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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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圈,雁雪最后的视线落在了宋暮白身上,她眯了眯眼,眼底一片阴冷,很好,果然是同一个人,她就在想,她明明做梦梦到一个面具男,可回头却对宋暮白产生异样的感觉,原来两者根本就是同一人,而最惊异的是,她与晴天偷听时,晴天竟然冷不丁的跟她抛一句“那个戴面具的就是我亲爹”。
想到此处,她登时笑得更加明媚张扬,灿若星辰了,可这明明艳如桃李的笑靥放在宋暮白眼里,却好似七月半的阴风,冷冷的,湿湿的,让人不寒而栗,背脊发寒。
“宋公子,这张面具挺好看的。”声音娇柔温顺,语气恬谧柔静,看着宋暮白的目光更是一片悠然。
“咦。”小晴天惊了一声,不禁抬头看向娘。怎么娘知道这就是宋暮白?戴着面具也能认得?怎么看出来的?
若是你暗恋一个人,每天想尽法子偷窥他,总在他背后默默凝视,那对方就是化成灰你也认识。UPzo。
雁雪就是如此,方才躲在暗处,她远远一看此人背影,便几乎确定了他的身份,之后他的声音又未加掩饰,她更是心如明镜,一清二楚,不过最惊悚的还是最后儿子抛给她的那句话。
亲爹是吗?
宋暮白,你骗我骗得好苦啊。
被雁雪用这么热情含笑的目光盯着,宋暮白勉强咽了口唾沫,刚好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却见雁雪眉目一转,眼神直勾勾的盯向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土里的阿灵。
阿灵登时背脊一冽,咬了咬牙,一脸紧张的唤了声:“老……老板……”
“嗯。”雁雪笑眯眯的点点头,脸色好看极了:“你不该叫我老板,你的主子不是宋公子吗?”
阿灵面色一白,无助的目光闪烁的瞟向自家主子,心里哀嚎。主子,救命啊……
却不想自身难保的宋暮白根本无视下属的求救,只一双执着的目光死死盯着雁雪的后背,脑中却想着脱身之法。
被效忠一生的主子无视,阿灵悲愤了……
雁雪看她脸色难看,轻松的笑了笑,声音却更加恬谧逼人了:“嗯,除了你还有弯弯,哎,真是没想到啊,赫赫有名的风华四妓竟是熟人,我的运气倒是不错,不过,你们可知道,万紫千红楼可不允许兼职的。”
“兼……兼职?”阿灵眨眼,什么意思?
雁雪好心情的笑着解释:“兼职的意思就是,既然你已全心全意在万紫千红楼做事,那便不许再在外接活计,自然,若你在外头已经有了工作,那我万紫千红楼也绝不收你,嗯,你既然效忠宋公子,那我万紫千红楼便请不起你了,你进楼子虽只有一个月,但你已经违约了,因此这一个月的工钱我不能给你,至于弯弯,一流的窑姐儿,每个月怎么也有七八百两的收益,她进楼两年,就算七百两一个月,一共一万六千八百两,她的违约金,是等着她回来由她自己赔呢,还是宋公子这个当主子的赔呢?”说话间,她又转过了身,眉目带笑的看着宋暮白,嘴角弯弯,眸若皓月。
宋暮白蹙了蹙眉,神色很难看,在雁雪温柔如刀的紧紧注视下,他终于苦笑着褪下面具,登时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眉若远山,俊美如俦的脸庞,上前一步,他眼底闪着些阴郁,声调柔和的说:“雁雪,其实我可以解……”
“宋公子不愿赔偿吗?”她打断他的话,径声又说:“你便等着弯弯回来吧,即是如此,在下也不叨扰诸位商量大事了,后会无期吧。”说完最后五个字,她便淡薄的回身,拉着犹自怔忡的儿子抬步准备走人。
可身后,一双大手却钳住了她的皓腕……
“非礼也是算钱的,宋公子,摸一下,一百两。”她的声音轻如蝉翼,却又清晰得足够让在场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凌鸳素等人不敢却看自家主子的脸色,却又忍不住好奇偷偷去瞄,可这一看,四人却差点栽倒,他们家那个素来冷若冰山,目空一切的主子,竟然露出了被抛弃的小狗般哀怨的神色……
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主子中邪了吗?真的中邪了吗?
