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江湖-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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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在一旁观看的仆人见机,不待吴老太爷吩咐,飞奔而去厨房取水去了片刻,便把一大碗清水端来。
吴梓昆就手接过仆人手中的那碗水,待他退下之后,吐气开声一掌拍向手中的这碗水的水面,既没有水花四溅,亦没有瓷碗四裂,仍是完好无损,端着这碗水对众人说:“哪一位老哥哥的内功是纯阳的,烦请把这碗水加温。
皇甫一风见问,虽不明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而自己的内功是走的纯阳路子,逐应声答道:“你四哥可以帮你。”说完,起身飞到吴梓昆身边,接过吴梓昆手中的这碗水,初一触及手,便觉得寒冷异常,有些明白五弟的意思了,大声对众人道:“好一碗冻水,真难得不结冰。”说完双手托住碗底运功。一会儿后,怪事发生了,碗中的水在自己纯阳的内功加热之下竟然结冰了!
众人看到这个极为不合理的怪异情况,呆住了,一碗水竟在一个身具绝顶纯阳内功的加温之下竟然结冰了。吴梓昆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急欲知道其中缘故,心中却好生为难,如果由自己亲口说出,虽能尽释众人心中疑问,却不免给人一个“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之嫌,想起江无风的武功过人,一定能够很好地替自己回答这个问题的,于是求救似的望向江无风。
江无风看见吴梓昆向自己望来,从他眼神中读出了他的心意,逐开声道:“各位伯伯,小侄有一些浅见。”
其他人见江无风横插一手,说能解释这种情况,不由都有点怀疑地望着他。
江无风见自己成功地使吴梓昆摆脱尴尬之后用认真的口气对众人道:“小侄猜想,吴五伯练的是一种纯阴功夫,但碗中的水在他用借物传功之下为什么又没有马上结冰呢?因为吴五伯这门纯阴功夫已经制阳的局面,待水中阳尽,而蕴藏其中的阴就全生,是以结冰了。”说到这里,望着吴梓昆道:“吴五伯,风侄我的推断是否有错?”
吴梓昆见这小子果不负自己所托,高兴地对他说道:“好小子,老伯我的把戏被你揭穿了。以后你可以凭这一手到江湖中骗饭吃了。”极为笑谑。
众人听到江无风一解释之后,都是武学高手,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吴自然见自己今日结拜的兄弟都堪称江湖中绝顶高手,尤其是吴梓昆这一手表演神乎其神,亦对这个不甚起眼的五弟另眼相看,听到与看到江无风的见解与表现之后,向众人提议道:“各位兄弟,我想请我们的无风世侄为今日武学汇演来一场压轴的,好不好?”
王长军自从江无风来之后就一直没能放弃要探寻这个少年儿郎的想法,现在听到吴自然提议抢先答好。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见这个少主在自己的拿脉试探没有一丝内力竟能使出“七哀掌”就开始留心起他来,希望更进一步了解他竟拥有一些什么超能力量,于是亦附和。
吴梓昆亦不知江无风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武功层次,希望借机观摩一下。
第二卷 风动神州 第三章 见龙在田 (6)
