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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最才子-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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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脸上的欢喜不像是做伪,吴节也楞住了,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不生气?”

唐小姐一张俏脸满是疑惑:“妾身为什么要生气?”

吴节讷讷道:“我……先与其他女子圆房,又要有了孩子……”

唐小姐有些不快:“士贞你将妾身当成什么人了。我就是那种妒妇吗?世家公子,有不少都是在成婚之前纳妾的,士贞你年纪也大,却不可因为妾身而耽搁了。再说,蛾子对你忠心耿耿,难不成你还要将她嫁出去。如此也好,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人儿,如此也有个好的归宿,真让人欢喜啊。至少可以说明。士贞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唐宓果然没看错人。”

说起自己,唐小姐的脸微微发红。

吴节瞠目结舌,这样也可以,封建礼教害死人啊。女人连基本的嫉妒心都没有了,越是有文化的女子,中毒越深。

他先前还担心唐小姐听到自己和蛾子有私情之后,会立即翻脸。

在他心目中,自己还是一个现代人。做出这种事情。良心上有点过不去。而且,他也不自觉地将唐小姐当成了一个现代女性。却没想到。唐宓本就是明朝人,无论言行还是道德观,同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古人但凡有点出息的男人,都会三妻四妾。

说起古人的婚姻关系,严格来说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只有没出息的破落户,才只有能力养活一个女人。

再说,唐小姐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吴节完婚。古人结婚都早,像吴节这种年纪,很多人都当父亲了。

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因此,吴节纳妾本就在唐小姐的意料之中。就算吴节不提,她也会找个机会劝吴节先纳一房小妾为吴家延续香火,切切不可因为自己而耽搁了。

如今,吴节纳了蛾子,又是家里的老人,总强过在外面领个陌生人回家的好。

唐小姐是真心替吴节高兴。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时代,可对男人来说却是真好的年头。

“士贞,你怎么了?”唐小姐见吴节神色诡异,不觉有点担心。

“没事,你太好了!”吴节欢喜地笑了一声,见唐小姐俏零零地站在那里,在星光下,美得让人无法逼视。

她身上虽然穿着道袍,却越发地有一种诱人的魅力。

吴节再忍不住了,抱住唐小姐就吻了一口。

唐小姐的脸更红,眼睛里满是欢喜:“士贞,有人呢!”

冯保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看,吴节有些尴尬,咳嗽一声:“夜已经深了,你先回房歇息,熟悉下环境。我明天就要参加会试,等考完就过来看你。”

他这么说,唐小姐才惊叫一声:“这都什么时辰了,士贞快走!”

旁边,冯保也醒过神来,道:“最多还有一个时辰就是卯时,吴大人快快骑马,我送你回府。陆家那边,我也不能离得太久,需回去交差。”

吴节这才感觉到一阵紧张,慌忙同唐小姐告别,跳上马去。

这一回,马儿却不听指挥,无论怎么使鞭子,都不肯前进。

还好有冯保在,一边骑马一手拉着吴节的缰绳,穿了半个北京,总算将吴节送到了家。

院子里早就点起了等,蛾子和连老三父女早等在院门口,满脸都是焦急。

见吴节回家,蛾子“哇!”一声哭了起来:“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一走就是老半天,咱们都急得快要撞墙了。”

吴节忙从马上跳下地,正要说话,却见得两胯之间疼得钻心,差点倒在地上。

蛾子见吴节面容痛苦,也不哭了,上前用手一摸,却摸到一手的血,顿时大惊:“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吴节骑了一夜的马,因为不懂得骑马的时候要将身体的重量落到马镫上。一上鞍,就死劲地用腿夹着马腹。大腿和鞍子硬碰硬磨了一夜,就磨破了皮。

“你们聊着,咱家先回去了。”冯保也担心那边见不着自己,要吃麻烦,一拱手,带着两匹战马走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排队点名

见吴节的大胯磨破了皮,蛾子本有满腔的埋怨,此却被担忧所代替。慌忙叫连桂枝打来了热水,将吴节迎进书房,脱掉长裤。

这个时候,吴节才发现自己的伤并不太重,也就是破了层皮,沁出了点血。好在初春的天气还冷,倒不怕在考场里发炎。

不过为了保险,吴节还是让蛾子拿了蒸馏白酒过来清理疮面。

被酒精一刺激,疼得他呲牙咧嘴,

蛾子知道吴节是随皇帝一道出去公干,倒不好说什么,只心疼得直掉泪。

时间紧迫,吴节也不好同蛾子细说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只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蛾子才叫了一声,说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卯时,再不能耽搁了,需快些去贡院点名。

忙将手头的棉巾扔进木盆,慌慌张张地替吴节穿上裤子。

一家人忙成一团,等到一切收拾妥当,早些已经雇好的轿子就到了,轿夫倒也比蛾子她们还急,在门口就大声喊:“吴老爷快些起床去贡院点名,贡院那边实在太多人,到处都是轿子和人,小的们方才路过的时候,就被挤得几乎脱不了身,故尔来迟。”

吴节坐这二人的轿子已经有大半年,彼此都已经熟悉,而他这人又没有架子,轿夫同他说起话来也随便。

这一喊不要紧,立即惊动了邻居,顿时就有狗儿叫起来,一声接一声,一只接一声,须臾就响成一片。

陆续就有人家亮起了灯,等蛾子将吴节塞进轿子,正要走,旁边的邻居们都打开了房门出来看热闹,不断有人朝吴节拱手:“吴解元元,这次一定要考个会元回来。我等也好粘点光彩。”

“祝吴老爷一路顺风,一帆风顺,一马当先。”

吴节虽然是举人,又有官职在身,可平素里却一点架子也没有。见了邻居,都会微笑点头。平日里从西苑当差回来,得了宫里的点心和糖果,也会随手递给街坊家的小孩子。

堂堂举人老爷如果平易近人。让邻居们受宠若惊。

也因为,吴家在这一片街区人缘极好。

今日是吴节大考的日子,听到狗叫,大家都起来送行。

只片刻,就有几十人批衣出来,喊“吴老爷”的。喊“吴解元”的声音连成一片。

吴节也没办法立即走,只得又走出轿子,四下团团一揖:“多谢各位父老乡亲的厚爱,吴节定不会让大家失望,此次无必中个进士才好。”

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一年从县试、府试、院试、乡试考来,吴节早就审美疲劳了。又因为有安案在手,心中早已笃定,心道:不过是一场小小的会试。何必看得比天还大?

