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记事-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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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对胤禛这种偏心不满,父子俩只见的隔阂也愈发的大了。
现在,李氏的这件事,永远都会是胤禛心里的一颗刺。不论胤禛有多喜爱弘时,他的将来也都注定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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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处理
(感谢eivira的打赏,加更。)
想到这里,秋月微微叹了口气,李氏果然和胤禩联手了。
否则以她一内宅的女人,哪里有能力做出这么大的手笔,胤禩一党果然是有手段、又能力
李氏和弘时也太不知轻重了,作为胤禛的人,他们竟联合外人,只为得到区区世子之位。别说是胤禛,就是一个普通人,被自家人这么吃里爬外的害,只怕也不会甘心。
何况是胤禛这个不仅好强,而且锱铢必较,眼里容不得砂砾之人。
弘时的悲剧起源于两代人的隔阂,折终于母亲缺乏知识和远见卓识。
一个望子成龙,一个面对父亲的严格教导无所适从,便是在现代,开明的父母和孩子之间也有代沟,何况几百年前的古代。
而从前府里只有他一个阿哥时,弘时骨子里应该有很重的优越感。
可是,在弘历等出生后,夺走了胤禛大半的关爱,而且他不得康熙欢心。随着其他年长皇子的嫡长子一样被册封世子,而他没有被康熙册封为雍亲王世子,这多少让胤禛有些难堪。所以很可能他会迁怒于弘时,并自责于自己的教子无方,而这只能导致父子之间的关系日趋紧张。
而此时胤禩出现了,他的风姿卓绝,他的温和儒雅,恰恰填补了弘时心里对父亲的遗憾。胤禩扮演了这位好叔叔的角色,加上雍亲王府内宅中各方势力争夺,已经色衰爱驰的李氏在旁挑唆,弘时倒向胤禩一边也是正常的。
想通了这点,秋月不禁蹙了眉头,李氏的蠢笨让她亲手将儿子推离了胤禛,只是胤禛心里……
哎
她叹了一口气,胤禛是个冷清的人,却也是个至情的人。对儿子的倒戈相向,对亲弟弟的陷害,除了愤恨,更多的是心凉和痛苦。
只希望,胤禩一党做的高明些,莫让胤禛发觉李氏和弘时在里面的作用。否则,在这夺位关键时期,他若失了理智,只怕形势将更为险峻。
秋月侧着脸望着窗外,阳光在她侧脸留下一行淡漠的光晕。
轰隆隆——
刚才还晴朗炎热的天,忽然骤变,一轰雷鸣之后,就见一道闪电瞬间劈开天空。顿时,豆大的雨从天泼下,滴落在院落的青石板上,“霹雳啪啦”直响。
春纤忙收着廊上晒的帕子,抱怨道:“这六月的天,真是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也不给人缓的时间。”
素云在一旁帮忙,笑道:“行了,别抱怨了。”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这雨来的急,下一阵也就散了。”
“是啊,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场急雨了,这天又一日热似一日,只怕这场雨停了,会热的不行。”春纤也叹道,“到时候又该睡不着了。”
秋月这边一场忙乱,避暑山庄胤禛那儿气氛却冷凝的很。
苏培盛站在门口,看着空中毫无章法肆意的雨和游廊上四溅的水滴,如老僧入定,呆板木然。
书房内,胤禛看着粘杆处才呈上来的密折,面色如常,捏着信纸那只手上的青筋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愤怒。
“又是老八,又是老八。”一把将纸揉成团扔到书案前跪着人的身上,愤恨的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撑在案上,用力的捏着书案,眼身冷冽而骇人,“他就这么想除去爷唯一扶得上强的儿子,哼”
老八、老九、老十四,这笔账,爷记下了
胤禛脸上一阵阴蛰和狠辣,旋即便平复了心情,对低头跪地的青衣人淡淡道:“亮工那里如何?”
“十四阿哥虽是抚远大将军,毕竟年轻没有经验,压不住那些上过战场见过死人的兵蛋子。现在军里大多数只知定西将军,不知有抚远将军。”跪着的那青衣人,正是粘杆处的头领零一。
闻言,胤禛脸色微缓,颔首道:“亮工做的不错,年氏那里如何?”
“年福晋和小阿哥如今在京郊一处别庄居住,那儿环境清幽,离寺庙也近。年福晋在那儿住了几天,现在病已经大好了。而且那别庄离爷常住的小院很近,骑马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听到秋月的病已经大好,胤禛脸色更缓,已经丝毫看不出方才生气的模样。胤禛想了想,道:“派十几个人在庄子周围守着,在爷回京前,莫要让他们轻易出庄子。”
零一心下一惊,粘杆处的人一个顶禁卫军十名,而一名禁卫军又相当于十名普通的皇宫侍卫。爷现在派十几人过去,可是抽调了粘杆处三分之一的人,相当于百名禁卫军守着那个小庄子,只怕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了。连八阿哥那儿,也不过只有十来个人守着。
他心里虽犹疑,却是听惯了胤禛的命令,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之意,恭敬道:“是。”
胤禛心里的气顺了大半,坐了下来,轻轻敲着梨花木书案,淡淡道:“十四那里有亮工看着,而且离京远,鞭长莫及。让老八老九那儿盯着的人这段时间给爷盯紧点,无论老八府里有什么事,事无巨细,都给爷呈上来。爷可不想在这关键时候,在一些小事上出什么岔子。”
“奴才遵命。”
“行了,你下去吧,别让人发现了。”胤禛阖了眸子,淡淡道。
“嗻,奴才告退。”说完,轻轻从地上起身,出了屋子,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胤禛独坐良久,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方才脑中回绕的都是离开前夜,秋月的质问,“你和那日我在街上遇上的女子是什么关系?”
