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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鬼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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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耳给他吵得没有法子休息﹐温宝裕也亟需说话的对象﹕“蓝丝说﹐今天﹐日出之前﹐史奈若是还得不到那女人﹐鬼混降就练不成了﹐所以﹐日出之前﹐史奈必然会亲自出马!”

他说到这里﹐连连吞咽口水﹕“史奈大师一出马﹐蓝丝就会落到他的手里﹗”

温宝裕神情黯然之至﹐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我们都盯著荧幕看﹐皇宫前十分冷清﹐距日出﹐大约还有三十分钟左右﹐史奈大师应该已经发动了﹗可是为什么一点迹象也没有?

随著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我们愈来愈紧张﹐那五分钟时间﹐比五小时还长﹐然后﹐是一阵十分刺耳的声音﹐自远而近﹐迅速传来﹐那声音太刺耳了﹐以致和它一起发生的汽车声﹐反倒被盖了下去。一辆汽车直驶过来﹐速度极高﹐再加上那阵尖叫声﹐看来就像是一辆响了警号的车辆。

声音才一传入耳﹐声波探测仪上就立时现出“极度危险”的警告﹐可是我们听了﹐除了觉得特别刺耳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或许﹐特种的高频或低频音波﹐对特定的人才有伤害作用﹐我们并非史奈大师要对付的对象﹐就不会受到伤害。

(如果是史奈大师选定要对付的对象﹐曾受到什么样的伤害?是五脏进裂﹐还是七孔流血?)

车子一到皇宫门口就停下﹐一个身形高瘦的人﹐自车上一跃而下﹐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他双眼﹐闪闪生光﹐诡异莫名。

他一下车﹐所有探测仪的荧幕上﹐大乱特乱﹐可知自他身上发出的各种能量﹐不知强烈到了什么程度。

陈耳用惊骇之极的声音说﹕“史奈大师到了﹗”

我们可以滑楚地看到﹐史奈大师闭著口﹐可是那种刺耳之极的声响﹐却又分明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人体除了口部可以发声之外﹐我们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器官可以发出那么刺耳的声响来﹗

他一下车﹐便宜趋皇宫的大门﹐看他的去势之快。一定会撞在紧闭的大门之上﹐这时候﹐温宝裕的喉际﹐发出了“咯”的一声响。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因为我也是一样﹐以为在接下来的一刹那间﹐史奈大师会穿门而过了﹗

然而﹐史奈大师并没有穿门而过﹐门在他急速来到门前时突然打开﹐他在门上只打开了刚好容他进去时﹐“刷”地穿了进去。

那种尖利的声音﹐一直在持续著﹐忽东忽西﹐听起来像是在不断打著转﹐而移动的速度之快﹐难以形容﹐飘忽之至﹐声音是史奈发出来的﹐真难想象他用什么样的速度在移动。

而且他进了皇宫之后﹐声音在四面八方移动﹐分明表示他如步入无人之境﹐根本没有人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他的行动──这或许是猜王他们故意的﹐也或许是史奈真有这样的能力。

一时之间﹐天地之间﹐仿佛除了史奈所发出的声音之外﹐其他的一切﹐全部停止了﹗

一切﹐其实只不过三分钟左有﹐但由于实在太诡异了。使人感到过了极久的时间﹐好像连旁观者的心跳和血液循环也进入了停顿的状态。

然后﹐刺耳的声音陡然拔高﹐令得在车中我们三个人。也陡然展动了一下﹐一条看来异样的人影﹐自宫门中一闪而出。

那条人影乍一入目﹐看来十分异样的原因﹐是由于他行动太快﹐根本是两个人的原故──一个人拉著另一个人﹐一闪出宫门﹐就上了车﹐车子以近乎疯狂的速度驶开去﹐等到车子已驶得看不见人了﹐温宝裕才叫了出来﹕“蓝丝﹗蓝丝被带走了﹗”

也直到这时﹐我才会过意来﹐那一闪而出的两个人﹐─个是史奈﹐被史奈拉著手﹐一起带出来的那个﹐是蓝丝。

小宝一面说﹐一面已取出那只竹盒子来﹐竹盒子中装的是“引路神虫”﹐他必须放出引路神虫﹐神虫才能带领他﹐去到蓝丝所在的地方。

侦察车是密封的﹐他必须到车外去放虫出来﹐所以他一面欠身离座﹐一面已准备伸手去打开车门﹐然而﹐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柄﹐车门突然打开来。

