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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38章

小说: 醉君心之天命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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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让瞥了眼一脸淫笑的娄小公子,冷冷哼了一声,毫不留情的互揭老底:“我看她不住,娄小公子的美人又能平安无事吗?娄小公子似乎忘了这酒是谁请谁喝,是谁有事求谁来着。”

娄小公子一噎,心中暗恨,面上却不得不软了态度,“我就开开玩笑,大少何须当真。呵呵!”谁让求人的是他呢!

“言归正传,大少,我的提议你觉得如何?”想起今日的正事,娄小公子正了正颜色,一脸严肃的看着莫让。

适才他二人在水仙阁商量要事。一番太极哈哈,恭维铺垫正当时,娄小公子的提议刚出口,楼下传来一片喧哗,二人的视线被突如其来的墨衣公子吸引而去。

娄小公子提出的建议很简单,二人联手对付幽月!

“后院的那具尸体果真与你无关?”莫让神秘莫测的笑问,语气不阴不阳。

娄小公子顿时怒了,脸色沉了沉,冷声道:“我诚心与大少商谈,大少竟无半点信任吗?我很娄的虽纨绔加身,但信义二字从不见忘一日。在我心中,无双更比信义重要千百倍,我绝不会为了对付幽月而将她置于险境!”

心中微微震撼,莫让有些讶异娄小公子的认真,纨绔好妓子,本是平常,竟也有情深的吗?

莫让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敲打在红木桌沿上,不是他戒心重,实在是他二人的筹码悬殊太大,他可不敢跟娄小公子翻脸。

“最好不是你,否则,你就完了。”此番举动得罪的不只是幽月,还有陆玉,得罪了陆玉,自然也得罪了他莫大少,招惹这么多强敌,岂能落得好下场?

“呵,大少堂堂男儿,何必顾首顾尾?”娄小公子讽刺道,话已说开,他也不必藏掖了,“幽月确然狡诈,但你我联手还动她不得吗?大少也太妄自菲薄了点!届时直接将他送到你那位兄弟的床上,岂不省事?想来你那位兄弟也不会怪你先斩后奏,反而应该感谢你成人之美。”

莫让敲着扇子的手顿了顿,嘴角不由抽了抽,他原本就是如此做的,但那位心思太多,不但没接收他的好意,反将他狠狠折磨了一番,那些送幽月的礼物可皆是莫相府的金库出的,每一件都送得他心疼!

若是如此也罢了,只怕这只是先付的利息。那两人,皆不是善与之辈。

思及此,莫让好心的劝说道:“无双姑娘未曾与你相识前,在朝凤楼也过得好好的,幽小姐不似会亏得她的样子,你何必心忧?话说在情事的较量上,谁更在意,谁就输!男人,要沉得住气!怎能行那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呢?”

“哼,比不得大少沉得住气,那位等得黄花菜都凉了,大少仍旧稳坐如山,在下都快以为是在下眼拙,押错了宝!”娄小公子气怒,这莫大少要软不软,要硬不硬的作态叫他怄心!

莫让苦笑,真真无知者无畏,天知道他那位兄弟有多护短!“幽小姐已被他纳入羽翼,想伤幽小姐者,他不会轻饶之的。”

“你……”

娄小公子刚欲怒骂,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比先前的两场动静更大,水仙阁中的二位纨绔对视一眼,一起走到护栏旁,揭开帘子,看向楼下。

只见楼下又列了两队官差,为首的却不是之前的人,手中拿着一纸公文。那官差看了一眼朝凤楼上下风光旖旎金迷纸醉豪华奢靡的场景,重重的哼了一声,抖开公文低头念道:“朝凤楼发生命案,为保护凶案现场,即刻起朝凤楼不得再迎接客人,公文下达之时,即刻停业封门!”

此文一出,朝凤楼中顿时哗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莫让与娄小公子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凝重之色。

“哎呀,朝凤楼要关门,大爷我刚赏了白花花银子的花姑娘还没给爷吹箫,这可怎么办?难道要让你们站成排的挨个儿给爷吹?”

“哈哈!”

“哈哈!哈哈!”

