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逃婚,砸到爷-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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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只她动动手指就能捏死的蝼蚁!
证据,只有当两方实力相近,至少也得是有所顾忌的时候才需要!
面对太后的问罪,慕容臻却并没有开口为自己做任何的辩解,只是貌似平静实则幽冷之极的看着那位第一次见面还慈眉善目,第二次见面就初见冷意,现在第三次见面已毫不掩饰杀意的太后娘娘,轻抿着嘴,眼中偶尔闪过一点让人无法探究的光芒,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看到她这个模样,上官云倾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觉得此刻,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不管是为了臻儿,还是为了他自己。
他握紧了掌心里那只软弱无骨,还带着点凉意的小手,用力且又不会让她感觉到疼痛的握紧,无视皇祖母眼中隐含的警告,笑容刹那明朗,带起了窗外天边的一抹明霞,无比轻软柔和的说道:“皇祖母您这是怎么了?为何竟将这般沉重的罪名加到臻儿的身上?臻儿她虽不拘小节了些,但也绝不会是如皇祖母您所言的那般。还有不配当宁王妃什么的更是奇怪,孙儿既然将她娶进了门,那自然是除了她之外,再无别人能被称为是宁王妃。”
“倾儿,你在胡说些什么?”如果说先前太后娘娘的脸色还只是冷冽,那么现在,则是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似乎生怕上官云倾不明白她的意思,咬着字说道,“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在传言她在成亲之日还妄图私奔与男人私奔,更在回门那日当街与男人牵扯不清,如此寡廉鲜耻不守妇道的女子,你竟还这般护着她,她是给你灌了什么**汤?”
听到这些话,上官云倾的笑容里也不禁多了丝冷意,说道:“外面的百姓不知道真实的情况,难道连皇祖母您也会不知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要真说起来,这事还是我连累了臻儿。至于三天前,那男子是臻儿的好姐妹女扮男装闹着玩的,现在人还住在宁王府内,何来的寡廉鲜耻不守妇道?皇祖母您向来面慈心善,最见不得含冤受屈罔顾性命之事,今日却为何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让孙儿惊讶不已。”
“你这是在说哀家是非不分吗?”
“不敢!我只是不忍让臻儿背负上这样的罪名。”
“我看你是敢得很!”太后狠狠一巴掌拍打在桌面上,怒目圆睁怒发冲冠,终于不再说那些好听却没用的废话,直言道,“我不管这事到底是谁的错,又是怎么一回事!就算哀家清楚又如何?这京城,这天下的百姓知道吗?慕容臻现在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皇室的声誉,哀家绝不允许让皇室蒙羞的人继续存在!”
顿了下,她又冷笑着说道:“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人,就交什么样的朋友,有教养的好姑娘会做出女扮男装这种事情吗?身为女子,不好好的待在闺阁之中,跑到外面抛头露面不说,竟还做出当街调戏王妃这种事,实在是欠缺教养!”
如果说先前的那些所有的罪名落到头上,都只是让慕容臻稍微有点怒气,更多的是对事实了然而带来的冷漠的话,那么听到这一句,就如同在她那一点点怒火上面浇了一瓢子火辣辣的热油。
猛然抬头盯上了倨傲冷酷,此刻脸上还有着浓郁的轻蔑不屑之色的太后娘娘,冷冷的开口说道:“再没教养,却也是个率性直爽的女子,不像有些人,分明阴毒狠辣,却还要装出一副慈眉善目的假面,没本事对付金尊玉贵的罪魁祸首,就找无权无势的受害者下手,还偏偏又要摆出那许多好听的借口。”
“你在说谁!”太后一怒,猛的站了起来,那眼神火辣得要在慕容臻身上灼出血洞来。
上官云倾扯了下嘴角,没想到臻儿竟然一开口就说出这么……呃,这么刺激人的话,想要阻止,可同时又不禁感到莫名的好笑。
侧头看着她清冷的侧脸,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神色微动,缓缓的垂下了眼睑,如果当年……
慕容臻没看到上官云倾的异样,因为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太后娘娘的身上,直面那只是余波就让满殿宫女太监跪伏战栗的威严,她冷峭的一撇嘴角,说道:“太后娘娘恕罪,臣妾说错话了,其实太后娘娘是真的面慈心善,不然怎么会将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视如己出,甚至不惜因她而为难您自个儿的亲孙子呢?”
