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红颜:倾城王妃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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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依旧是那让人抓狂的懒笑,嘴角勾起了一个坏坏的弧度,以至于让她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
又或者说,那样风流多情的安诚王爷,会说出那样的话语。
“安诚歌始于一人,终于一人,绝不二心。”放下茶杯,他坐直身子与她对视着。身体的疼痛并未给他造成任何影响。
“我可以理解成,就是因为一直没有遇到那个想要始于一人,终于一人的女子,所以才留恋在花丛中吗?”舒筱晚灿然一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样的他。
“知我者,莫过于苏落颜。”安诚歌点头,算是承认。
她挑起了眉毛,走到了他面前,神情从未有过的认真与郑重。“那么我要知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那个人是我?”
“我告诉了你,你会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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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了你,你会留下来吗?”他抬头,仰视着她,那绿的如同树叶的眸子,总是会让他在不经意间深陷。
“不会。”她笑了笑,然后摇头。
“因为那个人是你,因为是苏落颜,就这样一个理由,对我来说足够了。”他微笑,话语里,带着自己对自己的肯定。
还需要什么多余的理由呢?如果说从竹林那次初遇就深陷了,恐怕没人会相信吧。那时她只是一个有着一双倔强眼眸,满脸污泥的女子。
有谁会相信,只爱美人的安诚歌,会一眼钟情于一个面貌都不知道长什么样的人呢?但是,他要的不是别人的相信,而是自己,是她的。
也罢,抓不住的不强求,那么他也不在勉强,逼上绝路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好吧,我也给你一个不嫁的理由吧。”舒筱晚点头,脸上是明了一切的笑容。“我绝不会嫁到帝王家,绝对不会!”
她不知道是什么鼓励着她那么决绝,仅仅只是因为帝王家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吗?其实不然,但是她只是坚持自己的信念。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她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坚持自己的喜欢。
其实,她不否认,在他说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时,她的心微微一动。在他说出,安诚歌始于一人,终于一人,绝不二心时,她的心再被被撼动。
在他说出‘因为那个人是你,因为是苏落颜,就这样的一个理由,就足够了时,她是有那么一丝沉沦。
甚至于,真的希望自己就是真正的苏落颜。可是,她不是,她到现在还排斥着这个身份,潜意识里在拼命排斥着。
绝对不嫁帝王家?这就是她的理由吗?那么决绝的不,只是因为他是帝王家吗?安诚歌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不言语。沉寂在自己思绪里。
“你射我一箭,我还你一剑,从今天起,我们算是两清了,谁都不欠谁。那么我走了。”不想与他在纠缠下去,舒筱晚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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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射我一箭,我还你一剑,从今天起,我们算是两清了,谁都不欠谁。那么我走了。”不想与他在纠缠下去,舒筱晚转身就走。
刚一开门,就差点撞上了在门外的子空。
“你的脸……”显然是看到她满脸的血,还来不及清洗,子空先是一愣。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直接将她往里推。
关上门,然后走到安诚歌面前,担忧的问。“主上,你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安诚歌随口扔了一句出来。
“苏姑娘,你太不厚道了吧,主上这段时间为了找你,你知道他花了多少心力吗?连朝中……”
“子空,你想我割掉你舌头吗?”话还没完,就被安诚歌喝住。
“我一直就没厚道过,你自己的主子自己好好照顾吧,我走了。”被人又推了进来,舒筱晚不满的很,也顾不得脸上异样的色彩。
“你要去哪里?去南梦成找君若兰吗?”刚要踏出去门,安诚歌唤住了她。
“只要是可以逃离你的地方,都可以。”舒筱晚没有转头,只是淡淡的说道。
“苏夫人自你离家那天起,就一病不起,就算你不嫁我,也要回去看看你娘亲吧。”她就真的那么狠心吗?狠心到自己爹娘都不顾吗?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苏落颜,如果不是,那么她到底是谁?又来自哪里?
