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杀手沦为保镖-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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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意思都没。
身后的姚管家,一边在帮着整理明天起程的行李箱,一边看着自家原本好好的少爷如今成了这样。不禁唉声叹气:“少爷,如果可以的话。就少喝点,毕竟对身体不好。”姚管家实在不忍心看着楚云棠作践自己,不由的劝说着。
“姚叔,妈妈她当时也是那么痛苦的是吧。”楚云棠看着水晶杯子里自己的倒影,不禁牵起一丝微笑:“所以才会一直一直的用酒精麻痹自己。呵呵。”
让人恐惧的笑容,让人恐惧的话题。姚管家的手一个颤抖,拿着的衣服落在了床被上:“少爷,你不要想那么多啊。为什么一下子谈起夫人了呢,你从来不谈起夫人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你跟姚叔说。”姚管家的声音也跟着有些颤抖,楚夫人的话题因为楚云棠15年前的怒吼而不再被谈起一句,现在他却又重新打开了这个尘封已久的话题。同样沉寂在酒精里,让人不能不关注起来。
楚云棠的笑容未减,他摇着头回道:“你放心,我没那么傻。只是或许到现在。我能感受到那一份痛苦。”像是坐在关着盖子的玻璃瓶中,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难以呼吸。时间流逝会带过一切,那需要多久?他。。好象忘记问了呢。
幽幽的灯光摇曳着,姚管家仍然不安着。瞪大着眼珠看着自家少爷。怕是一眨眼楚云棠就会不见一样。
似乎不止是管家觉得他不对劲,连楚云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对劲。后悔吗?在船上时说出那段话,他不后悔。可是为什么现在不像穆亚说的那样轻松,时间每分每秒都好痛苦。
成天在他脑海里的就是,小亚在干吗呢,她现在在哪?过的好吗?会不会被路西法欺负?又会反问着自己,既然都已经决定潇洒了,为什么不能彻底一点!想的都是关于穆亚的问题!
楚云棠,你真的栽了。栽的那么莫名其妙,付出的根本不会有任何回报。但还是傻乎乎的不知悔改。
一口吞完杯子里的小半杯酒,盯着窗外的眼神开始变的朦胧。大雨滂沱,没有停止的意思,路灯下已经没有多少车辆人影。
倦意涌了上来,楚云棠刚想离开落地窗旁边的时候。眼神却被窗外那一个小小的身影给锁住了脚步。
怎么可能,呵。。楚云棠拍了拍自己有些发涨的脑袋。太累了,既然真的会出现幻觉。明明不可能到这里来。
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害怕再次回头根本就是自己的幻觉。只是,当楚云棠再次抬头的时候,娇小的身影还在。因为天太黑了,也因为下雨的关系。并不是看的很清楚,只是看到那个身影,慢慢的在雨中行走。她双手环着胸口,蜷缩着身子。感觉下一秒就会倒塌。步履蹒跚,如同每一步都是移着地板那样走着。
楚云棠脑袋一阵空白。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下一秒,他已经大步冲出房门,伴随着管家紧张的大叫声。他不顾一切,脑袋里只有刚刚那抹不去的身影。
正文 第一白四十三章 真实的梦
第一白四十三章 真实的梦
穿梭在雨夜的黑空之中,冰冷的雨水与眼前的一幕一样残酷。楚云棠的身体连着心脏,跟着僵硬变冷,仿佛马上就要停止跳动。冲出家门,马上又经过了雨水的洗礼,因为酒精有些迷糊的脑袋终于清晰了。但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雨水还是因为倒在他家门口的人。
“小亚。。”楚云棠下意识的蠕动着嘴唇,机械式的往前挪步。眼睛跟着那蜷缩的倒在地上的卷发女孩游走。只是走的越近,他越不肯相信自己的目光。楚云棠再也无法自控情绪,冲上去跪在穆亚已经迷糊失去知觉的身旁。轻轻把他抱起来,胸口顿时又像是被人狠狠敲打了一下。她的身上,多处都再流血。因为下雨,所以流下来的鲜血被冲的一干二净,也看不见伤口在哪。
穆亚随着强烈的震动而疼痛的皱眉,或者也多亏了楚云棠“轻轻”的动作,刚刚游失的神智又回来了,但也改变不了已经留了那么多血的事实,眼神朦胧的看不清楚。连手都抬不起来,呵。这次真够狼狈的。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看着楚云棠。他在哭吗?不清晰,身体哪哪都好痛。中了3发子弹,还是4发已经记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你答应过我你会好好活着的。为什么搞的快挂了,穆亚,你不能死。如果你死了你看好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楚云棠果断的把穆亚抱了起来:“就算再疼也要忍着。我会救你的,你要相信我!”
