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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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宇一听这话,这才朝着他妖孽般地一笑,轻轻将怀中的夏子都放下,走到桌案前,拿起两份文书,递给炫叶道:“既然如此,咱们就签个协定吧,免得日后伤了和气。”
炫叶见他终于松开,当下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哪里还有别的疑义,拿起毛笔大手一挥,在那两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还盖上了太子专用的玉玺。
齐宥宇见目的达到,当下便不再与他多废话,牵起夏子都便走出了书房。
“那就劳烦炫叶太子三日之后,将兵器准备妥当罢。”
炫叶怔怔地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协议。
莫名地,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被设计了的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齐宥宇仿佛是一早便料到他会乖乖签这份协议呢?
走回寝殿的路上,之前一直憋着笑的夏子都,这会再也忍不住,倒在齐宥宇的怀里咯咯地笑个不停。
片刻之后,她才微微缓了口气,笑看着某太子道:“齐宥宇,炫叶路上遇到的那些袭击他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齐宥宇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朝着她心照不宣地灿烂一笑。
夏子都瞬间在心里为那炫叶默默哀悼起来。这厮,估计这会还暗自庆幸着说服了这只腹黑狼与他一道对付朱雀帝,殊不知自己却反过来被齐宥宇好好利用了一把。
她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理了一遍这穹宇大陆上三国之间的关系,忽然开口问道:“齐宥宇,之前朱雀的那批军饷到底有多少钱?”
“一千万两黄金。”
“神马!这么多?!”夏子都咋舌,难怪那炫叶太子卯足了劲要得到这些军饷。
她又转念一想,虽然之前他冒充桑其叶的时候帮了她许多忙,不过应该也用不了一千万黄金吧?好歹也是她夏子都为那人妖牵线搭桥,他才能见到齐宥宇。
居然在姑奶奶眼皮底下带走这么多钱,这会你自动上门,总要吐出来一些吧?
夏子都心中一想到那些黄灿灿的黄金,心里就乐开了花,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了起来。
齐宥宇看着她双眼放光,当下便猜到了她在心里想什么,眼角不自觉地轻抽。
看看他找了一个多么财迷的女人!
而这会,被田宇安排在东宫西厢房住下的炫叶太子,忽然连打了数个喷嚏。他看了眼窗外迷雾重重的夜色,开口道:“唉,一到春日就是容易感冒啊 ̄这鬼天气!”
三日后,桑布其依约再次出现在了东宫的寝殿之中。
夏子都这会正坐在床榻上冥思苦想着那几句口诀,这几日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她几乎连上茅厕都在念叨着桑布其教她的那几句东西,却始终不得要领。
桑布其轻松地穿过墙壁走到圆凳上坐下,听到夏子都像念经一样地摇头晃耳地念着那几句口诀,气得脸都快绿了。
死丫头片子!将他之前教过她的那些东西都忘了也就算了,这会儿居然拿他绝世无双的上乘巫术当催眠用。
桑布其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被某女伤害的幼小心灵,装作平静地开口道:“咳咳 ̄为师教给你的口诀可理会了吗?”
夏子都听到桑布其的声音,垂头丧气地下了床,坐到他身边,十分失落地开口道:“老头,你确定这是巫术的口决吗?”
桑布其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涌上脑袋,他本来还算俊朗的老脸此刻涨得通红,狠狠敲了她脑袋一下,开口道:“怀个孕,脑子都变笨了你!”
夏子都也是一脸的沮丧,小脸邹巴巴地望着桑布其,嘟着小嘴道:“老头,就说你认错人了嘛。我就说我不是之前的夏子都。”
“放屁!”桑布其气得跳脚,“老子教了你三年巫术,你给我全都忘光也就算了。这会居然连口诀都不会用了。你要气死为师我嘛!”
夏子都无比地无辜,望着炸毛的桑布其,有些没底气地开口安抚他道:“那个什么……桑老头,你冷静,一会气得爆血管就糟了……”
桑布其瞪着她的小脸,开口道:“把我教你的口诀再念一遍给我听!”
夏子都哪敢不听,连忙叽叽咕咕地念了一遍。
桑布其听完她念的口诀,没问题啊 ̄他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口诀不灵?你最近是不是见到了什么血腥之物?”
夏子都一听,奇了,连忙点头道:“对啊。前几日冷宫走水啊,见了几具烧焦的尸体。”
这就难怪了。桑布其在心中默道。他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开口对夏子都解释道:“在这穹宇大陆上,巫术有两种,一种是像我们这样所学的都是一些用来祈福,破邪之类的白巫术;另外一种便是擅长诅咒和巫蛊的黑巫术。一般来说,白巫术比黑巫术更为强大,用途也更为广泛:因为我们不但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其他人免受苦楚。可是作为白巫师,我们也有一些十分致命的弱点,比如:我们是不能见一点血腥的,作为白巫术也不能杀人,抢劫或者是诅咒以及恶意地残害他人。”
原来如此。夏子都彻底真相了。她还以为巫女就只是小时候故事书里面看到的黑衣黑帽,骑着扫帚的那种咧。
她想了一会,随即又开口道:“那要是我自己不小心流血呢?怎么办?”
