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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104章

小说: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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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的脸色。。。。。。”镜莎将药碗放下,忧虑不已地望着暮曦,“真的很差,若非大王的责骂惹得你动了胎气,那就说明。。。。。你本来身子就弱。太子妃不妨。。。。。不妨在宫中静养几日吧。此刻万万禁不起折腾了。”

“大王呢?他情况怎样?可有召太医去瞧?”暮曦握紧了镜莎的手腕,关切地询问。

若是兀鲁卓有个万一,那么她冒险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奴婢不知,但也没听到任何通报,应该还是那样吧。”镜莎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暮曦轻舒了一口气,但为了万无一失,她还是吩咐镜莎,“去,现在就宣太医,去给大王看诊。”

“是,奴婢遵命。”镜莎服了服身,看了暮曦一眼,这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入夜

凉风袭来,暮曦从床榻上起身,披上了一件单衣,缓步地来到了窗边。

方才去寝殿为兀鲁卓看诊的太医来回报,说他的病况大有好转,脱离了危险。

太医的言辞中充满了讶异与不解,分明是病入膏肓之人,却在短短的一夕之间被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然而,对于这其中的缘由,暮曦必须三缄其口。

这时,听到传召而前来的乌提缓步入殿,恭敬地向她行礼,“老奴叩见太子妃。。。。。太子妃可一切安好?”

在圣道上惊闻暮曦昏倒在寝殿前,乌提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深怕她若有个万一,自己真真是难辞其咎了。

“我并无大碍,起身吧。”暮曦在窗边的软榻上落座,神色严肃地看向乌提,“这宫中的守卫如何?可都是殿下的人?”

“太子妃尽管放心在宫内住着,禁卫首领都是殿下的心腹。”乌提沉声应答。

“派人去大王的寝殿日夜守着,看住大王。。。。。守住大王。。。。。”暮曦倾身向前,目光霎时变得幽深,慎重地嘱托道,“你懂我的意思吗?”

“是,老奴明白了。”乌提重重地点了点头,对于暮曦的嘱托心领神会,“太子妃放心,殿下离开襄都前有口谕,他离开之后,襄都之大小事宜一切听从太子妃的吩咐。”

“那就好,去办吧,大王活着。。。。。对于殿下来说很重要。”暮曦欣慰不已地露出一抹笑。

“请太子妃保重身子,老奴这就去了。”乌提躬身走出了殿内。

仰首望着皎洁的一轮明月,苦苦压抑的思念再也无从掩藏,尽数地自澄澈透亮的眸底倾泻而出。

她想念远在南疆的兀旭烈,却无从得到他的消息。

日夜为他悬心,现如今,因为临盆在即,暮曦也不敢再轻易地使用那柄银镜。

纵然能看到他在前线的近况,可是若危及到腹中的孩子,她于心不忍,也得不偿失。

为今之计,只有祈求上苍,保佑兀旭烈的平安,保佑战事尽早结束。

跪立在软榻之上,暮曦双手合十,默默地为正在前方的兀旭烈祈祷:“愿你平安而归。。。。。愿局势大定。。。。。愿战火熄灭。。。。。愿百姓安乐,不再饱受战乱之苦。。。。。”

北国,南疆,安邑郡

中军大帐

兀拓端起酒盏,余光扫向那坐于一旁的南国将军,唇畔勾出一缕浅浅的笑意,“怎么?大将军今日有空来我方大营?”

“南国派出二十万大军支援二殿下争夺诸位,身为主将,我自当与二殿下互通讯息,毕竟南国二十万将士的性命都系在我等将领手中。”骆睿抿唇一笑,不疾不徐地说道。

“呵呵。。。。。大将军此时倒是心急了,这以退为进的策略,我可是按照大将军的话在施行。”兀拓掩住了心底的怒气与怀疑,猛地饮尽了杯中的灼烈。

“长大网,才能捕大鱼。。。。。。这是我南国一首歌谣中的某句话。”骆睿看得出眼前的男子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毕竟连日来的溃败,不止动摇了军心,更使得将领们,乃至二太子兀拓都开始有了慌乱。

“但若撑得太久,大鱼还未入网,大网却破了,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兀拓语意尖刻地反问。

起初的认同渐渐变成了疑虑,所有的耐心在这两个月内的接连战败中消磨殆尽。

“哼。。。。。素闻二殿下心思深沉,深藏不露,颇能隐忍。。。。。今日为何这般急切?”骆睿起身,走到对面悬在半空的地图上,指尖在几座城池间划过,“四太子绝非常人。。。。。若要胜他,自当用非常之法。二殿下,你意下如何?”

