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爱,第一妖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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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甩开了过江龙的下颚,随之从袖中拿出手帕擦拭着拧过那人的手。
这时候幽帝盯着那过江龙道:“说,神兽是否是你所杀!”
“正是。”
幽帝胸口剧烈起伏,又是问道:“你当真是受命于大皇子?”
过江龙犹如木偶一般“是。”
幽帝咬牙,狠狠道:“你可有证据?”
此人听后,便道:“证据便在我腰间钱袋之中。”
侍卫会意,忙是从幽帝腰间处摸索出来了一个深色钱袋,大太监刘伟亦是过来接了过去,随之袋中所有倾倒在了盘中,送到了幽帝的面前。
幽帝往那盘中一看,猛然拿起了那盘中的一块浅绿色玉佩。
众人亦是瞧见了那物,却无人知晓此物由来。
仅有幽帝知其物件的贵重。
此玉佩乃用世间少有的寒玉所作,人若常年携带可增强体质,年年益寿。
当时夜冥生母齐孝皇后自知体弱,腹中孩子先天必定不甚强健,顾寻了寒玉亲手刻出玉佩给予未出世的孩子,虽这玉佩看似简朴,然蕴藏了齐孝皇后对夜冥的母爱,玉佩上仅有一字“冥”,这亦是夜冥名字缘由。
至夜冥出生,长至二十二载未曾离过他身。
幽帝紧握手中玉佩,只觉胸口狂涌,随之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笑声苍凉,让台下众人犹如惊弓之鸟。
大笑间,幽帝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笑声还未停止,突然幽帝一声剧烈的咳嗽,众人惊慌之中,一口血腥喷涌在地,溅起了一朵暗红的罂粟。
幽帝亦是险些栽倒在地,紫云吓得不清,忙是扶住了幽帝,大喊一声“父皇!”
幽帝盯着台下瘫软的夜冥,随之将手中的玉佩猛地往夜冥身上一扔“你还有何话说!”
第一章:储位之争(十九)
幽帝盯着台下瘫软的夜冥,随之将手中的玉佩猛地往夜冥身上一扔“你还有何话说!”
夜冥一看那玉佩,却像是抓到了救命草一般,忙是从地上站了起来,焦急道:“父皇,这玉佩至儿臣出生便伴随左右,儿臣怎会将其随便给了人,至于三弟所说,儿臣更是不敢苟同,父皇,二弟与儿臣虽不是同母所生,然却是手足,儿臣如何会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幽帝只是盯着他,并未言语。
夜冥一瞧幽帝这般,便又是道:“父皇,若说儿臣为争夺权势也罢,然儿臣明白,无论较之才学亦是能力,莫不说二弟,就算是平日里最为贪玩好耍的四弟,儿臣亦是比不了,如此,儿臣为何要陷害二弟?”
幽帝有所动容,然这时候夜殇突然冷笑一声,在静谧的帐中格外引人注目。
却见他将手帕扔到了地上,眸子未曾离开过夜冥,阴狠的目光让夜冥胸口猛颤。
夜殇道:“大哥,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狡辩?”
夜冥一脸忧伤,戚戚道:“三弟,你竟这般厌恶于我,甚至不惜捏造事实蒙蔽父皇,为兄真是心如刀绞。”
说着竟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难过模样。
先前还一脸惊吓模样的夜冥突然镇定自若,颤抖的声音不再,摆出了一副被兄弟陷害痛心疾首的模样。
而且从夜冥口中所说的理由,倒也合情合理。
一个没有能力的皇子,自是没有登上帝位的可能,如此他又何须做出这些事来?
炎凰亦是觉得诡异。
夜冥和夜珝俩人平日里均是独来独往,几年来她也没有瞧见俩人闹过矛盾,若说是报复也无可能,那夜冥如何要陷害夜珝?
而且还让自己贴身的玉佩给予了收买的杀手,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然而,又有一点炎凰觉得疑惑。
若说夜冥当真与那白虎之死无关,那为何夜殇会将矛头指向他?而且当夜殇说抓到凶手之时夜冥惊慌模样有目共睹,加之当这过江龙进帐后,夜冥吓得瘫软在地。
这一切难道都是他装模作样?
