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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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听了齐宥宇的话,抬眸望向他,却意外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不再似方才一般的苍白。
她在心里暗道,看来,这太子妃也许真的知道如何解毒。如今既然没有别的办法,也惟有让她尽力一试了。
想到这里,太后也就不再多犹豫,轻轻地点了点头。
齐盛天服下解药之后,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福贵妃就发现齐盛天的呼吸渐渐平复了下来,身上的温度慢慢恢复了正常。她当下一喜,连忙望着太后道:“太后……”
太后见状,也是心下大喜。而殿中其他的人见到皇上终于有所起色,也都纷纷松了一口气,然后都或多或少地将目光投注在一旁的夏子都身上。
夏明渊也转头望向自己那一脸平静的女儿,忽然惊觉,那个一直被自己捧在手心之中的小女孩不知道何时已经长大,不但嫁了人,生了子,如今还救了皇上和他的命。
夏明渊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淡笑,他一直小心保护着的女儿,如今不但有了可以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有了救他人于危难的能力。
回东阁楼的路上,夏子都一直由着齐宥宇拉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地走在深夜的石板路上。
夏子都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齐宥宇,问他道:“究竟那些水银是谁投的啊?竟然会这么大胆。”
这可是弑君谋逆之罪。
齐宥宇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淡淡道:“你怎么会知道水银的解毒方法?”
“这是常识啊。”夏子都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剧毒,你说是常识?”齐宥宇挑眉,幽邃的目光深望着她。
“哎呀,太医不懂那是正常的。”太医又没上过化学课,当然不懂啦。
“夏子都。”齐宥宇忽然轻轻地唤着她。
“嗯?”她转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齐宥宇忽然停下脚步,双手扣住她的细腰,一把将她带入怀中,凝望着她道:“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笑着侧了侧头,装作十分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然后才开口道:“我想想……嗯……应该还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
她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腰间的那双手又紧了几分。
她的笑意越发地深了起来,凝望着齐宥宇微微有些阴沉的眼色,忽然柔了声音,接着开口道:“不知道也没关系啊。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你每天都会多知道我一些,不是吗?”
夏子都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最后这一句一出口,瞬间引爆了某太子的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
他一把抱起来完全不及有所反应的夏子都,然后带着她施展轻功,飞快地回到了东阁楼。
进屋。关门。落锁。除衫。上榻。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一点停顿,迅速而熟练,怔得夏子都一愣一愣的。
一直到齐宥宇精瘦的身体压上了她的,夏子都这才反应过来,她左右躲闪着齐宥宇的狼吻,打算采用转移话题这一招来转移齐宥宇的注意力:“究竟是谁下的毒啊?”
齐宥宇闷声道:“田宇在查。”
薄唇凑近她的脸颊,开始亲她。
“你记得明日一早还要喂父皇再喝一次解药。”
“嗯。”齐宥宇轻声应着,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夏子都只觉得耳边一阵瘙痒,连忙想到躲开,轻声喘着气道:“你刚刚也中了毒,早些睡觉啦。”
某太子才不应她,继续啃咬着她的玉颈。
夏子都努力想要推开他,咬着牙道:“齐宥宇,你干嘛啦!”
天天都跟饿狼扑食一般,有完没完啊!
齐宥宇爱极了她炸毛瞪眼咬牙的模样,嘴边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十分妖孽的弧度,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道:“我在干嘛?难道为夫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我今天很累了啦。”夏子都继续努力试图推开身上的某狼。
齐宥宇置若罔闻,纤长的双手直接在她身上肆意的点火撩拨,一边将她吃干抹净,一边还十分不要脸地在她耳边喃喃道:“乖,等为夫吃饱了,就放你休息。”
夏子都听完他这话,瞬间泪奔。
尼玛啊!就齐宥宇这样的不良惯犯,等到他被喂饱,估计天也就亮了,她还睡个毛觉啊!
无比悲催的夏子都一边被身上的某狼各种吃干抹净,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明天开始一定要吸取这血淋淋的教训。
坚决,坚定的,不许这个该死的,而且永远不知道餍足的腹黑狼上她的床!
第九十三章:为你,当个祸水又何妨!