对于这一点,兀拓没有异议。

他深知自己这个四弟的本领,布局即便精妙无比,也不一定能骗得过北国苍鹰。

“其实二殿下心里比我还有清楚,四太子乃是世间猛将,又深通兵略,这场仗。。。。。想要胜本就很难,釜底抽薪。。。。。才有胜机。”骆睿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以剑锋指向了地形图的中心,“殿下请看,若想将四太子他们引向马嵬坡,形成合围之势。。。。。前期的准备是必不可少的。”

“好。。。。。将军所言句句在理,那就再等等。”兀拓被骆睿说服了,他决计听从,“有一件事,我有些困惑。”

“二殿下不妨请讲。”骆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扬起手向他示意。

“从前。。。。。我就对暮曦此人做过调查。。。。。她并非我北国特勒将军的女儿,而是。。。。。”兀拓抬起头,锐利的视线扫过骆睿的面上,“南国九王爷的妃子。”

俊朗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平静如常,骆睿不答反问:“二殿下想说什么?”

“大将军这般急切地想要与自己的妹婿为敌,似乎有些违背常理,各中缘由让我很是好奇。”兀拓轻挑眉梢,低声地说。

“呵呵。。。。。”淡淡的笑声逸出齿间,骆睿不急不怒,举重若轻地调侃:“这世间违背常理的事很多很多。。。。。二殿下都要去探寻隐藏在背后的缘由吗?若真要如此,只怕会忙不过来了。”

虽然出于形势所逼,骆睿身为南国大将军,不得不与二太子兀拓接触,甚至是竭诚合作。

但他心若明镜,眼前的北国太子城府极深,且心狠手辣,他不愿在对话中谈及暮曦,唯恐兀拓会从只言片语中悟出些许端倪,继而对暮曦不利。

如今这般,他清楚了暮曦的真实身份亦无妨。

然则,骆睿却不敢冒险,让兀拓知晓太过他与暮曦的过往。

“没想到,大将军也这么喜爱笑谈,罢了,罢了。”兀拓看得出骆睿高高筑起的防备,不想要引起他更多的疑虑,所以就此打住。

“我心中亦有困惑,久久得不到解答。”骆睿将酒盏握于掌心,话锋突然一转,冷静地开口。

“噢?大将军但说无妨。”兀拓冷冷地眯起了眸子,唇边却仍旧挂在温和的笑纹。

“若是殿下肯将太子妃的棺椁尸身交还给粟特部族族长凝昊的话。。。。。我们非但不会有粟特骑兵开战,过多地损耗元气,而且极有可能劝降他们。。。。。”骆睿刚一提及凝璇,果然见兀拓的神色微微一凛,伪装的淡漠大有崩溃之嫌。

“我的太子妃,岂有交给他人安葬之理?”兀拓不愿展露过多真实心绪,不悦地反问。

“可是粟特族长凝昊并非他人,他带着二太子回乡安葬。。。。。。也算是叶落归根了。”骆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兀拓的反应,将他那微妙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

“叶落归根。。。。。”浓烈的哀伤在心底纠缠,兀拓苦苦支撑,天知道要有多辛苦才能喜怒不行于色,尤其在惊闻凝璇死于四太子府之后。

“殿下,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辞了。”骆睿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拱手行礼,退出了大帐。。。。。

待到他离开,兀拓径自起身,走向了营地内的一座黑纱营帐。

营帐内七七四九盏长明灯一直燃着,在这方小小的空间中,停放着凝璇的尸身及棺椁。

兀拓在棺椁旁静静地坐了下来,唯有此刻,那张始终戴在脸上的面具才能被卸下。

颤抖的大掌抚上了仍旧流溢着淡淡檀木香气的棺椁,兀拓的眼眸覆满了悲伤,他垂下头,哀伤地喃语:“璇儿。。。。。为什么,只有到了此时。。。。。我才能真正地静下心来向你诉说我的心里话呢?我们有足足八年的时间啊。。。。。足足八年。。。。。”