朝凤楼即可行雅事亦可寻欢事,这一声突然冒出的一语双关顿时引来楼上楼下哄堂大笑!

正文、【22】缉拿凶手

楼上欢客笑,自有楼下官差怒。

楼下所列官差听闻此秽语个个怒形于色,面色涨得通红,犹如带血的猪肝。其间两名脾气粗暴的官差首先沉不住气,不等吩咐,立刻一阵风似地冲上楼去,寻那出言不逊的狂徒。为首的官差阻拦不及,心下亦恼出言之人,便由二人去。

然不过片刻,冲上楼的两名官差被人从二楼扔下重重的砸在大厅的舞台上。为首的官差脸色一沉,上前查看,见得二人面上青一块紫一块,除却穿的公服竟无法从面容上认出二人,顿时心中大怒,抬头欲呵斥,却被那打成猪头扔下楼的同僚拉住,“是杨家的二公子,老大,快别叫嚷了。”

杨家乃晟京城首富,杨家的老爷子张扬跋扈,仗着薄有家财得今上礼让三分便得意忘形,府中的二少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嚣张蛮横,有“东城一霸”之称。遇到他家作威作福时,没几个人敢不绕道走。

官差头领面色变了变,这杨二少出了名的荒唐不羁,得遇他心情佳时,你与他纠缠,他与你言笑三分,得遇他心情差时,你与他讲道理,他与你讲拳头。被打成猪头扔下楼的两名官差无疑证明杨二少此时心情极差!

牙一咬,官差头领大声道:“我等奉公办案,公文为证,限令朝凤楼内所有欢客于一炷香内离开,若有强留者皆以妨碍公事之罪带至衙门受刑!”说罢,脸色阴狠着对身后一名官差命令道:“点香!”

香燃,烟起。如若寻常,本该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今日在朝凤楼,却是个例外。香已燃去半炷,朝凤楼愣无一人离去!

那官差头领脸色越来越沉,他万没想到今日朝凤楼的欢客竟然如此有骨气,若香燃尽,依然无人离开朝凤楼,届时该如何收场?

莫让收回不屑的目光,暗暗思忖,第一批官差是京兆尹府衙的,第二批官差是刑部的,这其间蹊跷耐人寻味,看来幽月是遇到大麻烦了!陆玉嘱咐他看顾幽月,他自然无法隔岸观火,但用何种方式出场,得好好合计合计。

“你觉得这是针对幽月还是针对朝凤楼的?”娄小公子偏头看向莫让,不解的问道。

“有区别吗?”莫让语声淡淡的说道:“若单针对朝凤楼,集先庄怎会出事在先?若说针对幽月,没有朝凤楼、集先庄、续香阁,幽月又算的了什么?”

娄小公子撇撇嘴,这话说了当没说!莫大少的太极打得越来越出神入化了,不过他的无双安全就万事无虞,谁生谁死与他何干?

留在朝凤楼中的欢客与娄小公子一般看戏心态的自然占多数,但其外的则不好揣测了。譬如素来鼻孔朝天大街上横着走的杨二少。

“少爷,老爷要知道您招惹官府的人,又该找板子了。”仆童心忧的对抱着美人灌酒的少爷劝说道。

“本少爷的事,轮得到你说话?”杨二少一脚踢在那衷心的仆童屁股上,“滚,滚,滚!”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将仆童踹出雅间,然后乐颠颠的跑回来在美人面前谄媚的讨好:“落欣,我表现还不错吧?要满意的话今晚咱两可得好好乐呵乐呵……”

“哼,你们男人呐,都是没有的惦记,有的抛弃,哪里能把好念得长一点呐!”落欣玉臂轻抬,欲拒还迎的推开急色的杨二少。

“哎,落欣哪里话,本少在明旦的露水滴下前必不会将你的好从心头拿下!”杨二少一脸色相,急切的抱起落欣大步走向软榻上,一阵淫笑自雅间传出。门外的仆童贴着耳朵猫着腰,听闻里头的欢吟艳笑,面色浮现浓浓的讥诮,已不复之前的衷心神色。

有人快活有人忧!