十月初八,金桂飘香,天气也好得出奇,这样的好天气,为整个皇宫原本就热闹非凡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诗意。
这一日是世子的满月宴,皇帝齐盛天和太后都是高兴不已,宫城之内,一大早便开始爆竹声连天。
热闹过后,是群臣朝贺的仪式。
随着内侍官的声音响起又落下,齐宥宇牵着夏子都,萧清儿抱着孩子站在齐宥宇的另外一侧,三个人缓缓从外面走进前殿。
夏子都和萧清儿走到台阶前站定,齐宥宇则抱着刚刚满月没有多久的世子走上台阶,来到齐盛天的面前。
齐盛天满脸喜悦地从齐宥宇手中接过世子,十分小心地抱在怀中逗弄了一会之后,才抬头朝着满朝文武百官,十分威严地宣布道:“赐名,齐盛宣。”
君王将自己的名字赐予世子,这是连太子齐宥宇都不曾有过的殊荣。百官们听完,都纷纷跪拜在地,祝贺道:“恭贺皇上,恭贺太子,恭贺世子。”
百官们起身之后,齐盛天的双眼淡淡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从微微低着头的齐宥焕,木着一张脸的萧太傅,到眼中同样泛着慈光的夏明渊。
许久之后,齐盛天接着开口道:“朕年事已高,去年大病一场,身子已经大不如前,半月前又中了水银剧毒,虽然幸而有太子妃为朕解了毒,朕却已经无力再管理朝中的大小事务。所以,朕决定,三日后,将皇位禅让给太子齐宥宇。太子从明日起代替朕处理朝廷大小事务。”
齐盛天此话一出,不要说满朝的文武,就是站在齐盛天身旁的齐宥宇也暗自吃了一惊。
萧太傅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走到殿前,作揖然后开口道:“皇上,麒麟国自开国来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啊……”
齐盛天未等他说完,就摆了摆手,“朕意已决,爱卿不必再说。三日后,钦天监会为太子举行登基大典。”
午时过后,文武百官们用了膳,便陆陆续续前往御花园中。此时园中早已经布置得美轮美奂,湖心亭中搭起了一个十分大的戏台,皇家戏班,歌伎,舞技和各位乐师悉数登场,为在场的众位大臣们表演节目。
宫女太监们时不时穿梭其中,为百官们递茶倒水,十分的忙碌。
而此时,御花园西角的长廊处,众位女眷们聚坐在一起,赏着花,品着茶,间或闲聊着。
“你们说,若是三日后太子登基,谁会是皇后?萧清儿还是夏子都?”赵尚书的千金赵敏儿开口道。
“自然是夏子都啦,太子爷一向宠她入骨,如今她又生下了世子,身价更是水涨船高了。”
吴将军家的庶女吴莹莹轻哼了一声,然后开口道:“照我说,可未必。你们没听说吗?现在夏子都可是住在东宫的东阁楼的,正殿已经让出来给萧清儿住了,而且太子还下了令,让萧清儿抚养世子呢。”
众女眷一听,都不约而同地啧啧出声,“真没想到,这萧清儿看着柔柔静静的,手段倒是高明。”
“真没想到,太子如此宠爱夏子都,最后还是娶了别的女人。”
吴莹莹听了那人的话,脸上泛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开口道:“那是你们孤陋寡闻,我可是听说,太子攻下朱雀之后,曾经将那夏子都丢在四王府中不闻不问半月之久。照我看,想必萧清儿便是那时勾搭上太子的。”
赵敏儿一听这话,心中泛起一阵不舒服,望着吴莹莹开口道:“你说什么?夏子都曾经在四王府住过一阵?”
吴莹莹瞥了她一眼,“四王爷钟情于太子妃,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有什么好奇怪的?”
赵敏儿从很久之前就喜欢齐宥胤,之前他当权的那一阵,她还常常求自己的尚书老爹上皇上请旨,让她嫁到四王府去,谁知每次都被齐宥胤婉言拒绝。
她暗自咬紧了一口玉齿,原来四王爷一直不愿意娶她,竟然是为了那个夏子都。
这些八卦无聊的对话,夏子都自然是完全不知道的。她自从早晨听到齐盛天要让位于齐宥宇之后,便一直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她的直觉一向敏锐而且十分的准确,所以她丝毫不敢大意,趁着齐宥宇被钦天监请去的空档,她微施巫术,将桑其朵她们五人都叫进了东阁楼。
桑其朵她们五人自从夏子都生产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这会好不容易见了,自然又免不了一阵嬉闹,而那最小的桑其雪和桑其霜更是直嚷嚷着要去看齐盛宣。
倒是桑其朵,看到夏子都有些焦虑的神色,知道她必然是有事要她们去做,当下便制止了她们几个人的嬉闹,然后望着夏子都开口道:“子都,今日可是有事要发生?”
夏子都点点头,微微蹙眉,开口道:“我总觉得今晚的满月宴会有事发生。今日父皇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将皇位禅让给齐宥宇,我估摸着,齐宥焕今日大概会有所动作。别的我倒不怕,我只怕他会伤害宣儿。”
桑其芸听完她的话,毫不在意地开口道:“有我们五个在,你怕什么?当初那么大的火势我们五个都能将你和太子救出来,这次绝对没问题,你就放心吧。”
“嗯。这也是我唤你们来的目的。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你们千万不要使用巫术。别吓坏了其他人。”夏子都不放心地叮嘱她们道。
五个人得了令,当下也就不再嬉闹,很快地离开了东阁楼,前往正殿,准备去贴身保护齐盛宣。
她们离开之后,夏子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再过一个时辰晚宴就该开始了。于是,便起身唤来了守在外面的宫女,为自己梳妆打扮。
宫女按照太子妃该有的仪表规矩为夏子都换了衣服,然后精心地梳了一个盘发髻。她的三千青丝被齐齐束起,将夏子都饱满而洁白的额头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然后宫女又在她的髻上插上了许多名贵繁复的朱钗。
待到宫女为她妆点完成之后,夏子都抬眸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那些朱钗虽然插满了整头,但是因为这宫女的心灵手巧,所以看起来并不会十分的俗气。她又缓缓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及地长袍,华丽而高贵,可是却十分的不便。
她微微侧头想了想,然后抬手取下发髻上的赘物,然后又对着宫女道:“还是替我找一件轻便又不失大方的衣裙换上吧。”
终于打点好一切之后,夏子都再次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回内室,翻箱倒柜半天,终于找到了齐宥宇很久之前送给她的那支剪秋,然后抬手,插入发中。
整理好一切之后,宫女开门引夏子都出房门,夏子都跨过门槛,方抬眸便看到了正背对着她,身穿着一袭玉紫色太子袍的齐宥宇。
他听到声音,蓦然转身,在看到夏子都头发上的那枚剪秋时,原本温柔的脸上顿时又多了几分欣喜,却并不开口说什么,只是上前牵起夏子都的手,两人并肩往御花园走去。
夏子都最终选了一件芙蓉色的薄纱罗裙,长及脚踝,衣衫上并没有过多的花纹点缀,只是在胸襟处松松地打了一个蝴蝶结,衬着夏子都清丽出尘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