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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妻主-第1章

小说: 妻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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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寸相思
申明:本书由 。。

第一卷 两心知
01观念颠倒

抵制不良之风,维护网络文明,检查错字,微调情节修改版。

—————我是修改后的正文————

清晨雨歇,日光暗淡,星隐不现,月仍未沉。晓风拂过,带来一股泥土的清新,洗去昨晚的猩红肮脏。

阿黎蜷缩在校场边上,身下是积水的泥地,雨水混着鲜红的血色向四周弥散。他脖子上的锁链就拴在马桩上。他全身上下由内到外没有一处好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没有力气挪动分毫。他想如果一直都像前几天那样,他或许熬不过今晚。

已经三天了,没有人给他吃的,走近他的人仅仅是用他的身体发泄折磨。虽然他会说话,但是他不曾开口哀求,他从不奢望这里的人会可怜他,他知道在这里自己连一头牲畜都不如。他只是栾国边境守军的军营里一个低贱的军奴。

清醒的时候,那些无法摆脱的身心折磨,让阿黎几乎绝望。在昏迷的时候,他又会陷入另一场噩梦,那是他不愿意回忆的过去。但是与现在他遭遇的非人凌虐相比,过去那一段漫长幽暗的岁月,似乎变得不再那么血腥,至少那时他还能看到微弱的希望。

他反复强迫自己不要忘记程柔垂死之时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程柔以主人的身份,用无比严肃的口吻命令他发下毒誓:坚持活下去,去找他的父亲。

她曾经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名叫程渊,还活在人世就住在华国的京城。她却一再告诫他不能对别人说出这个名字,那样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茫茫人海,叫他该如何找起呢?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这般境地。也许今晚之后,栾国人就会让他解脱,那样他也不算违背了誓言吧。

*********************我是场景分隔符********************

“哥,咱们去那边市场看看好不好?”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满脸渴望地央求着身边一位高大健硕的男子。

那男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脸上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剑眉虎目,嘴唇饱满,鼻梁挺直。他身高绝对超过一米八,肩膀宽阔,四肢修长,玉树临风,用现代人的审美来衡量,他这样健康完美的身材配上他的容貌,简直就是一个极具阳刚气势的大帅哥。可惜他们身处的世界有点特别……

那男子与那少女一样都是粗布青衫,以荆条束发,这是当地标准普通百姓打扮。

苏眠面露为难的神色,劝道:“小妹,那边是奴隶市场,咱们还是不要去了。”

少女噘起嘴,水汪汪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苏眠,拽着他的衣衫一角,软磨硬泡道:“哥,我第一次来城里的集市,天色还早,咱们多逛逛,让妹妹长长见识吧。”

苏眠的心一软,是啊,应该让妤卉多长长见识,才不负恩人所托。他没再坚持,跟在她身后,向着奴隶市场走去。

一路行来,大街小巷行商摆摊,买卖货物,招揽客户的都是女子。街上少有年轻男子,偶尔一两个都是轻纱覆面,结伴而行,遇到女子立刻避让。像苏眠这样出门不戴面纱,生得高大的男子极其罕见。若非他紧跟在一名少女身后行走,两人言谈亲密,估计旁人的非议会更多。

“赵鞋匠,你刚才看见了吗?怎么有生得那么丑的男子,还敢光天化日在街上走,连面纱都不戴,真是有伤风化。”一名穿文士长袍的女子对鞋摊上的一名老妇抱怨道,“也不知他的妻主在哪,怎么不出来管管!”

赵鞋匠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答着:“王秀才,刚才那男子和一个小姑娘在我摊子前面停了一会儿。他们是兄妹俩人,第一次来城里的集市。他妹妹也就是十一二岁尚未元服,他不照看着怎么行?我看那男子没戴耳饰,定是没许过人家的。”

王秀才唏嘘几声又议论道:“说的也是,他那个样子谁敢娶?幸好有个妹妹依靠,要不然一个男人家又嫁不出去,可怎么生活?”