胤禛没想到,他都处理的那个女人,为何她还是能察觉到那个女人和他有关系。
他不屑偏人,何况是自个的女人。
想着那日他蹙眉冷冷道:“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不过是个外宅,又进不得王府,你无须在意。”
而秋月当时的表情,胤禛到现在想起都会不由蹙起眉头。心有些不适,仿佛是痛,又仿佛酸涩一般。
想到这里,雍亲王头一次有后悔的感觉,早在秋月进府前就应该把那个女人料理了的。
想到那日秋月的质问,“妾的不是耳朵出毛病了吧,堂堂雍亲王留下个外宅,竟然是为了妾着想。呵呵,这可是今年妾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想到这里,胤禛眉头又不由皱起,她那个小性子,只怕回去了还有得折腾。
哎
雍亲王破天荒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婆娑了片刻,复又将其放入怀里,唤了苏培盛进屋。
(作者不要钱的废话:买了本诗词格律,在学填词,平仄好难。总算勉强拼凑了一首,大家看看,删减了几遍,平仄应该是没问题了吧有会平仄的读者么,某毓虚心求教。
减字花木兰 梦见已远去的友人有感
经年离散,隐隐湿痕巾上看。 草染春寒,柳絮飘零眉黛弯。
锦书何寄?梦里一出相遇戏。 惊醒无由,却与东风话旧愁。)
第二百三十七章 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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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玩伴
苏培盛进了屋子,瞧见滚到桌子底下的纸团,弯腰捡起,恭谨放在书案上。
“爷。”
胤禛捡起搁在笔架上的笔,一边批着折子一边道:“弘历可还在钮祜禄氏那儿奉药?”
“回爷,弘历阿哥还在那儿,皇上都夸弘历阿哥有孝心呢。”
胤禛想了想,点头道:“既是如此,你待些上好的药材去那儿伺候钮祜禄氏,等到她醒了,你再过来。”
“嗻。”苏培盛道。
“还有,让戴铎好生照看着年氏母子,有什么事就赶快传信过来。”
“奴才领旨,爷可还有什么吩咐。”
“行了,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苏培盛甩了甩马蹄袖,打了个千,离开了书房。
且说福惠写完大字,玩倦小憩,秋月坐在书案后临帖,墨汁散发出淡淡的馨香,满室萦绕;让人的心也宁静了下来。
窗外藤萝蔓布,看多了盈盈翠竹,偶然间换了一样花草,倒也别致。
只是屋子的主人却没‘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的兴致。
秋月不过写了几行字,就搁了笔,将纸揉成了一团。
又废了一张纸。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抑郁。
胤禛离开前夜,他们俩又争执了一番。
她终究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思,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想着胤禛轻描淡写的那句,‘不过是个外宅,养着她也不过是玩玩,爷也都是为着你。”秋月就是一阵恼怒。
这是什么逻辑,从没有听说过养个外宅还是为了她好,难道是她让他养的?
当她是白痴,敷衍也要找一个比较靠谱的理由啊
这是秋月最大的恼怒之处,府里放着十几个还不够,居然还在外面养了一个,还养了十几年
还是一个长相颇似她的女人
唯一只得庆幸的是,还好胤禛没说躺在那个女人的身边时,想的是她。
不然,她会更觉得恶心。
想着胤禛冷硬的面庞,想着胤禛的冷情,秋月心里就是一阵冰凉,难道这么些年的温情,他对她流露的种种呵护与宠溺,都是虚假,都是做戏?
若真是那样,他可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人
想到此处,秋月颇有些烦躁,一手微微撩起窗帷,看着院中的细雨,暗暗出神。
她已经分不清真假了,现在年家对胤禛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她嫁给他,实在是古代皇家与大臣间最理想的结亲模式:一个是中央手握实权的亲王,一个是封疆大吏,朝中有人好做官,地方有人好办事,互惠互利互补。
她的命运,从来就是注定好了的。
胤禛的面庞在雨幕中恍恍惚惚,若隐若现,让人瞧不真切,探不明了。
雨仍淅淅沥沥的下着,却较方才小了很多,秋月看着这雨帘,思索着这是入夏以来第几场了。
此时已是七月中旬,因过了初七小署,接下来就是全年最热的三伏天了。
那打算用墨绸做的亵衣不过才做了一半,接下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又病了一场,既没了这个体力,亦没了这个心思。
思虑一番,无果,秋月遂仍了心思。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在这边想破了脑袋也没用。
“主子,窗子边风大,您身子才好了些,还是进来歇歇吧”夏悠琴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秋月轻轻颔首,扶着她的手在床榻上坐了,“我有些累了,歇会子,福儿若是醒了,你好生看着,这院子是仿照江南的院子做的,池塘较多,可别让他离了人的眼。”
夏悠琴一边整理床褥,一边点头道:“主子放心,小阿哥睡的正香呢,这一时半会的可醒不来。”
秋月知她做事素来细心,不过随便点了点头,便径自歇下了。
此处别庄在京郊处,不远十余里处便是提供别庄瓜果的小村庄,而在秋月入住的那天,小村庄便都知道有位京里的贵人娘娘住了进来。
因秋月搬进去第二天便病了,一直缠绵了有一个星期,这才见好,因而这小小的庄园竟也没走全。
福惠也因秋月病着而悬心,哪里有心思逛这个新院子。而这两天秋月的病也好了,今天更是能出门走动,福惠毕竟年幼,醒来后听说额娘还在睡,便在屋子里呆不住了,吵闹着要出门玩儿。
而此时早已是雨散天霁,暴雨冲刷过后的郊外更是空气清新,处处显得生机勃勃。
夏悠琴见劝不住,只得让小林子报了戴铎,让他派侍卫领着福惠在院子里玩耍。
秋月一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