若是与他无关,他又为何要做戏给众人看?
炎凰轻皱眉头,看向夜殇,却见夜殇一脸嘲讽模样,丝毫没有慌乱,像是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这更让炎凰觉得疑惑。
她想起了未进帐前夜殇在她耳边说的话。
一场好戏?
这若是他所知的好戏,必定是经过了周密计划,若非全全掌握在他手中,以夜殇的为人,他绝不会做。
而帐内其他人亦是一头雾水。
明明已经认定夜冥便是射杀白虎的主谋,然而此刻夜冥所说之言又甚是道理,他的确没有这个理由冒险。
小鱼儿:表一直潜水啊……
第一章:储位之争(二十)
明明已经认定夜冥便是射杀白虎的主谋,然而此刻夜冥所说之言又甚是道理,他的确没有这个理由冒险。
可若是夜殇捏造事实,欲将污水泼向夜冥,那为何说得这般笃定,人证物证聚在,却又是让人找不到破绽。
孰是孰非,众人静观其变,谁也不敢定论。
蓦然,夜殇一个转身,双眸眯成了一条线,朝她看来,目光透着笑意,在炎凰诧异之中,他道:“父皇,此事可不光仅有儿臣知晓,昭和表妹可亦是看到了整个过程。”
此语一落音,众人一片哗然。
炎凰一愣,幽帝也看向了她“昭和,殇儿所言可否属实?”
炎凰还未说话,夜殇一声轻笑,“除却了这过江龙,便只有昭和表妹与儿臣知晓神兽并未只有一处伤口。”
炎凰胸口一颤,复而瞪向了夜殇,然夜殇却露出了狐狸般的笑来,让她恨得牙痒痒!
是了,现下夜殇与夜冥俩人不分伯仲,可若是加上了她,那自然会一边倒。
原来夜殇之前说的好戏,指的是这个,他必定是看到了她射伤了白虎!
如此一来,若是她不照着他口中所说的做,他必定是要将她脱下水!
到时候直接将白虎被射杀一事推卸给她也并无可能!
这男人太可恶!
炎凰双拳紧握,在众人议论声中走到了夜殇与夜冥的中间,复而回道:“回陛下,三表哥所说并无虚言,昭和确实亲眼见了整个过程。”
夜冥身形颤抖,瞪着炎凰“你血口喷人!”
炎凰瞥了他一眼,一直以来她对他便甚是讨厌,今次就算是一切均是夜殇编造,那这夜冥亦不是简单的角色。
炎凰冷哼了一声:“陛下,口说无凭,您可将神兽尸首抬进帐中当场验证,神兽后腿必定有一处隐蔽伤口,乃是两支羽箭同时射出所致。”
夜冥指着炎凰,双目充血,复而看向幽帝“父皇,她分明就是在狡辩,世上有几人能双箭齐射!若非要说一人,昭和绝对首当其冲,以儿臣所看,那凶手分明就是昭和本人!如此她才这般笃定说亲眼见神兽被射杀!”
夜冥会这样说,却是在炎凰意料之中。
众人目光灼热,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炎凰轻笑一声,看向夜冥,缓缓道:“我又有何理由污蔑大表哥你?再则,我只是见着了这叫过江龙的人射杀了神兽,既然大表哥与他不识又何需惊慌?甚至将矛头指向我?而且,”说着炎凰将目光移到了台上的幽帝身上,复而道:“昭和是否为凶手,紫云表妹最是清楚。”
看来这夜冥却不是清白的了,如此激动,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啊——
真是麻烦!
不管是夜殇还是夜冥都是一丘之貉,都将她推至风口浪尖!
若是换个地方,她定拧断他们俩的双臂!
第一章:储位之争(二十一)
啊——
真是麻烦!
不管是夜殇还是夜冥都是一丘之貉,都将她推至风口浪尖?
若是换个地方,她定拧断他们俩的双臂!