“雁雪,我们好好谈谈……”当下也顾不得形象被毁了,宋暮白只知道,现在不挽留,以后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雁雪微微侧目,眉眼间仍是带着笑:“谈,谈你是如何骗我瞒我?谈是你究竟派了多少人监视我?谈你背后里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亦或者,谈你想要的东西到底在不在我身上?宋公子,审视了这么久,故弄玄虚这么久,什么沐白,什么三关,最后你竟还自己亲自下场,小女子的面子可是够大的,容得阁下亲自到我万紫千红楼日夜相对的试探我,那么请问,你要的答案得到了吗?若是没有,不妨现在当面问清楚,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就是看在晴天的份上,小女子也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目光炯炯,对着宋暮白的视线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而那唇边始终带着的斑驳笑意,也终究在她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对着她这双充满斥责的眸光,宋暮白握着她手腕上的大掌紧了紧,却又松了松……
趁着那一瞬间的空荡,雁雪迅速收回手,从袖中掏出一张帕子,往手腕上擦了擦,再目露冰冷的将帕子丢掉,嘴里,似乎还若有似无的吐了句:“真脏。”
接着,她便不顾众人的视线,拉着儿子,脚步匀缓的走了。
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宋暮白目光如炬,却又忍不住一阵懊恼,铁拳紧握,脸上的表情越发孤冷阴森,惊得旁边的四人齐齐后退,就怕惹了这只隐怒的豹子。
“天邪,耳力如此薄弱,还留着双耳朵做什么?”阴寒炙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就如天际掉落的陨石,砸在斑驳的土地里,激出个深入绵延的凹坑。
天邪眉目不动,可额上却细汗密布,下颌绷得紧紧的,双唇亦是抿得发青。
凌鸳素心头一惊,二话不说,抓起天邪的手凌空一飞,也不管这样算不算忤逆主上,现在主子怒气通天,无论如何,在主子气消之前,天邪断不能出现。
见凌鸳素与天邪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逃之夭夭了,阿灵咽了一口唾沫,谨慎的看了看臣一眼,见臣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摸样,她咬咬牙,深怕天邪、凌鸳素不在,主子会迁怒到她和臣,几乎毫不犹豫的,她也抓着臣,鼓足了所有气力,飞得要多快有多快。
幽静的林子里,朦胧的月影下,此时只有宋暮白一人,他脸色深沉,目光幽暗的盯着雁雪离开的方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汹涌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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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暮白没有再回万紫千红楼,但是阿灵回去了,阿灵开始倒是还庆幸逃过一劫,主子没有上门找她麻烦,但是渐渐的,她开始发现不对了……
首先,她的工作增加了,四五个丫头的活计,一口气全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她去问花四娘,花四娘只是同情的看她一眼,然后幽幽的抛出一句;“老板说,不要钱的人,不用白不用,反正你身子骨硬朗,又有武功傍身,这点事儿累不倒你……”
然后,随着日复一日,活计从四五个丫头的分量,延伸到如今的十几个丫头的分量,简而言之,寅时起床开始,烧火,洗茅房,煮全楼人的早饭,扫院子,洗衣服,煮全楼人的午饭,砍柴,替大家跑腿买东西,挑水,煮全楼人的晚饭,拔草,浇花,施肥……
总之一句话概括,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猫少,做的比牛多。
在这种实质性的压迫与煎熬中,她度过了生不如死的八天,到第九天,她终于扛不住了,拖着要死不活的身子想跑到王府去求主子……呜呜,让她走吧,她不要当卧底了,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可进了王府,却没料到主子根本不见她,而臣看到她拖着半条命,苟延残喘的可怜样子,只能以示同情的拍拍她的肩,安慰着道:“主子这八天谁也不见,就关在房间里,所以,他不是针对你。”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阿灵要哭了,她怎么这么倒霉?她就是个小小的女人,在大千世界中,她渺小得犹如一粒尘埃,为什么老天爷连粒尘埃都不放过?老天爷,你绝对是后爹——
'文'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噩梦的起源地,迎接她的是某个女魔头似笑非笑的美靥,一看到她,对方就乐呵呵的笑着,一脸柔情蜜意的道:“凝芳回来了,后院的狗又乱排泄了,你去清理一下。”
'人'阿灵怀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愤心情默默的爬到后院,当她看到满地大大小小的排泄物时,脸抽了,再看到那十几条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狼犬时,心底的某一片叫做理智的净土,终于勇敢的塌陷了……
'书'啊啊啊啊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不过一粒尘埃啊尘埃……
'屋'其实受到实质性或者理智性压迫的不止阿灵一人……臣那边,宋暮白突然安排了很多事让他做,最让他无语的是,居然要他到大内天牢去救出宋元均,据他所知,宋元均是被宋暮衡的“赤卫军”亲自看管的,那些赤卫军不比天蚕楼的杀手功夫差,要臣一个人去救人,只怕还没摸到大牢铁门,他就被乱刀砍死了。
俗话说动力取决于压力,在看到臣的悲惨后,本来一直想躲到天荒地老的凌鸳素与天邪,终于在自家主子那不能再阴霾气势下再次出场,而他们一出来,宋暮白当下抛出一条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命令——一个月之内,找出那样东西,找不到,提头来见。13544606
这算是……间接的要他们一死了之吗?
终于,在某个夜黑风高,寂静无声的半夜,四个同时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凑到了一起,看到彼此眼底的黑影,萧索的精神,日渐清减的双颊,四人差点抱在一起哭了,就连最爱吵架闹别扭的阿灵与凌鸳素都难得的同仇敌忾,异口同声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
“对,必须想法子扭转乾坤。”邪之有来。
“我觉得主子之所以这么对我们,是因为我们看到他出丑了,并且他出丑之后,还没得到回报,他……被甩了。”
“被甩了”这至关重要的三个字是凌鸳素说的,说完,她还谨慎的看看另外三人,见另外三人眼中也都是满满的认同,她松了口气,又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一不做,二不休……”阿灵一咬牙,吞了一口血:“让他们和好……”
“谈何容易?”臣沉吟半晌,终究觉得此法比完成任务更不实际。“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就把他们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要同时智斗这两个魔鬼,实在太不悬疑了。
天邪想了想,露出一脸若有所思,半晌才低声说:“不如……生米煮成熟饭?”
话音一落,四下寂静了……
天邪抿了抿唇,为加重自己想法的实用性,又说:“若有了肌肤之亲,自然相濡以沫,想分也分不开了……”
当下,阿灵与凌鸳素同时陷入了沉思,阿灵对男女之事一清二楚,但是也因为太清楚,所以看惯了始乱终弃,抛妻弃子的恶劣男人,因此从不觉得肌肤之亲后,便能一生一世,因此对这个主意,保持着远观的态度。
而凌鸳素到底也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又听自己的心上人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小脸一红,早已埋头忙着害羞去了,脑子更是混混沌沌的。
就在这时,臣却叹了口气,脸上表情隐晦难明,口气更沉重至极的道:“哎,儿子都有了,早就肌肤之亲了。”
“咦?”三人同时扭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