上官云倾一激灵从异样的情绪中被惊醒了过来,抬头看到皇祖母瞬间铁青的脸色,竟极不合时宜的勾起了嘴角,然后又不着痕迹的将这一抹弧度压下,转头看着慕容臻轻声说道:“皇祖母自然是这天底下最慈善贤德之人,臻儿何必还要说出这样众所周知的话呢?”
那长公主并非太后娘娘所生,而是当年先皇在世时最宠爱的贵妃的女儿。当年先皇在世,对那位贵妃可是真正的宠冠后宫,为她一人冷落了后宫所有的其他女人,其中就包括他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娘娘。若非她没有为先皇生下一个皇子,恐怕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未必是当今皇帝。
即便如此,还是有传言说当年先皇曾“异想天开”的想要让月华国出个女皇,若非当年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娘家势力雄厚,再加上满朝文武的反对,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也同样未必会是现在的皇帝。
只是先皇驾崩前,将一份谁都不知道内容的遗诏交给了长公主,这才会让长公主安然的活到了现在,而不是如她那位母妃一般,先皇刚一驾崩,就“突发心疾”,随先皇而去了。
然而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长公主,是皇室中人,同时还是大将军的夫人,就算没有先皇遗诏,就算太后再不喜欢她,也绝不会为了区区一个身份卑微的慕容臻而与皇室公主翻脸。
用力的喘息着,太后娘娘的双目微微泛起了些许血色,死死盯着慕容臻,再看向上官云倾的时候,眼中有着难掩的伤心失望,以及一点点微不可察的……冷煞!
第五十四章 冲突(2)
“倾儿,你真是太让皇祖母失望了!”太后娘娘的神色之中又多了丝悲切,看着上官云倾甚是心痛的说着。
上官云倾依然是那个表情,丝毫并没有为太后娘娘的悲切所动,握着慕容臻的手一紧,低头欠身说道:“皇祖母恕罪,臻儿她不懂规矩冲撞了皇祖母,孙儿代她向皇祖母赔罪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是不能让太后娘娘满意的,她又是冷冷的从慕容臻身上扫过,冷哼道:“哼!你果真是中毒不浅,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竟公然与哀家做对!哀家倒是要问问你,她究竟好在哪里,竟让你这般不管不顾的想要护着她?她不过就是个身份卑微、丝毫不得慕容相国宠爱的庶女,能给你带来多少好处?此女无才无德,又能助你什么?”
上官云倾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瞄向慕容臻,只是抿紧了嘴唇,垂首说着:“就如皇祖母所见,她不懂规矩不守礼仪,温柔似水贤良淑德皆与她无关,虽身为相国府小姐,却只是个庶出之女而身份卑微,并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和助力。可既然我将她娶进了门,那么她就是我上官云倾的王妃,岂能让她蒙受无辜之罪?”
慕容臻抽了抽嘴角,不由得侧头看向他,眼神甚是不善。
不懂规矩不守礼仪?温柔似水贤良淑德皆与她无关?他是这样子描述她的没错,是吧?
只是她虽神色之中有着不忿之色,其实心里却奇异的没有任何恼怒。
“无辜?”太后却根本没打算要放过她,听着上官云倾的话就好像听到了笑话,眼神一凛,刚稍微平息下去一点的怒焰又窜了起来,伸手指向慕容臻,道,“这所有的流言皆是因她而起,让皇室蒙羞的也是她,你竟然说她无辜?”
