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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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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倩影聘婷,虽是盛怒,却更有一番风姿,如国色天香的牡丹傲然胜放,让茹儿心里不禁一滞,这就是她的良人心心念念的女子!虽然已是他人妇,却在徐文傕心里,生生占了一方心田。

在这样的气势下,聪慧狡黠如茹儿,竟然说不出话来。

屋里男子轻轻啊了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徐文傕走了出来。

黑黑的檐影下桂玲珑看不清他表情,只见他衣衫散乱,只是胡乱披了件长袍,依旧潇洒的同时,还染了无数颓废气息。

“玲珑,你来了。”徐文傕高兴说道。

桂玲珑斜斜看见屋里雕花木床上红帐散乱,裂开的一隙中露出张满面春情的秀致面庞,不是慕容婉是谁!

心里各种情绪闪过,桂玲珑一时说不出话来,该说徐文傕纵情,还是慕容婉卑贱?她竟然为了成为他的女人,做出这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不忍再看,移开了目光。

“她既然在这里,静儿一定也在了。徐文傕,我不管你搞什么鬼,把静儿交出来!”

徐文傕尚未说话,茹儿突然一步走在他面前,对桂玲珑笑道:“珑姐姐何必这么着急?难得来了,不如多待几天再走。”

桂玲珑冷眼看着这个妖姬,“没人跟你说话。徐文傕,你若还有一丝良心,就把静儿交给我。”

茹儿脸色僵了一僵,徐文傕突然伸出手去抚着她肩膀示意她不必再说,道:“你放心,静儿是你的女儿,我自然会把她交给你。”

“侯爷……”茹儿低叫一声。

“茹儿,我知道你一心为我好,”徐文傕柔声道:“我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的。”他抬起头看着桂玲珑,神色依旧晦暗不明,只有温和镇定的声音响起,“玲珑,静儿可以给你,但你要留在府中,陪我上京。”

桂玲珑冷笑一声,“堂堂上京第一才子,竟然用婴儿威胁一个母亲!徐文傕,你究竟堕落到什么地步了!”

徐文傕听了这样的言语也不生气,沉默了一会继续道:“玲珑,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么?”

桂玲珑神色闪了一下。长孙皓虽然表示自己的确有莫大的苦衷,却从来没告诉她这苦衷究竟是什么。她心里不是没有疙瘩的。

徐文傕紧盯她脸色,叹了口气继续道:“因着汾阳侯作乱,此次上京,前途未卜,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查清这事的。不瞒你说,我收到知情人的密报,此事缘由,关系到皓弟和珃儿的身家性命,玲珑,你想不想知道?”

☆、71 我随你去

桂玲珑心里一凛,声音竟然带了丝颤,“什么身家性命?你收到什么消息了?”

徐文傕却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收到一封密函,邀我四月四日上京岸芷轩见,到时有人会把一切因由告诉我。详细情形,我也是不知道的。密函上说,一定要带你一起,那人才会把一切都告诉我。”

桂玲珑听了不禁凝眉,岸芷轩这名字很是耳熟,她在什么地方听过?这情形下着实不适合回忆这种细节,故想了半日无果。总之是上京的烟花之所,大概以前听什么人说过。

咬紧嘴唇,十分犹豫。长孙皓再三避而不谈,是因为这事关系到他的性命么?

心底微微一叹,他对她,怎么总是不放心。

徐文傕见她久久不决定,以为是她不信自己的话,叹了口气;道:“你不用担心我骗你,说实话,当日皓弟与珃儿苟且,我的确是生了极大的气,说了许多错话,更做了许多错事。如今想来,一切都恍如做梦一般。自从我收到那封信后,不知为何,初时还十分幸灾乐祸,后来却日渐担忧了起来。若是真的,可怎么好?”

