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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7章

风流名将-第1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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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凤自然知道包袱里面是什么东西,应道:“既然被你偷走了,就是属于你的,有机会我自然会亲自取回。”

易寒似乎个小孩在狡辩一般,大声喊道:“我没有偷,我以为你走了,却把东西给落下了,所以我便帮你先收留着,想找机会还给你。”

子凤心中莞尔,“这人怎么这么笨,难道还不懂得我想把这东西留给他作为纪念吗?”

子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没有上前取回包袱的意思,倒是程铁风走上前来,感兴趣道:“这包袱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易寒见程铁风伸手要取走包袱,立即缩手,沉声道:“程铁风,这不是你的东西!”

程铁风笑道:“我知道,这是属于子凤的,我代劳取回,不可以吗?”

易寒决然道:“不可以!要子凤亲自来取。”

程铁风无奈的朝子凤看去,子凤却轻轻摇头,这让程铁风感觉,两个成熟的成年人这会却像小孩子在闹别扭一般,干脆不打算插手了,目光闲闲的望向别处,欣赏这八坑山美丽的景色。

易寒见子凤并没有取回东西的打算,朗声道:“你若不来拿,我就当你不要了,扔掉了。”说着高高扬起手,做了一个打算要抛下山的动作。

“嗳!”子凤连忙伸手制止。

易寒笑了笑道:“这么说你还想要,那过来拿吧。”

子凤这会也恍悟易寒在戏弄自己,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出声道:“别扔了,就当送给你作为纪念吧。”

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此话一出,原本有些冷漠僵硬的关系,立即得到了缓解,并多了一丝亲近味道。

易寒显得并不在乎道:“我不要!”

子凤顿时表情一僵,旋即又恢复恬静淡然,朝易寒走了过来,伸手打算取回包袱就立即离开。

“嗳!嗳!嗳!”易寒躲着子凤想取回包袱的手,让子凤好几次都取了个空。

他居然当着程铁风的面戏弄起他的女儿来,难道不怕程铁风发飙吗?

子凤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冷了,在易寒说出“我不要”三个字的时候已经激怒她了,她素来心性沉稳,克制了下来,易寒这番戏弄又增加了她的愤怒。

一直看着景色,并没有朝这边望来的程铁风淡淡道:“易元帅,我要提醒你,子凤已经怒了,我这女儿发起怒来是很可怕的。”

易寒不以为然道:“是吗?”

话刚出口,只听子凤冷声道:“拿来!”

子凤说话素来温和,易寒就从来没有看见她肃容冷声的模样,说真的,易寒身体一阵凉意,还真有些害怕。

虽然如此,易寒却硬着头皮道:“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他追上子凤难道就只是想要纠缠一番吗?这就像一个人明明知道结果无法改变,却还要垂死挣扎一番,他想做些什么来改变眼下的局势,可是却没有好的办法,只能胡搅蛮缠。

子凤垂下眼睛,轻声道:“你是不是喜欢戏弄我?”

易寒应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心中却苦涩无比,我费尽心机想要阻止这场战争,可是结果没有改变,却反而与你有了纠缠不清的关系,虽然两个人的关系一直没有说白捅破,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那么的复杂难以理清。

子凤淡道:“我原本打算在战场上再与你来个了断,既然如此今日就做个了断吧。”

易寒笑道:“子凤,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我和你之间又没有什么瓜葛,何须做什么了断?”

子凤淡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更不用客气了。”娇喝一声,突然出手朝易寒手臂擒去。

易寒单手去挡,两人手掌缠在了一起,子凤的目光不再柔和,冷冷盯着易寒,“我早就想杀了你!”

易寒笑道:“那你为何一直不动手呢?”

子凤冷声道:“可惜我找不到机会!”

易寒笑道:“你们女子都一个德行,嘴硬!”说着手掌反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暗暗用劲,似乎想把她的纤细的手腕折断一般。

子凤俏容绷着冷硬,目光死死的盯着易寒,手腕处的疼痛越来越剧。

易寒笑道:“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吗?我可不是文弱书生,要知道我一直在让你是个女流之辈。”

子凤目光只是一直冷冷的盯着易寒,突然牙齿紧咬嘴唇,直到咬破嘴唇,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她光润的嘴唇沁透出来,让她的嘴唇变得更加的红艳。

易寒心头一颤,难道我弄疼她了,紧握她手腕的手掌却不由自主的松懈了许些力道,他的心肠还是柔的,子凤并没有做错什么,她还一直站在自己的立场,可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易寒不知道,难道只是想证明是个可恶的人,并不值得她爱,让两人的关系恢复如初的敌对吗?可我当初与她在白水岩见面,为了阻止这场战争的爆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什么?他们不是有共同的初衷和立场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易寒糊涂了,也理不清楚当中的因果关系了。

子凤美丽的眸子充满犹豫,她在犹豫什么?

程铁风突然朗声道:“子凤,杀了他!”