赵鞋匠说道:“我看那小姑娘生得眉清目秀,容貌好得很,怎么会有那么丑的哥哥?”

王秀才感慨道:“咱们女人只要有钱,三夫四侍平常得很,那兄妹八成不是一个爹,长得不像也情有可原。”

“还是大妹子读过书有学问。”赵鞋匠奉承了一句,两人又开始聊起家长里短的事情。

旁人的议论,苏眠早已习惯,他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妤卉身上,表情自若,从容潇洒。

妤卉与苏眠走入奴隶市场,他们看到此处出入的不仅有衣着华丽的有钱人,还有一些不似家仆的寻常平民百姓。

妤卉好奇地问道:“哥,普通百姓也能购买奴隶么?”

苏眠解释道:“我以前听说边境地区常有人走私奴隶,咱们这里往南翻过凤凰山就是栾国。栾国边境守军粮饷短缺,那里的守将经常会把自己辖下的军奴走私到咱们华国换些钱财。卖掉的军奴,大多数都是栾国发配到边境的罪犯贱民,守将只需将他们登记为因病死亡就不会再有人追究,她们的上级因收受贿赂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管。”

苏眠说到这里,妤卉已经了然,她接道:“栾国人走私奴隶到华国,应该也会冒一定风险吧?所以她们为求迅速脱手换到金钱,出卖奴隶的价格会比较低,对不对?”

苏眠先是赞许地点点头,又皱眉道:“就算再低的价格,普通百姓也一般不会买奴隶的,百姓赚钱不易,有些积蓄都不敢随便乱花,想必今天是有什么热闹看,才会有这么多人关注。”

两人正说话间,有个商人打扮的中年女子主动凑了过来,对妤卉打招呼道:“姑娘,你想不想买奴隶?”

妤卉客气地回答道:“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只是来看热闹的。”

那个中年女子堆起笑脸神秘说道:“刚才听你们议论走私奴隶的事情,可见你们是懂行的,千万不要声张。我这里有一批新货,比别人家都便宜,二位要不要看看?”

苏眠以前跟随母亲行走商场谈判生意,懂得识人之术,见那中年女子神色闪烁言辞神秘地套近乎,觉得很不牢靠,就劝阻道:“小妹,咱们又没打算买奴隶,不要耽误时间了。”

那个中年女子闻言不悦道:“我们女人谈生意,男人不要插嘴。就算你是兄长,也不该左右妹妹的想法。”

苏眠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02美男奴隶

妤卉忽然露出天真的笑容问道:“这位大姐,你那里的价格真的便宜么?如果我们只是看看,并不一定买也无妨吧?”

那个中年女子一看这年轻少女果然贪便宜动了心,就爽朗道:“那当然,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交个朋友,将来有了合适的货色再介绍给你。其实我店里不仅有奴隶,还有从栾国倒腾过来的珍稀草药,咱们华国这边没有的。”

一听说有珍稀草药,苏眠也动了心。

凤凰山北侧是华国境内,南侧是栾国境内,就这一山之隔,草药的品种便有很大不同。许多治疗疑难杂症的珍稀药材只在栾国境内才有,可惜这附近的村镇中真正懂得药材的人很少,碰上不识货的说不定就糟蹋了好东西。

苏眠低声道:“小妹,咱们去看看也好。”

妤卉猜出苏眠是对珍稀药材动了心,她反正也是想多长见识,自然乐意,兴致勃勃跟在那中年女子身后,七拐八拐进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店铺大门。

店铺虽小,东西却也不少,乍一看像是堆满旧物的杂货铺。那中年女子指了指一旁的箱子说道:“那边是新进的药材,前两天下雨淋了,原本说好的本城买家说淋雨后药材功效大减,非要借机压一半的价,我本小利薄不肯让步,闹到最后她们竟然退货。唉,这年头做生意难啊。”

苏眠走过去,捻起一小撮药材闻了闻,客气问道:“店家,你这是还阳草么?你可懂得药材?”