车中三个人﹐谁也没有碰到门﹐车门自然是从外面被人打开来的了。

那是不可思议的事。车门在里面锁上﹐这种车门的门锁﹐当然设计精密之极﹐怎么会随随便便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

(车子﹐后来很快就证明确然是戈壁沙漠制造的。他们异口同声说﹕绝无可能有人在车外打开在里面锁上的车门﹐绝无可能。

于是﹐我和他们之间﹐有了如下对白﹕

我﹕三个亲身经历﹐利用降头术﹐或称巫术﹐可打开你们设计的锁﹗ZEi8。Com电子书

他们﹕没有可能﹐绝无可能!

我﹕事实已经发生过﹐怎说绝无可能?

他们﹕我们不信﹗

我﹕不是你们信不信的问题﹐而是事实放在那里﹐你们非信不可﹗)

(戈壁沙漠悻然﹐仍是不信。)

(我的话﹐并不是我的创作﹐而是曾一再报道“中国超人”张宝胜的种种异能的记者阿乐说的。)

(事实既然存在﹐就只有相信一途﹐可以研究﹐但不容怀疑!)

车门一打开﹐一张圆圆胖胖的脸﹐出现在车门之外。

猜王降头师﹗

我们一点也没有觉察他是如何接近车子的﹐这已是他第二次展示这种能力了﹐而且﹐看来有这种能力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我们立时又发现在他的身后﹐站著一个十分干瘦的老人。

那老人的身上﹐披著一件宽大的麻布袍﹐双眼深陷得像是眼眶之中没有眼珠一样﹐深不可测﹐可是又叫人明显感到他在看你﹐和他对望一眼﹐就生出一股寒意﹐可怕怪异到了极点。

温宝裕因为正伸手去开门﹐所以离车门最近﹐门一打开﹐才一看清车外是猜王和那老人﹐猜王也一伸手﹐把温宝裕手中的那竹盒﹐抢了过去。

温宝裕来不及惊叫﹐就想有行动﹐我看见猜王不像有什么恶意﹐唯恐小宝闯祸﹐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肩头。

这时﹐在陈耳的一下呻吟声中﹐猜王已开了口﹕“别乱来﹐你们在这里一连几天﹐已几乎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若不是巴枯大师神通广大﹐你们也早已遭了殃﹗”

我和温宝裕都吸了一口气(陈耳在那时伯已停止了呼吸)﹕果然是巴枯大师﹗

温宝裕著急﹕“蓝丝她……她……”

猜王有点恼怒﹕“这时候﹐你想去看她﹐不是彻底破坏计划了吗?”

温宝裕和我﹐都想表示自己的意见﹐可是巴枯大师─扬手﹐我们身子震了一震﹐有一股力量直逼了过来﹐使我们出不了声。

巴枯的声音﹐听来十分广阔﹐他干扁的嘴也没见怎么动﹐就有声音吐出来﹕“让他们去﹐或许有机会把蓝丝救出来!”

【第十五部﹕温宝裕看得痴了】

一听得巴枯大师那样说﹐我和温宝裕﹐都不禁凉了大半截!

本来﹐我们就知道蓝丝去冒充那个女人﹐凶多吉少﹐可是猜王并没有肯定她一定会怎样﹐只是说降头术的内容十分复杂﹐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也有可能﹐只是要用到她的几根头发。

可是﹐如今巴枯大师的说法﹐却分明在说﹐蓝丝非死不可﹐而要使她有一线生机﹐还得靠我和温宝裕这两个外行人去打救﹐那岂不是九死一生吗?

温宝裕的额上﹐立时渗出豆大的汗珠来﹐说话也口吃起来﹕“我们……怎么能救蓝丝?你……求求你﹐把她救出来﹐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他声音发额﹐神色灰败﹔在那里苦苦哀求﹐我在一旁﹐大是不忍﹐他本来何等活泼爽朗﹐现在却变成这等模样﹐降头师也未免太可恶了!

可是﹐在如今这种情形下﹐我想发作也发不起来﹐只好按住了温宝裕的肩头﹐给他精神上的支持﹐同时对猜王道﹕“以蓝丝去假冒的计划﹐是你想出来的──”

我讲到这里﹐顿了一顿﹐意思自然是﹕既然是你出的主意﹐你就应该尽量使蓝丝安全﹗

可是我的话才一出口﹐巴枯大师已冷冷地道﹕“一切﹐全是我的主意﹐你们去﹐我有力量﹐使你们至少可以安全离开﹐自然﹐一切都得照我的指示﹐半分也不能错!”

