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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至尊红颜:倾城王妃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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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辰凌却突然一愣,心陡然走失,快步跑上了城楼,隔着万重光线,眺望着那个带着天空颜色的身影。

今日一别,还会再见吗?

伸手拿出她给的那块丝绢,慢慢展开,手却有些颤抖,丝绢被摊在阳光下,上好的丝绸反射出淡淡的光晕。

白色的丝绢上,用着朱红色写了两行字。字迹不是很工整,看得出对书法是完全一窍不通。东辰凌欣然一笑,不知是在笑那有些歪斜的字体,还是笑上面的那两行字。

总之他在笑,一个自信高傲里,带着无限的期盼与释然的笑。

茗上看着自己的王,跟了他那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笑容。虽不知那丝绢上写了什么,但是那个如风般的女子,必定已经住在了他心里吧。

“茗上,回王宫吧。”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天际,东辰凌才下了城楼。

“嗯。”茗上点头,跟在了他后面。

今日九月,秋高气爽,暖阳灿烂,风掠起几缕涟漪,荡漾在心里。他等着,等着与她再会,那时不是友,不是敌。而是佳人在怀,坐拥江山,共度百年。

愿吾有生之年,得见你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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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王城,往东赶了一天路,舒筱晚来到了一个小镇上歇息。现在还没出东辰国。看来到南梦城还有些时日。

也不知道她这样子漫无目的的行程,到底会走成什么样。若是到了南梦城,没找到若兰,自己该要怎么办?

难道就按照原先的计划,在南梦城找间铺子,开个卖胭脂水粉的店。虽然是不错的想法,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她,连去哪里拿货都不知道。

很多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人在迷茫无助时,那个叫绝望的东西就会趁虚而入。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1

很多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人在迷茫无助时,那个叫绝望的东西就会趁虚而入。

所以,从现在起,要学会靠自己,只能相信自己。以她现代人的脑袋,怎么样也能为自己找出条路吧。而且,她又会武功,也不怕什么强盗土匪的欺负。

这样鼓励着自己,舒筱晚就放宽了心,找了家客栈,住一晚,准备明天继续赶路。

入夜的秋天,天气已经变凉了,幸好细心的茗上为自己准备一些比较保暖的衣服。以后可能再也遇不到这样贴心的朋友了。

用过晚膳后,舒筱晚来到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看着那块精致的玉佩。不禁想着,如果,她不那么骄傲。如果,她的心在放宽一点。

或许,她真的愿意做他王后,与他携手一起坐拥江山,白首到老吧。

这也只是如果而已,她清楚的知道,她做不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身旁取暖,做不到明明在乎,却也要装作什么都不在乎。

于安诚歌也是,倘若他不是什么王爷,或许自己也不会对他那么决绝,决绝到想要取他性命。

这样遐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乱世天下,从她一出王城开始,就有人一路跟着她,等着可以下手的机会。

几个黑衣人似乎等这个机会等了好久,就等她睡着。揭开屋顶的几片瓦,插了一只竹管进去,从里面吹出了许多烟雾。一看就知道是迷烟。

看她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几名黑衣人,从窗口跃了进去,走到床边,正准备动手将她扛起,却不料,一个长相极其俊美,穿着一袭白袍的男人随着他们跃了进来。

“你是谁?”黑衣人看到来人,心里一惊。他们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

“我是谁?”安诚歌挑眉,一抹慵懒至极的笑容在脸上绽开,还不等几人反应,几步已经来到了床边。而那几个黑衣人被点了睡穴,统统倒在了地上。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2

“我是谁?”安诚歌挑眉,一抹慵懒至极的笑容在脸上绽开,还不等几人反应,几步已经来到了床边。而那几个黑衣人被点了睡穴,统统倒在了地上。

“终于找到你了。”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安诚歌的心有些起伏不定。脸上慵懒的笑容收起,取而代之的一抹无尽的温柔。

差一点就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差一点就以为,是自己杀掉了她。差一点,就以为自己会在愧疚中渡过这一生。原来他真的有对她动情。

并非那一夜在竹林里邂逅的原因,并非那一夜春宵缠绵。只是单纯的看到她,便知自己已陷了进去。

伸手抚着她的睡颜,拢了拢她额前的发丝,点点滴滴都在自己脑海里回放。她瘦了,可是发现变的更美了。

“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在逃脱了。”安诚歌拿起她的包袱,将她一把抱起。转身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

她一从王城出来,他就知道了,只是怕她看到自己又想逃跑,便没现身,只好暗中跟着她。谁知,却发现另外有人想要对他图谋不轨。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王太师派来的人。想必,那个老贼定是知道,她与东辰凌认识。想借机搬到丞相和他吧。

而他也顾不得什么,即使被她讨厌也好。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保护好她,不让她再受一点伤害。

来到自己住的客栈,安诚歌将她放到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她这个样子,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

叫来了子空,吩咐了他一些事后。安诚歌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有些疑惑。

东辰凌是因为什么而将她救下?是因为她的美貌,还是她身上的琉璃剑?她有告诉他知,自己是梦灵国丞相的女儿吗?

