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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黄金黎明 ii-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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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勋致怡,“你坐下。”
  勋致怡却没有坐下。
  可以在勋世奉那种不动声色却犹如泰山压顶的压力面前几乎不受影响的人,我只见过眼前名为乐乐的这朵少女。
  当年,即使是中国顶级纨绔的徐樱桃都被坐在沙发上的勋世奉压的几乎无法抬头,也几乎无法说话,但是勋致怡却不一样。她站在沙发背后,手指摸着沙发的靠背,低头,看着自己翘起来脚跟的名贵高跟鞋,淡米色手工真皮鞋底上的金色蜘蛛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四叔。”她的手指抠了抠沙发的牛皮,“这里是美国,你不能干涉我的私人生活。”
  勋世奉似乎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同一个在美国的定义中过了青春期,但是又似乎正处在叛逆期的侄女谈话,就好像在燕城的菜市场,他面对那些热情过度的大妈们的生涩一般。
  “四叔,我都21岁了。”
  勋世奉看着她,还是沉默。
  “姐姐在21岁的时候已经同你交往很多年,并且都结婚了。”
  闻言,勋世奉看了我一眼,又看着勋致怡,“与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勋致怡看着他,我发现,即使他们之间的血缘已经没有那么近了,但是乐乐的某个神情与勋世奉有着说不出来的相似。她,“我们交往的男人同样都是antype,也许你认为他比我大一些,很复杂,那是因为你们都是同样类型的男人可以嫁给你,为什么我不能继续和abra交往?”
  我听到这个名字很意外,“乐乐,你说什么?那个人,他叫abra,abrawhat?”
  勋世奉代替乐乐告诉我,“horp(亚伯拉罕·博登索普)。”
  “……”
  我应该庆幸,至少,伯兰少将告诉乐乐的名字,是他真正的名字而不是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化名吗?
  勋致怡看着我,“姐,你还是把我的事情告诉四叔了。”
  勋世奉同时有些意外,“怎么,这件事情你也知道?”
  我张了张嘴,准备对他们进行解释,不过,……,与聪明人说话就这样好,什么都不用我解释,勋致怡就明白。
  她看向坐在沙发的男人,“四叔,你查我?”
  没有人说话。
  “我以为你只会去查外人,没想到连自己的家人你也查?”
  勋致怡用双手抓住身前的沙发靠背,她的手指用力抠进牛皮外层,似乎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四叔,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吗?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崇尚美国价值观,我不认为我与人交往这件事情是多*的一件事,我不会与这里的姑娘一样,连自己的父母家人也不想分享,但是我不想让你干预。我不想以后过着这样的生活!她被你完全控制住,好像一个精致昂贵的doll摆放在你构建的宫殿中!”
  “够了。”勋世奉淡淡的说,“勋致怡,从现在开始,你被禁足。学校那里我让人帮你请假,康斯坦丁你也不用去上班了。”
  “四叔你不是我的监护人,你没有这个权力!”
  这一次,那个男人不再说话,他甚至也不再看着勋致怡,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白瓷杯子中是暗红色的液体,没有加入牛奶,显得清澈却苦涩。
  我让女仆照顾勋致怡先上楼,找个舒服的房间让她先休息,我看见她脸上粉已经残掉,估计昨晚也没有睡好。安排好她,我下楼,勋世奉还坐在沙发上,姿势甚至都没有改变过。
  “arthur,别生气,乐乐她还是个孩子,中国孩子的青春期和叛逆期来的都晚一些,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勋世奉抬头看着我,“既然勋致怡把她最近的动态告诉过去,你为什么向我隐瞒。”
  “我答应过她,再说,这是她的感情,我怕外人的介入会让也许可以有圆满结局的感情无疾而终。”
  勋世奉放下茶杯,杯子中的液体少了一半,伴随着他的动作,那些液体在容器中漂荡,却没有满溢出来。
  “在这里,勋致怡没有能力奢谈什么爱情,她没有能力维护那份她认为是异常珍贵的感情。”
  我不同意,“爱情是每个人的本能,这不是有没有能力的问题,这是,……”
  “你也一样。”勋世奉的声音把他的急躁烦乱的情绪表露出来,完全没有遮挡,“如果你有能力去维护你最初的感情,你永远不会成为我的妻子。”

☆、第239章

  239
  泳池顶上是钢化玻璃,这样的建筑结构无法阻挡耀眼的阳光,同时也会在降雨,下雪,寒冷的冬天来临的时候可以让人继续享受到恒温。
  daniel在泳池玩的很开心,他现在已经学会浮水,并且在max的指导下,逐渐开始使用一些比较标准的姿势浮在水面上,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像一只掉落水中的幼犬。
  我站在吃水边,看着他,外面开始下雨。
  钢化玻璃的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道一道的雨水汇集成的水流顺着玻璃屋檐淌落。
  可能是心情影响周围的景色,明明大雨可以让外面的草更绿,玫瑰更加娇艳,森林更深远,河流更丰沛,雨后的天空也更加清透,但是此时我听着那些声音会更加烦躁。
  刚才在客厅,勋世奉说了很多,他几乎很少说过这么多的话。
  我听他解释道,“勋致怡与伯兰交往的时候很谨慎,但是再谨慎,她只不过是一个21岁的女孩子,她在伯兰眼中就跟一个刚出生、身体上除了一层薄薄的皮肤之外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婴儿没有什么两样。”
  “伯兰在同她约会的时候,仅仅透过她知道了一些康斯坦丁员工喝下午茶的时间与休息的时间就能推算出整个系统什么时间最薄弱,这些勋致怡全部不知情,我也不想告诉她,因为,……”
