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第6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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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奶奶跟孙女,还有着一条迈不过的鸿沟。
叶钧表面上很镇定,但这心里,却是有着说不出的哭笑不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叶钧尽可能安慰道:“香婆婆,放心,我会劝她少喝yidian。”
“好的,谢谢。”嘴上,香婆婆倒是说了声感谢,可语气却显得可有可无,似乎qingchu露香的品性,不认为叶钧有这本事。
等香婆婆叹息着离开后,露香也恰巧回来了,“帅哥,看看,我手里是shime?”
叶钧不由尴尬着转过身去,只见露香手中端着一袋灌装啤酒,手中还抓着一罐,一边醉醺醺的晃了晃手中的袋子,一边喝着那罐啤酒。
叶钧暗暗皱眉,但还是笑道:“我很少喝酒,喝不了这么多。”
“不碍事,能喝多少就喝多少。”露香醉醺醺的就坐在地上,掏出一罐啤酒,就推到叶钧身前,“来,喝,今晚大醉一场!
叶钧笑了笑,打开一罐啤酒,一口就喝了一大半,这让醉醺醺的露香伸出手指,不断晃悠悠,“还说很少喝酒,看你这架势,一定是经常喝酒的醉鬼。哈哈,还是那种少一天离开酒,就浑身不自在的坏蛋。”
叶钧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缓缓道:“我确实很少喝酒,但不是不能喝,也没否认我这人不喜欢喝酒。只不过,我一般只喝红酒,所以每次喝的份量,都不多。”
“哟,看不出来,家里面还来了一位阔少爷呀。”露香脸上泛起一抹鄙夷,“怎么?是不是嫌弃这啤酒不好喝?不喝拿来!你这人真不懂得说话!”
女人翻脸跟翻书yiyang,叶钧也是一愣,原本想悻悻然含糊过去,可刚打算赔不是,忽然又有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当下直接将半罐啤酒给推到露香身前。
因为叶钧这种动作而愣了愣的露香,不禁皱眉道:“怎么?你还真这么客气?”
“我不是有钱人,你别误会,只是我因为职业需要,所以很多shihou都是在喝红酒。”叶钧笑了笑,“我并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请相信我。”
听着叶钧这似乎较为诚恳的话,露香原本不满的神色也淡了不少,“好了,就算是我误会你了,不过,想要我原谅你,就得老老实实陪我喝酒。”
不会吧?还起到反效果了?
叶钧愕然,但心知跟一个半醉的女人谈理智,就等于跟一头牛探讨琴声yiyang,纯属自讨没趣。
当下,叶钧点点头,直接拿起那半罐啤酒,喝了下去。
“好!”露香一边兴奋的朝叶钧竖起大拇指,一边开启另一罐啤酒。
听着屋子里不断传来谈笑声,还有露香时不时的‘喝!’、‘不错!’、‘好酒量!’之类的话,原本打算进门看一看情形的香婆婆,只是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朝着二楼走去。似乎,这种结果,早就在她的预料当中,不过她并不生气,在家里醉,远比在外面醉,要好得多。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叶钧看着靠在他膝盖上打鼾的露香,也是哭笑不得。这女人明明yijing喝不了,偏偏还装出副没事人的样子,一个劲的喝,似乎打算要用酒精麻痹zijiyiyang,最后弄得就这么不醒人事了。
叶钧不得不承认,露香的睡态确实吸引男人,尤其是穿着一套清凉的衬衫,因为这卧躺着的姿势,将胸前的饱满溢出半截,确实吸引人。
在岛国这种difang,ruguo女孩子穿这么清凉,偏偏还醉得这么稀里糊涂,叶钧保证这种女孩子第二天醒来,会yidian不qiguai的发现ziji正睡在酒店里,身旁往往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着的男人。
“小伙子,她睡着了?”
听到开门声,叶钧立刻强压下那一丁点邪念,笑道:“香婆婆,真抱歉,没能劝动您的孙女,还陪着她胡闹了一回。”
“不碍事,我早就对她不抱希望了,只是希望她能懂事点。”香婆婆试着去搀扶露香,可发现怎么也提不起劲,“算了,就让她谁这吧,待会我给她弄一张毯子。唉,这要是在外面醉成这样,可怎么好呀?”
香婆婆没有开口让叶钧帮搀扶,似乎也qingchu叶钧此刻脚不方便,就连回来时,都是撑着拐杖走走停停才进了这门。
等叶钧躺在露香的床上时,并没有合眼,而是在思考着该如何跟香婆婆开那口。其实,赖在香婆婆家里面,叶钧更主要的是在观察香婆婆到底跟甲贺流那些忍者有没有guanxi,不过看情形,香婆婆的家世应该很清白,只能说是底层老百姓的标准,应该跟甲贺忍者扯不上太大的guanxi。
要说guanxi,唯一的guanxi,估摸着也就是在甲贺流外事部的场子做事吧。
当然,就算不能从香婆婆这里问到关于轩辕剑的信息,叶钧也可以让香婆婆去帮忙问一问,因为香婆婆开这口,相对来说,还可能减轻那些人的戒心。
“别挤!”
一阵qiguai的嘀咕声传来,叶钧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尽管有着天赋内养,但叶钧还是不希望做常人眼中的怪胎。正常的吃喝拉撒睡,还是一应俱全。
“谁?”叶钧下意识阴沉了来了这么一句话,当下警惕的望着身旁,只见一张精致的俏脸进入视野,尽管光线不是很亮,甚至毫无光线可言,可叶钧修炼了驭气,本身就能对黑暗有着不错的适应性。
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是露香。
当然,这没shime值得qiguai的,可让叶钧险些升起男性chongdong的事情,却是露香竟然是裸。睡!最关键的,还是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在压在他的小腹下!