“我……”听他这么说,舒筱晚心里一酸,好不是滋味。
确实,她承认她自私了,从来没有考虑过那两位老人家的感受,虽然自己不是苏落颜,毕竟这副身体是。
那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即使苏落颜的灵魂被自己占据了,那自己还算是他们的女儿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她没做过母亲。可是她也能想象到,此时她在现代的父母,想必也是伤心欲绝吧。
“你打算回金华吗?”舒筱晚退回房,走到他面前。
“嗯。”安诚歌点头,不得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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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诚歌点头,不得不回去。
“好,我同你一起回去,但是你绝对要保证不逼我,而且等我回去看了母亲以后放我走。”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舒筱晚深吸了口气。
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也不是办法,先回去让两老安心吧。
“好,我答应你。”听她说愿意同自己回去,安诚歌哪还顾得了那些。反正,只要她肯回去,就什么都好办。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启程?”一说起,她舒筱晚是个急性子,不喜欢拖拖拉拉。
“你觉得呢,在你狠心的给了我一剑后,我恐怕要修养几天了。”安诚歌挑眉,整好以暇的看着她。
“一个大男人那么娇气干什么。”舒筱晚把包袱接下来丢到床上,坐在了床上,气呼呼的瞪着他。“喂,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我要洗脸。”
接着就是一声大吼,鼓起的腮帮子,好不可爱。
“我早就饿了。”安诚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大早就被这个女人闹的精神萎靡,不饿才奇怪呢。
“属下为你们准备吃的。”见状,子空识相的赶紧离开。还脸带笑意,看来他们家主子好像有戏了。
“你那个属下在笑什么,笑的那么奸诈?”看着子空的背影,舒筱晚鄙视的看着安诚歌。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眼神可真好使。”闻言,安诚歌加大了脸上的笑意。心里一瞬间舒畅起来。
“你的伤真的不要去看看大夫吗?”沉默了一会儿,舒筱晚指了指他的胸口处。
“不要,我就要你帮我治。”一抹邪笑在他脸上肆意,像是捡到了宝了般,笑的甚是欢畅。
切!舒筱晚白了他一眼,不在与他说话。
两人就这样静默的呆在屋子里,等子空和客栈的小二端来了水和吃的。两人第一次坐在同一张桌子用着膳,饭间偶尔调侃几句,没有什么过多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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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静默的呆在屋子里,等子空和客栈的小二端来了水和吃的。两人第一次坐在同一张桌子用着膳,饭间偶尔调侃几句,没有什么过多的话语。
就这样在这客栈呆了两天,子空被安诚歌先遣回去,去做些安排。至少,不能在让人打她的主意。至于朝中,虽然有人,但是还得小心为上。所以让子空先行一步。
“喂,你的伤口还没愈合,现在赶路好吗?”收拾着包袱,舒筱晚还是难免有些担心。昨天替他换药的时候,还在流血。
弄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都在暗自佩服自己,下起手来可真不是一般的狠。
“你是在心疼我吗?”安诚歌坐在桌旁,看着她的身影,好不惬意。
“我担心你要死在路上,我还要把你尸体拖回去,你知不知道你一个男人很重的。”只知道在话里挑刺,舒筱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从我十二岁以来,十多年了,还从来没人能伤到我,你已经伤了我两次了。”安诚歌语气似叹息,更像是在装可怜。还一副丢人的样子。
“这么说你应该觉得荣幸了,被我这个大美女伤了两次。而且,我是不是要去像天下人宣传,我差点要了安诚歌的命?”收拾好包袱,一把搭在肩上,舒筱晚一脸神气。
“你这个女人,真没见过你这么高傲的女人。”安诚歌气急,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我们走吧,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在待下去,肯定会有人来的。”
“那我们先往哪里走,是直奔金华吗?”舒筱晚走过去,搀着他的手臂。虽然他完全看起来像没受伤一样,但是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又没得到正规的救治。
“先去东辰与梦灵国的边城,你哥是镇守那里的将军。”安诚歌沉思了片刻,微微说道。
“我哥,你是说苏启维?”他不说,自己还忘记了还有个帅哥老哥。只是那个臭男人一开始就没给自己留下好印象,所以她对他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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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你是说苏启维?”他不说,自己还忘记了还有个帅哥老哥。只是那个臭男人一开始就没给自己留下好印象,所以她对他没什么感觉。
“你好像对你哥很陌生一样?”安诚歌不免疑惑,看来失忆是真的了,而且很严重。
“本来就很陌生。”舒筱晚也不否认,两人一起走出了客栈。撇了撇嘴,似想起了什么。
他认识苏启维,那么那次在醉梦阁,她说自己是苏启维时,他早就发现了。所以才会知道自己是丞相的女儿,才会跑去丞相府提亲了。
原来……好个安诚歌!早就识穿了她,居然故意不说出来。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有欲望,没高潮!断了他的命根!舒筱晚恶毒的想着。
出了客栈,两人骑士了子空走前为他们准备的马,因为怕舒筱晚玩什么花样,所以只准备了一匹马。
两人同骑一匹马,一路走走停停,说是赶路,更像是在游山玩水。这样又过了两三天,安诚歌的伤也渐渐恢复了。
而他也很是乐意与她这样漫步同行,并肩夕阳,并肩朝霞。人生一大快事,莫过于佳人在身旁,携手并天涯吧。所以也刻意放慢了脚步。
这样惬意的休闲,对他来说,也是难得。一直都是在紧张和提防中生活,这一次就稍微卸下点防备,与她创一段回忆也不错。
“喂,我们这样要走到什么时候啊?”夕阳将尽,黄昏下,两位面相俊美的男子,共起一匹马,漫步在漫天红霞下。
“为什么你从来不叫我名字,老是喂,我没有名字吗?”安诚歌微微皱眉,把头靠在了她肩上,脸上的笑意甚是慵懒迷人。
“我问你我们这样慢吞吞的要走到什么时候,还有啊,我不要和你同一匹马!”舒筱晚狠狠的顶了一下他的伤口处,痛的他马上移开了自己的脑袋。
“这样不很好吗?”安诚歌脸色难看的问道,要想多找一匹马,没门。在说,他们现在这荒郊野外,怎么找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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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很好吗?”安诚歌脸色难看的问道,要想多找一匹马,没门。在说,他们现在这荒郊野外,怎么找马。
“那我们今晚住哪里?”天都快黑了,还在这黄金因为我闲逛,难道今晚要露宿野外了?她可不想。
“今晚……”正要说什么,似一股杀气袭来,安诚歌一只手紧紧的揽住了她的腰,把头靠在她肩上,低语。“有刺客,等一下你先骑马走。”
“刺客!”舒筱晚一惊,压低了声音。“有多少,我们能对付吗?”
她现在只关心能不能活命,现在安诚歌的伤还没完全好,如果不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