  “无论她是否与伯兰有真感情,为了她父亲的仕|途,勋云涛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与一个英国少将搞在一起。现在勋云涛将调去北京,在这样的背景下,勋致怡与伯兰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死局。”
  ……
  其实,刚才那个时候,那个男人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他不擅长道歉,所以在大约有歉意的时候,就会说很多话,就会解释很多,可是,有些伤害也是道歉无法弥补的。
  他说的,是事实。
  但是,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truth才是最冰冷,最锋利的,因为它们如此真实,无法更改,不用掩盖。
  我失去了很多,苏家失去了很多。也许归根到底,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拥有的一切,生命,财富,甚至是感情。
  这个世界有一条异常危险,并且狭窄的梯子。
  那是构建在物质金字塔上的梯子,人们向上爬,在到达一定高度的时候,可以停下脚步,可以回头,可以放弃野心也能生活的很好。
  但是,当再向上,上升到某个高度,接近天际的时候,这条道路就会变为一条布满荆棘的单程路,不要说回头,甚至无法停下脚步,周围布满了陷阱,每一步都有可能万劫不复,但是还需要继续走下去。
  向前看,似乎可以在云雾萦绕中看到铁王座,权力的欲|望,不上台面的交易,谋杀,沉默,血腥的味道越来越重,一切阻挡都会被连根拔起,一切单纯美好都需要被扼杀。
  勋致怡失去的,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同时,她惹出来的麻烦才是致命的。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世界,还有这样的一生,……
  daniel从水里出来,我抱着大浴巾把他擦干净,max大叔也从水池中出来,我向他道了一声辛苦。
  宝宝的头发全部湿透,黏在白皙的小脸上,这让他头发的颜色显得更深。
  我蹲下,帮他把头发擦了一擦。
  “mummy,你很不开心吗?”
  “没有啊!mummy等宝宝上来,怎么会不开心呢?”
  他抬起自己的小手,在我的嘴唇边画一个小圆圈,“mummy只要一不开心,这里就会有一个细细的纹,好像面具的裂痕。”
  我抬手,握住他的小手在嘴唇边亲了一下,“没有y今天只是有些牙疼,最近好像宝宝一样,甜食吃多了。”
  “我才没有牙疼。”daniel有些不赞同的瞥了我一眼,“mummy,我刚才看见daddy的车子了,他现在就回来了吗?好像还有别人?”
  “哦,是。乐乐堂姐过来咱们这里住几天,宝宝,乐乐姐姐最近身体不太好,身体不好心情也不太好,宝宝不要到乐乐姐姐的房间去。”
  “好的y。”
  勋致怡在房间中,我让厨房给她做了一些吃的,尤其是甜点。
  这个时候吃一些甜蜜的东西可以缓解情绪。我拿着一个银盘子,里面放着两个盘子,一个里面放着一些冷肉与面包,另外一个盘子里面是切成一些小细条的胡桃派与巧克力派。
  我扯过两个抱枕,拍扁了一些,把盘子放在抱枕上。
  乐乐已经换了衣服,不再是那套好像铠甲一般的黑色的套装,一条浅色的裙子,丝料的,脱去那层黑色的套装,果然,这个时候的她好像还是我在燕城遇到的那个名叫乐乐的小姑娘。
  “吃点东西。”
  她坐在床边缘,拿着一块切成小小一条的胡桃派就放进嘴巴里,“姐,我闯了大祸了,是不是?”
  我点头,“嗯。”
  “其实,刚才在楼下,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我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根本控制不住情绪。四叔是不是很生气?”
  “嗯。”
  “四叔他,会消气吗,还是一直生我的气?”
  “他不会和你计较的。”
  “姐姐。”
  “嗯,怎么了?”
  “我对你,你和四叔,你们,……,其实我知道,四叔不想你到外面去,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全。现在康斯坦丁在华尔街如日中天,四叔根本不可能再有朋友,他周围全是敌人,一直想要找到他的弱点,如果他是传说中的阿喀琉斯,你和daniel就是他脚后跟,那是致命的软肋,他不想你有任何危险。”
  我就坐在床边的黑色天鹅绒的椅子上,微微低着头,听着她在冷静之后,一点一点的言语。
  “姐姐,你知道abra的事情,对吗?”
  我点头,“是。”
  “在你得到的资料中,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亚伯拉罕·博登索普,曾经是你七叔的老师,在剑桥,他教授过三个月的课程。”
  “什么课程?”
  “计算机加密,密码学,信息安全。”
  “我以为,……”勋致怡把手中的面包放下,她低着头,手指抓着抱枕的金色流苏,一丝一丝的扯动着,“我以为,他只是一个艺术品商人。”
  我安慰她,“他是没落的世袭贵族,应该对艺术品什么的也很有品位。”
  “姐。”勋致怡抬头看着我,“我很喜欢他,有的时候甚至有一种我爱他的感觉,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未来。我爸爸要到北京去了,他和我视频聊天的时候告诉我,他已经开始给我安排相亲,他甚至也开始警告我,不要和陌生人再做朋友,我们这样的家庭的孩子有可能会被人盯上,并且现在这个时候,政|治上的绝对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这些我都知道,我爸爸走的越高,我就越不可能随心所欲地的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我只想在自己还能做主的时候,按照自己的心愿,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沉默之后,是一种失落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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