桑布其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普通的人畜之血都无碍,可是非正常死亡的人血和来路不明的血都不行。就凭你现在刚刚入门的修为,哪怕是眼中看到过这些东西,也会影响到你。”
夏子都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苦着一张小脸开口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桑布其知道今日也无法再教她一些什么,于是站起身开口道:“将纵火之人找出来就行了,用你那一向过人的第六感。”
说完,桑布其便又消失了。
夏子都反复琢磨着他的话,一个人重新坐回到床榻上陷入了沉思。
到了第二日一早,消失了两日的炫叶又重新出现在了齐宥宇和夏子都的面前。
这一日,是个难得的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夏子都好不容易求了齐宥宇带她出宫去散心,于是炫叶便也屁颠颠地跟着他们两个上了马车一起出了宫。
马车上,炫叶几次想要开口跟齐宥宇商量迎战朱雀的事宜,每次要开口却恰好被夏子都打断。
夏子都一会觉得冷,让炫叶帮忙递个毛毯;一会又看到窗外发生了什么趣事,拉着齐宥宇说笑;一会又觉得恶心反胃,让田宇停车稍事休息。
齐宥宇好笑地配合着她反复的折腾,他眼角扫到炫叶微微有些抽搐的嘴角,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马车好不容易驶到了城中,齐宥宇先是带着夏子都在街上闲逛了一会,两个人一路甜蜜地说说笑笑,十分有默契地选择将某个跟在他们身后的人遗忘。
一直到晌午时分,三个人才挑了间还算清静的酒楼的包房坐下。到了这会,夏子都才佯装看到炫叶,她带着一丝惊讶地开口道:“咦 ̄炫叶太子,原来你一直跟着我们啊?”
炫叶翻翻白眼,没好气道:“麒麟太子妃真是好眼力啊,现在才看到我这个大活人。”
夏子都听出他口中的嘲讽,却一点也不介意,笑着道:“炫叶太子勿怪,我这不是怀孕了吗?怀孕的女人总是麻烦一些的,眼神也不好。”
炫叶听到她主动给他道歉,这才有些顺了气,摆摆手道:“没事。本太子从不跟女人计较。”
夏子都笑望着他,心里却暗骂道:小样!居然还敢小看女人!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她随即又笑得十分真诚地开口道:“炫叶太子果然是这穹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气度就是不凡。”
坐在她身边的齐宥宇一直表情淡淡地喝着茶,手握着茶杯,掩住自己嘴角的那抹笑意。
炫叶听她这么一说,越发得意了起来,开口道:“那是自然,在这穹宇大陆上,除了你家齐宥宇,老子我还没在谁手里栽过跟头。”
夏子都一听,一脸惊诧地问道:“是吗?齐宥宇怎么让你哉跟头了啊?”
炫叶一说到这事,也顾不得正主就在场,当下便咬着牙朝着夏子都诉苦道:“喂,女人。你说,当初我为了那一千万两的黄金,做了多少牺牲?在那百雀宫扮了几个月的女人,以为到了你们麒麟总不用扮女人了吧。结果呢,不但扮了女人,还扮了那个又老又无趣的太医。我容易嘛我,好不容易骗得了那一千万两黄金,结果还被你家齐宥宇分去了一半。”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一脸的同情,无比赞同地开口道:“确实挺惨的。其实,当初在百雀宫,要不是你帮我,我恐怕已经……”
她说着,微微垂下眼帘,手里拿着丝帕掩着面,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
这时,齐宥宇忽然朝着炫叶挑了挑眉,语气有些冷冽地开口道:“她在白雀宫还发生了什么?”
“这……”炫叶原本看到夏子都突然间哭了起来,就已经有些手足无措了,这会再被齐宥宇这么一威胁,当下便脑子一热,脱口道:“那会那婉清说要毁了你女人的清白,她又听说我素来喜欢美女,就让我去那个什么你女人。我为了让婉清相信,就跟你女人假作了一场戏。”
炫叶说完,瞄了一眼齐宥宇越发深沉的脸色,连忙补充道:“只是做戏!做戏!我们两什么都没发生,纯洁的很。我这也是为了救你的女人啊。”
他说完,连忙又看着夏子都道:“女人!你快跟你男人解释清楚!咱们两真的什么都没做!”
夏子都这时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语带哽咽地望着齐宥宇道:“宇 ̄炫叶太子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两什么都没做,他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我穿亵衣的样子,又不小心摸了我的手。噢,对了,他那时好像还不小心倒在我身上来着……”
夏子都停了停,然后又开口道:“不过,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滑了一跤吧?”
炫叶听了她火上浇油的解释,又看到此刻齐宥宇冷到冰点的脸色,心中瞬间哇凉哇凉的,接着就在心里开始狂骂起自己。
让你犯贱!让你多嘴!让你不长记性!忘了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个超级的腹黑货。
这时,阴沉着一张脸的齐宥宇冷冷开口道:“炫叶太子,你最好跟本太子好好解释清楚这件事,否则,咱们之前所说的合作一事,本太子便当做从未发生过。至于那份协议,本太子会按照协议悉数赔偿给你。”
说完,再也不理坐着的其他两个人,便准备起身离开。
炫叶一看这情形,急了。连忙想要阻止,可是齐宥宇是什么人,哪里是他能阻止得了的。眼看着齐宥宇越走越远,炫叶连忙调转枪头,对着也准备起身的夏子都怒道:“我说,尊贵的太子妃,到底我炫叶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我!”
夏子都这时悠哉悠哉地站起身,无辜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本太子妃听说之前炫叶太子得了五百万的黄金。怎么说,也是我为你牵线搭桥来着,总该有些车马人工费吧?”
敲诈!赤果果的敲诈!不是!说敲诈太客气了!她这是摆明了趁火打劫!
炫叶双眼喷火,望着一脸悠然的夏子都,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道:“你这么一来,就不怕你那小气的男人将火也烧到你身上?”
切 ̄夏子都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有耐心地解释道:“我肚子里怀了他的亲骨肉,你说,他会舍得吗?”
炫叶彻底泄气,一脸牙痒痒地望着某个得意笃定的女人开口道:“你要多少?”
夏子都冲着他无比绚烂地一笑,开口道:“其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