他终究还是个善良的人,桂玲珑想起慕容颛所言,深以为然。心微微动了一动,有些想应允了。

徐文傕又摇头苦笑数声,道:“终归是我心底还存了一丝侥幸,他二人或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做出这等负我之事。每每这么一想,就觉得好受许多。这心思日积月累,到如今已不可收拾,明知上京吉凶未卜,还是想去求个明白。”说着以手抚胸,似乎求什么安慰。

桂玲珑见他如此。油油地心生同情;当初她前夫做出这事,直接受害者有两个,一个她,一个他,她天时人和,事先就听到刘珃的算计,心里存了疑心,事后又有长孙皓不像样的解释,好歹过了这关。可徐文傕呢?大家任他自己堕落,却没一个来管。她作为多多少少的知情人却不告。本来就有丝愧疚,如今眼见他如此,更是不忍。

杂七杂八的心绪下。桂玲珑终于低声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好吧,我随你去。”

徐文傕听了一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踏前一步。想听得更仔细些。

溶溶的月光射下来,给他颓废的身躯面容增了些生气,桂玲珑抬眼去看,觉得依稀看到了过去的那个博乐侯。尤其那双眼睛,隐隐的光华,像极了她初见他的那次。

“我随你去。”她重复了一遍,道:“但我不能显露身份。明日慕容萼要嫁过来,我就随她装作一个陪嫁的丫鬟好了。”

徐文傕听得心里一喜。又一伤,明日慕容萼要嫁过来?若是……若是嫁过来的人,是她,该多好。

眼里的光华,竟然瞬间就消散了。漆黑的瞳孔里被月华映出的一点亮。大概是残留的火种。毕竟,她也会过来的。

桂玲珑没有看徐文傕。只道:“我已经答应了你,你快把静儿给我。”

徐文傕听得怔怔,点头正要应允,茹儿突然冲出来道:“不行!”

今晚的事,尽是她在搞鬼,桂玲珑怨恨至极,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骂道:“贱人,夺我女儿,害我妹妹,我真想杀了你。”

茹儿抚着脸颊,对桂玲珑固是恨极,眼睛却看着徐文傕。

徐文傕终是不舍,抬手揽了她一下。

就这一下,茹儿便高兴至极,对徐文傕道:“侯爷,若把孩子给了她,她明天不来可怎么办?不能给她。”

桂玲珑冷笑,“我答应下的事,还从来没有失约过。你个没心没肺的贱人,静儿不足一岁的孩子,你忍心让她离开母亲?”恨恨地又看徐文傕一眼,“你竟堕落到了这种田地,跟这种人同床共枕。哼哼,刘珃负你,真是应该。”

徐文傕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身体晃了晃,缓了好一会才道:“我信你,你把静儿带回去吧。”说完对茹儿道:“茹儿,听话,把孩子还给她。”

茹儿脸色悲怆,唤了声,“侯爷。”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啊。他却又要亲手毁掉。

徐文傕看着怀里的美人,对她笑了一笑。

茹儿见他笑,自己也笑了一笑,不过因先前悲怆,这笑好像是从悲哀里开出来的花。

“珑姑娘,你随我来吧。”

良久,她才唤桂玲珑。

此时的她,神情浑没有了初时的自若,一副哀伤状。

这个男人,是她的死穴。她因他喜悦,因他自信,更因他哀伤,因他自怜。

桂玲珑纵然恨极了她,也看得心里戚戚,不再多话了。

抱着熟睡的静儿,桂玲珑告别徐文傕,款款走出了博乐侯府。

一出门,卫临和郑希勇便迎了上来。

相见无话,往来时路走。

月华如水,两个各有千秋的男子,陪着广袖长襦的公主走在武陵城古老的石板路上,堪堪是一道美景。

走了一会,桂玲珑才道:“我要随徐文傕回上京。”

两人都是一愣,郑希勇头脑简单,当即就道:“我随公主回去。”卫临却是担忧地看她一眼,才问:“出了什么事?此次诸侯觐见大有问题,公主已经身退,何必跟博乐侯蹚浑水?你若去,孩子怎么办?”