好,既然要扯上她,那她就不防将紫云也给扯到其中,紫云从来便是向着她的,更何况,当时她射伤白虎也原由紫云,当时她昏厥了过去,仅记得被白虎追赶,这会知道这白虎并非老死因由他杀,紫云不管是为避免自身摊上白虎一事,还是为讨好于她,均是会顺着她的话来。
夜殇如意算盘打得如此好,可却是漏掉了一点,还有一个紫云夹在其中。
她倒要看看,谁能将她拖下水!
炎凰语罢,周遭一片混乱,三位皇子夹杂着一个郡主,这会子又牵扯上了紫云公主。
原本选择静观其变众人,这会儿也无法再镇定了。
尤其是炎赫,面色巨变,可又不能站出来掺合,憋在心底,难受得紧。
这原本是皇家之事,这会儿炎凰牵扯其中总不是好事。再则幽帝原本就是一个隐埋极深的人,谁又能猜得出他心中所想?
炎凰却将周遭一切视而不见,只将目光锁定在了紫云的身上,紫云本就是被先前发生的事情吓到了,这会儿炎凰一语又将她牵扯进来,怎叫她能够平静。
一时间竟呆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直叫幽帝唤了她三声才回过神来,幽帝皱眉:“云儿,你能保证昭和清白?”
紫云胸口猛的一颤,继而往炎凰一看,见炎凰盯着她不眨眸子,随之低下了头,怯生生道:“父皇,您要恕儿臣隐埋之罪。”
幽帝一愣,复而问道:“云儿,你倒底有何隐瞒?”
紫云咬牙,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猛然抬起头来,泪珠都挂在了眼角,瘪嘴道:“父皇,儿臣与昭和表姐一同入山,最后确是见着了台下之人射杀神兽……”
幽帝还未说话,夜冥便是沉寂不住了,咄咄逼人道:“五妹,你既然知晓此事,为何先前不说偏偏此时昭和提出你才搭话?父皇!五妹平时就与昭和亲密,此次绝对是为救昭和撒的谎!”
“够了!”
幽帝一声怒吼,遏制了夜冥的话语,只见他眸子阴霾,盯着紫云道:“云儿,你可知此次事关重大,绝不能顾忌私情。”
紫云却是镇定道:“父皇,儿臣绝无虚言,先前儿臣未说出此时,却是因为不想让此事变得更为复杂,可是现在,若是儿臣继续保持沉默,那不仅对昭和表姐不公,也不能还神兽一个公道。”
这时候夜殇轻笑一声,看向幽帝道:“父皇,儿臣之所以说出此事,便是要拆穿大哥所说谎言,台下这个过江龙确实为大哥所收买,大哥平日里又不与他人交往,那贴身玉佩又怎会出现在过江龙的身上?”
第一章:储位之争(二十二)
这时候夜殇轻笑一声,看向幽帝道:“父皇,儿臣之所以说出此事,便是要拆穿大哥所说谎言,台下这个过江龙确实为大哥所收买,大哥平日里又不与他人交往,那贴身玉佩又怎会出现在过江龙的身上?”
说着又是转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炎凰一眼“再说,就算是那玉佩真是被人窃取,谁又有那个本事潜进大哥的寝宫,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取来了大哥贴身之物?若是非要陷害,又何须冒这样大的险?”
接着又看向了幽帝:“父皇,您有所不知,这过江龙虽说是一江洋大盗,却是一个孝子,家中有一年过古稀的老母,体弱多病,大哥因此将玉佩给了这贼人便在情理之中,想着就算是贼人失手,那玉佩也不能说明什么,然而,父皇,大哥千错万错,却是在过江龙身上下了毒,那毒整个南隅国怕也只有大哥能有,父皇,那毒,您应该也最是熟悉了……”
语罢,夜殇唇角勾起了自信的笑容。
炎凰见此,已是肯定了,原来一切都在夜殇掌握之中,然而此刻她亦是觉得,此事已经不再是那般简单的事了。
变得更为严峻。
似乎……和幽帝脱不了干系。
幽帝更是一震,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却是浅浅道:“毒药?”
夜殇往夜冥方向一瞧,继而双眸微眯“正是。”
继而挺胸抬头,已是不肖再看夜冥一眼,只听他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