江无风见众人都有一付要自己展露武功的神色,知道推不过。但自己亦不知道怎样才能使他们知道自己的内功层次,沉思一下后,缓慢地对众人说道:“好吧!不过我亦不知道自己怎样怎样表演,不如依样画葫芦,先作口头表演。”说到这里望向王长军道:“王大伯的剑招很为玄妙,我不知您所使的剑招承自什么神功秘笈,但它一定可以使出具有很高天赋的修习者步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如果您刚才在施展那招剑法时,不太过执着,让鼻息自由呼吸,您就可以做到只伤绿豆皮一半厚。
王长军闻言,立时汗如雨下,用极为敬重的语气对江无风道:“老朽受教了。“
众人从他们两人交谈之中,听出了江无风指点王长军的武功之意。极为震骇后来,又看到王长军以极为崇敬的目光看着江无风,便知道江无风给大哥王长军的提示非同小可,竟可以让他以看师父的目光看江无风,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江无风此时望着充满惊异之色的吴自然道:“吴二伯的掌功很为精纯,无风我近日得窥武道上乘,不告而取擅自修习贵门掌功,还望吴二伯多多原谅。”
吴自然听后,急忙答道:“极师门虽有每代单传之说,但是尊长的安排,做门人弟子的无权干涉,既你先祖蒙我师门尊长看重,得传神功绝学,亦是比缘分使然,既然本门神秘笈在你手中,希望你为本门发扬光大,老朽自幼时获师门心法,一直到如今都未觅到衣钵弟子,今日见世侄你初展身手,心中重担已去十成,假以时日,老朽离世,亦不至于愧见先师。”
江无风听他口气,今后要自己为他师门觅传人,自己放下传衣钵的重担,一时间亦颇有为难,略一思索,离位步到他座前,行了三跪九叩大礼后起身恭敬地对他道:“吴二伯既委无风如此重任,礼仪不可废,特拜领您的吩咐。”说完归位然后接着道:“如果能做到心在神外,则七哀掌修习可以一日千里。”
吴自然闻言,喃语:“心在神外,心在神外,心在神外……”蓦地身躯一震,高兴地对江无风道:“我知道了,可惜我老了。”言语中大有愤恨自己因年岁大了,悟道已迟,不能亲自为师门发扬光大的意味。
江无风望着南宫雨恭敬地对他道:“无风对南宫伯伯刚才的暗器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依愚侄浅见‘无心胜有心’当能更进一层……不知您认为意下如何?”[
南宫雨听后,略思虑了一下后,顿时明白了他的“无心胜有心”的内涵,但是自己身负主人重托,不敢大意,虽见他武学见解超人几等,但是如果一个习武者仅有武学见解而无内力相辅,终是纸上谈兵,如此出道江湖直似与自杀无异,逐用极为谨重的语气对江无风道:“你能承受我几成功力?”
江无风听后,顿时明白他要真刀实枪考核自己,而自从那日得窥武道上乘秘境之后一直无睱亦没有人和自己一试身手逐大声答道:“十成。”
南宫雨听后,面色变得极为凝重,重复问道:“真的十成?”
江无风答道:“真的十成,无风不会故作狂妄,但请您放手施为。”
南宫雨闻言,沉声对厅堂中的仆人大声喝道:“请无关人员速离大厅,且不可擅自靠近,有伤亡,请勿自误。”
吴自然闻言色变,知道南宫雨全力施为将是惊天动地一击,而自己儿子吴西周虽有武功,但与堂中自己五兄弟相差许多,连忙指派他为清退无关人员的监督人,要他把人员还出去后,阻止一些好事的仆人近前,更特意吩咐他阻止后院家人来厅堂。
吴西周闻言,急忙领命而出。
南宫雨看见无关的仆人散尽,面色凝重不改地向四位兄弟一抱拳后道:“诸各位兄弟运功护身。”
王长军因吃过音波功的亏,自是知道他言语中的含义,暗思吴自然的内功或是弱点,逐把座椅近吴自然,抓着吴自然的手对他说:“二弟,我们两个来个投机取巧,两人合运内功,好看清三弟钢珠之威。”
吴自然听后,心神领会,知他顾忌自己,怕自己内功不够深厚,于是坦然接受了他的好意,两人齐齐同时发功,在向前布下一个真力圈。