“皇祖母,您分明知道臻儿是受我的连累才会被人掳走,甚至为此而差点掉落悬崖殒命,身上的伤到现在还没有彻底痊愈,难道不无辜?”
慕容臻忽然又转头看了他一眼,但只看得他轻抿嘴唇,神色平静中透出了几分诡异,握着她的手,又收紧了些,捏得她的手也跟着隐隐作痛。
太后依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眼神进一步转冷,脸上怒容闪烁,喝道:“哀家不管这些!哀家只知道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的王妃不守妇道失贞败德,不管那些流言是不是真的,她现在已经没资格继续当王妃,必须要用她的鲜血来洗去皇室因她而蒙受的羞辱!”
慕容臻轻蹙起秀眉,动了动被他握住的手,也不管此刻永福宫内的气氛是如何冷凝,如何剑拔弩张,忽然说道:“上官云倾,你弄痛我了。”
上官云倾一愣,忙松开了手,太后也一愣,转而将如利刃般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
而刚刚洋溢在太后与上官云倾之间的紧张气氛,忽然间被从中截断,虽依然紧张压抑,但空气开始缓缓流动了,呼吸也跟着顺畅了起来。
慕容臻揉捏着微微有些泛红的手,抬头静静的与太后对视,半饷莫名的笑了出来,笑得眉眼弯弯煞是动人,只是轻启樱唇,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动人:“这人世间最肮脏的地方,用鲜血就能洗干净?只怕会越洗越脏吧。”
“放肆!”
“你都要我的命了,难道还不许我放肆一下?”慕容臻丝毫无惧这沉甸甸的威压,毫不避让的直视着太后娘娘,冷笑着说道,“你说了那么多的借口理由,不过就是想要找一个人来应对外面的流言,就算长公主没有任何让你忌惮的,只怕你依然会将我给拉出去,因为长公主若出事了依然是皇室蒙羞。”
太后眯缝着眼,收敛起了满脸的怒容,眼中却依然有寒光闪烁,冷冷的看着她。
慕容臻也不管她的神色是怎样的寒光乍现,犹自说着:“太后娘娘果然是贤德,将皇室颜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过你就这么确定,你想要我死,我就一定会乖乖的让你杀?”
“莫非你还敢反抗不成?”她好像听到了笑话,神色之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慕容臻是不明白太后的笃定,只觉得她的言论让她感到搞笑,忍不住的就真笑了出来,清清淡淡的说道:“为什么不反抗?我可还没有活腻味,岂能毫无反抗的就乖乖送了性命?”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难道不知道这句话吗?”
慕容臻嘴角一撇,就差没有翻白眼了,满含讥诮的说道:“你是我的君吗?我可不认为我是你的臣。”
太后面色一凛,刚刚才坐下,又猛的站了起来,指着她喝道:“混账!你竟敢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想要造反不成?”
慕容臻勾唇冷冷一笑,道:“造反没兴趣,但你们若是以为可以随意的拿捏我的性命的话,我也想要跟太后娘娘您说一句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自认比兔子,还是要稍微强一些的。”
“不管你是兔子还是野猫,在太后娘娘的眼里都没有任何区别,都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亏你竟还狂妄的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好笑之极!”
忽有珠玉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然后便见长公主带着陆大小姐走进了永福宫,朝太后行礼请安。
太后的脸色虽依然难看,也不见得有多喜欢看到她们,但相比之下,倒是比慕容臻好多了,还颇为和善的朝陆柒雪招手,让她坐到了她的身旁,长公主也跟着在旁边坐了下来。
陆柒雪坐在太后身边,不禁喜形于色,暗藏得意的从慕容臻身上扫过,然后含情脉脉的视线落到了上官云倾的身上。
慕容臻瞳孔微放,陆柒雪看向上官云倾的那个眼神让她莫名的不舒服,嘴巴比思绪快了一步,道:“刚才皇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