想着,安诚歌摇了摇头。脱掉鞋子,睡到了她身旁。他现在要做的,只是保护好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3

想着,安诚歌摇了摇头。脱掉鞋子,睡到了她身旁。他现在要做的,只是保护好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就这样而已,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他为她顶着。

美人在怀,苏香暖玉,安诚歌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翌日,秋日的暖阳,透过层层雾气,照射到大地,为其染上了一片金晃晃的颜色。

舒筱晚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帐顶。绿色瞳孔里带着些许疑惑,接着皱起了眉头。

绿色的幔帐?她记得昨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看到的是明明是米白色的幔帐啊,怎么一觉醒来就变颜色了?难道有人趁她睡着的时候来换过?

诶?不对,客栈的人不可能这么没礼貌吧?越想越不对劲,舒筱晚坐了起来,眼角的余光却瞟到一张极其俊美的轮廓。

男人!怎么会有个男人睡到她身边?采花贼!三个字立刻从她脑海里闪过。难不成,她昨晚被人下了迷药,然后被这个采花贼给……

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舒筱晚赶紧看了看自己,却发现自己衣衫都完好无缺,心里的疑惑更深?禁不住好奇,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安诚歌!!!这一瞥,十足让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跟踪自己?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会在东辰国?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干什么?

杀自己,亦或是带自己回去与她成亲?

不管是哪一个,自己都不会愿意的吧?那么,只有在这里杀了他?心里一个可怕的想发冒出来,让舒筱晚自己心都不禁一颤。

可是,如若不杀他,那么自己不是死,就是失去了自由。前者是死,后者于她来说,等于是慢性死亡。

想着,舒筱晚随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包袱就在枕头旁,连琉璃剑也在里面。

什么都不在多想,直接拿起琉璃剑,拔剑,让自己都惊讶的情况下,狠狠的刺到了安诚歌左肩下来的地方,在下来一点就是心脏。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4

什么都不在多想,直接拿起琉璃剑,拔剑,让自己都惊讶的情况下,狠狠的刺到了安诚歌左肩下来的地方,在下来一点就是心脏。

安诚歌微微皱眉,一股疼痛袭来。然而疼的不不止是伤口,还有那差点死于剑下的心。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就醒了。

之所以不动声色,是想看她会怎么样对自己?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她会大叫着把自己拉起来,或者将自己踢下床。再或者对他一顿大骂。

也有想过,她会趁机杀了自己。也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可是她真的这么做了。

好半晌,安诚歌才微微睁开眼睛,静静注视着她。深不见底的蓝色眸子里,一道浮光掠过。没有以往的狂邪,没有以往的慵懒散漫,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你……”看着他那么平静的脸,舒筱晚一愣。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是故意的,他早就醒了。是在试探她吗?

也对,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不会察觉一个睡在他身旁的人要动手杀他。

“怎么,心疼了?还是准备在刺一剑,至少我现在还没死?”安诚歌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磁性温厚,好听。平静的脸上终还是挂起了那抹慵懒散漫的笑容。

仿仿佛此刻,就算阎王要来取他性命,也丝毫不为所动。

“为什么不还手,不躲开,你完全可以阻止我,杀了我的。”硬是抽回刺到他身体里的剑,鲜红的液体瞬间,喷了出来,贱了她一脸。

“嘶……”她这一拔剑,显然安诚歌感到了巨大的疼痛,不禁呻吟出声,身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以免血在流出。

这一剑,刺的很深,以至于让他确实痛到了骨髓。

温热的黏液在舒筱晚白皙的脸庞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如绽放的血莲,绝望而凄美。

“为什么不躲开。”感觉到脸上的温热,舒筱晚的声音变的有些颤抖起来,伸手用袖口擦了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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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躲开。”感觉到脸上的温热,舒筱晚的声音变的有些颤抖起来,伸手用袖口擦了擦脸。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趁他不备时而给了他一剑,毫不留情的。

“我射了你一箭,差点让你殒命,你刺我一剑,算是报仇吧。”安诚歌依旧笑着,漫不经心的笑着,至少这一剑让他安心了不少吧。

“你!”舒筱晚不知要说什么,一把将他扶起来,镇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应该说我怎么会被你带到这里来,你一直跟踪我吗?”

安诚歌不语,只是看着他,近距离的看着他。也不管伤口还在流着血。

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落颜,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因为我趁你醉酒占有了你,所以你恨我吗?”

“是!”话刚落音,舒筱晚就给了一个确切的答案,那样的斩钉截铁。

“那我要做什么,你才可以不那么恨我?”听到她的答案,无疑这疼痛,比他此时的伤口来的更狠。

“你做什么我都那么恨你。”舒筱晚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恼怒他的问话。

伸手,很不温柔的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另一只手,从包袱里拿出了一瓶药。这是茗上特意为她准备的,对剑伤和刀伤这些特别有用。

“喂,你别动,我对上药没经验,也没替人包扎过。”低头看着他的伤口,扯开药瓶的盖,轻轻的洒些药粉上去,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发抖。

看着那个血红的伤口,好像在向她叫嚣着什么,她胸口微微一紧,有些喘不过气。

“既然想我死,为何又要帮我疗伤?”看着她细心的动作,安诚歌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去,视线牢牢的锁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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