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要你负责!-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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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高傲的往前走了几步,明知道前面就可能出现陌生人异样的眸光,她还是不容许自己向他妥协。
“算你运气不错。”当她走进他的房里,他勾唇笑笑。
“你就不怕你的未婚妻回来撞见我在你的床上吗?”容颜挑衅的看着他,即然没有了尊严,她无耻一些又何妨?
“容颜,我都不怕,你又瞎担心什么呢?”四目相交,似冰与火的较量,他挑了挑眉,冷声道:“去把自己洗干净!”
容颜进了浴室,陌生的环境,却让她有了片刻的迷茫,浴室里的装潢几乎是和沪市的别墅里一样的。
她并没有在浴室里停留多久,横竖是一刀,仅此而已,她又何必忸怩呢?
出了浴室,看着他站在落地窗前吸着烟,如君王般傲视着窗外浮华的世界。
“过来。”开开心么。
淡淡的声音飘来,似乎也飘来尼古丁的味道,她轻轻的咳了几声,却并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静静的立在他的身后。
他转身,带着尼古丁味道的唇齿猝然贴上了她的唇。
咳——
她再也无法抑制的剧烈咳嗽了起来,然而,他根本就不给她呼吸的空间,更是将尼古丁度进了她的胸腔里。
“求我——”
他低哑的声音,透着夜色的迷离,砸进她的胸口。
她的脸已涨得通红,却仍任由他的唇舌在她的檀口中侵略着。
冰冷的指,划过她的肌肤,一并褪去了她身上最后一层屏障。。。。。。将她压至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在她的耳畔低喃:
“容颜,我要得是你的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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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先生,会的,既然你帮了我,我当然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喘息着,尼古丁的味道似乎积在胸腔中,咳嗽声似乎都变得萎靡了。若是以前,他定会将烟灭了,而此时却带着太多恶意的成分。他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提醒自己,他已经忘了她,已经将她的喜恶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一干二净,原来这几个字是如此伤人,即使与落地窗上的冰冷亲密相触,也抵不过她心头的冰凉,曾经的温暖似乎真得消失的无影了。
一句迎合,包含了多少了辛酸,他是笃定了她对他没有任何成分的情感吧,如此,真得是最好的结局,可惜,却并不是两两相忘。每一次重逢都是一场错误,这次亦是如此。
“这样,可以吗?”她主动勾住了他的颈,冰冷的唇擦过他的喉结,覆上了他的唇。有些轻佻,更是透着了故意的诱惑。
迎合,其实并不难,她也很适合也演戏,但她却早已认识到,在他的面前,其实她了从来都是透明的,之所以,他还能让她演戏,只是纵容她而已。
其实,她从来就是舞台上的小丑,自以为演技精湛,却连省悟都太晚了。
他的唇,沾染了她的气息,而她的唇齿间亦有了尼古丁的味道。在她的记忆中,他并不怎么吸烟,半年后的他,原来真得已近乎陌生了,亦或是自己从未用心的了解过吧。
尼古丁的味道还是让她很不舒服,但是她强忍着,纵使有些难,不去回味,便会舒服很多。熟悉的唇,不再冰冷,反而多了几丝迷乱的味道,也许尼古丁也是能醉人的吧?
胸口的疼痛,让她无法分散注视力,
他的手已落在胸前的柔软上,真得很疼,却又突然多了一些温暖,身子一沉,身下已是柔软的床榻。他的身体已密实的覆盖住了她。他的眸光落在她腹部早已结痂的伤口,眸光一沉,便进入了她,她痛得在他的身下蜷缩起来咬着嘴唇,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头偏到一边。
她想求他轻一点,可是话在唇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了。
那样的疼痛,渐渐的散去,熟悉的感觉在身体中复苏,然而,身体却是无法轻松起来,源于那次宫外孕的记忆,沾惹了太多的血腥。她惧怕精子与卵子的碰撞,再度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她也想求他能不能让她少受一份伤害,能不能做好保护措施。最终,这样的请求还是咽了下去。
只是,身体却是更加紧绷了。
她身体的紧绷,让他放缓了动作。容颜扭过来,如水瞳眸变得更加迷蒙,泪水顺着眼角一颗颗滚落下来。
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初次的疼痛,再到后来,他每一次温柔的对待。原来,无论是伤痛,还是温柔,都已渗入了她的生命,再也没有抽离的可能。
泪水越淌越凶,他吻去了她的泪,舌尖尝到了感涩的味道,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轻柔的吮吸着,安抚着她紧张而紧绷的身体。
她的哭泣声都被他的唇给吞噬了,他的吻来得深长缠绵,让她陷入了迷失的忘我之境。
身体的交缠,仿佛时光机器,带着他们回到过去极致缠绵的时间,身体的密合,仿佛容纳了一切。
过去的恩与怨,过去的痛与乐,在此时亦融入了身体的契合中烟消云散了。
夜,渐渐的散去。
醒来时,她甚至不知道白昼还是黑夜,只觉得身体异常的酸痛,而她还在他的臂弯之中,温馨的如同往昔。
如果她不曾离开,这熟悉的臂弯也不会属于别的女人吧,想到他的未婚妻和他那个天使般的女儿,她自嘲的笑笑,似乎自己还是逃不开小三的罪名,哪怕只是一夜。
凝着这张早已深深镌刻进心中的英俊脸庞,她居然有了想去抚平他眉心的的皱褶的冲动,半年了,即使此时近在咫尺,心却早已远在天涯。然而,这一刻,她却是有些纵容了自己,闭上双眼享受着这分安然与温暖。
宗聿冥是在她醒来看着他的时候就醒了,感受到均匀的呼吸传来,他缓缓睁开眼,静静的凝着她,半年的时光,似乎完全没有痕迹可寻,仿佛她从来都是在他的臂弯中,从来没有离开过。
然而,这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她那么无情的离开,却是真得伤了他。
若相见,你我便从未相识过。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也闭合了,既然她如此痛恨自己,痛恨到居然会那么狠心的伤害自己的身心,真得不如不见,不如不识吧,只愿她安好。
失去了她的消息,他甚至没有刻意的去追查过,她还是那个倔强的容颜,而他又放任她逃离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折断了的羽翼,不让她逃离,然,那终不是他所想要的女孩。
那个阳光而明媚的女孩,似一缕阳光,他已带给她太多的阴影,他又怎么舍得再去伤害她呢。
与其强迫她留下,与其让她那么恨他,不如真得放手吧。
但是,他又怎么会想到,他会与她在慈善晚宴上重遇,她的身边有那么一个优秀的男人,而他却是孑然一身。直到,在医院为唐叔动手术时,他却也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放手是对的,也唯有放手,她才能绽放的那么美丽。
然而,她又逃离了,匆忙的离开澳门,匆忙的回来,却终不是为了自己。
容颜,是否,此次,你还允许我再次牵手?