楚云棠的话越来越远了呢,她当然相信他会救她,她也绝对相信自己不能死!要做的事情还没完成,怎么可能挂呢。渐渐失去的意识,在感觉不到冰冷的暴雨打在身上的那一刻全然消失。
脑袋昏沉昏沉的,感觉到没有浓重消毒味道的房间。一直似真似梦的听到一些话,痛苦的声音。咆哮的怒吼。真实却又虚幻。
“少儒,你要救救小亚。”
“我知道,你能去那等我吗。为什么不送医院去。”
“没时间了,而且现在警方盯的紧,她身上全是枪伤。”
“我尽力吧,你出去,不要留在这里。云棠。。听话,你会打扰到我的!”
感觉到那个熟悉的大手在自己额头上摩挲,很轻细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小亚,你坚持下去。不要死,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之后不知道是因为注射的原因还是失血过多,总之又没了意识。不会死的,放心,只是穆亚很遗憾为什么不能回这句话,连这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却害的楚云棠痛苦了一宿。
醒来的时候依旧是晚上,房间内闪烁着鹅黄色的灯光。宽大的房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穆亚的意识恢复,身体却很沉重。只不过当她闻到这一股熟悉的无法消除印象的味道时,跟弹簧一样从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
“该死!”起来的时候,身体如同不受控制一样。胸口和腹部两侧伤口痛的她差点又摔回原地,还好被身后一副大手给解救,这样摔下去背后那个伤口估计就白处理了,穆亚艰难的回过头,视线渐渐恢复清晰。楚云棠的脸庞冰冷且又憔悴,眼神里深邃的痛苦袭击着穆亚刚刚恢复的知觉,伴随着那一股松弛神经的熏衣草味还是不深不浅的弥漫在她周围,一切都让她恢复了3天前的记忆。
这是楚云棠的房间吗,穆亚茫然的环视着房间内陌生的摆设。却被那副大手轻捧着脸蛋又移了回来,他坚持的让她注视着。看着楚云棠犹如泥潭的目光让她更加虚心或者是愧疚。
“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楚云棠轻轻的问,声音哑哑的,似乎不想多大的冲击到刚刚才醒来的穆亚。不管是口吻还是眼神都充斥着责怪,埋怨。
“抱歉。。我。”穆亚低着头,隐藏着某些事情,并不能让他知道,但的确。她只想说抱歉。
越发的感觉到锁着自己肩膀的那双手在受紧。楚云棠忍不住提高嗓音:“抱歉?!这就完了?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倒在我家门口我是什么感觉。为什么答应过我会好好的,但却中了3枪!”他止不住的害怕,三枚子弹,按白少儒的话来说。在偏移点。每一枚都是致命的!
“对不起,云棠,你不要紧吧。”穆亚垂着脑袋,默默的道歉。
“你这个傻蛋要我说几遍才明白,变成这样!倒在我面前。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不受控制,楚云棠的愤怒爆发到了极点。
他的话到最后在耳边只留下嗡嗡的响声,她有多受伤,楚云棠就有多生气。成正比的结果,穆亚勉强抬起手,环在了楚云棠的后不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云棠,对不起。。我没地方去了。”
平静而脆弱的声音终于让楚云棠恢复理智,一切只因最后那6个清晰的字。他拉回穆亚,把她放回床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伤成这样,。水行呢?”
