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傻妻-第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紧闭着,四周没有人把守,毕竟好似四人的地方,又十几年过去了,想来也没有人愿意闯进去。
“我们翻过去?”
“废话,你难道还想走正门。”
千魅鄙夷一声,第一个越过墙头,紧接着衡玉也跟了过去。唐敏瞥了撇嘴,与君莫离一起过去。
出乎意料,唐敏真的没有想到,会见到这么福场景。甚至,君莫离,千魅和衡玉都惊呆了。
满院的雪梅,同百里山庄的雪梅竟然是一样的,侯府,百里山庄,兰妃寝宫,三处,同样的雪梅。
这其中又蕴藏着什么关系?
“太不可思议了。兰妃这里竟然会有雪梅。”
唐敏惊呼,她一直以为这种雪梅皇宫内不会有,却独独没想到,这儿会出现。看着正开的茂盛的雪梅,枝桠叠起,清香阵阵。这样的长势,应该有人定时来照顾着。
谁,会出现在已故兰妃的寝宫?
“我怎么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唐敏坏笑。
“我现在可以肯定,百里忧,我娘亲和兰妃肯定有关系。雪梅,是她所钟爱之物,她在这里住过。”
是,只有百里忧喜爱雪梅,侯府,这里,百里山庄。只要百里忧住过的地方都有雪梅,而且不是那么一小点。
千楚修啊千楚修,你不会真的金屋藏娇吧?
唐敏心里默默念叨,若真是这样,你丫的太对不起我们后代了。
“进屋吧。”君莫离冷漠的说了句,直接走进去。
唐敏无奈,担忧不已,阿狸明显的变脸了。急急忙忙的跟上,撺掇着千魅和衡玉跟上来。
寝宫内,桌椅,茶具,已经俱全。还有着一些枯烂的盆景,一切真的不曾移动。
“阿狸!”唐敏有些惊讶,急促的呼吸加速着,其他三人围上来,有些不明所以。唐敏拿起茶具上的一本书,这本书已经泛黄,翻开内页,一些字体直接扑面而来。
一些琐碎的小事,一点点记载着。
这是兰妃的笔记,记载着她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唐敏看得动容,里面的伤感和孤寂,无奈和仿徨,一个女子所有的情感跃然纸上。只是,这里没有出现任何一个人名字,那个让她无奈心痛的男人,以及还有关于百里忧的事情,一点也找不到。
将最后一页翻完,也找不到一丝。
“怪了,记录的这么详细,为什么没有千楚修和百里忧?”唐敏总是习惯直呼其名。
“不知道,也许不想写下那些名字吧。”千魅自我猜想着。
君莫离将这本记满事情的书塞进衣袖,十分珍惜。这恐怕是他唯一可以想念兰妃的东西了。
唐敏干干的轻咳一声,“我们继续看看。”
四个人分散开来,内室,院落,厨房,各处,都被他们找寻一遍。最后归聚在大厅,一无所获。
什么也没有,一丁点兰妃留下的痕迹都没有。唐敏就奇了怪了,即使千楚修可以清理过,但好歹留下点什么吧。这么干净,实在不寻常,就像是被大水冲洗过一般。
“不止老狐狸,肯定还有人刻意的再清理过一遍。”
千魅肯定,这老狐狸,他父皇即使要清理兰妃的东西,也没必要处理的这样干净。再加上,他根本不会亲自动手,下面的人哪会这样仔细。
这种干净程度,就像是有人反反复复的清理。
谁,刻意的要隐藏什么!