皇甫一风和南宫雨可以说是光腚之交,自是知道他的一击之威,见大哥护住了二哥,自己见此,心中一动,也把座椅近到吴梓昆身边对他说道:“五弟,我们也学大哥二哥那样,携手观摩三哥的一击之威。”
吴梓昆听后,心中很为感激,但也知道目前不是讲面子的场合,逐依言与他手掌相握,同时发功,在身周围布下一个真力圈。
南宫雨见众人都作好了准备,长啸一声下场。
江无风不待他开口,亦步到厅堂中,在相隔他十丈的地方背对大门面对南宫雨站定,谨慎地对他说道:“南宫伯伯,请!”说完提气护身,等候南宫雨的雷霆一击。
南宫雨见江无风随便在身前十丈的地方一站,竟然给人一个虚渺的感觉,好像江无风站在那儿并不是很真切,但又偏偏知道他站在那儿,顿时明白江无风说在接自己十成功力一击绝没有狂妄,平生初次遇见如此“敌手”,心中狂喜非语可以表达,把功力提到极限后,目光如电地望着江无风道:“接招。”
一声惊魂荡魄的厉啸过后,江无风如鬼魅般地人影几下闪动后,气闲身舒地站在原地,笑吟吟地望着南宫雨。
南宫雨则脸色一白之后迅速恢复原来的样子,眼中敬重与惊异等诸多复杂的神情融合在一起地望着江无风,良久才赞许道:“好身手!”说完推开手掌,但见手掌中的十粒有孔的钢珠都分成了二半。
江无风见他给自己看钢珠,知他动了气,逐笑着对他道:“南宫伯伯,您千万别生无风的气,您目前的功力可以使用追……那个珠子作为暗器了!”
南宫雨闻言,心中大喜过望,仍有点不相信他这句话似地对他说道:“我真的可以使用追……那个珠子了?”
江无风肯定地点了点头。
南宫雨见自己多年的梦想今日得以实现,终于可以使用“追魂珠”作暗器了,自己将是南宫家族中第二个蒙主人允许使用“追魂珠”作暗器的人,也就是说自己目前的身手已经直追先人,'奇''书''网'于是按照先祖遗训,马上跪在江无风面前叩了一个头后说了一声:“多谢少主!”然后起身满脸欢容地回到座位。
王长军和吴自然合力营造的真力圈竟然不能把南宫雨的钢珠离手时的厉啸完全隔开,声音入耳,两人仍感到如中钢珠,幸好两人联手,两人均是脸色一白之后复原,在全力抵抗钢珠厉啸声之余,竟没有看清钢珠在空中运行的轨迹,亦没有看清江无风如何闪避?反攻?……说交手完毕,连忙散功,才发现彼此手掌心都有汗珠,不由对南宫雨的一击之威生起无边的敬意。
吴梓昆在皇甫一风的全力相护之下,也只听到一声厉啸,根本就未曾看到南宫雨如何出手。
皇甫一风可以说是在旁看的人中看得最清楚的一个,也自惊异南宫雨近来的武功精进不少。
除了皇甫一风外,其他人都不明白南宫雨和江无风比试完之后还要跪谢江无风,由于他们两人都没有明说,自也不便动问。
吴自然见到现在大厅上的几个人都会为镖局出力,自是高兴异常,见江无风和南宫雨眉来眼去,知他们可能有些不便在大厅广众之下谈论的事情,连忙开口道:“三弟,你可要好好招待这个侄儿,烦你代我招待他们一下,我要去安排一下私事。”说完就起身对众人说了声:“失陪了。”之后走出大厅。
南宫雨待吴自然一离开,就连忙起身走到江无风面前高兴地拿起他的手问道:“好小子,才分别几个月就能承受我全力一击了,快点随我到我房间去,老实交待清楚!”说完对皇甫一风使了一个眼色后,拉着江无风急步出厅。
皇甫一风一见到南宫雨的眼色心神领会,未待王长军与吴梓昆作任何表示之前率先向吴梓昆提问道:“吴五弟,你是怎样和风侄认识的?”
王长军本欲离开大厅,一齐到南宫雨的房间去和江无风谈心论道,见皇甫一风现在提出一个极有诱惑性的疑问,逐打消原来念头,好奇地望着吴梓昆。
吴梓昆待南宫雨拉着江无风离开后,就感到有些无所适从,虽说刚才和四位兄长结拜成为兄弟,但毕竟交心不够,自己是沾了江无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