温宝裕还想开口恳求﹐我已抢先道﹕“我们对降头术一无所知﹐如何去和史奈大师斗法?”

巴枯的声音之中﹐不带丝毫人类的感情﹕“正要你们什么也不懂才好﹐不然﹐一接近﹐立即被发觉﹐还能做什么事?”

我想到这几天﹐每次有降头师出现﹐探测仪都有反应﹐可知降头师本身﹐一定有一种特殊的能量﹐在不断发射﹐他们互相之间﹐一定可以直接感觉得到﹐那样说来﹐巴枯的话可能大有道理。

我和温宝裕同时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也同时间﹕“我们如何去?蓝丝现在﹐在什么地方?”

说著﹐我和温宝裕一起出了车子﹐那时﹐正是日出之前、天色最暗的时候﹐只见巴枯大师瘦得像一条藤一样的身体﹐笔直地挺著﹐双眼之中﹐有一种异样的深沉的光采﹐先是直视西方﹐然后﹐他的身子在缓缓转动──我注意到他的双脚﹐没有动作﹐也没有离地﹐可是他的身子﹐却在缓缓转动﹐一直到他转到了面向东南方时﹐他才吁了一口气﹐眼睛眯了起来﹐眯成了一道缠﹐有闪闪的光芒﹐自他的眼缝中透出来﹐突然开了口﹐叫著猜王的名字﹕“想得到吗?离我们那么﹗他一定是准备练成了鬼混降﹐就立刻进入皇宫的了﹗”

他话说完﹐伸手向前直指﹐他的一切动作都是滑直直的﹐所以看来怪异莫名。

猜王好像受了感应﹐身子震了一震﹕“是啊﹐那么近﹐真想不到……那是什么所在?”

显然﹐猜王的功力不够﹐他已经知道史奈就在附近(多半是由于巴枯的提示才知道的)﹐可是并不知道史奈所在处的环境怎样。

巴枯发出了两下干巴巴的笑声﹕“一个蕉园﹐他也太狂大了……嘿嘿﹐太狂大了……”

 他说到这里﹐忽然向我和温宝裕招了招手﹐他那个简单的动作﹐像是有不可抗拒的力量﹐我连想也没有想﹐就向他走了过去﹐温宝裕紧紧跟在我的身边﹐到了他的面前﹐连望也不望我们﹐出手奇怪﹐用他那一双鸟爪一样、骨筋突出的手﹐在我和温宝裕的背上﹐极其迅速地轻按了一下﹐又立时缩回手去!

我不禁大吃一嫁﹐这个降头师神通广大﹐谁知道他刚才那一下﹐做了什么手脚?温宝裕早已摆出了一副为情牺牲、万死不辞的姿态﹐我算是什么呢?

但是这个念头﹐我只是一闪即过﹐随即泰然﹐因为我知道 巴枯如果要对我不利﹐至少有上千种方法可以根本不必碰到我的身子﹗

在那一刹那间﹐巴枯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口角牵动﹐向我阴森森地笑了一下﹐倒又令得我遍体生寒──我绝不是胆小的人﹐而这一切实在太诡异﹐全然超越了知识范畴之外的缘故。

在这种情形下﹐人像是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新天地之中﹐自然也特别敏感。

巴枯又伸手向前﹕“由此前去﹐日出不久﹐你们就可以看到一个蕉园──”

我想说附近有许多蕉园﹐哪一个才是?可是我还没有开口﹐巴枯扬起手来﹐不让我开口﹐他自顾自道﹕“蕉园中有一个竹棚﹐竹棚顶上﹐竖著一面小小的彩旗﹐竹棚内外都有人﹐你们不必躲躲闪闪﹐迳自走进去﹐但不可走进竹棚之内﹗”

我十分用心地听著﹐因为巴枯曾说过﹔半分也错不得﹗他又不见得肯讲第二遍﹐所以哪敢怠慢﹐连听了他的话之后﹐心中大有疑问也不敢问﹐唯恐一打岔﹐就记不住他的话。

(例如为什么我们可以“不必躲躲闪闪﹐迳自走进”史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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