君莫离瞳孔微缩,低下的手紧紧的捏住那本书,他不甘,他一定要找到。
七年跟随师父,他什么也不知以为自己是孤儿,十年在相府,他一直以为他是外室所生,因为相府没有他母亲的位置。
但如今,他终于得知他母亲,沧澜的兰妃。那个女子,他想要多知道一些,关于她的。哪怕只是留给他的念想。
“阿狸,我们再找找。”唐敏拉着君莫离的衣袖,暖声暖气,似乎怕吓着了他。
君莫离扯出一抹笑,但却比哭还难看,唐敏心里一抽,难过的要死。君莫离从不会这样,今日的他,让她心里整片坍塌,为他软下来。
“敏儿,谢谢。”
唐敏苦笑,她娘亲还是身份未明,他和她说谢谢。她如何回答。
千魅拽着衡玉走出来,一直走到偏角才放开。
“如果,你娘亲真的和我父皇,那么”
千魅期盼的看着衡玉,想要一个答案。
衡玉突然间笑了,看着千魅的小心翼翼,他那样在乎他们的关系。他在意他的感受。有这样一个人是视他如珍宝,即使是男子,他也认了。
“不会,绝对不会。”
一句话,让眼前人展露笑颜。
------题外话------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捏~~~可以猜测下,明日再揭晓。
看文愉快!么么~~~
084章 何来金屋藏娇
“有人来了。舒嫒詪鲭雠”衡玉敛起笑容,正色道。
千魅一愣,细细听外面的声响,的确有人接近。
君莫离站在屋内中间,看着这里的环境发呆,想象着这里曾经是他母亲的住所。她会在这里做些什么?
“走,有人来了。”
两人收回思绪,就见衡玉与千魅走进来。四人迅速的恢复原样,随即隐蔽起来。
不多时,果然有人推开门,走进来。唐敏在后面惊得捂住嘴巴,是千楚修!
千楚修推开门,望着兰妃寝宫的各式物件,一种哀默从心底升起。这里什么都没变,但屋子的女主人已经不在。他执意留下这里,想要有一丝可以怀念的地方,但是七年来,每次走进这里,心头会莫名的痛。
若他成全她,或许她便不会离开。但是,他狠不下心,也不愿成全。放她离开又如何,她依旧无路可退,在他身边,至少,他全心全意的守护着。
“兰妃,皇儿还活着。呵呵,没想到,我竟然还能见到他。”
千楚修对着屋子自言自语,接着便走进内室。唐敏他们正巧就在里面,吓得后背出汗,个个屏住呼吸放缓心跳。依千楚修的内力,一个不慎便会发现他们。
“兰妃啊,当初你是执意离开吧。只是皇儿是无辜的,你何苦也将他带走,上天庇佑,他还好好的。忧儿的女儿,呵呵,他们居然成夫妻了。也是造化弄人。”
千楚修苦笑,淡淡的苦涩从口中溢出。这十七年,每个深夜,只有他一个人饱尝心酸。
转了圈,千楚修干脆坐下,窗前的矮座上看着某一处发愣。
唐敏憋屈了,发愣也选个好地方啊,这里坐着,他们怎么出去。
君莫离神色突变,千楚修刚才一番话说得内容不多,却直直白白的告诉他一个信息,当初那场火是他母亲要放的?她摆脱了谁?
是怎样的事让她自愿离开人世,甚至带他走。
这一刻,他的心开始疼痛。原来他活下来是侥幸,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千魅也许是了解千楚修的,那一席话他隐约的听出了些毛头。老狐狸对兰妃应该都是有心的,只是按照他话里的意思,兰妃死也要带走君莫离,为什么,皇家子嗣,凭着老狐狸对兰妃的宠爱,君莫离的四皇子之位,在将来指不定就是太子,登上大位。
兰妃何苦这样?
难道说……
千魅脸色变青,一种猜测油然而生,若君莫离不是老狐狸亲生,那么就有可能了。
但是,他父皇对君莫离似乎很在意见到他活着是那样的喜悦和激动。这点,不像是装出来的。
纠结,复杂。
千魅心里烦躁,一下子呼吸岔了。
“谁!”