“好!”

“吴解元真是豪气!”

邻居们同时发出响亮的喝彩,然后鼓起掌来。

场面实在太热烈,惊得连老三紧紧地护着考篮,生怕被挤丢里面的东西。考篮容积有限,不能装太多的东西。偏偏里面的物件都缺一不可,且不说文房四宝,就算是里面的木炭少了一样,自家老爷就要在考场里吃九日冷食。

两个轿子夫也急得大叫:“快让开,快让开。要干不上了!”

“对啊。别耽误了吴老爷的行程,大家伙快避开。”邻居们这才醒悟过来。同时闪到一旁。

一声吆喝,轿子抬了起来,朝前猛跑。

邻居们纷纷跟了上去,直送出去两里地,等看不到影子了,这才停了下来。

可大清早的被惊醒,现在再回去睡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众人也没散去,走立在吴节家门口闲聊。

有人说当初吴老爷来京城时,就看他不是凡人。当时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可也就是半年时间不到,竟变成了举人老爷,如今又要进会试考场,若再中个进士,将来就是朝廷命官了至少是个七品知县老爷,咱们邻居们也跟着面上有光。

又有人道,可是吴老爷一中进士,就要外放,也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才能回咱们北京城。

不知不觉中,大家都将吴节当成了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就好象大家一起在这条街上生活了许多年一样。

听到众人的恭维声,蛾子心中又是得意又是骄傲,心中暗道:你们只看到老爷是个举人,却不知道他已经是天子近臣了,日后的风光,却是不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心中一喜,就说自家里还有几十斤腊肉、风野鸡,干蘑菇,还有十几坛子好酒,都是老爷的文友同窗过年时送过来的。今日恰好大家都在,不如留下吃酒热闹热闹。只不过,家里没有男人,也没人做饭?

当下就有几个婆子笑道:“夫人爽气,我等也是伙房里的老人儿,就让我等来操持好了。”

见蛾子点头,大家都是一阵欢呼。

于是,几家婆子就去厨房里忙开了。

蛾子有孕在身,连桂枝身子又弱,自回屋歇息,任邻居们在街上吃酒胡闹。

这一场酒席,直吃到下午才散去。

同吴节上次进乡试考场时,蛾子的哭哭啼啼,虔诚祷告上苍不同。这一次,她却没什么好担心的。一来吴节有举人功名,如果他愿意,随时可以做管,进士科的名次如何,不影响大局。

再则,吴节的考试经历得多了,每次都是很随便地就中了,无形中给了蛾子极大的信心:这次老爷依旧会有惊无险地拿个好名次。

蛾子虽然不担心,但吴节却知道这次会试对自己关系重大。说句实在话,他还真有些紧张了。

如果说以前的童子试和乡试仅仅是让自己挤进士绅阶级的话,如果这个进士身份则直接关系到能否在官场上有一个良好的开始。没有进士功名的官员,在官场上前途都不太好,地位也低。

只要能够在这次会试中得到贡士功名,接下来的殿试根本就不成问题。

所谓殿试说穿了不过是给中贡士的读书人排个名字,所作的那篇文章也就是应个景儿。殿试的考官是皇帝,以吴节在嘉靖心目中地位,要得个进士也不是什么难事。

对于这次会试,吴节当然有绝对的把握,可是……世事无绝对,没到考卷发到手中的一刻,一切都是未知数。

再说,他心中还是隐约有些担心:这个时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发生改变呢?就因为我吴节出现这个世界,靠输血疗法救了万文明的儿子一命,惊动了李时珍。也因为这样,本不该出现在北京的李时珍来到京城,然后被陆炳看到,接过府中。也因为有李时珍在,本该在过年前去世的陆炳熬到了今夜。

历史好象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这个变化会影响到我身上吗?

吴节不敢肯定,在轿子里坐了一截路,就将眼睛闭上养神静心。

一整夜没睡,毕竟是个少年人,贪睡。只将眼睛刚闭上片刻就睡着了。

轿子上下起伏,道也舒服。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吴节被一阵喧哗声惊醒,将头探出去一看,贡院广场已经到了。

果然如轿夫所说,到处都是轿子,到处都是人,都一个挨一个地等在排队点名进场。

脑袋里还是昏昏沉沉的没办法思考,一身也是懒洋洋提不起劲来。

“老爷,到地头了。”连老三忙伸手过来将吴节从轿子里扶出来,又递上去吴节特制的牙刷和青哑,又将一杯温水捧在手中:“老爷,刷牙了。”

吴节恩恩几声,接过牙刷和杯子站在街边才刷了两刷子,就轮到他点名入场。

就将杯子扔到一边,刚应了一声,连老三就将一张热毛巾盖在他脸上。

那个负责点名的衙役只是笑,等吴节擦完脸,验了执照,这才一拱手:“原来是吴老爷,快些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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