想起凝璇的背叛,兀拓的心好似被万箭刺穿般的疼,但他从未真正地怨怪过她。

“我早就知道你心有所属。。。。。成亲的当晚,当我掀起红盖头,看到你粉颊上残留的泪痕,我便知道。。。。。你并不爱我。”兀拓颓丧地承认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  。。。。。。

☆、第六十八章 诡异景象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六十八章 诡异景象

“我的傲气不容许我轻易向任何人低头。。。。。为了与你赌气,为了激起你的嫉妒,当然也为了巩固我在朝中的势力,八年内,我娶了不少女子入府。。。。。”大掌轻轻地抚摸着棺椁的纹理,兀拓难掩感伤地垂下了头,言辞竟有些哽咽了。爱夹答列的向气中内。

长明灯的烛火被窜入帐内的冷风吹拂得左右摇曳,明明晃晃之间,他的眸子开始模糊,竟好似看到了那光影中若隐若现的娇颜。

兀拓猛地直起了腰身,长臂向着光影探去,却只触到了一片冰凉与空荡。

再多的悔恨也是于事无补,他终于体会到了那种蚀骨的哀伤。

世人皆云:北国二太子心神缜密,城府极深,聪慧明达。

如今看来,他才是最傻的那一个。

上苍给了他足足八年的光景,却非要等到此刻,非要亲手抚摸着凝璇的棺椁时,才能将埋藏心底的爱意尽数倾诉而出,才真正地明白了自己最爱的人就是躺在这里的女子。

然而,凝璇的身子却早已没了温度,属于她的气息与温热也不会再扑向兀拓的面前。

“你无动于衷。。。。。。始终无动于衷,无论我娶了谁,宠爱谁,甚至让谁诞下了子嗣。。。。。。你的神情永远是淡淡的,好似你不曾属于过我,不曾属于过二太子府。。。。。。”难以名状的挫败感充斥于心,堵得他喘不过气来,兀拓缓缓地攥紧了大掌。

“凝璇。。。。。他人都说我是个性子极冷的人,也正因如此,才能深藏心机,不被任何人洞悉。你何尝不是呢?你在心中筑起了一道高墙,甚至不曾给我哪怕一次翻越的机会。。。。。”眼底染上了一片潮湿,兀拓站起身,沿着凝璇的棺椁缓步而行。

“其实,当年我向父王求亲,并非只因你背后的粟特部族,因为粟特的骑兵。。。。。而是因为我喜欢你。。。。。。”思及那尘封许久的往事,兀拓的脸上不禁泛起了缕缕温柔的笑意,“那时,我不知你爱的是。。。。。四弟。。。。。”

转过身,双手徐徐用力,推开了重达百斤的棺盖。

虽然兀拓派人寻得了保存尸身的良药,却因他截获凝璇棺椁时距离她薨逝已过了七八日,所以她的身子还是开始腐烂了。

纵使在棺椁内放满了药草,那刺鼻的腐烂气息仍旧扑面而来。

兀拓的眼底并无一丝的厌恶与恐惧,他只是静静地伸出手,以极轻的力道划过凝璇略略泛青的面颊。

“这么多年了,我不懂,四弟他究竟有哪里好,让你这般念念不忘。。。。。直至那日我们与他及暮曦在宫中偶遇。。。。。你说自己羡慕四弟身边的女子。。。。。你可知,我何尝不在羡慕四弟?”兀拓单膝跪了下来,他仰起头,不让眼底蓄满的泪水滑落。

“你可知,当日我派人在幽林中给野狼喂了毒,狼群发了疯。。。。。纵使不能杀死四弟,也定能将他的体力耗尽,所以。。。。。为了万无一失,我又命弓弩手在林中埋伏,谁知。。。。。那最致命的一箭竟被暮曦徒手接了下来。”兀拓感慨万千地长叹一声,轻摇了摇头,“当我得知这其中的细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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