那个厨子做的如何?”说话间,已经揭开盒盖,取了碟釉瓷白碟盛装的粉红色点心奉至秋月面前的小几上。

一大早就听了李氏一番酸语,秋月心里正烦闷,此刻听了这糕点,不由起了心思,吩咐道:“我记得去年酿有一坛桃花酿,埋在院中花根底下,你可记得替我挖了进来。”

夏悠琴笑道:“这可是主子的宝贝儿,有段时间主子总念叨着呢,怎敢忘记,现在正埋在后院的海棠树下。”

秋月懒懒道:“那正好,现下起了心思,让小林子挖了出来,你替我烫一烫,用那桃花酿来配这桃花酒。”

“厨房里恰熬好了碧梗粥,主子先吃半碗垫垫肚子,再喝这酒。说好了,只许吃两杯,多了可不行。”

瞧夏悠琴那模样,秋月不由笑道:“知道了,真是我的管家婆”

夏悠琴细细品味这三字,笑道:“可不是,主子的家当都是奴婢管着,可当得起管家婆三字。”说笑间,人也退了出去。

夏悠琴退下后,屋里静静的,甚是安凉,秋月一人懒懒的躺着,放空心思,倒也将晨间的抑郁不平压下一半。正舒坦间,只听外间‘蹬蹬’作响,扰乱一室清净。

秋月不悦蹙了蹙眉,又勾起了一腔火,道:“谁在外头这么没规矩?”

正说着,春纤掀了帘子进来,神色惶然道:“主子,方才皇后娘娘去永和宫,听说太后病更重了,皇后派人通知各宫主子前往永和宫。”

秋月一惊,忙道:“怎么回事,昨儿都听太医说太后娘娘的病已经控制下来了,好生调养也无不妥,怎么现在就……”

一面说着,一面起身任春纤伺候她换上早上才穿的衣裳。

“奴婢也不说很清楚,只是听小林子说,今儿早朝的时候,万岁爷命十四爷留在遵化守陵了,又任命怡亲王总理户部事务,太后听了这个消息,当场就吐血,然后就人事不省了。”春纤一边伺候秋月更衣,一边急急道。

秋月眯了眯眼睛,允禵从西北回来后,胤禛便开始收拾八爷一党了,一回京便给了允禵一个下马威,将他的王爵革去,只保留了最初的贝子身份。这让德妃的病症更重,偏偏这三人还都一个脾气,就是死不认输,谁也不肯妥协,倔强的很,矛盾自然越来越深。

想到两人几乎陷于冷战状态,秋月就觉得头疼的厉害,果然是生生母子,这脾气简直一模一样。德妃看着温婉,骨子里的倔强却是和胤禛相似到了极点。

而母子冷战后,胤禛自然将一腔怒火发泄到了允禵身上,向他府上的人雅图和护卫孙泰、苏伯、常明等人开刀,将他们施以枷示。

正想着,小林子急急敢了进来,禀道:“主子,方才万岁爷到了永和宫,见太后娘娘身子不好,一怒之下,革去了允禵贝子的禄米,以儆示尤。”这简直是明晃晃的迁怒啊

小林子不敢多言,只急急道:“皇后娘娘和各宫娘娘都在劝万岁爷,主子也快过去劝劝吧,若太后娘娘醒来,知道十四爷连禄米都被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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