穆亚摇头,皱着眉眼神黯然垂下:“我的伤就是被水行杀手们攻击的,因为已经是个叛徒了。所以才毫无理由的击杀。”她说的很平静的叙述着。
却让楚云棠听的云里雾里。似乎是穆亚背叛了水行。水行的那群混蛋竟然就差点杀了她!为了什么他不想知道,可是路西法呢?他同意这么做?让人伤害小亚:“向言冰呢,他不管你吗?”
如果说,其中靠近心脏那一枪就是言开的。估计就要天下大乱了。穆亚看着楚云棠已经赤红的眼珠不由的摇头的牵起笑容:“其实,他也不会管我了。因为我是叛徒嘛。”
“到底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同意让那群人伤害你!”这就是向言冰对穆亚爱的程度?楚云棠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两下,当时竟然就把小亚交给了这种人!
“因为,水行要我把你杀了,这就是我背叛的原因。也就是言不再保护我的原因。”穆亚看着天花板,有些苦涩的翘着嘴唇。
她的话重重的抨击着楚云棠,走出迷雾的或许比想的更加的让人胸闷。他什么都不知道。却在那一直责怪她?
“小亚。。”楚云棠蜷缩着靠在穆亚身上。一切都风平浪静,多余恐惧和怒火现在荡然无存。
“可是这样,却也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活着的。”穆亚抚着楚云棠的头发,从回来之后,第一那么轻松过。还是跟他在一起的原因吗?对于他的依恋似乎也已经成了影子,剪接不了了。
“留在我身边。”支起脑袋,楚云棠近距离品着穆亚呼吸的真实感,让他塌实的呼吸。
“你还肯收留我吗?”楚云棠没有丝毫犹豫怀疑,让穆亚不由一震,有些多余的反问着。他对她真的很好,好到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害怕会再次伤害这个太过单纯的男人。
却在下一秒,被熟悉的气息给包容,离楚云棠近也是个很危险的举动。尤其是现在还得到她的许可之下。似乎没有过多的语言,紧紧贴合上去的唇部似乎已经说明了全部。楚云棠的动作轻柔,没有忘记身下的人身负中伤。
只是这样也未必可行,至少在没有触碰到穆亚伤口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挪开了已经不舍离开的嘴唇,跳出了床这一危险的诱惑地域,满脸通红的抹着嘴。眼神若有若无的盯着穆亚:“会影响你休息。。”
穆亚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带着不能乱动的伤口:“恩,是啊。”
她一笑让楚云棠脸更红了。冷静了近10分钟。他才又坐回了床沿,靠着枕头嗅着穆亚的味道:“你快睡啦,虽然已经昏迷了一天了。但少儒说你身体都绷的很紧,我知道你很难入眠的。不过现在你先睡一觉再说。”
原来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了啊。不过能睡着的原因还是归功这个香味吧:“这个熏衣草的味道是?”
“这个是我爷爷手下人发明的,按药的浓度调节,调到这里,可以舒缓神经哟。”看她还不睡,楚云棠想找点枕头靠垫给她垫一下,可现在要用的时候才发现他房间内根本没有这种多余的东西。索性伸着手臂给穆亚做靠枕。让她靠的跟舒服点。
“如果调浓了会怎么样?”穆亚依旧睁大着眼睛,刚刚还没恢复过来确实让她意识有点沉,但似乎现在又没什么大的奏效了。
“对哦,对你没什么用哦。”楚云棠跟着抬起头,斟酌了几下又睡了回去:“不过还是不要往上加了,这个药其实毒性很强,如果用多了的话神经会麻痹瘫痪的。”对于穆亚,他太过相信。毫无防备,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这药一看就不是像白少儒的白医做的,果然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