店家答道:“看不出你一个男人家倒是有点见识,这的确是只长在凤凰山南的还阳草。不过我是杂货商,什么有利可图就卖什么,药材方面还真是不太懂。”

苏眠微微一笑,低头对妤卉耳语几句。他知道有些话由女子说出来总会比男人说出来更有信服力,哪怕这女子还是个小孩子。

妤卉听后频频点头,依言说道:“店家,还阳草采摘以后淋了雨并不影响药效,你晒干再卖就行。邻镇同济大药房正缺这味药材,那里的李掌柜为人厚道,想必不会压价。”

店家一听眉开眼笑道:“真的?那你说这些药材大概能值多少钱呢?”

妤卉按照苏眠的交待,报了个数字,并且讲了季节上的差价。

店家早就觉得这少女气度非凡,双眼透着灵动智慧,虽然一身粗布衣衫,却难掩不俗的风采。店家猜测她可能是大户人家微服出来玩的小姐。现在听她说的价格头头是道,与行情吻合,更认定她是懂行的,不再怀疑。

店家道了谢,又把妤卉和苏眠引入铺子后面的小院。

院子里有一个大石锁,看上去至少上百斤分量,石锁上拴了三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牢牢系在三个奴隶的脖子上。这三个奴隶都是蓬头垢面,赤身裸体的男子。

其中两个奴隶见到有人来,面露惊恐神色,手脚慌乱地遮掩身体向后瑟缩。只有一个人蜷缩在地上没有动。这个奴隶的脚上戴着沉重的脚镣,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全身上下遍布伤痕,绽裂的鲜红与青紫触目惊心,他似乎奄奄一息昏迷不醒。

“这三个是昨天晚上才送到城里的,都已经办好了正式奴籍文书。”店家一边介绍着,一边粗暴地抓起地上昏迷的那个奴隶的左臂,露出他肩头一个青色的圆形烙印,“你看,这个奴隶的胳膊上早就打好了我华国的奴隶标记,栾国那边也已登记该军奴死亡,日后再不会有人追究。”

这个世界男子最注重贞洁,就算再穷苦的人家,也会让男孩子穿得整齐,遮掩住身体肌肤。而眼前这三名男奴隶,根本被剥夺了人的尊严,赤身裸体像牲畜一样被铁链拴着,境遇实在凄惨。

妤卉动了恻隐之心,禁不住问道:“店家,买这三个奴隶需要多少钱?”

“那两个没大伤,手脚灵活,长得还算整齐,听说以前都是显贵的仆侍,很会伺候人。二两银子一个(一两银子等于一千铜钱),不讲价。”

店家说完这句从旁边拎起一桶水,揪起地上那个昏迷的奴隶的长发,将他的头浸在水桶中再捞出来,反复几次,把他的脸洗净扳向妤卉,接着说道,“这个虽然现在半死不活,但是十五六岁正年轻,你看他容貌比城里的头牌小倌都漂亮,身子柔软,那里弄起来却最坚挺。三百大钱不能再少了,你买回去至少能玩他三五天,到时死了随便一扔比逛窑子划算多了。逛窑子就算不点小倌伺候,入门茶水费还要收三百大钱,稍微有些姿色的没十两银子连人家手都碰不着。”

店家不断吹嘘着这三个奴隶的便宜实惠,妤卉的目光却完全被眼前这个奴隶吸引。她不自觉地走上前,拨开那个奴隶脸上滴水的碎发,露出他俊美的容颜。那是恍若梦幻一样完美的五官组合,带出一股淡淡的凄艳,在苍白的肌肤上盛开。若是只看这张脸,他的美已经超越了性别的桎梏,无论男女看见他都会刹那间失神。

妤卉突然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店家愣了一下,拿出这三个奴隶的卖身契翻了翻抽出一张说道:“这个奴隶叫阿黎,十五岁。”

“他叫阿黎?”妤卉闻言心中一阵激动,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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