此刻朝凤楼中最忧心的莫过于命人点香的官差头领了。

“老大,如何是好?没有一人离开。”旁边一名官差一直紧紧的盯着朝凤楼门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生怕漏看了离开的人,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没有进来的人,也没有出去的人,顿时他着急了,“朝凤楼中皆为达官显贵,连大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要不愿主动离去,我等怎敢将他们请出去?届时这边的事办成,不好交差不说,点香的事儿闹出笑话大人知道了,定然倍加责罚。”

“哼,”官差头领重重的冷哼一声,此间事理他岂能不明了?“众人领命,一间一间盘查,非朝凤楼者皆将其赶出,若有停留,带回刑部,交由侍郎大人问罪!”

“是!”众人闻言领命。

毕竟是官府养出来的,声势到底不弱。

然则行事不能丢了声势,也不能尽靠声势。半个时辰后,官差头领呆立在朝凤楼舞台前,看着台上躺着的官差他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

他欣欣然领命带着二十几个兄弟来朝凤楼办事,本想着来东洛国第一青楼耍耍威风,顺便将差事办好了立个功勋回去,却不想遭遇连番羞辱,此刻他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十几个兄弟虽无性命之忧,但已然全部失去战斗力,全直挺挺的躺在朝凤楼舞台上,就他一人站着,他弗如躺下!

难怪大人吩咐时他那几个兄弟互相推诿,他傻呵呵的领命出发,他们看他的眼神那般怪异!

“打扰本公子喝花酒,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将他们全部扔出去!”楼中传来一声怒喝,随即几名家养的护卫跳出来,将在台上躺尸的官差一脚一个,悉数撩出朝凤楼。

大街上的人只看到朝凤楼中不停的飞出官差,一个接一个,一个叠一个,甚是好玩!

“你是自己走出去,还是要人将你送出去?”一名灰衣的护卫将舞台清干净后俯视着台下的官差头领问道。

身为公门役使,走到哪里不是尊敬的颜色,那官差头领大约这辈子也没受过如此大的侮辱,“你们等着!”他咬牙切齿阴狠的向台上投了一瞥,转身狼狈的走出朝凤楼。

“公子,这朝凤楼果然有些意思,竟然有人冒着得罪刑部的危险相互到底。”侍童看着差点连滚带爬出朝凤楼的官差呵呵直乐。

少倾摇头,不甚赞同,轻叹道:“她若没这个本事又如何能在卧虎藏龙的晟京城掀起一波一波的浪潮?不过,这次却是遇上麻烦了!”顿了顿,对侍童吩咐道:“念青,你去寻朝凤楼的主事来。就说幽小姐的故人有要事相商。”

“是!”念青领命退出。少倾走到隔帘前,透过隔帘的缝隙看向二楼的一处隔间,适才那道探寻的目光是从那处射出,而灰衣侍卫,亦是从附近跳出。

“奴家景娘,温娘忙着安抚众欢客,腾不出空来,小姐的事,与奴家说也是一样的。不知少倾公子有何要事?”景尤怜跟着念青踏进凤仙阁,见礼罢后抬眼便见一位谪仙般的公子坐在上首,心神不禁晃了一晃。

公子白玉无瑕,端然静坐,姿态风流,意态闲适,闻者慕其风华,见者仰其神姿。

“景娘无须多礼。我与幽小姐乃故交。此番前来本欲访谈相叙,不料她竟身陷公门。”少倾抬手,举止文雅,轻语温言,温和一笑,清和间透着疏离。

景尤怜愣了愣,温娘特意嘱咐她这是小姐的朋友,她未及多想。此刻醍醐灌顶,虽然是她的小姐,但其行事怪异不以常理度之,她一直觉得小姐是个异类。今朝小姐这位朋友,不愧为小姐的朋友,行事与她一般怪异。

敛了敛心神,景尤怜上前,还礼道:“少倾公子客气,小姐的朋友,朝凤楼上下合该上待。公子若有需求,请尽管吩咐!”顿了顿,问出心中疑惑:“不知公子有何唤奴家来,是为何?”

少倾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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