他果然思虑周全,桂玲珑叹了口气,将经过说了一遍。

郑希勇和卫临都听愣了,卫临苦笑一声,道:“原来是为了世子。公主,他当初那么对你,你却还是一般关心他。真是孽缘。”

情浓时他转身走开,毫不留情,她却不曾情浅。在卫临看来,这便是孽缘。

然而……

“我也随公主去,”卫临道:“公主需要有人帮你出谋划策。世子是我与希勇的生死兄弟,他现在失了踪,我们不能不管。”

不知为何,他说出的话,桂玲珑总是那么容易就听进耳中。

此番她本来不想让他二人随她去,现下竟觉得这想法错得离谱了。

“多谢。”桂玲珑由衷道。

北金、上京、蓬莱城,一路走来,她欠他们太多,一句多谢,出自肺腑。

卫临和郑希勇对视一眼,倶是苦笑,却又欣慰。

得此主子,虽然重情糊涂了些,却实在比狡兔死走狗烹的好太多。

幸好不聪明。

☆、72 二皇子

次日,武陵城爆发出天大新闻。

封地武陵的主人,博乐侯徐文傕,今日迎取慕容女子,名萼,字盛华。

没有漫天彩锦飘飘,没有倾城爆竹庆贺,慕容家的女子,被一顶再朴素不过的八人大轿,抬到了博乐侯府。

途中,慕容萼掀开小轿的窗帘,对走在轿旁的女子道:“玲珑,今日真是喜庆。你看,杨花开得那样好,飘得那样自在。”

轿旁的女子回,“你心里喜庆,便看什么都喜庆。的确喜庆得很。”

慕容萼笑笑,缩回轿子不说话了。

当晚博乐侯府,十分安静。

因着这婚礼实在不同寻常,武陵城的男女老少,都等着听八卦,按他们猜测,嫁得这般窝囊,博乐侯一定是不怎么待见这位正夫人的。

不过还是听说博乐侯在正夫人房里过了一夜*,第二日很晚才起来,神色极欢愉。

唔唔,男女老少想,看来也没那么不待见,有京里的傻公主垫底,天底下不会有更不受待见的新娘子了。

但博乐侯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又大跌众人的眼镜。他下令封另一位女子为如夫人,亦姓慕容,名婉,字攸仪。

武陵城男女老少都被震昏了,他们的封主,实在太多情、太桃花了。

徐文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八卦抛下,便带着夫人和几位妾室上京了,因着这八卦太猛太烈,所以大家都忘了关注他们封主的离开,这离开路上的种种,自然也没人知道了。

十天后,武陵封主一行人到了洛滨,车马劳顿。打算休整两天,再渡江北上。

洛滨是一座小城,不大,景致却很好,因着这里有个渡口,也还算繁盛。

武陵封主一行人,当夜在柳栈落宿。

桂玲珑累了一天,未到天黑,便昏昏睡去。徐文傕怜恤她,特命给了间单房。楚腾楚静也一并抱了过来。母子三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小盛子见无事,便守在门边打瞌睡。

这本来该是旅途中再平凡不过的一天的。

可是……

洛滨的渡口处。飘飘行来一只小船。小船一靠岸,就有两个肃容男子跳下来,随一个五大三粗的屠夫模样的人走了。

三人拐街串巷,到了一处小屋。

推门进去,前走数十步。三人突然依次消失不见了。

若是有人看到这幅情景,一定会怀疑是不是白日里撞了鬼了。

小屋的下面,却又是另一幅景象。

长明灯幽幽亮着,时不时刺啦一声,火苗跳一跳,接着又恢复原状。

晦暗的灯影下。三个形状迥异的人影迅速移动着。

到了一处,打头的人停了下来,轻声低语几句。一侧的墙壁突然消失,露出明亮的光来。

这光与外面的光差得太多,实在太过明亮炫目。

走在中间的人不适地抬袖遮了遮眼,在阴影中厌恶地皱了皱眉,最前方的人做了个请的动作。他才不慌不忙进去了。

门内,是另一番迥然不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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