子凤眼眸闪过一丝厉色,突然甩动一下螓首,被束起的一头黑色的长发突然荡开朝易寒扫去。

易寒只看见一头秀丽的长发朝自己脸上拂来,眼前除了这代表女子温柔根根长发,却什么都眼不见。

子凤秀丽的长发拂到易寒的脸上,易寒只感觉似冷冷的刀锋刮在脸上一般,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黑发中透出一点寒芒,齐臂连着胸口,易寒的衣衫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割破,横着胸口出现一道深深的伤口,伤口处鲜血如注涌了出来。

易寒楞站在原地,只见手中的包袱已经在子凤一击得手时夺了过去,她的手上多了一把凤形银白簪子,现在他明白了当日手无寸铁的子凤是用什么东西割伤自己的大腿,怕就是她手中的这把凤形银白簪子,他似乎也见过这般银白簪子,只是大部分隐藏在子凤的秀发之中,并没有太过注意,想不到这支簪子竟是她杀人的利器,他从来以为子凤不会杀人的,现在他知道他错了,似子凤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不会杀人呢,只怪她一直在自己的心中的印象太温和可柔了。

一直被束缚着的长发荡散开来,根根黑色丝绸一般的长发成一边挂在她圆润的右肩垂贴在胸前,刘海变得有些凌乱,鬓角也完全被长发遮盖,这个模样让子凤变得有些妖异,只是她的眸子还是这么的美丽有神,她风姿妩媚,宛若魔女一般的脸容正静静的看着易寒,目光的冷漠,让易寒感觉自己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易寒突然间好怀念她温暖动人的微笑。

他似石化一般动也不动的看着子凤,鲜血已经悄悄的染红了他的胸襟,而且这种趋势还在蔓延。

程铁风出声道:“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就杀了他吧,反正这最终都是无法避免的。”

是啊,他们终在战场见面,与其如此,还不如现在做个了断,省去了后顾之忧。

子凤目光冰冷,手中银白的凤形簪子不带一丝情感,“易元帅,走好,来生有机会我们再做朋友。”

易寒听到这话,心中一惊,他从来不相信子凤会杀了自己,脑中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念头,甚至就算在刚才她重伤自己的时候,易寒也认为她不会这么做,怎么突然间会变成这样,他看见子凤出手了!

易寒想要躲避,他不可能这样白白的就被人杀死,可是那凤形簪子却如影随形让他感觉无论如何的躲避不过。

易寒只感觉胸口一疼,便生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子凤刚刚不久还要与易寒并肩作战,现在为什么却要杀了他,因为她的立场已经改变了!是易寒逼她做出改变!

子凤冷漠的转身,背对着已经倒地死去的易寒,可是那双美丽的眸子却流出泪水。

程铁风走了过去,轻声问道:“子凤,你多久没哭过了?”

子凤不应,任由泪水冲刷她秀美的脸容。

程铁风轻声道:“我为你是我的女儿而感到骄傲,你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与其在战场上杀了他,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你们是敌人,这终究是无法改变的。”

子凤道:“父亲,我宁愿死的是我,可我死了,就没有人再能够说服你了。”

程铁风表情一讶,只听子凤问道:“父亲,这算不算爱?”

程铁风柔声道:“算!”

子凤道:“那我向你证明了吗?”

程铁风点了点头,“你向我证明了。”

子凤道:“你是不是该努力让这场战争结束,这是他的心愿。”

程铁风没有回答,轻轻擦拭子凤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一切会过去的,时间会治愈你的悲伤。”

却残忍道:“他没有资格值得我这么做,子凤,他已经死了,一切结束了。”

子凤喊道:“父亲!”

程铁风冷声道:“子凤你只证明了你自己,他却没有证明!”

子凤转身看了已经死去的易寒一眼,程铁风轻声道:“走吧。”

子凤闭着眼睛在原地停顿了一会之后,毫不犹豫的跟上程铁风的步伐,任由易寒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山路之上。

这算是爱吗?旁人不禁要问上一句,爱他又怎么会杀了他。

梅里往山顶方向追赶易寒,香格拉却死活纠缠,拖延她的脚步。

梅里怒喝道:“香格拉,你再纠缠,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香格拉却死死揪住梅里的衣袖,“就让他们见一面又没有什么关系。”

突然梅里停了下来,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横尸路上的尸体。

揪住梅里衣袖的香格拉突然感觉怪异,望了过去,待看见易寒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脸色骤变,大喊一声“易元帅”,便朝他奔跑过去。

香格拉推搡着易寒的身体,不停的喊着“易元帅”,易寒却动也不动,没有半点反应。

香格拉泪流满面的梅里喊道:易元帅被人杀死了。”

梅里看着易寒的尸体,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怨恨一下子全没了,反而多了几丝怜悯,轻轻的走了过来。

梅里蹲了下来,看着易寒的身体,他齐肩连着胸口被人割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但这却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是扎在他胸口的那根银白凤形簪子,“他是被元帅杀死的。”

香格拉闻言露出惊讶的表情,决然道:“不可能,元帅不可能会杀了易元帅的。”

梅里指着扎在易寒的凤形银白簪子道:“这是元帅的凤尾簪,我想你比我更熟悉。”

香格拉一愣,顿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元帅真的把易元帅给杀了,她真的下的了手。

梅里却显得冷静的伸出手指去探查易寒的鼻息,惊呼道:“还有气!”

香格拉惊喜道:“真的吗?”

梅里一脸疑惑的摇头道:“这都没死。”

香格拉破涕为笑的推了梅里一把,“梅里,你怎么能这么说,快看看易元帅有没有救。”

梅里却冷着脸道:“就算他还没死,我们为什么要救他。”

香格拉着急道:“先救人,恩怨以后再说。”

梅里看了香格拉一眼,又看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易寒一眼,“好吧,我还没好好报复他呢,让他这么就死去实在太便宜他了。”

香格拉知道梅里心软了,只不过嘴上逞强不愿意承认罢了,忙点头道:“好好好,先把他救活了,再好好折磨他,报复一番,我也很痛恨他。”

梅里看着哭的泪流满面的香格拉,心中暗忖:“你这话谁会相信!”却立即撕开易寒的衣衫,将随身携带的伤药敷洒在那血流如注的伤口之上,止住血流。

香格拉也没闲着,从自己身上撕扯下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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