此时,她就在他的怀中,可却依旧离的这么遥远。
容颜,我该拿你怎么办,是否还该自私的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原来所谓的不识,在重遇你之后竟是如此的薄弱。明知道不该贪恋你的呼吸,却还是让我沦陷在你的呼吸里,不可自拔。
可我却是那么害怕你再度伤害了自己,腹部的伤口已结痂,却早已落在我的心中。
他无声的告白,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只因对于他,她早已阖上了心房,永没有他驻留的方寸之地。只是如此看着,已成了莫大的奢侈。
容颜再次睁开眼,就发现他很专注的看着自己,眼里的柔情是自己熟悉的,又恍惚觉得是错觉,一瞬便不见了。她无法自期,他可以狠心的教训自己,他又怎么会对自己流露出那样的柔情呢?
“宗先生,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该离开了。”
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一室的旖旎似乎早已无迹可寻,更是提醒着彼此赤裸裸的交易。
一夜,原来并不漫长。
“容颜,看来西玦将你调教的不错。”
“宗聿冥,谢谢你的夸奖。”容颜咬牙切齿的说着,明明知道他恶劣至极,她还是气得顺不过气来,“你的技术也不赖,看来你未婚妻也很能满足你。”
宗聿冥笑笑,朝她说道,“不冲个澡吗?”
容颜扭过头去,却看着他拿着她的衣物走入了浴室。她悲哀的认识到,此时她即使想逃离,都是难得。
“宗聿冥,把衣服还给我。”她有薄毯裹着身子,恨恨的看着他。
“我想念你的味道,再陪我一晚!”
“宗聿冥,你混蛋!”容颜气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朝他吼道:“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会亲手一刀一刀解剖了你!”看他嘲讽的勾唇,她才发现一丝不挂的自己是多么的不雅。
“容颜,我等着!”宗聿冥没再停留,穿好衣服,直接阖上了门离开了。
“宗聿冥,你这个王八蛋,你快放我离开。”容颜冲到衣柜前套了件他的衬衣,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只有经过他的指纹指别才能离开。
容颜冲动的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了警署的电话。
“小姐,你确定自己不是小偷吗?”
“警官,难道我贼喊捉贼,笨得叫你们来救我吗?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无数遍了,我是被那个人囚禁的,你们不是有义务救我出来,放我离开吗?”
这些穿着制服的家伙效率是高的,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个求救的人居然会被当成了贼带回了警署。
“好吧,我估且相信你的说辞。等聿少到了,当面对质一下,我们才能放你走。”其中一位警官模样的人如此说着,容颜很郁闷的坐着不再出声。
宗聿冥直到警署的时候,就看着她穿着他的衬衫,运动裤,有些滑稽的耷拉着脑袋靠在椅子上。
“聿少,真对不起,我们接到报案,说你囚禁了她,所以——”
“没事,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过,我不认识她。”
容颜听到他的声音,终于抬起了头,却没想到入耳的是如此让人痛恨的言语。
“聿少,明白了。小姐,你现在不用狡辩了吧,聿少根本不认识你。”
“好,很好!”容颜的五脏六腑都要气炸了,朝糊涂警官说道:“我现在要告面前的这个人强暴!”
“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警官的头上已流下了豆大的汗水,他怎么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倒像是在打情骂俏呀?
宗聿冥淡笑着,慵懒的坐在她身边,“小姐,你可搞清楚,你真得确定是我睡了你吗?”体体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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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我睡了你。”
容颜收敛了情绪,自知和他纠缠下去会没完没了,突然甜笑着朝警官道:“警官,是我睡了他,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警官看了宗聿冥一眼,可他眼前的大人物根本连半分暗示都没有,他可真难做人了,他现在真摸不准眼前这两人的关系了,不过,有一点肯定是没错的,那就是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是什么小偷。
本以为可以邀上一功,看来还得惹来一身腥,早知如此真早该放这女子离开了。
“小姐,你走吧。”警官终于下了决心请她走,也不敢偷看宗聿冥的脸色。
容颜仰起头大步走出了警署。
“你就想那样子回斯坦福吗?”他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一身可笑的装扮。
“宗聿冥,我总不能把我的衣服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穿吧?”
她停住了脚步,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她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恶劣到这个地步,感觉在澳门的他完全像换了一个人,这么卑劣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