“糟糕!”叶钧脸色大变,因为这一瞬间,他敏锐的发现,下半身也出现了反应。本身就没料到露香会不声不响出现,而这种鬼天气,又不可能穿着衣服睡觉,只是穿着条内裤的叶钧,因为这负距离的肌肤之亲,而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钧稍稍细想,就意识到他待着的房间是露香的,这应该是后半夜露香清醒过来后,基于本能,所以返回房间。至于为何是赤裸上阵,叶钧也懒得去研究,人的习惯千奇百怪,这没任何值得研究的价值。
正当叶钧犹豫着是多享受一下温柔乡,还是立马做一回君子,而这shihou,叶钧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很快,还传来一阵交谈声!
贼?
叶钧首先联想到这个字,可很快,就摇摇头,因为叶钧听到香婆婆的声音,情绪似乎还有些激动。
第七百三十二章 你太直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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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小子不能留!”
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外的叶钧听到这话,顿时吓了一跳,可仔细听完后,才知道说的不是他,而是露香在外面的男人。。。
说这话的人从声音判断应该四十多岁,香婆婆情绪要激动得多,不断劝阻着这个男人千万别轻举妄动,还一个劲替露香说好话,其实无非是怕这男人真忍不住,杀了露香的男朋友。
甲贺忍者?
叶钧都被心里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从这个男人的口气来看,绝对属于那种杀人不眨眼,还偏偏毫无顾忌的杀手!结合香婆婆就在甲贺流外事部摆摊子给人解签,叶钧不得不这么想。
“妈,你听我说,再这么放任下去,我跟乔慧都不放心!这还算是我女儿吗?”男人似乎心烦意乱,不断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一定要杀人?你爸在的时候,就不该拉着你去那种地方!这也怨我,为什么生下你?为什么要嫁给你爸!明知道他是冷血无情的畜生,我却…”
“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男人显然有些不耐烦起来,阴沉道:“我就问你,露香在外面勾搭上的野男人叫什么!如果你不说,我就亲自问她去!”
“够了!你还是不是一个父亲?你还是不是我儿子?”香婆婆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男人不说话,只是心烦意乱的来回在房间里踱步,原本,叶钧也没心思继续逗留下去,可是,他真的很想去验证一下,这香婆婆的家里面,是不是真的那么表里不一?
“说话小声点,露香跟奈奈子都不知道你回来了,而且家里面还有客人。”香婆婆不冷不热道。
“客人?”
“对,昨天在摊位上遇到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在我这解签,扭到了脚,他没钱住酒店,我就让他现在咱们家休息。”
“哦。”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叶钧的存在,只是轻轻应了声,就再次来回踱步起来,看来,心里面特烦躁。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还有,你不是应该在东京吗?怎么回来了?”香婆婆疑惑道。
“木端家两个重要的人失踪了,上面颁布命令,一点要找到他们,即便付出任何的代价。”男人也不隐瞒,“这么找根本就找不着,索性,我抽空回趟家,乔慧目前还在外面,估计过阵子就回来。”
听到男人这些话,叶钧再无怀疑,当下轻手轻脚打算往回走,可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传来,叶钧也不禁叫糟,“藤原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奈奈子!
叶钧脸色铁青,先前只顾着偷听里面的对话,却忘记了观察四周,竟然连奈奈子出现在身后也不知道!
哗啦!
门口被拉开,叶钧撑着拐杖,满脸尴尬,“香婆婆,您还没睡呀。”
“你是谁?你偷听我们说话?”男人长相很普通,实在很难理解怎么能生出露香这么水灵灵的白菜。
不理会男人语气的阴沉,还有那股很突愕冒出来的凛然杀意,叶钧困惑不解的望向同样脸色不太好看的香婆婆,“香婆婆,这位是?”
“你先回答我,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香婆婆尽管看起来无害,但叶钧清楚,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很可能待会就要面临这个男人的攻击。
“我刚被露香吵醒了,刚开始没在意,后来才发现,她喜欢裸。睡,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房间的,又不好意思继续睡在那里。所以,就下了楼,打算找厕所,没想到惊扰到你们了。”
叶钧的解释让香婆婆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至于那个男人,还是满脸阴沉盯着叶钧。
香婆婆也不在意,笑道:“康德,我上去看看露香。”
“好的,妈,小心点。”
叶钧撑着拐杖让出条道,香婆婆只是大有深意的望了眼叶钧,然后就拉着奈奈子上了楼,而被唤作是康德的男人,依然死死戒备着叶钧。
好一会,香婆婆才笑了笑,“你这个女儿呀,一喝酒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年轻人确实很好,如果是其他男人,就说不准了。”
康德一听这话,顿时明白香婆婆是想表达叶钧所言非虚,脸色也渐渐有了好转。尽管依然心里提防着,但叶钧这正人君子的行为,还是赢得了康德的好感。
“小伙子,厕所在里面。”
“谢谢香婆婆。”
叶钧撑着拐杖,步履蹒跚的朝着黑漆漆的通道尽头走去,康德与香婆婆盯着叶钧的背影,两人神色均是若有所思,“妈,这个小子有古怪。”
“你也看出来了?”香婆婆脸色一寒。
“没错,之前你走了以后,我一直盯着他,他竟然不怕我。”康德顿了顿,一字一顿道:“而且之前他竟然没发出一丁点声响,要知道轻手轻脚可以,可用拐杖撑着,总会出现一点磕磕碰碰。我们是木屋,这种声响要更明显。但这并不是最奇怪的,最让人匪夷所思的,就是他大半夜都还戴着副墨镜,屋子本来就够黑了,有这必要吗?”
“我也很奇怪,可是,他的脚确实受了伤,我亲自给他诊断过。”
“那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