千楚修眼神一禀,冷冷的望着千魅的方向。
一叹气,千魅走了出来,被发现了。该死,第一次出现这种失误。千魅直接走出来,他不想那三人也跟着暴露,若等老狐狸自己靠近,那么他们三人必然发现。
他也想趁这个机会,了解这件事。
“是我。”
千魅的身子闪出来,淡淡的看着千楚修。
千楚修有那么一点僵住,马上又恢复神色。似乎十分不悦,“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哦?我来不得,兰妃的寝宫,废了十七年了。”
那意思,一个废弃的寝宫,他凭什么来不得。千魅面上不屑,心里却开始打鼓,老狐狸会不会死咬着不放,他什么也问不出来?
“即便废了,后宫,也有不得你出入。”
“有何不得,你这帝位都想要传给我。”
“那就等你登得帝位再说。”千楚修大声喝道,一讲到兰妃,他就变得十分激动。平时,无论千魅如何,他都不管。若他去其他妃嫔的寝宫,他根本就不会去管,只是,兰妃寝宫,就这样成了禁地。
“父皇,兰妃究竟为何死的?十七年,宫里关于兰妃的记载和东西一件也没有,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他不明白,他父皇是沧澜帝,一个国家的第一首,偏偏为一个女人费劲心思。甚至,不惜销毁一切,掩盖住。
是什么样的事让他如此去做?
“放肆!”
“我一直如此。”千魅无所谓,对面千楚修气的发抖,他还是一脸无辜。他对人做事霸势,但是有时候更加无赖。他的脾性,不知道哪里来,他母后是稳重之人老狐狸则是喜怒不形于色。
千楚修看着内室,不大不小,却藏身地不少。看着千魅在这,心里也了然了。
“你们几个,出来吧。”
千楚修说了声,这句话是对君莫离他们说的。
唐敏别扭的走出来,身后是君莫离。看着千楚修,他更加的凌厉。
“你来这便说明你在意兰妃,孩子。”千楚修感慨道,心里却是安慰的,这孩子有心。
整个屋内一下子变得活络起来,充满人气。五个人,聚集在一堆。千楚修看着这四个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尤其是唐敏和君莫离,他们的母亲曾经一起住在这里。
“丫头,你?”
“我知道,听说了。我娘亲是百里忧,她以前住在这里过。”
“你知道?”
唐敏轻佻一眼,有些扯笑,“谁不知道,鼎鼎大名的沧澜帝曾经金屋藏娇。”这件事,很多人都知晓,百里忧住在这里是不传的事实。当时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看得清楚明白。却从不多说一句,因为千楚修宠着兰妃,亦宠着百里忧。
哪些人不知道,到底她们两个谁更加得宠些,或者,都是得宠的。
只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当时,他们是讶异的。凭着百里忧的家世背景,进宫当得贵妃都是可以,为何偏偏在兰妃寝宫住下,一住就是很久。
最后,谁也不知道她如何离开的。只以为是千楚修腻味了,便散了。而那时,兰妃还依然得宠,他们的目光全数集中在兰妃身上。
唐敏将千魅说得一通的说出来,似乎还不过瘾,挑衅的看着千楚修。她今日是豁出去了,不得到各答案誓不罢休。
反正是得罪了,干脆得罪的彻底吧。沧澜帝,脾性不知,但最多不就是个死么!
唐敏壮烈的想着,已经完全的做好了准备。
千楚修回忆着那段时光,那时,百里忧和兰妃共同住着,似乎谣言颇多。但最后都被镇压下去,没想到,十七年后依然有人记得。听唐敏说得头头是道,他心里一阵郁闷。
“金屋藏娇”!
对忧儿吗?
可笑!
“丫头,你就是这么看你娘亲的?”
千楚修反问,直视着唐敏,将她多有的动作细节一一收入眼底。一瞬间错愕不解,尴尬,不屑,直至最后的疑惑。
唐敏闷声了,千楚修什么也没说只是这样的反问她?
怎样看待百里忧?她怎样看待?
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已经认定这是个事实。这样,是不是对她娘亲太不公平?
“我”
“孩子,那时你娘亲,记住。谁都可以这样怀疑,唯独你,不可